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知道,除了那里,她還有什么地方好去?但面對曾建寶這種提問,他仍舊酷酷地回答:“不知道!”
曾建寶可是被他氣得無話可說,只是說:“我不過離開那么幾天,怎么會發生這么嚴重的事情呢?你們兩個好好的,干嘛吵架?你不是應該跪謝她對你媽媽的照顧嗎?怎么反倒還氣鼓鼓的!”
宋紹鈞冷冷地笑了一下,無奈地擺擺頭,說:“所有的人不都是一樣的嗎?”
看他那種樣子,曾建寶恍然大悟,無奈地說:“你是在介意她騙你嗎?能不能不要這么野蠻?你這完全是好心當成驢肝肺,不講道理!就算她騙你也是出于無奈,你以為她一個人扛著這些事情容易嗎?”
聽完他說的話,宋紹鈞冷冷一笑:“我就是不明白,為什么她要自己扛著,她完全可以告訴我!不僅她懷孕的事情騙了我,真是難以想象,她竟然連遇上她都一直騙我!上次我受傷住院她就已經遇上她了,可是一直都在騙我!”
“得了!得了!我相信她是有不得已的苦衷,你怎么不問清楚?”曾建寶對他的野蠻是在無話可說,只能這樣開他。
他搖搖頭說:“沒有這個必要了,我們之間已經結束了!什么我都沒有興趣聽!”
這句話從他口中說出來,真是平地驚雷,曾建寶只覺得自己血壓飆升,說:“你沒病吧?上次你看到她的照都沒有說要跟她結束,現在說這種話?你自己覺得合理嗎?”
宋紹鈞顯然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仍舊是一臉冷笑,說:“好了!現在再來討論這些已經沒有意義了!反正兩條的人到處都是!我們吧!”
“要去哪里?我跟你說,趁著現在才開始,你趕快去跟她道歉,說不定還能挽回!要是再過些日子她被人家追了,我看你怎么辦?”曾建寶真是替他著急。他身邊所有的人都看得出來,他可完全不是將人家只當做一個滿街都是的兩條的人,唯獨他自己看不出來。
宋紹鈞拖著他往外,一邊一邊說:“我們找個地方喝一杯!”
越來越稀奇了!大白天地竟然主動說要喝酒,他用力甩了一下,將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甩脫,大聲喝道:“我才不要喝酒!”
“行了!你就當陪朋友不就行了!”宋紹鈞一把拉住她。
兩個人來到常去的酒吧,老板都很詫異那么早會看到他們,連忙笑著出來招呼。
更讓人想要吐血的是。宋紹鈞一定是瘋掉了,他直接對老板說,想要找幾個作陪。
曾建寶和酒吧老板的眼睛瞪得牛鈴一般,險些從眼眶中直接掉出來,以往他最討厭這種事情的,即便是應酬的時候有這樣的人在場,他也顯得十分不屑今天竟然主動提出來。
看著他進熟悉的包廂。老板才拉住曾建寶,小聲說:“宋先生這是怎么了?今天好像不太對勁!”
曾建寶無奈地笑了笑,說:“不要管他!失戀了!”
“還有那么厲害的人?甩了他?”老板嘖嘖地看了看自己的手,笑道:“他要是看上我兒,我倒貼都把兒嫁給他。他這種有錢又帥氣的男人,人看到不都是像見到蜂蜜似的。怎么還會有人甩掉他?”
曾建寶笑著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不是人家甩他,是他甩人家!”
“這我就更不明白了,通常甩掉一個麻煩討厭的人都會覺得開心和輕松,如獲新生一般,他怎么那個樣子!看著就像是被人甩了一樣!”老板笑道更加開心。
曾建寶看了看她,才說:“他這是在鉆牛角尖,害人害己,反正我能做的已經做了,能勸的也已近勸了。要是他將來后悔了,也只能怪他自己!這個事情說起來還真就復雜了,表面上看著是他甩的人家,結果是他認為人家甩的他!”
老板忍俊不禁笑著說:“你這說的都是哪兒跟哪兒?亂七八糟的,還行政助理、法律顧問呢!不如讓我去干吧!”
酒保很快就找到了幾個穿著暴,畫著濃妝的陪酒進去,曾建寶看了看,十分擔心地站起來,拍拍老板的肩膀說:“我進去看看。可別鬧出什么亂子來!失戀的人已經瘋掉了,什么都做得出來。”
靡靡之音,亂形。
宋紹鈞一個人坐在茶幾前面喝酒,伴著慢搖的音樂。那些人如同蛇蔓一般在茶幾前面扭動,燈光昏暗。香煙從他的口中噴出來,斜著眼睛盯著那些人看。
看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她們扭動得更加賣力。
一向都崇尚健康的曾建寶順手拿起一杯橘子汁喝了一口,然后看著他,說:“開心嗎?”
這就是一句廢話,認識宋紹鈞那么長時間,他什么時候開心,什么時候不開心,別人看不出來,他可是一眼就看得出來!現在看來他就挺痛苦的。
嘆了一口氣看著他。
不過幾分鐘,半瓶紅酒就已經下肚,他卻穩坐著,看到曾建寶進來,他用力伸出手將他拉到自己的面前,端著杯子笑著說:“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有對哪個人認真過,對于我來說,所有的人都是一樣的,作為一個男人,從生理上需要一個人,你明白吧?”
曾建寶向上翻了一下白眼,這是在騙誰?他自己嗎?以前不敢說,可是這一次,恐怕絕對是個例外!別的人也許不太清楚,可是作為一個一直在他身邊的朋友,一眼就可以看得出來。
他用力喝下一杯酒,一直蹲坐在一旁的小姑娘連忙將他的杯子斟滿,這個小姑娘也許是第一次做這種陪酒的工作,沒有意識到挑逗一個男人的才是賺快錢的高招,而不是像她這個樣子,呆坐在這里,然后陪著小心,像個苦大仇深的丫頭似的。
宋紹鈞又將杯子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后笑著對曾建寶說:“我認為,一個男人最重要的始終是事業,無論任何的時候,只要有這個想法,要什么樣的人沒有!”
廢話!既然最重要的是事業,為什么要在公司里發那么大的火,又不是不知道,自從陳寒、雷東之流消失了之后,宋老太太又開始瘋狂地收買人心,存心想杠上,就連他這個腦子不太好使的人都知道,心在是人心爭奪戰,他竟然還破天荒動不動就罵人!真是的!他到底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時候?
用力敲了一下曾建寶的頭,接著說:“我從來都認為,人就是水果,我可以一輩子只吃一種水果,但我不可能一輩子吃一個水果,就算她是鮮多汁的水蜜桃又怎么樣?我一樣可以不吃桃子,改吃西瓜,或者是火龍果、蘋果、香梨,你看看,這里有那么多的水果,我想吃哪一個就吃哪一個!”
說完便將身邊的孩兒拉起來,摟在懷中,眼睛卻完全不看人家。
那個孩兒連大氣都不敢喘,十分緊張地看著他,眼神中竟然閃現出一絲別樣的風景。
曾建寶看到孩兒的眼神,心中暗自好笑,這個臭小子,就是占了這個便宜,長了一副好看的軀殼,面對這種一個剛剛出來做的孩兒也能讓人家小鹿亂撞,他完全可以肯定,現在如果摟著她的是他曾建寶,那么那個孩兒說不定早就出一副可憐兮兮的馬上要被人強暴的表情!
想到這里,忍俊不禁。
宋紹鈞看他笑了,有些生氣,接著說:“人都是一樣的!老的,小的都一樣!”
曾建寶淡淡地看著她,喝了一口橘子汁,笑了笑,說:“你知不知道,你這個人有個病,如果心里有事或者有些沒有把握的話,你就會變得很喜歡說話,若你已經掌握了全局,那么你是一句話也不會說的,還有,我記得你以前曾經說過,若不是應酬的話,你不喜歡喝酒,要不然感覺像是加班一樣!”
“我不是讓你來在我耳朵邊上嘮嘮叨叨地數落我現在跟以前的差別,是讓你來陪我消遣的!”宋紹鈞喝下杯中的酒。
那個孩兒連忙又幫他加滿。
眼見一瓶紅酒馬上就要見底,孩兒們漸漸看到了希望,扭動得更加瘋狂。
真是看不得他這個樣子,曾建寶無奈地聳聳肩,說:“行!你是老板!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宋紹鈞將杯中的酒喝完,不再理會他。
舞池中一個穿著白低背心的人看到宋紹鈞已經將一瓶紅酒喝下,眼疾手快,立刻鉆到他面前,開始上下舞動,柔軟的身體如同綿柳,動作舒緩跨度很大,讓人看得臉紅心跳。
她一邊跳一邊用手扯去自己身上的低背心,出黑的文,恰到好處地包裹著她呼之出的脯。
鼓點聲聲刺激大家的鼓膜,子越來越煩放肆,整個人跪在桌上,緩緩地向前爬過來,然后湊到宋紹鈞的面前,對著他的臉頰輕輕地吹了一口氣。
宋紹鈞低著頭看著她。
子緩緩爬上他的身上,像是八爪魚一樣,整個人巴在他身上,眼神魅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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