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椒妻第八十六章 會懷孕嗎?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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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會懷孕嗎?


更新時間:2013年01月22日  作者:石楠  分類: 古代言情 | 家宅情仇 | 石楠 | 侯門椒妻 

柴靖遠有些手足無措地從麗娘身上起身,坐在床沿上,雙手撐在兩邊,低著頭,不敢回頭去看自己的“杰作”,怕一個忍不住便會犯下什么不可逆轉的錯誤。

大床上,繡被褥當中,麗娘仰面躺著,襦裙與襯裙的裙擺被掀起,底下是她雪白圓潤的雙,上半身衣襟大開,出里頭的黑肚兜來,黑的絲綢與白的肌膚對比強烈,襯得她肌膚雪白如玉,偏偏那白得近乎沒有瑕疵的如玉肌膚上,紅痕點點,全是他先前留下的印記。

柴靖遠這會兒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他慣于處理各種困難,更慣于迎難而上,但眼前的尷尬場面,他真的沒辦法處理。

就在他窘迫得手足無措時,偏偏麗娘小白菜已經攏好了衣襟,理了理頭發,從床上坐起身來,又是羞怯又是擔憂地問:

“會懷孕嗎?”

柴靖遠愕然轉頭看她,直把她看得抬不起頭來。

這小丫頭片子,腦子到底是什么構造,平日里頂聰明的一個人,怎么會問得出這樣的蠢問題來?

他實在摸不清她的路了,更不知要怎么回答她這奇怪得讓人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的問題。

默默無語。

良久,她才又重新鼓起勇氣,抬頭看向他,鍥而不舍地問:“到底會不會?你倒是說呀!聽說不守婦道會被浸豬籠。怎么辦?”

麗娘的聲音都帶著哭腔了,先前被柴靖遠這般欺負,她也只是羞澀和驚慌而已,這會兒卻是真的害怕了。

三從四德、《則》、《戒》,她都系統地學過,但是“淫”是何意,“婦德有虧”是何意,“不守婦道”是何意,她卻百思不得其。

聽說,孝期懷孕。也是“婦德有虧”的一種,嚴重的話,也會被浸豬籠!

麗娘越想越害怕。

“你很害怕?”柴靖遠見她一臉惶的樣子,不免感到很是荒謬。

不過這樣一來,他先前的那點兒窘迫倒是煙消云散了,剩下的只是滿腹的哭笑不得,以及澀澀的溫暖。

她。還真的是個孩子呢。

麗娘抬頭,眼淚汪汪,很是認真地點頭道:“當然害怕。”

柴靖遠笑了起來,只是他臉上紅潮尚未盡,長發披散,媚眼如絲,神間少了往日的嚴肅與冷漠。只剩動人心魄的嫵媚與妖嬈。

麗娘不由得看呆了。連害怕也忘記了,腦中只有兩個字:妖孽。

柴靖遠看她呆愣愣的樣子,心情大好,抬手在她已經亂掉的發髻上又揉了揉,輕聲道:“不用怕,我會保護你。”

麗娘有些感動,但她還是想知道:“會懷孕嗎?”

柴靖遠愣了愣,側過臉將拳頭放在嘴邊。忍笑忍得渾身顫抖。

直到麗娘問第三遍“會懷孕嗎”時,他才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很正經,卻又臉頰微紅地道:“不會,我們先前那樣……嗯……是不會懷孕的。”

可憐的小白菜,若是她接受過婚前教育,便絕不會開口懷孕,閉口生孩子,若是她有這方面的常識,更是絕不會跟一個男人討論這樣的問題,甚至更深入的問題!

比如:

“那要怎樣才會懷孕?”她真的有些好奇,而眼前這個男人肯定知道答案。

“……”柴靖遠頓時僵化了,臉比先前中了媚那會兒還要紅。

“嗯?”麗娘還在追問。

柴靖遠危險地瞇了瞇眼,側身轉向她,雙手撐在她身后,身體靠近她,沙啞著聲音道:“你想懷孕?”

麗娘忙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地,擺手道:“不不不,不想。”

“若是不想,就不要向我問這個問題,咳……也不能向其他人問,這種事,只能回家問岳母大人,明白嗎?”

麗娘懵懵懂懂地點了點頭,卻是把他說的話放在了心上,打算下次回家見到娘親時便問問這個問題。只是,到底要怎樣才會懷孕呢?

柴靖遠見她微微低頭,眼睛盯在一處,目光卻沒有焦距,明顯神思不屬,便知她還沒放下懷孕的問題,又見她嘴艷紅一片,微微有些腫,心里頭不免又蠢蠢動起來。

但他是個意志力超強的人,正義、嚴謹、公平!

又但是,每個人的心中,都有個邪惡的小人兒,名叫望!

于是,他心中的正義與邪惡兩個小人兒開始交火。

“親她,親她,親她,反正都親過了,再親又能怎樣?”

“不行,于禮不合,她不是我真正的妻子!”

“蠢貨,蠢貨,蠢貨,你把她變成你真正的妻子不就行了!”

“人無信不立!”

“迂腐,迂腐,迂腐,若她也同意跟你成為真正的夫妻,還有什么信不信的?”

代表正義的小人兒一時間啞口無言,于是,柴靖遠抬手勾起她的下巴,俯身狠狠地吻了下去。

麗娘懵懂無知,只知道這樣做不會懷孕,不會被浸豬籠,于是之前驚慌與羞澀交織的情緒,如今只剩下了羞澀。

再加上她是全心地相信眼前的這個男人,相信他不會害自己,相信他不會做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于是,之前的忍受,這會兒變成了享受。

他的溫熱柔軟,他的呼吸灼熱滾燙,他的膛厚實寬闊,他的手指溫柔冰涼……

麗娘只覺得腦子里一陣嗡嗡亂響,頭暈得緊,身子也軟綿綿的使不上力,只能雙手攀上他的肩膀,勾著他的脖頸才不會軟倒在床。

對于柴靖遠來說,麗娘的舉動無疑是一種無言的邀請,邀請他索取更多,更多。

雖然媚的毒已經了,可有她在,那便是一劑活生生的媚,隨時可能發作,而且無。

以前發乎于情止乎于禮時,他尚且能夠自制,如今跨出了第一步,再想要回頭就難了,就像長期吃不飽飯的人偶爾吃了一頓大餐,便再也不能滿足于食不果腹的境地一樣。

見識過她的妙,要再讓他回到索然無味的日子里去,難了。

他的吻一路往下,卻最終停在了那一抹黑的肚兜之上。

黑,是孝期用的顏,尋常子都是用的紅。

她還在孝期呢。雖說孝期行房不會被浸豬籠,但若被有心人宣揚出去,她一輩子都會抬不起頭來做人。

不能僅憑一時愉悅,便陷她于不孝的境地。

柴靖遠把頭埋在她的前,深深地喘息,然后起身,替她掩上衣襟。

“來,給我梳頭。”柴靖遠起身,離開那張能讓他自制力蕩然無存的大床,坐到桌邊。

麗娘小臉紅紅,系好衣裳起身,聽話地替柴靖遠梳頭挽發。

“咳……我們先前那樣……只能和我,明白嗎?”柴靖遠對麗娘在這方面的無知感到很是糾結,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其實挺喜歡她懵懵懂懂的樣子。

人都有劣根,把一朵清純潔白的小白染黑,是多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呀。

但從另一種角度來說,他又不放心她的懵懂無知,白紙雖好,但若是人人都能來染上一筆的話,估計他會瘋掉的。

麗娘一邊給他梳頭,一邊點頭應道:“知道,這是夫妻之事,豈能與其他人做。”

她根本不知道這些話是禁忌,不能宣之于口,這也正是應了那句“無知者無畏”,正因為她不懂,所以能肆無忌憚地說出口。

柴靖遠聽她說“夫妻之事”,不由得心中一喜,在她的心里,是把我當成真的夫君嗎?

他暗自竊喜,卻還有些不確定,抬眼看了看銅鏡里的她,想了想后,問:“那,三年后……”

麗娘手上一頓,微微低頭的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來,垂下的眼眸里卻閃過一抹深切的悲哀。

原來,他還記得三年之約。……看來,只有我一個人忘了。他,連郡主都瞧不上,又如何會瞧得上我?

麗娘嘴邊漾起一抹苦澀的笑,看似輕松地應道:“放心,我不會纏著你。”

所以,即便說好了要坦誠的兩個人,也會產生誤會。

相愛的男,總是會患得患失,不相信自己感覺到的,生怕是自作多情,但有的感覺卻又無法宣之于口,于是彼此試探,勇敢一點兒的,或許會得到皆大歡喜的結局,運氣差一點兒的,就此無緣也不一定。

其實麗娘和柴靖遠,差的只是一句“我喜歡你”,或者是一句“三年后咱們不和離行不行?”

但在沒有明白對方的心思之前,這兩個人誰都不可能放低身段去說這樣的話,哪怕是身份卑微的麗娘,也有屬于她自己的驕傲,絕對不屑于以示弱的方式來得到他的同情或憐憫。

于是,此言一出,原本曖昧旖旎的氣氛頓時煙消云散,滿屋子里只剩下沉重的呼吸。

“不會纏著我?”柴靖遠轉身看向麗娘,一字一頓地重復這句話。

麗娘卻是會錯了意,以為他不信她,于是強忍住眼中的酸澀,抬頭朝他一笑,燦然道:“當然,國公雖好,但是一點兒也不自在。”所以,我真的不會纏著你。

柴靖遠臉沉了下來,復又轉過身去背對著她,冷冷地道:“你出去吧,叫琉璃進來。”

麗娘悶悶地“嗯”了一聲,放下木梳,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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