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甲獵手207 回首一望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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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 回首一望


更新時間:2013年03月12日  作者:月下箜篌  分類: 星際科幻 | 古武機甲 | 月下箜篌 | 機甲獵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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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回首一望………………

“出手,死活不論!”

大祭司顯然已經動了殺心,這三個小輩一而再再而三的欺他,視他國師府如無物,并用出了宗師府七寶來對付他,更是將國師府的建筑再次搞得七零八落。[]

堂堂國師府,豈能由著他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還是在他面前順利的再次逃走?

迅疾的風嘯聲就在三人身后,秋詞后背冷汗涔涔,三人雖沒回頭,但感覺都敏銳無比,背后傳來滔天的殺氣,他們怎會毫無所感?

國師府大祭司與其余幾位祭祀齊齊出手,便是各種威力絕倫的神術,各色光芒乍起,直奔三人而來。

秋詞已經看到了谷口停放的冥月變化成的飛行器,還有兩個小小的身影飛速的竄進飛行器中,她百忙之中連忙大喊:“達達尼亞,開啟機甲模式。”

飛行器中傳來達達尼亞答應的聲音,三人距離冥月距離不遠,只要躲過身后凌厲的攻擊,就能安全的逃離出國師府。

但她手中此時紅薔用盡,沒有其他的手段可以抵擋身后的攻擊,只能把希望放在林楓身上,看他還有什么東西可以再抵擋一下。

林楓果然從身上飛快的摸出一個物事,看也不看就往身后一扔,三人背后突然多出一塊薄薄的紗布,紗布迎風就漲,頃刻間化成一片遮天之幕,堪堪將三人身后的攻擊全部遮住。

“幕云布!”秋詞聽到身后有人訝然驚呼。

“宗師府除了林音,還有人活著?七寶中的幕云布怎會在這里?”

幕云布,宗師府七寶中防護力最強的寶器,據說宗師府每年都會馴養一種怪異的蠶蟲,名為昊天蠶。這種蠶的生命奇短,只有一月壽命,對生活環境要求極高,更是只吃在靈氣濃厚的環境下生長的樹葉。

昊天蠶上旬出生。中旬成熟,下旬吐絲,絲盡而亡。每一只蠶一生只能吐出一厘米左右的絲線。偏偏這種蠶成活率太低,吐出來的絲線還需要數次再加工才能成為制作幕云布的材料。若非是宗師府,當真沒有那個組織能制作出幕云布。

即使如此,經過宗師府幾十代人接近上萬年的時間,才制作出一襲幕云布,實乃是宗師府七寶之首,防護力堪稱所有冷兵器之首。

這是人類對冷兵器最極致的研究,幕云布的防護力竟和現代科技制作出的防護光墻同等級。卻不需要消耗能源支撐,且能隨身攜帶。在帝國以往的歷史中,至今還沒有誰能靠自己的力量破開幕云布的防護。

大祭司并幾位祭祀使出的神術,帶著眩迷的色彩,與青蒙蒙的幕云布撞在一起,幕云布如一層稀薄的晨霧,被一陣風吹起,毫不受力的被吹退。它又似一襲包容萬物的薄紗。將蘊含森森殺機的攻勢完全包裹。

這便是幕云布,取自遮天之幕,萬物相生。

得到這一片刻的緩解。三人心中皆是長長的松了口氣,剛才大祭司和幾名祭祀含憤出手,若非幕云布,誰能阻擋?

此時前面僅有幾名白衣神侍朝三人沖來,林楓抬起手,手中握著黑色的小圓筒,小圓筒發出密密麻麻的碎小金球。

這種金球秋詞和蕭春水不會陌生,國師府中的人自也不會陌生,紛紛又往旁邊一閃,避開了這些碰觸不得的小金球。

“嘩啦……”

天際間傳來一聲破布撕裂的聲音。號稱永不破損的幕云布,在大祭司和幾名祭祀的攻勢下,從中破開。來自

一襲白袍穿過薄紗,大祭司臨空而立,目光悠然的看著就要登上冥月的三人。左手緩緩的抬起,拇指與中指相扣。嘴里輕輕的呢喃道:“三、指、彈、天。”

明明是呢喃聲,去字字如雷聲般敲打在三人的耳膜上,讓三人心中亡魂大冒。

林楓和秋詞都已經是手段盡出,再沒有其他可以暫時阻止大祭司的手段,機甲近在眼前,他們也在拼命狂奔,但能快過大祭司的三彈指嗎?

“秋詞!”林楓突然轉頭朝秋詞大喝。

秋詞被他突然出聲一嚇,茫然的轉頭看向他。

林楓抬手,迅疾無比的從她臉上撕下來一塊薄皮面具,又喝道:“回過頭去看他一眼。”

他這般粗魯的取下她臉上粘貼的面具,著實讓秋詞狠狠的痛了一下,剛要朝他發火,卻見他眼神無比焦急嚴肅,“快回頭,看他一眼!”

林楓的聲音急切,秋詞不自主的回過頭,去看三人身后半空中的大祭司。

大祭司身上如縈繞著潔白的月光,白袍在夜風中颯颯作響,頭上長長的白發在腦后飛舞,方正威嚴的臉上帶著濃濃的殺機。

就在秋詞一轉頭之間,他平和的眼中出現了一絲迷茫,緊接著化作詫異,一愣神下,三指彈天再次沒能向三人發出。

“風荷?”他低聲喟嘆,眼中露出懷念傷感之色,耳邊似乎聽到有個清甜的聲音在柔柔的叫著:“師尊,我幫你梳頭可好?”

他停手了,但他身后的幾名祭祀卻沒停手,紅黃藍綠四色光芒從他們手中涌出,奔向回首的秋詞。

林楓第一個登上了正在變化的飛行器,回過身子,將身后的蕭春水一把拉上了冥月。蕭春水長臂伸出,待要拉秋詞時,剛才為了躲避林楓射出的小金球閃向旁邊的白衣神侍已然趕到,其中兩人一出手便阻住了他的手,另外幾人則將手伸向了秋詞。

但秋詞最危險的不是面前幾名白衣神侍的攻擊,而是身后趕來的幾名祭祀,他們手中璀璨的光芒,已貼近了她的后背。

即使秋詞不回頭,也能清晰的感覺到背后攝人心魄的恐怖力量。蕭春水眼見她無法逃過背后的攻擊,眼眸霎時變的雪白,身上逼人的冰氣將身邊的夜霧凍成了一團白霧。

他一把甩開林楓的手,對身邊兩名白衣神侍的攻擊理都不理,任由兩人的拳掌擊打在他背上。

砰然聲響,兩名白衣神侍毫不留情的攻擊落在他身上。他的身子微微一晃,沖向秋詞的腳步卻借著兩人的攻擊更快了幾分。

雙拳伏虎,冰風霍霍,幾名白衣神侍回身一擋。被他那雙裹著寒冰的拳頭擊退,但攻擊秋詞的三名祭祀的手已貼近秋詞的身體,就算他再快,也快不過幾人。

蕭春水雪眸圓睜,那雙斜飛入鬢的長長劍眉怒而豎起,眼中驚駭欲絕,看向秋詞的目光滿是深深的恐懼和自責。

他恐懼著秋詞即將面臨的死亡。自責于自己竟不能護她安全。在這一瞬間,他那雙雪白的眸子中涌現出一點血紅,像雪白地里的一朵紅梅。

染血練到極處,不是雙眸冰白,而是血煞雙目。

秋詞靜靜的看著他,近在咫尺的那人,卻似遠在天涯,只差幾步距離。他靠不來,自己也過不去。

不應該如此啊,她心中納悶。為什么流火不出來?

她剛才一直嘗試著召喚流火,可流火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就是不肯從金色大殿中出來。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時間突然之間仿佛定格,她等待著身后的致命攻擊,可這攻擊卻似要折磨她一般,利劍懸在頭頂,卻遲遲不肯落下。

她訝異的微微回頭,發現身后是三名祭祀威嚴蒼老的面孔,他們眼中露出無比疑惑的神色,伸出的手紋絲不動。

這片刻功夫。蕭春水已來到了她身邊,拖過她的手,不管不顧的朝著變幻成機甲的冥月而去。途中幾名白衣神侍紛紛出手攔截,蕭春水右手如冰錘般的拳頭直直擊向幾人,瞬時一片骨折之聲。

染血功法運行到極致,此時的蕭春水帶著滿身的煞氣。一出手便是生死立判,原本武力值并不差他太多的幾名白衣神侍,卻被他一招擊破,轉瞬間便倒下三人。蕭春水將秋詞一把推進冥月的升降梯,回身再將追擊的兩名白衣神侍擊倒,這才跟著進了升降梯。

合金鋼門落下后,蕭春水雪白的臉上陡然涌起陣陣潮紅,口一張,一團猩紅的血液破口而出,人也跟著往地上倒去。

秋詞連忙扶著他,兩人斜倚在升降梯的墻壁上,被升降梯帶著升向冥月的駕駛艙。

“你都上去了,又跑回來干什么?你走了總比我們兩個一起死在這里強。”秋詞咬咬嘴唇,低聲埋怨道。

蕭春水低頭咳嗽,不斷有血液隨著他的咳嗽從他嘴里流出,他先前強行運行染血功法,又生生受了兩名白衣神侍的奮力一擊,五臟巨震,內傷出血。剛才靠著那股氣勢凌厲威風,此刻松懈下來,內傷馬上發作。

秋詞瞧著他咳嗽出來的血液帶著朱紅,其中還有些細小的肺部組織纖維,想來是他剛才被兩名白衣神侍擊斷了肋骨,斷裂的骨頭刺傷了肺部,是以越是咳嗽越是吐血,越是吐血又越是咳嗽。

她的手扶著他,見他咳嗽的厲害,又不知道該怎么辦,只好低聲埋怨。

蕭春水暫時停住咳嗽,勉強抬起頭,朝她笑了笑,剛要說什么,又忍不住低頭劇烈咳嗽起來。

片刻后,他再次抬頭,壓抑著胸口的麻癢劇痛,輕笑道:“你忘了嗎?出行任務前,我說過我只會死在你前面,所以你不用擔心我還有其他會對你不利的任務。另外,我也答應了萊昂教授,絕不會讓你出事,不然,你以為他會讓我把你帶來帝國?”

“行了,我知道了,你別說話了。”秋詞見他說話異常辛苦,見他還要說話,連忙止住他接下來的話。

蕭春水再次勉強沖她笑了笑,低頭用力的咳嗽起來。

升降梯金屬門打開,秋詞扶著蕭春水走出,林楓正坐在操作臺前的座椅上,駕駛著冥月飛行。

達達尼亞身上被纏著數條綠色的絲線,一雙眼睛咕嚕嚕打轉,見秋詞和蕭春水進來了,又連忙沖秋詞擠眉弄眼。阿拉米斯站在達達尼亞身邊,關切的看著他,圓眼中含著兩顆豆大的淚珠兒。

秋詞一眼便認出纏在達達尼亞身上的是上次林楓用來對付霍蘇的彌羅絲,只要被這種奇怪的絲線纏住,若是掙扎,絲線便會越纏越緊。最后勒進人的身體,切斷肌肉和血管,乃至骨骼。

達達尼亞想必也知道彌羅絲的厲害,所以無比老實的站在林楓身邊。動都不敢動一下,只用一雙眼睛向秋詞求救。阿拉米斯更是不敢動,生怕自己妄動一下,座椅上這個男人就要殺了達達尼亞。

制住了達達尼亞,就等于制住了阿拉米斯,這一點與上次秋詞和蕭春水打劫他們的飛船時,簡直一模一樣。

剛才林楓登上冥月。便將在操作臺的達達尼亞提走,接管了冥月的駕駛權,小海盜鼠火氣上沖,拔下腰間的短劍就要攻擊他。林楓懶得和他糾纏,一揚手便是千萬彌羅絲,一下便讓兩個小家伙安靜下來。

“媽媽,這個人……”阿拉米斯隨著達達尼亞的眼神往身后一看,見秋詞扶著蕭春水進來。連忙跑過來抱住她的腿告狀,卻見蕭春水臉色蒼白,還在不斷的咳血。登時嚇了一跳,又問道:“爸爸怎么了?”

蕭春水抬頭,沖她寬慰的笑了一下,手摸了摸她的頭,搖頭示意自己沒事。

秋詞此時懶得和她計較稱呼的問題,指了指林楓身前的急救箱,道:“阿拉米斯,去吧急救箱拿過來。”

阿拉米斯也知道此時不是撒嬌的時候,一竄身就從林楓身前拿走了急救箱,再一竄來到秋詞身邊。將急救箱打開遞給她。

秋詞扶著蕭春水坐下,從急救箱中取出一支鎮痛劑,給蕭春水注射后,又從箱子中取出一支強心針也給他注射后,蕭春水的咳嗽才漸漸停止,臉色也稍稍好看了一些。

“放開。”秋詞在林楓身邊坐下。瞥了一眼可憐兮兮的達達尼亞。

林楓正駕駛著冥月,聞言偏頭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相貌滑稽的海盜鼠,皺了皺眉依言放開了纏在達達尼亞身上的彌羅絲。

阿拉米斯連忙跑到達達尼亞身邊,爪子揉了揉他戴著三角帽的頭,達達尼亞卻不耐煩的打開頭上白毛爪子。

“你們什么時候還生出兩只小魔族了?看來這一年你們兩個過的很精彩啊?”他有些微諷的說道。

秋詞此時沒心情和他斗嘴,繼續冷冷的道:“讓開。”

林楓聳了聳肩膀,起身走到蕭春水身邊,將冥月的操作臺讓出,由她來操作。

冥月是為她度身打造的機甲,雖然別人能駕駛,卻發揮不出冥月一半的性能。無論是對冥月性能的了解,還是機甲契合度,沒有人比秋詞更合適。

秋詞朝冥月操作臺前的三維屏幕看了看,顯示冥月已經飛出了終焉之谷,正在白茫茫的空中急速飛行。

她眉頭一皺,訝然問道:“他們為什么不攻擊?”

達達尼亞連忙邀功道:“娘,我用你給我的小機器人弄壞了他們的千倍重力儀,我還順便將谷中的幾臺飛行器都做了手腳,他們沒法攻擊。”

秋詞淡淡的望了他一眼,神情不置可否。國師府中雖沒有高科技的產品,但圍著國師府的三座大山中卻是暗藏了許多能源炮和飛行器,冥月飛出山谷,怎么會連一點攻擊都沒受到?

林楓走到蕭春水身邊,熟練的拿過急救箱中的聽診器塞子放在耳中,另一頭在蕭春水的胸口停放一會兒后,才漫不經心的說道:“大祭司不讓他們追,他們自然不會追。”

他這么一說,秋詞頓時記起先前在國師府時,林楓撕下她臉上的偽裝,焦急的叫她回頭一望。便是這一望,大祭司突兀的停手,更是這一望,攻擊她的幾名大祭司始終沒能傷到她。

為什么會這樣?

秋詞心中無比疑惑,她與大祭司素未謀面,為什么大祭司會對她手下留情?除非是因為這張臉,她這張臉,與她母親風荷有七八分相似,莫非是原主的母親和大祭司之間有所關系?

“到底是為什么?”秋詞見不得林楓臉上那種“我知道秘密,就是不告訴你”的犯賤笑容,心頭火氣,聲音愈發冰冷。

達達尼亞和阿拉米斯同時一震,悄悄的離她遠了點。

林楓不急不緩的在急救箱中挑選著需要的藥物,半晌后才突然記起般說:“你母親叫風荷,對吧?”

秋詞沒有回答,只拿眼冷冷的瞥了他一下。只要知道她的人。隨便查一查她的資料,便知道她母親叫風荷,身份卻是不公開。

林楓無視秋詞的眼神,繼續淡淡的道:“這一代的白衣神侍。姓氏統一為云,上一代的白衣神侍,你知道他們姓什么嗎?”

秋詞眼眸微轉,腦子里閃過一個大膽的念頭,驚疑道:“莫非是……姓風?”

林楓脫開蕭春水的上衣,蕭春水似乎沒什么力氣,坐在地上任由他作為。林楓一邊查看他背后的傷痕。一邊說道:“不錯,姓風,就是你母親那個風,現在你明白了嗎?”

秋詞手一頓,她曾經也猜想過原主母親風荷到底是什么身份,為何她的身份在聯盟是不公開的SS級?

現在林楓總算為她解惑,她的母親來頭不小,身份更是無比敏感。竟是迪卡爾帝國國師府中的白衣神侍。而大祭司肯對她手下留情,秋詞有理由相信,風荷與大祭司之間的關系深厚。

“我母親……與大祭司又是什么關系?他為什么肯放過我?我母親又為何會在聯盟?”

林楓拿過一塊急救繃帶。裹成一團后讓蕭春水咬著,他那雙干凈白皙的手落在他的后背上,“大祭司這一生曾經收過三個弟子,第一個是在他一百歲壽辰那天所收,第二個是一名女子,在他二百八十歲那年所收,這個女子也就是你的母親風荷。”

“哼!”蕭春水突然發出一聲沉悶的痛哼,牙齒死死的咬著嘴中的急救繃帶,腦門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林楓恍若未聞般繼續著手上的事情,蕭春水的肋骨折斷了三根。三根都插進了他的肺,如果不把肺里的斷骨移出來重新接上,蕭春水很難熬著離開帝國。

“大祭司的大徒弟曾經是帝國威名赫赫的劍圣,天縱奇才,憑著對武技和神術的天賦,竟在兩者間找到了平衡。不僅武術修為突破了宗師的境界,連神術也是三十六祭祀中數一數二的人物。可惜才氣過高者往往自視甚高,他竟獨自佩劍前往宗師府,要一人挑戰整個宗師府,以示國師府即使武技也比宗師府出色。”

他冷笑一聲,蕭春水再次沉悶的痛哼一聲,只聽他繼續道:“結果惹惱了宗師府脾氣暴躁的當年宗主,與他大戰一夜,將他斬殺在宗師府外。這可能就是國師府和宗師府結仇的開始吧,雖然大祭司當時并沒有尋仇,可惜后來宗師府被滅門,國師府出力甚大。”

“至此后,大祭司一百八十年都沒有收徒,直到遇到你母親。這個故事帝國好多人都知道,當時大祭司云游在一處荷田時,聽到荷田中有嬰兒的哭聲,便循著聲音撥開荷葉,見一女嬰被人棄置在白色荷花盛開的荷田中。見到他時,這女嬰竟發出嚶嚶的笑聲,惹得大祭司柔腸寸結,于是在一田隨風搖擺的白色荷花中,白袍大祭司抱走了這名女嬰,取名風荷。”

林楓拿過一張干凈的白布擦了擦手,取下蕭春水口中的綁帶,繼續道:“大祭司對這個女嬰,可謂是亦師亦父,親自將她撫養長大,對她的感情豈是一般師徒之情可比?他驚見你的面容,再多的怒氣和殺機都會化作煙消云散。其實只要你最開始便露出真容,你的生命絕對安全無虞,事實上最后一刻也是大祭司的指間流沙,定住了幾名祭祀的攻擊,所以你才安然無恙。這也是我為什么拉春水上機甲,卻留下你的原因。”

“那我是不是還應該謝謝你?”秋詞冷哼道。

林楓有條不紊的將急救箱收拾好,笑瞇瞇的回道:“不必客氣,應該的。”

秋詞怒目而視,他又接著道:“可惜春水卻拼命的要將你救回,弄的自己一身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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