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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別:都市青春
作者:果無書名:
ps:大伙國慶樂!
吃好喝好耍好看好!
回到家后,彎彎立刻將屋里臟衣裳全拿了出來,罰來生洗衣裳。彎彎以前可是有跟他交待,若是自己和百首不,就讓他去村長家吃飯,再不濟還有元寶家,而且今天早晨她可是留了幾塊餅。
來生自知犯了錯,低著頭老老實實開始洗起衣裳。
這時,旁邊院子突然傳來一聲欣喜高喊聲:“哎喲,是妹子呀,進來進來!”路邊經過人聽得清清楚楚,也引得旁人一陣好奇。
來生不由伸長了脖子朝門外瞄,彎彎輕咳了聲,他立刻縮回腦袋,嘴里還不停小聲嘀咕:“咋咋呼呼!”
彎彎不由好笑,走出院門朝楊俊奇家瞧去。
一個中年婦女牽著一輛牛車,車上放滿了東西,有自家種菜,鮮玉米,還有一只大肥雞。另外還有幾包包裝好東西,應該是從集市鋪子上買。
俊奇娘笑得臉上都起了褶子印,一邊幫著卸東西,一邊笑呵呵道:“妹子來就來,咋還帶這么多東西呢?”
婦人也笑呵呵道:“這些都是地里剛出菜,很鮮。這雞也是自家養……”然后又提起那幾包東西:“這是她爹今兒從集市買回來,帶了些過來,給婉兒妹子吃。”
俊奇娘笑得歡了,接過東西,熱情拉著婦人進了院子。
楊俊奇家親戚不說認識,看見多少也有印象,不過這婦人她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她也沒那么多閑心管別人,可她剛一轉身就嚇了一跳。王媒婆睜大眼睛站她身后,見她回頭,笑瞇瞇道:“干啥呢?”
彎彎拍拍胸口。松了口氣,埋怨道:“大娘,人嚇人,嚇死人呢!”
王媒婆不好意思嘿嘿笑:“我只是好奇你干嘛一直站這兒?”
“沒啥,大娘你這是要去哪?”彎彎收回目光:“要不進屋坐坐?”
王媒婆擺手:“算了,我還有事呢,剛巧經過這。”
正說著,俊奇娘和那婦人走了出來,看到彎彎和王媒婆站外面,俊奇娘下巴一揚。對那婦人加熱情:“妹子,沒事就常過來坐坐。”
那婦人看了這邊一眼,馬上又轉了過去。拉著牛車,跟俊奇娘寒喧了兩句便走了。而王媒婆一直一臉不善盯著兩人。
直到那婦人出了村子,俊奇娘才轉身進了院子,還故意抬高頭,一幅高傲樣子。
王媒婆呸一聲。啐了口,嘴里碎碎罵道:“不知廉恥東西,跑這兒來倒貼。有啥了不起,看你們能囂張多久……”
彎彎已經回過味來了,想必那婦人應該就是王媒婆曾經替王開明說親那家。而現譚家已經和楊俊奇家結成姻親了。近幾個月俊奇娘村里掙了不少面子,每次見著彎彎不是斜眼睛就是抬下巴。
這個時代家里能有個讀書當官都比平常家里威風。不過,彎彎這個從現代而來,大官小官看得多了。反倒沒那么乎,而且這小山村里,只要手里有了錢日子就好過。況且,他們家不還和謝家合作嗎?
孩子醒后,彎彎帶著孩子去梅子家坐了會兒。大寶小寶只比漢兒大幾個月,三個孩子坐一塊兒得兩個人才看得過來。估摸著時晨。比平時早半個時辰回家,今天上午集市她買了一條豬肉,晚上準備土豆燒肉,她也和百首商量好了,今天晚上將他爹和王元生留下來。
孩子由來生看著,彎彎廚房忙乎起來,將豬肉切成小長條,又菜園子里摘了幾個鮮辣椒切好。都是半肥瘦肉,熬了些油出來,她舀了些到碗里。等飯菜準備好,彎彎便去屋后,找到百首,說了幾句她便回了家。
夏日天長,到天擦黑時候礦上工人也下工了,百首山下等到彎彎爹和王元生,然后三人一起回來,彎彎早燒好了熱水等著,況好溫水等三人洗過臉,便開始吃飯了。
彎彎手藝那是不用說,百首熱情給彎彎爹夾肉,彎彎爹很是感概:“好久沒吃到二妹做飯了,還是二妹做飯好吃!”
“爹,那您多吃點。”彎彎笑著夾了一塊肥肉放他碗里。
彎彎爹笑呵呵應了。
而王元生和來生這兩個對頭,因為有其它三人,兩人倒沒鬧啥別扭。
吃完飯,彎彎爹帶著王元生又去了礦上。
夏日夜里天涼爽,而且現礦上煤每日產量越來越好,有足夠油燈看得見,晚上有空人可以繼續礦上挖煤。而且今夜月色很好,照得山路上斑斑駁駁,倒是能看清。礦洞里有油燈自然也不怕。所以彎彎也沒阻止他們,只囑咐她爹早些回去。
等兩人一走,百首也出去接班了,彎彎收拾完便上了床。
第二天早晨百首回來時候彎彎已經做好了飯,煮了些粥,煎了幾塊餅,吃過早飯百首睡覺去了,彎彎洗碗,來生早溜了出去,等她收拾完,孩子也醒了。
天熱,每天必須給孩子洗兩次澡,一早一晚。孩子一歲了,完全能夠自己坐盆里,剛生下來那會兒,她是手忙腳亂,特別是百首不時候,一個人根本不知道怎么給孩子洗,手重了怕把孩子弄疼,手輕了又抱不住,抱穩孩子自個兒又騰不出手了。后來還是元寶娘教過她一次,慢慢她也熟能生巧,不過,那些困難時候已經過去。
孩子洗完澡,穿好已經半響午了,趁著太陽不,她抱著孩子院子里玩,也就是從后面抱著孩子,讓他自個兒走路。不過半個時辰而已她已經累得滿頭大汗,里面內衣都濕透了。
將孩子放到小床上,彎彎剛坐下,李大石匆匆從外面跑了進來,氣喘吁吁對彎彎道:“二妹,不得了了。你去瞧瞧,你弟弟偷煤被逮著了!”
王元生從小到大家里沒做過丁點事,王里是家里老大,她時候凡事由她扛著,王里嫁后,王元生只要出了丁點小事,她娘就找彎彎,每次都責怪彎彎不好生照看弟弟。現王小草也嫁了,王元生還是啥事也不用操心,因為有彎彎爹娘。
村里他是那調皮孩子里面數一數二。做錯事,認了錯再犯也是常有事。
而此時彎彎看著王元生一臉憤怒,暴跳如雷替自己辯解。她又拿不定了。
“……你別不承認,上次你小子就偷偷來偷我蔞里煤,給了你機會,沒想到你還是不知悔改,今天又再犯!”楊風看著王元生氣憤道。
“你放屁!”王元生跳腳指著楊風。唾沫星子四濺:“老子上次是撿,不是偷。”
“你跟誰稱老子?”楊風臉一冷,厲聲道。同時彎彎爹看著王元生大喝一聲:“元生!”臉上從未有過嚴肅:“你怎么說話?我跟你說,你今天再跟我亂七八糟亂說,信不信我回去打斷你狗腿!”
王元生氣焰頓時小了,但臉上仍然不服氣。看著他爹:“爹。”又看向謝三:“謝工頭,我真沒偷煤。”
“哼!”楊風冷哼一聲:“不是你還能有誰,當時就你一人經過。而且,若不是你,你干嘛再返回礦上?你不就是個想不勞而獲人嗎?”
王元生好吃懶做,王家村人基本上都知道。
看著眾人對他不相信眼神,彎彎爹臉上也是一陣痛惜。
王元生加急了。他越急越出錯,好不容易將事情說清楚。
原來當時王元生用自己小蔞裝著一蔞煤正往山下運。走到半路就看到一個大蔞放路中央,蔞里裝滿了煤,他猜想應該是誰尿急,這么一想,覺得自個也有些尿急了,于是便將蔞放下去了林子里,等他出來時候發現自己蔞被挪了地兒,當時也沒仔細看,因為想起記數牌忘了拿,便又扛著蔞回了礦上。
礦上工人每人都有個記數牌,以便每天對帳。
沒過多久,楊風和周大山便上來了,一上來楊風就說王元生偷了周大山煤,因為王元生扛著蔞返回礦上時候楊風下面剛好看見他,而周大山把煤放路上,上完茅房回來卻看見自己蔞里煤被挖了一小塊。
因為要量蔞,所以大伙蔞里煤都是裝平,不會冒尖出來。恰巧,王元生蔞里煤冒了尖,而且正是周大山缺煤那么一大塊。
顯而易見,王元生蔞里煤是周大山。
但是王元生一口咬定他沒有拿過周大山煤,他自個兒也不知道自己蔞里怎么多了塊煤出來。
當然這種說法根本沒法說服眾人,大伙礙著王元生是彎彎弟弟,而彎彎百首又和謝家少爺關系好,所以,雖然大伙不相信王元生說,但都無人開口。
也有人和彎彎關系好,有心想幫王元生說兩句,又因為楊風緣故不好開口。
不過李大石是個實心眼,一直對百首和彎彎好印象,不由幫著王元生說話:“我相信他沒拿,王元生不是這……種人。”
“你知道什么,他就是個好吃懶做人。”
不說彎彎和她爹聽到這話心里有多怒,連李大石都有些抱不平:“楊大哥,你這……話說得太重了,他還只是……個孩子。”
不待楊風說話,彎彎已冷冷道:“楊大哥,說話講證據,你有親眼看到元生拿嗎?雖然煤他蔞里,可他當時去林子里了,有誰能證明這段時間里就沒人上來過?”
“哼,根本就無人上去過,這點,礦上記帳可以作證。”
“再說,如果真是我們家元生拿,那他還回礦上干嘛,這每個蔞里煤都是以蔞邊為準,好吧,就算他是回去拿記數牌,這山路上人來人往,他為什么不先把多出煤藏起來,這樣不是萬無一失?”
“再有……”彎彎冷冷看了楊風一眼:“連大山兄弟都說沒有親眼看見是元生拿,而楊大哥卻一口咬定是我們家元生拿,這上下又無其它人經過,只有楊大哥看見。那我可以不可以這樣說,是有人趁元生去林子時偷偷從大山兄弟蔞里拿到元生蔞里?”
這種猜測很合情合理,眾人一聽不禁悄悄議論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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