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大家國慶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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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初入魔境被人追著打的情景,在羅烈等地頭蛇的暗中護航下順順當當的回到龍洲城的從云曦深深的感慨,上面有人罩著,就是不同,古今亦然呀。
漫步在龍洲城,時隔沒多久,景物自然沒什么變化,不過上回來,她是堂而皇之的住進了宗門的行館的,而現在因為是微服私巡,自然不可能再住同一個地方,找個地方住便成了當務之急。因前途未定,而淳于越他們也尚在能量鏡里,總要找個落腳點把他們放出來,順便研究討論下一步該往何方。
正走著,一個小孩突然竄了出來,打量著從云曦,臉上滿是討好的笑容,“這位道友是不是想找地方住?”
道友?從云曦不動聲色的看著他,才七八歲的年齡,煉氣一層的修為,眉頭微抽,唉,又是一個打小便想不開的娃呀。
看他衣衫洗得發白,顯然混得不怎么樣,多半便是來拉客的,不想為難他,從云曦便點了點頭,“小道友有房子要出租嗎?”在魔境混了一段時間,她也確是需要一點時間來整休一下,何況能量鏡那的一大窩人,住客棧興許還沒租個小院便宜呢。
小孩子咧齒輕笑·“我哪有本事在這建房子呀,不過如果道友有這意思,我倒可以幫您介紹幾個實惠的地方,包準比你住客棧要劃算。”
從云曦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那孩子立馬笑開了花,開心的在前方引路,看來這生意真的成了,他應該是有回扣的。
一邊感嘆著這修真界討生活的不容易,從云曦一邊跟著他走·而越走越偏僻的環境,慢慢的讓她多了一分戒心,雖然她不愿意心理極度黑暗的連個幾歲大的娃也去懷疑,可是那越來越不對勁的感覺卻讓她不得不多想了,話說自己怎么會入了人家的眼的?蜃龍不會一直派人在這守著,甚至為了麻痹自己連童工都用上了吧。
走著走著,那小孩突然矮身往路邊的灌木叢一鉆,溜了。
從云曦勾了勾唇,泛起一抹冷笑,負手站在原地·沒去追他,雖然要抓他不過舉手間的事,但人家既然是擺好了套等她鉆的,在情況不明的時候,一動不如一靜,何況窮寇莫追,這道理她還是懂的。
果然待那小孩跑遠之后,他所跑過的地方景色便變了。一直暗中看著的從云曦差點噴笑,法陣?話說蜃龍那一伙好象并不知道自己其實對這門術業有研究,看來凡事留一手·還真的是沒錯。
凝神靜氣,從云曦狀似悠閑的半閉著眼睛,神識外放·只是個剛入門的幻陣,不過這陣還在變,而且范圍也在擴大,應該不會僅有如此的威力,看來人家還是蠻重視自己的,這么一個涵蓋了好幾里還陣里套陣的手筆,花費可不少的呢。
當那法陣不再變化的時候,從云曦也收回了神識·眼睛還是要張不張的半閉著·暗地里已經和能量鏡中的淳于越交流起來,憑她的法陣能力要破這陣也不是不行·只是不清楚人家還有多少后招,她并不想在破陣上耗時間·而最省力的作法,當然是請槍手,淳于越他們現在不好現身,但幫忙作弊還是可以的。
快手的照從云曦所說的池陣擺弄了一下,淳于越輕笑道,“師妹,你若要真正把這陣破了可能得花點時間。”
從云曦聽出了一點味道,“師兄的意思,還有不破就能出去的方法。”
淳于越的笑聲再次傳來,“當然,雖然粗暴了一點,不過勝在直接有效。”
得,明白了。從云曦挑眉陰笑,直接又粗暴的方法,以一個字可簡單概括——砸,兩個字就是硬砸!
知道她已完全領悟了,淳于越一點也不為她擔心的撒手不管了。
還是和宮非羽他們好好的琢磨、合計一下比較實際,師妹也不過剛現身就被盯上了,這蜃龍的盯人之術不得不說爐火純青呀,這樣的強大對手,還真的得小心應付,他們現在畢竟沒有和它一戰的能力,雖然它應該也不會隨意親自出手,可是敵暗我明,若是處處被動總是容易出事的。
淳于越他們在能量鏡里合計對策,從云曦在外面已經著手砸陣了。因為不知道是否還有人盯著自己,她也不好就這么大咧咧的把四大護法放出來,巴眨了一會眼睛,撇了撇唇,召出了小青龍,手往前方一指,“吃貨展示你威武身軀的機會來了。”
自蜃龍出現后就一直被后爹壓在育龍珠里虐待的小青龍,正憋了一肚子的氣沒處發,聽到從云曦的話,圓圓的眼睛往左右看了看,憑它偉大的血緣傳承,自是知道被困了,哼就這么一個破陣就想擺平本神龍的獸主,這也太瞧不起堂堂青龍了,它打不贏后爹,就不信連這么一個破法陣也砸不爛。
騰的一把躍上半空,怒目瞪著一路漫延了好幾里的法陣,小青龍昂出一聲龍吟,迷你型的身形見風就長,一轉眼的功夫便完全恢復了本體,一條長達近百丈的青色巨龍就這么明晃晃的盤旋在法陣的上空,龍嘴一張,一道紫色雷電從天而降,順著從云曦所指示的方向,一路兇狠斜劈而去,那股氣勢、那股銳利,就像是一把鋼刀劈在一沓簿紙上,毫無疑問的,簿紙硬不過鋼刀,硬生生的被劈成兩半,而且切口還利落無比,清楚的顯示出它是撕裂得多么的干脆
迷霧散去,窮山惡水晃動,而小青龍猶未解恨般的再次張嘴,一道火龍,呼嘯著,循著剛才被劈開的路線,一路席卷而去,凡所觸及者,無一例外全成了灰燼。
從云曦看著這生猛的火龍,眼睛微瞪,看來后爹的特訓還真有點用,這吃貨的本事很明顯又大了點了。
騰身一躍,從云曦穩穩的站在小青龍的頭上,手往前一指,“走。”師兄最新指示,謀定而后動,所以現在她得先避其鋒。
只是以從云曦的個性被人家擺了一道,雖然沒吃什么虧,心里總是別扭著的,所以就算是要走,她也不會讓人家太好過。
騎著小青龍飛出法陣,一人一龍稍稍回頭,朝著身后的涵蓋好幾里的法陣,齊齊出手,兩條火龍,繞著法陣轉了一圈,一切該燒的不該燒的,皆燒得連灰都沒了。
滿意的拍拍手,從云曦正想叫小青龍閃人,下方猛的傳來了沖天怒吼,“靠,你砸了陣就算了,干嘛還要把我的陣全毀了呀,你不知道這樣的法陣陣盤是很貴的嗎?”
從云曦挑挑眉,她當然知道,就是知道才會故意這么干的,敢陰她,又怎么可以不付出一點代價。只不過這聲音怎么有那么一丁點的耳熟,照理說蜃龍的人,除了那個邪修自己并沒接觸過其他的人呀,而那個邪修都被燒得只有一縷游絲了,就算還沒死透也不可能轉眼便生猛的跑到龍洲城這來陰自己吧。
出于好奇,從云曦拍拍小青龍的頭,示意它降下云頭去瞧瞧那個設埋伏、下暗手,還敢大聲罵人的家伙到底是哪個。
地面上,在一個大火圈外面,一個青年正氣急敗壞的不斷拍著身上的火焰,一個孩子,手忙腳亂的在他身邊團團轉,一邊拍他滅火,一邊嚷著,“大師兄,你別跳來跳去呀,這火遇風會燒得更旺的。”
那位大師兄眼看不對,趕緊把外袍脫了,又一把甩掉燒得快沒了的靴子,接下來卻難辦了,因為他生怕花血本買的陣盤也一并被燒了,所以冒險往里面沖,結果剛好遇上從云曦的二度放火,雖然他見機得快,閃得及時,這身上衣物還是沒辦法的全被點著了,鞋子可以不要,衣服可以不穿,這褲子總不能也脫了吧,雖然在這荒郊野外沒旁人,但總是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不是。
只是他想到的問題,那孩子卻沒去想,當然他只不過是個娃,就是不穿被人家看到了,也不會有什么難為情的,所以這問題他一時還真的沒想到,他只知道如果不趕緊把這火擺脫掉,自個大師兄只怕就得成烤豬了,于是把手上抓著拍火的樹丫一丟,呼的撲了上去,抓著男子的腰帶就扯,“師兄,我幫你。”敢情他還以為人家是忙不過來,好心幫忙來了。
本來還有點遲疑的男子,被大腿處傳來的灼痛嚇到了,再顧不得臉子問題了,在小孩的幫忙下,三下五除二便把身上的衣物全給扒了。
只剩下一條小褲叉的男子終于松了口氣,丫的,這回真是虧大了,“死丫頭,別再讓本大爺看到你。”
“若是看到了會怎么樣?”聲音清脆,還滿是好奇。
男子氣憤的哼了一聲,“本大爺要把她扒光、搶光、燒光。”
耶,這豈不是和小鬼子的三光政策不謀而合,不過有點疑問,“何謂燒光?”他說的是個人又不是一條村,這詞用得有點難理解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