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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羅家混吃混喝混了好幾天之后,勢力戰的家族海選終于完成,第二場家族大戰很快便轟轟烈烈的開鑼了。
從云曦跟著羅烈一家子來到城外的比試現場,只見場地中心搭著一個大平臺,四周環繞著一圈小涼棚,很明顯大平臺是擂臺,涼棚就是侯賽區了。
正觀察著,他們一行人不覺來到了正對著擂臺的小涼棚里,棚子里早已坐了一堆的人,看到羅烈他們到了,立馬都熱情的圍了上來。第二場比試因為是組隊賽,所以戰前就互相勾搭在一起的四個家族便聚頭坐一塊了。從云曦默默的掃了這些人一圈,一個白臉書生模樣的人旁邊站的正是她上回見過的范家小子,這書生般的修士應該就是范家的當家范成了。
果然從云曦剛猜想完畢,和羅烈打完招呼的范成便走了過來,看著她溫雅淺笑,“這位想必就是羅小姐了吧?”
為了能參賽不得不臨時換了祖宗的從云曦有禮的笑著朝他行了個禮,“這位想必是范家大人了,小女子云曦有禮了。”
從云曦這不傲不燥的態度立時獲得了范成的好感,要知道她雖然只是個煉氣期,但是能以一敵四還把金丹期的伽蘇戲弄得團團轉,早已名聲鵲起,被看成是個天才型人物,難得她還能這般有禮,范成的笑容不由又多了幾分熱情,“快快請起,小姐莫要多禮。相反的范某還得多謝小姐上次援救小兒的大恩呢。”說著便要下拜。
壓根沒想過要救人,只是一時被逼急了才順手把人家給滅了的從云曦忙一把將他拉起,沒辦法她可是純良青年,沒干過的事可不好意思居功。
站在羅烈旁邊的老人這時哈哈笑了起來,“好了,好了。范家小子,你也別那么多禮了,都是自家人還有什么謝來謝的呢,我這侄孫女臉皮簿,你可別害她不自在。”
這話叫得有點無理。但是范成卻一點也不惱,反而轉頭朝老人行起了禮,“羅老爺子,好久沒見了,家祖可想念得緊呢。”
這位老爺子正是羅烈的老爹,也是魅拒成僅有的兩個金丹大圓滿修士,他的性子比羅烈還要豪爽上幾分。聽到范成提起老友再次笑了起來,“我也是剛出關,待這勢力戰完了一定去找你家老頭喝上幾杯。”
老爺子一搭話,眾人的注意力很自然的便全移到他身上去了,向來不善應付這種場面的從云曦頓時輕舒了口氣,一直站在范成旁邊的少年這時湊到了她旁邊,“我叫范曄。”
禮尚往來,從云曦只得報上假名,“我叫羅云曦。”
范曄露出了一個和他老爹極相似的笑臉,“我知道。沒想到原來是自家人,上次把你撞了,你不是說要賠償的,這個三棱鏡送你了。”
看著就這么被塞在手上的一面古樸鏡子,從云曦頓時哭笑不得,沒想到一句戲語,他還當真了。趕緊塞回去,“你都說了是自家人了,我又怎么好要你賠呢。”
范曄卻不肯接回,雙手往后一負,一臉的傲氣道。“我可是男子漢,說了送你就送你,走,我們看比賽去。”說罷也不管從云曦什么表情,拉著她就走到自個老爹旁邊坐下了。
從沒想到原來賠償也可以這樣強送的從云曦無語的被他拉著走,讓羅烈瞧得暗暗發笑,原來這鬼丫頭也有犯呆的時候呀,而范成看到兒子把人家小姑娘給拉過來了,更是笑得一臉的欣慰,看著從云曦的目光是越看越熱烈,害得搞不清楚這是啥狀況的從云曦有點不好意思的假作好奇轉頭四望,卻無意間看到旁邊的涼棚里,正有個少年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在瞪著自己。
從云曦不解的皺了皺眉頭,仔細往那涼棚里的人一掃,還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那邊居然是伽蘇他們,這么說這那個熱烈的瞪著自己的家伙極可能是伽家二少了。
從云曦正迷惑著,范曄刮了那邊的少年一眼,冷哼道,“他叫陳天威,是東區的家族,今年十八歲已經是筑基初期,所以平日為人十分高傲跋扈,不可一世,肯定是從伽蘇那聽說了你,所以把你看成是他最大的對手了。”
從云曦挑了挑眉,算是明白人家為什么瞪她了。
說起從云曦被瞪的原因還真的不得不提勢力戰中奇怪的比賽方式,在這里,雖然也是按實力劃分場次的,但他們劃分標準居然不是按修為的高低,而是以年齡大小來劃分,也就是說像以前天玄宗弟子比試那樣,一個百歲老翁和一個黃口小兒抱成一團的情況絕對不會發生,但是結丹期狂虐煉氣期的場面卻不少見。
對于魔修這種新穎的實力劃分辦法,從云曦很是意外,好奇一問,羅烈說得一臉的理所當然,所謂的實力并不單單指修為的高低,一個人的資質、悟性、機緣和運氣其實也是實力的一種體現,而以年齡段來劃分比賽對手,正好充分體現出個人的這種綜合實力。從云曦很認真的想了想,深以為然,大家同樣活了這么久,而人家是結丹期你卻是煉氣期,除了說明你自己的運氣差、資質差、悟性差或是惰性太大之外還能怨得了誰。
也正因為這種異類的劃分方式,從云曦才會被羅烈盯上,因為伽家陣營有一個十八歲的筑基期而羅家這邊卻沒有,修士雖然命都比較長,但時間基本上都花在修煉上了,比起凡人來反而更沒時間生小孩,而隨著修為的提高,年齡也大了想生小孩就更不容易了,所以二十歲以下的高手,還真不是哪個家族都找得出來的。羅烈雖然號稱自家的子弟能塞滿魅拒城。其實真相正如伽蘇所說的,他們家有幾口人根本全城人民都知道。
于是得知陳家和伽家聯盟之后,他就一直頭痛少年高手的問題,別看這好象只占了區區的一場,卻是至關重要的,因為對抗賽是四盤三勝的。后面三場雙方的實力都相差無幾,誰也不敢說自己一定能全贏,所以誰能穩贏第一場,誰就占據了主動,而從云曦就在這關頭撞進了他們眼中。羅烈自是如獲重寶,抓住就不放了,甚至渾不要臉的當眾說她是自家流落在外的子弟。
雖然后來招安的過程讓羅烈很受傷,但結果還是讓他們極滿意的,特別是在得到從云曦親口承認自己隱藏了真正的實力之后,羅烈更是對她信心滿滿,至于她正修的身份。作為一方勢力的掌權人,羅烈自然有辦法幫她掩飾得完美無缺。
只是羅烈這邊歡喜了,伽家那邊可就氣憤了,所以人家天才少年會這么瞪從云曦,這真的是事出有因,合情合理的。
當然已經知道白虎被困在只有前三名方能進入的千曲陣中,從云曦可不會再管人家痛不痛快,她只知道只要敢攔她尋虎之路的人都得踢飛,不管是天才少年還是俊美少男,擋了道的都得閃一邊去。
于是迎著人家瞪視的目光。很囂張的聳了聳眉,輕哼一聲,扭頭甩發,繼續看比賽去。而她的這態度讓素來被奉承慣的陳天威氣得差點就這么跳上臺直接下戰貼。
范曄卻像偷腥得手的小貓似的眼睛都笑瞇了,幫從云曦倒了杯熱茶,又把自己面前的一碟瓜果往她面前推了推,“別管他了。我們還沒那么快,先吃點東西吧。”
從云曦沒異議的拿了個普通的果子啃了起來,至于對魔修來說很滋補的那些她可不敢動,只是她這番舉措看到范家父子眼中,卻成了害羞的表現。于是拿起從云曦不好意思吃的幻魂果就往她手里塞。
知道真相的羅烈看到從云曦那有嘴難言的模樣更是樂得大笑,結果樂極生悲,一時不察整杯熱茶倒進了嘴里,燙得整個彈起,差點把棚頂蹦穿,引來他老爹的怒視一片。
就在他們這邊鬧得正歡的時候,輪在伽家上場了。
天才少年陳天威凌空漫步眨眼間便跨到了臺上,在一片歡呼聲中,一舉手就把剛跳上臺的對手給轟下了臺。
只是一個照面就結束了戰斗,向來好斗的魔修自是看得連聲喝彩,天才少年就是天才少年,根本是同年齡無敵嘛。
輕松結束戰斗的陳天威睥睨的往羅家涼棚這邊冷冷掃了眼,那宛如天下惟我獨尊的模樣看得從云曦受不了的直想翻白眼,屁點大的娃,這世界有多大都不知道就學人家擺出這樣的嘴臉簡直是欠教訓。
陳天威展示出來的戰斗力,讓伽家那邊的人一陣興奮,看著羅家這邊的目光盡是挑釁和蔑視,哼,隨便找個煉氣期來湊數,等下一場對上的時候,看你們怎么一敗涂地吧。
羅家這邊眾人齊齊看向了羅烈,大家都知道羅烈是打算讓從云曦硬磕陳天威的,雖說這丫頭的事跡聽起來挺妖孽的,但煉氣期和筑基期畢竟相差太遠,剛才陳天威可是只用了一招就把對手解決了,換上從云曦又能抵擋幾招呢?
頂著眾人質疑的目光,羅烈摸摸下巴,塔似的身子就這么平移到從云曦身邊,“丫頭,這小子的戰力不錯呢,你有幾成把握?”
“他比起大叔你來如何?”從云曦很悠哉的問了句。
羅烈的國字臉頓時抽了,很是受傷的撫著自己的胡子,“算我沒問。”咻的又移回了他原來的位置。
兩人的對話簡短而詭異,讓旁邊的眾人聽得心都癢了,結丹期和筑基期根本沒可比性的,這兩人怎么偏偏就這么打比方了呢,而且羅烈的神情也很奇怪,這到底是出了啥事呢?丫的哪有人說話說一半的,這不是存心折騰人嘛。
已經對從云曦有了某種暇想的范成忍不住湊到了羅烈身邊,“羅烈大人,陳天威可是筑基期,云曦侄女若是沒把握,我們不如放棄這一場好了。”這丫頭和伽家可是結了仇的。如果真讓她上場,難保陳天威不會趁機要了她的小命。
“她要是應付不了,我就不用活了。”羅烈氣哼哼的嘣出一句,這小丫頭連老子都修理得金光閃閃的,那個陳天威算個毛呀,當然這話他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于是范成聽得一頭的星星。
忐忑不安中,伽蘇他們那一組也比完了,毫無懸念,他們勝出,而因為陳天威率先贏了一場。伽蘇根本不用上場就鎖定了勝局。
范家等人的臉色這一來就更不好看了,在這場小組賽中,他們十個小組是各自抽簽決定對手的,勝出的五個隊伍再抽簽決定一個擂主,然后其余四個隊伍可以派人上去挑戰,只要有家族能守下三場比試便算是通過,然后再抽一個擂主再挑戰。前三名通過比試的便算是進入了三甲,可以參加第三場比賽,爭奪四大區的控制權。在第一輪的捉對戰中,他們兩隊死對頭沒撞上,所以在五進三的時候勢必會有一場激烈的戰斗。伽蘇在這一場根本沒出力,而羅烈卻極可能在接下來的比賽中有場惡斗,以逸待勞的情況之下,在最后的戰斗中他們無異是處于了弱勢。
算來算去,最重要最有決定作用的還是第一場,如果羅家的小女修能順利拿下第一場。他們便可以學伽家讓羅烈輪空一回,養精蓄銳的跟伽蘇硬戰一場。
于是從云曦便在眾人期盼又擔憂的目光中,華麗登場了。
基于自己現在是煉氣期的修為,從云曦沒用凌空虛渡那種拉風的出場方式,而是坐在飛碟上慢悠悠的飛上了臺。
一直把她看成了假想敵,想在這一場中看清楚她實力的陳天威看到她這樣的出場方式,差點沒從椅子上滑下去。拜托她現在可是去比試而不是去郊游耶,居然坐飛行器上臺,她還能不能再挫一點,就算沒辦法凌空虛渡,也好歹是修士。用跳的也比她這樣的上臺方式好看呀。
當然有這種想法的絕對不止他一個,看到從云曦居然坐飛行器上臺,四下頓時響起了一片訕笑聲,伽家那邊陣營的人更是看著羅家這邊的人冷笑連連,讓范成等人聽得更是擔心一片的看向了羅烈,那眼神明擺的說著,她到底行不行呀,不行咱換人吧。
眾目所歸的羅烈捧起茶,輕輕的吹了吹升騰著的白霧,一臉的淡定愜意,心里暗暗冷笑,現在盡管笑好了,等這丫頭出手的時候,老子看你們還笑不笑得出來。
早就跳上臺的藍袍少年,不耐煩的看著從飛行器上下來的從云曦,“哼,實力差你直接認輸就好了,別浪費本少爺的時間。”
從云曦抬了抬眉,瞅了眼鼻子朝天的少年,范曄好象有跟她介紹過自己的對手,只是當時她在神游太虛,沒聽清楚,現在自然也不知道人家是哪號人物,不過這倒不是重點,反正是個跑龍套的,有沒有名字對于故事的發展是沒有任何影響的。
收回飛碟,她很隨意的問了句,“你趕時間?”
“廢話!”少年冷哼一聲,正欲勉強的打個招呼然后把這磨時間的家伙解決掉,卻眼前一花,不待他的腦子反應過來,臀部一痛,身子瞬時失去控制的往前撲。
嘭的一聲,臺下揚起灰塵一片,地上多了個人形物體。
本來還在笑著的眾魔修,頓時張嘴瞠目,事情變化得太快,以致大家的腦子出現了短時間的銜接空檔,全體呆了。
同樣張嘴結舌的羅烈是最快回過神來的人,畢竟他對從云曦可是一直很有信心的,雖然她這勝利來得太快太簡單,但他還是承受能力超強的只愣了一息便接受了,把杯子往桌上一摔,起身大喝,“踢得好,哈哈!”
眾石人終于在這陣張狂的笑聲中陸續復活,地上的少年其實沒受傷,只是摔得太快了讓他一時愣住所以趴在地上不知道起來,羅烈這一笑,他總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騰的跳起身,指著從云曦,一臉的憤慨,“你偷襲!”
從云曦很無辜的睜大眼睛,“我問過你是不是趕時間的。”
“再趕你也不能招呼都沒打就動(去讀讀)。”少年氣得俊臉通紅,被一個小女修這樣當眾踢下臺。這叫他以后怎么勾搭小美女呀。
從云曦捏著耳垂,很納悶,“你不是回答我了嗎?”
換言之,他們已經一問一答過了,那就不能說沒打招呼,雖然這招呼和尋常人的招呼不太一樣。但總歸是寒喧過了,既然大家說過客套話了,人家開打那也無可厚非,畢竟這可是擂臺不是家里的客廳,不可能給時間他們閑話家常的。
本來罵人罵得理直氣壯的少年被她堵得啞口無言。自己好象是真的輸了,只是這樣輸法卻輸得太無辜太笨挫太沒臉子了,于是他杵在那,一時間真不知道怎么下臺。
從云曦眨了眨眼睛,很好心的道,“要不你再上來,我們再打過。”她并不介意這回用左腳踢。就是不知他懂不懂得贊賞這種行為藝術頂著一雙腳印逛大街就是了。
少年聽得心里一動,只是想起剛才她那讓自己眼花的身法卻又猶豫了,雖然她有偷襲的嫌疑,但他自問就算是有準備也很難躲得開去,若是再被她一腳踢下來,以后自己真的是沒臉出門了,與其這樣還不如現在大方認輸,至少這樣子以后自己還能借口是一時大意沒防備才會被她得手的。
越想越是這個理,少年大方的抱拳道,“不必了。輸了就是輸了,我莫科新還沒窩囊到連輸也不敢認的地步。”說完,轉身就往自家的棚子走去。
少年坦然的作派頓時引來一陣喝彩聲,沒錯打架會輸那是家常事,這次輸了下次找回場子就好了,若是輸了還在那死纏爛打,那才是最讓人看不起的。
從云曦有點意外的挑了挑眉。看來魔境這水很深的還是大有人在呀,還好自己已經有了白虎的下落,否則繼續四處溜達下去,什么時候被人家算計了怕都不知道。
從云曦這一場贏得有點莫名其妙,但終歸是贏了。于是羅烈這邊的人自是興奮異常,而伽家那邊的人卻都沉下了一張臉,陳天威更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從云曦,剛才那身法居然連他都沒看清楚,這只有煉氣期的小女修看來還真的是不容小視,下一場和她對上,看來自己得多加小心了。
伽蘇陰沉著臉看向身旁的一個年青男子,那人長得極普通,背著把巨劍,似沒什么特別之處,卻在面對伽蘇時毫無懼色和敬意,只是輕哼冷笑,“就讓他們開心一會好了。”
伽蘇了悟的展眉陰笑,轉過頭惡毒的瞪著從云曦,哼,你就囂張吧,等進入了幻惑林,本大人就要你給我兒填命。
沒在捉對中捉到羅烈一組,伽蘇自是心有不甘,不過想到自己手中的助力,他倒情愿羅烈他們能進入前三,因為在這擂臺上是沒辦法趕盡殺絕的,只有進入了幻惑林自己才有機會把這些異己勢力一網打盡。
從云曦輕松贏了一場之后,羅烈他們這邊的壓力頓時大減,六十歲以下的一場,由范成上場,范氏一直低調行事一心培育自家的精英子弟,作為現任家主的范成自然實力弱不到哪去,很干脆的拿下了這一場。而百歲以下的一場,則是羅烈親自上陣了,也由此暴露了這位大叔的真實年齡。頓時引來從云曦的一陣鄙視,自己就說了這家伙有可能是老黃瓜刷漆,果然沒錯,憑他老人家的歲數,以古人喜歡早婚的情況來算,別說爺爺輩,就是爺爺的爺爺輩都能排得上了,虧他還有臉說自己把他叫老了。
看到羅烈居然不輪空而是選擇了上場,伽蘇的眼睛瞇了起來,這場捉對賽是四場制的,最后一場是百歲開外的高手對決,而這些人通常是一個家里的重要長老或老祖宗,為了家族的安穩這樣的鎮家之寶是絕對不能出事的,所以這一場基本上都是打平即停很少真的會拼命,自己這邊方才因為陳天威父子各贏了一場,所以自己才會選擇輪空,最后一場打平也輕松過關了。而現在羅烈親自上場,很明顯他是打算讓最后一場輪空,若是這樣等會的守擂賽就不太好打了,因為自家的老祖宗再怎么也說已經打了一場,而對方的卻以逸待勞,要是羅烈選擇在這一場上對磕,自己這邊輸的機會便會大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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