沫沫之夏的打賞!藍色寶貝豬的鼓勵。OK∩一∩KO
蘇娥是個充滿快樂的人,就算她自己說的,和夢中人左晉元的關系并不明朗,她還覺得自己的距離成為左晉元女朋友還有很大的一段距離,一個人背井離鄉來到這里尋求一個真正的淑女夢,她還是快
總是哈哈大笑,總是不停地說話,總是不停地發問,經常受到打擊,卻也很快就會又一次充滿信心。
她并不是喬志遠那種有天賦的學生,雖然她對繪畫表現出高漲,但卻完全不得要領,盡管這樣,莫小北還是很喜歡她,她能夠讓自己暫時忘卻痛苦。
正因為這樣,英姐特別喜歡她過來,每一次只要她來,都做她喜歡的炸排骨給她吃。
看著莫小北一天天笑容漸漸多了起來,英姐這才放心地給馬炳坤打了電話。
晚飯時間,蘇娥沒有過來,聽英姐說,她有個朋友過來買東西找她一起出去了。
真不知道她竟然還有朋友過來,莫小北沒有細究,好長時間沒有這樣一個人安靜地吃飯,習慣了蘇娥的聒噪,現在安靜得連自己都不習慣,英姐從不上桌跟她一起吃飯,今天這屋子里只有兩個人吃飯。
英姐在廚房,莫小北在飯廳,只有一墻之隔,就怕莫小北要臨時找她,英姐將門開著,只是偶爾能夠聽到一兩聲筷子夾菜發出的聲音。
幾分鐘之后,英姐將廚房后門打開·莫小北只聽到里面的聲音,然后門又關上了,就聽到英姐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扔垃圾,今天怎么那么早?
整個房間如同死亡一般沉寂,莫小北伸了個懶腰,將桌上的飯菜端回廚房中,這些菜她連一半都沒有吃完,就那么倒掉了實在可惜·也不知道該放在哪里,就直接放在了灶臺旁邊,冰箱中塞得全都是新鮮的蔬菜和水果,英姐從不讓她吃剩菜。
只有自己吃飯的一只碗和一雙筷子,莫小北輕輕地放在水龍頭下,慢慢地清洗著,時間好像一部會跳針的留聲機,在她腦海中緩緩前行,她從蘇娥那里學來的,所有的事都只看開心的。
那些和宋紹鈞在一起的時光·讓她忍不住輕輕地笑了一下。
“你不必做這些事的。”后忽然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
莫小北連忙回頭,只看到馬炳坤風塵仆仆地站在她后,微笑著看
她只覺得渾顫抖,頭皮發麻,四下看了一眼,說什么蘇娥是去了見朋友,分明就是被支走了,英姐那么早就去扔垃圾,就連她桌上的碗筷也沒有收拾,原來都是為了給馬炳坤騰時間!
這讓她再一次感到自己被狠狠地出賣了。
“今天晚上吃什么?我來看看·啊!”他低頭看著莫小北剛剛端進來那些吃剩的菜,笑著說:“有我最喜歡的小炒。”
說完便自己從櫥柜中拿出碗筷和勺子,在飯鍋中盛飯·站在灶臺旁邊,一邊吃一邊抱怨:“飛機上的東西實在難吃得很,能吃到這些菜才覺得自己還活著。”
莫小北站在一邊,手中拿著的碗還在滴水,只見他吃得很香,一邊笑著點頭,專心于那些事物。
他這種坦然讓莫小北只想尖叫,他做了那么無恥的事·現在出現在她的面前·竟然能夠當做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
她沉沉地喘了一口氣,馬炳坤站在眼前·態度親昵得就像多未見了的老夫老妻,絲毫沒有拘束·她心里卻只想著能用什么方式來來結果了他的命。
她為自己瘋狂的念頭嚇到,天啊,她竟然想殺死馬炳坤。
恨得咬牙切齒。
馬炳坤吃完了飯,又走到她邊,將碗放在水池中,打開了水,慢慢地洗碗,然后又拿出一塊兒干凈的毛巾慢慢地擦拭起來,擦完了自己的碗筷,又從莫小北手中接過那個還在滴水的碗,笑著說:“碗洗得再干凈也不濟事,一定要把水擦干,不然的話,細菌很容易就會滋生出來的。”
他十分嫻熟地將碗擦干凈,然后將兩只碗疊在一起。
莫小北打了個冷戰,即便是她曾經吃過飯的碗也不希望他碰到!劈手過去就將兩只碗從他手中掃落,掉在地上。
崩裂之后粉碎骨,四處飛濺。
馬炳坤并不生氣,只是抬頭看著莫小北,眼神安寧平靜,手中仍舊拿著筷子。
莫小北轉往樓上走,越走越快,她現在心中充滿了憤怒,但卻是還有殘存的理智,馬炳坤支開了所有的人,究竟想做什么?她不敢想,現在唯一想到的就是,地方躲起來。
這門是實木的,心里也是實的,料想他想要破門而入也沒有那么容易。
莫小北連頭也不敢回,飛快地跑進去,溜進門去,然后便是立刻將門關上,擰上了鎖,瘋狂地在房間中來回奔跑,凡是能夠推得動的,拉得走的,拖的拖、拉的拉,全部一股腦兒都拿過去擋住門,屋子里的東歪西倒,摔碎的,斷了的,七七八八散落了一地,而莫小北就只顧著喘粗氣,直到聽不到門外有任何的聲音才停住動作。
馬炳坤果然沒有進來,卻站在門外笑言:“做什么怕我怕成這個樣子?你弄壞那些東西不要緊,留神割了手劃破腳的,我馬上就走了。”
莫小北沒有回答,只是靜靜地聽著。
馬炳坤果然踱步而去,莫小北站在窗前,到他匆匆離去。
不多一會兒,英姐回來了,只是不停地在門口敲門,生怕她一個想不開從窗戶跳下去就結果了自己,其實莫小北不過是發現,剛剛在激憤頭上,搬弄那些東西很容易似的,現在想要再搬開來,那是十分困難。
而且,這屋子里只有她一個人,任由英姐如何著急,也只能在門外干著急,她還得怎么搬過來的,又怎么搬回去。
好不容易才將擋住門的東西搬開,莫小北剛剛看到英姐就一臉不悅地說:“你怎么能那么做!既然知道馬炳坤會過來,也應該先跟我說一聲!”
“讓你先把這些東西搬好嗎?”英姐抿嘴笑著。
莫小北不喜歡她這個時候的笑容,總覺得有些別有深意的味道,便板著臉往一邊生氣去了。
英姐將她的房間收拾妥當,又才過來笑著看她,莫小北心中很是生氣,這些子雖然沒有過多的話,她還是覺得英姐是個好人,可是這樣出賣她,讓她難以接受。
“你在氣什么?”英姐坐在她邊,也不管她是不是生氣,這樣問。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哎!你真就那么討厭他嗎?他這個人長得不錯,又細心又會疼人,而且還那么有錢。”英姐嘆了一口氣:“我早說過他,你現在還不適宜見他,可是他非不聽,一聽到我說你最近交了新朋友心好了很多,就忙不迭地跑過來!現在把事搞砸了不是?”
這是英姐第一次在莫小北面前說馬炳坤的好話,她受雇于馬炳坤,說這種話不足為奇。
莫小北冷冷一笑:“我覺得他現在是在浪費自己的時間和米飯,他就算長得再好,再心細再會疼人對我來說也等于零!我是絕對不會被他感動的,我的心已經死了!”
“喔!”英姐學著蘇娥的樣子贊嘆了一下:“今天你一次說了那么多的話。”
告訴她自己的心已經死了,好像對她來說那是個喜訊一樣。
莫小北搖搖頭,她插科打諢的本領和馬炳坤如出一轍。
“其實你用不著那么害怕,他是絕對不會傷害你的。”英姐輕松地笑了笑:“其實你不知道的事還很多,這里所有的餐具都是他買的,你冰箱里的新鮮水果和蔬菜也都是他買的。”
把。改成.
“哼!”自己看起來有那么天真嗎?莫小北冷冷地說:“你現在要為馬先生說話我可以理解,但是也用不著說得那么夸張!新鮮蔬菜水果?買餐具?行了,我們的談話到此為止,為這種輕浮的夸耀畫個句號吧!我聽著難受。”
“你以為我是為了幫馬先生說好話才這樣編的嗎?”英姐輕巧地站起來,看著莫小北:“小姐,英姐老了,沒有那么好的想象力,這是你不知道的事,馬先生每個禮拜都會過來一兩次,固定的時候是周三和周五,每次來都來看你。”
莫小北看著她,挑了挑眉。
“我知道你不相信,不過這是真的,我沒有撒謊,他每一次來,都是坐在你邊靜靜地看著你,有的時候一看就是一整夜,也難為他了,不能發出聲響來吵醒你,也必須在你醒過來之前離開!”英姐說到這里,沉沉地嘆了一口氣:“你說說,你們兩個是不是冤孽?一個癡心成那個樣子,一個決絕成這個樣子!兩個人都痛苦,一個人都不得安生。有那么多錢有什么用?長得漂亮又有什么用?還不都是飽受折磨,兩個人都往自己的方向擰,誰也不愿意放開誰?這又是何苦呢?”
說到動之處,甚至眼泛淚光。
她什么時候變成了惜老憐弱的善心人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