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妻不好惹第113、114章 不懷好意or寵溺(兩更合一)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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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114章 不懷好意or寵溺(兩更合一)


更新時間:2013年01月26日  作者:畫媚兒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畫媚兒 | 閑妻不好惹 
畫媚兒)


PS更到新,兩更合為一更了,稍后還有第三更,補上個月的粉紅60張的加更。新的一個月開始了,各種支持不給力啊,媚兒心傷傷啊,求支持,謝謝……曉嫻在心里腹誹了一會兒。

而后露出憨憨的笑容,帶了歉意說道:“公子,對不住,這問題請恕小的不能回答。家兄曾一再叮囑,王爺的名諱萬萬不可提起,怕有心人借此說事。王爺與他有恩,他不能害王爺。”

美少年眸里光彩不減,也不為難,輕頜首:“那令兄的大名是?”

“呵呵,家兄與小的都是鄉野之間的粗俗之人,賤名不足掛齒,不足掛齒。”曉嫻神態依然憨厚,心里暗惱少年羅嗦。

美少年突地彎眸一笑,話鋒一轉道:“兄臺可曾去過御花園?”

曉嫻要不是在挑著擔子,該用手撫額了,這少年的話可真多啊。這不廢話么,自己一個鄉下人,哪里去過御花園的。

“小的哪有這福份,公子去過?”曉嫻笑著應了,加快了步伐,希望快些到錢莊,兌了銀子她趕緊走。

經了這事之后,她已拿定主意,往后不再將空間的東西如此明目張膽的拿出來賣了。不然,遲早會露出馬腳的,得想其他的方法去賺錢。反季節蔬菜倒無礙,但只賣一家,也不可擺在大街上來賣,她不想惹出非議來。

做人,有時候還是得低調一些。

美少年沒有對這句話置可否,只是朗聲笑了,說了句讓曉嫻更加心驚的一句話。

“兄臺可知,御花園中根本無這些花木,哈哈。”

曉嫻呆了,她剛才也是信口胡縐的,想著皇宮的御花園一般人哪能進得去。這小小的銀橋鎮哪有人知道那里有什么花無什么花,誰知運氣不好。偏偏碰上了個難纏的。

“哈哈,騙你的。我也沒去過。錢莊到了,我們進去吧。”在曉嫻還沒有緩神時,美少年又笑著說了一句,她一顆提著的心終于落了回去。

一抬頭,終于看到了‘匯豐錢莊’金光閃閃的招牌。頓松一口氣。

尼瑪,掙錢可真難啊,不但要耍嘴皮子,還要提心吊膽的。

曉嫻和美少年在錢莊兌了銀子出來。發現衛氏帶著一個丫環站在外面等他們,沒見到王春香。曉嫻很是奇怪,不知她們又來做什么。

衛氏笑盈盈的上前。對著美少年說道:“這位公子不知該如何稱呼。”

美少年光潔的眉頭不經意皺了下,但還是抱拳客氣道:“在下姓蘇,夫人還有何事?”

蘇?衛氏在腦子里迅速過了遍,并不記得銀橋鎮有姓蘇的大戶人家。

“我就是喜歡這花,只是被公子買了去。眼下有個不情之請,想問問公子,這花不知能否再讓給我們。”衛氏笑著說道,買花已是其次,目的就是來打聽美少年的姓名。

但若帶著王春香一起。就會顯得王春香不夠莊重,因此打發了王春香先回家。她一人帶著丫環過來了。

蘇姓美少年淡淡笑了下,欣然道:“當然可以。”

“真的,如此就多謝了。”衛氏喜出望外著,既打聽到了姓氏,又得到了花,可謂兩全其美。

美少年輕輕一頜首:“不用客氣,夫人,一百兩。”

一百兩?

這個數字對于衛氏來說是無法接受的,她不可能花一百兩銀子去買兩盆花,就算是再喜歡,也不會買。

因為她家雖富足,卻還不足以到這樣可以任意揮霍的地步。

好個奸吝的公子,這口張得可真不小啊。

她尷尬一笑道:“蘇公子,這價錢是否太高了點兒?”

美少年笑容依舊淡淡的:“夫人,這五盆花共用了二百六十兩銀子,一盆可就是五十二兩,算于夫人,可還是便宜了四兩。既然夫人不能接受,那請回吧。”

衛氏見少年的話無回旋的余地,也不好意思再糾纏,當下說了幾句客氣話,恨恨的告辭了。

美少年正準備讓曉嫻跟著他一起走時,曉嫻卻帶了一個中年男人來到他的面前,憨憨的笑著說道:“公子,小的有事兒,不能將花給您送去府上,現由這位大叔代勞吧。”

這中年男人是她在街上花五十文錢找得力夫,剛開始美少年提出要她送花回家時,她本想拒絕的,但看在十兩銀子的份上沒有開口,有錢不賺是孬子,當時就打定了這主意。

美少年看著中年男人輕掩了下口鼻,而后又看了幾眼曉嫻,沒有為難她,點頭算是應了。

曉嫻如負釋重的離開了。

看看時辰,東風樓應早已開門,匆匆向東風樓趕去,一時半會兒沒注意身后的人群中有幾雙不懷好意的眼睛。

走著走著,曉嫻總覺得身后有些不對勁,突然想到空間中的二百多兩銀子。今天自己賣了這些錢,可是有很多人瞧見的,難保沒人生出壞心思來。

她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看,身后人來人往,沒有發現什么不妥。

眸子轉了轉,故意放慢了腳步,開始逛起路邊攤來,順便買些要用的物事兒。她一邊看東西,一邊用眼睛的余光向身后瞧去,發現人群里有三四個男人形跡可疑。

這幾人相貌猥瑣,雖然是在不遠處的攤位上看東西,但他們卻不時的向自己這邊瞧過來,發現自己也在看他們時,他們立馬又將眼睛看向他去。

曉嫻試了好幾次,這幾人都是這副模樣,她不由不起疑心。起身站起來,眼睛四處瞅了瞅,前面一個玩雜耍的地方吸引了她,毫不猶豫的走了過去。

雜耍藝人們正在舞刀弄槍的,趕集的人將這里圍了個水泄不通,耍到精彩處,掌聲叫好聲震耳,好不熱鬧。

曉嫻向身后瞧了瞧,那幾人果然跟了上來。

此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場上的表演,沒人注意到身后或周圍多了一個人或少一個人。曉嫻趁機進了空間。

她一邊在空間換裝,一邊注意聽著外面的動靜兒。一會兒功夫,她就聽到空間外面傳來幾個男人惱怒的說話聲。

“MD,明明見那小子跑來這里的,怎么一眨眼兒功夫就不見啦?”

“到手的銀子飛了,真背氣。”

“小四兒。那小子瞧著一副窮酸樣,真有幾百兩銀子?”

“當然,聽我爹說的,有一個大主顧買了他的花。這小子特可恨。他一來,就搶了我們家的生意。下次兄弟們幾個要是瞧見了,幫忙好好教訓一頓。”

這幾人的聲音雖然壓得低。但曉嫻在空間里卻聽得直切著,眸子瞇起來。

搶生意?不由想起了那個山羊胡老者,難道這件事與他有關。若真是這樣,這老頭也太可惡了,明著欺負不成。就背后來黑人。

曉嫻雖然極恨山羊胡,但不想去惹事,摟著銀子躺在草地上,認真想了想自己今天的所為,感覺有些欠考慮。光想著賺錢了,卻不夠低調。

這是古代。并非是科學技術發展飛速的現代,有個新鮮事物,人們都能很快接受。還有那個花木來源的借口,也不夠謹慎,像今天那美少年,他當時是沒有當面挑自己話里的刺兒。不然,自己是很難下得臺的,可能當時就露了馬腳,后果是怎么樣,不敢相像。

往后,自己得三思而后行,妥善利用空間中的資源,踏踏實實來賺錢才是正道。

想到美少年,她也不禁好奇起來,這小子既然不相信自己的話,為何又要買這些花吶?

鎮郊一處華美的府邸內,華服美少年負著雙手,看著擺放在案幾上的五盆花兒,深潭般的眸子里有著灼人的光華。

“然兒,這幾盆花兒是有些罕見,可你也不至于一瞧就是一個時辰吧。”一個年約五旬的白面男人走進中廳,面帶慈祥的笑容說道。

蘇簡然這才移開目光,轉身向白面男人抱拳鞠了鞠身子,溫聲道:“舅父。”

白面男人名喚劉正道,是華服美少年蘇簡然的親舅舅。

劉正道親昵的攜著蘇簡然在椅子上坐下,溫和的笑著問道:“然兒,這幾日住得可慣?覺得此地的風俗人情如何?”

蘇簡然輕輕頜首:“嗯,多虧舅父細心照料,然兒覺得和家中無異。此地百姓純樸勤勞,聰慧精明,能人更是不乏,竟然能培植出這些稀罕的花木,實屬意外。”

“呵呵,然兒,看來你這幾日收獲不小啊。好好,如此,舅父就放心啦,先前還擔心你住不慣吶。”劉正道開懷的大笑著。

“怎么會,有舅父舅母的細心關懷,然兒都不想歸家了,想在這里多住些時日呢。”蘇簡然溫和的笑著說道。

“真的,太好了,然兒,只要你不嫌棄,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對了,然兒,你怎么好好想起買這些花木回來,記得你并不是特別喜愛花木的。”劉正道疑惑的問道。

蘇簡然沒有回答劉正道的問題,而是起身站了起來,復走近案幾。

伸出雪白修長的手指點了點兩盆鳳梨,娓娓向劉正道介紹著:“舅父,這倆盆花學名叫鳳梨,因花束呈寶塔狀生長,又稱水塔花。花開紅色,且層疊向上,有節節高升的寓意在其中,一般不稱它為鳳梨,而稱為鴻運當頭,寓意富貴吉祥,大吉大利。”

指向元寶樹道:“這盆別名叫栗豆樹,舅父您瞧它累累的果實形同綠色的元寶,因此它又叫綠元寶,或叫招財進寶。

這兩盆發財樹更是有趣,它們每根樹枝都是由六片或八片樹葉組成,六和八本就是吉祥的數字,寓意順和發,因此又稱發財樹。像這開花的發財樹罕見,而這通體金黃色的發財樹再是世上稀有之物。

因此,然兒才將它們給買了回來。這盆綠元寶送給舅父您,祝您生意興隆,招財進寶,日進斗金。

兩盆鳳梨,準備送給母親做生辰禮物,祝母親富貴吉祥,而這兩盆發財樹另有他用。”

蘇簡然將這幾盆花木詳細的介紹了一番,如數家珍。令劉正道大開眼界,對蘇簡然更是刮目相看。一年未見,外甥變化可不小。

原本他個憂郁的少年,整天多愁善感,連樹上掉一片樹葉子都要傷懷個半天。為此,家中都鮮少養花養樹。省得蘇簡然瞧見它們枯萎時傷懷落淚。

遍訪名醫,都未能治好這病,一家人都跟在后面難受,一個男子沒有一點兒陽剛之氣。盡是陰柔之媚,少不得被人在背后指點。

也是怪事,一年前他因家中養得一只鸚鵡死了。傷心之余生了一場急病,名醫都說無救了。結果他不但奇跡的痊愈了,而且性情大變,和正常男子已無兩樣,失去的陽剛之氣回來了。一家人終于挺直了背脊。

“好好,如此,舅父就收下這份大禮。舅父就借然兒的吉言,明年日進斗金,哈哈。”劉正道樂得哈哈笑著。

生意之人。最喜歡聽的就是發財之類的吉祥話語。

“然兒,這些花木難道你在京城也未見過?”劉正道樂過之后。就是疑惑。

京城的繁華非銀橋鎮能比,既然銀橋鎮都有這些花木,京城又怎會沒有,何必從這里買了帶回去,這也太大費周章了。

蘇簡然燦然笑了,未置可否。在他絕美的笑容面前,鳳梨都黯然失色。

說實話,他為什么會買花,剛剛所說的是原因,但并非主要原因。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只有他一人知道……曉嫻抱著銀子親了親,又高興的打了幾個滾,耳邊已無那幾個混人的說話聲后,她才恢復了女裝從空間中出來。

至于東風樓那邊,她今天不準備過去了,過幾天再找個機會再去吧,今天時辰不早了,得趕緊回去,省得康宜文生疑。

買了他需要的十張紅紙,又買了不少布頭和棉花之類的東西,又割了兩斤肉,買了豆腐之類的豆制品,準備晚上請康慶昌夫婦和方迎芬夫婦吃飯。

只到兩只手提滿了東西,曉嫻這才向回家的路走去,心情很愉悅。

“三嫂。”身側有人喊她,是康宜武的聲音。

曉嫻住了步子,向身側瞧去,眼前黑了下,可真是冤家路窄啊,竟然遇上了秦氏。看樣子,應該是康宜武趕著牛車載秦氏來鎮上擺攤,現正準備回去。

既然看見了,不得不上前打個招呼。

“娘,四弟,你們也回啦?”曉嫻彎了彎眸子招呼著。

“對,三嫂,趕緊上來吧,正好咱們一起回。”康宜武熱情的招呼著。

“宜武,你不曉得事項就別多嘴,咱們回家還有事兒呢,多一個人,這牛車自然就行得慢些,誤了事兒,你擔得起責嘛。”秦氏瞪了康宜武一眼喝斥道,就是擺明了不想帶曉嫻一起。

她裹在頭巾中的臉拉了下來,從鼻子里得意的輕哼了一聲,斜著眼睛瞟向曉嫻,見到她手上提得肉時,眼睛里頓時冒出了火來。

“可真是個不會過日子的,前幾日才吃得肉,今天又買肉。上次看郎中又花了不少錢,你們哪來這些錢,別將一點兒底子都給敗光,到時看你們吃屁屙風去。沒得吃時,可別來向老娘叫窮,果真是個嘴重的。”秦氏不管青紅皂白就罵了起來。

路過的行人聽了秦氏的罵聲,都不由多看了幾眼曉嫻。

曉嫻向天翻了個白眼,莫名其妙,大姨媽性格又來了。好好說話難道會死嘛,一出口就是罵人,姐現在過的是自己的事日子。姐有錢,愿意吃啥,你管得著嘛。

她不理會秦氏,而是看向康宜武說道:“四弟,謝謝你的好意,我走著回去還暖和些,晚上去我家吃餃子啊。到時讓你三哥去喊你,我先走啦。”

“謝謝三嫂。”康宜武喜笑顏開的應了。

他早就聽說了餃子的美味,一直想吃可惜沒機會,現在聽曉嫻請他,高興得咽了咽口水。

曉嫻笑著搖搖頭,而后拎著東西昂首挺胸向前面走去,腳步輕快,口中還哼著小調兒,故意讓秦氏聽見。

秦氏不愿意讓自己搭車,曉嫻并不意外,因此也并不惱怒。想開了,只要自己過得開心就成。管她什么秦氏林氏,都一邊兒等著去吧。

秦氏看著曉嫻的背影氣得牙齒咬得咯咯響,死狐猸子,什么東西,瞧那走路的樣子就是沒教養的東西。更沒人稀罕你那什么破餃子。

“宜武,晚上不許去。”秦氏沉著臉對康宜武說道。

“為什么?”康宜武急了,趕緊問道。

秦氏丟了記眼刀子過去,怒道:“什么為什么?在家里。老娘沒給你們吃啊,一聽說別人家有吃的,像那狗一樣。跑都來不及。”

康宜武聽了這話,也不樂意了,聲音拔高了一些說道:“娘,我可是您兒子,怎么說我是狗啊。再說了。我又不是去其他人家吃飯,去三哥三嫂家又有什么關系。”

“去別人家都成,唯獨不許去他們家。”秦氏怒火中燒的答道。

“為什么?”康宜武更加糊涂了,甚至認為秦氏是不是腦子出了問題,說話怎么顛三倒四的。去別人家吃飯都行,卻不能去自己親哥哥親嫂子家吃飯。這是哪兒的道理,不懂。

“沒那樣多為什么,老娘說不成就不成,趕車。”秦氏伸手惱火的對著康宜武的后腦勺打了巴掌。

康宜武非常喪氣,好不容易有吃餃子的機會,卻被秦氏給阻了,郁悶的趕著車回了。

曉嫻行至半路,遇上了迎面走來的康宜文,一臉的急色。

“你這是什么去?”曉嫻問道。

康宜文不滿的瞪了她一眼:“你說我做什么去?你去了這樣久還未歸,不知我很急嘛。你瞧你,既然曉得要買這些東西,為何不讓我跟著去,一人提這些,難道不累嗎?”

他一邊絮叨著,一邊忙不迭的將她手里的東西接了過來提著。

語氣里滿滿的是責怪,但責怪背后是濃濃的擔心、心疼,曉嫻心口突然窒痛了下,鼻子酸了酸。

她立馬緩神過來,暗罵自己沒出息,這點兒小事就感動啦?

“有啥好著急的,我是大人,又不是孩子,難道會走丟不成?”曉嫻故意對他翻了個白眼說道,但眉目之間還是有笑意溢了出來。

康宜文黑眸中神采飛揚,揚著眉毛,滿臉溫暖笑容道:“難說啊。”

這是在調笑自己笨吶!曉嫻氣結,這男人什么時候也學得如此油嘴滑舌了,看來也不是個老實的,哼!

“呸,別以為個個都像你那樣笨。”曉嫻彎了眸子說道。

她剛剛的氣結自然并不是真的生氣,一時的氣結之后,心湖里泛起了星星點點的甜蜜,覺得陽光也燦爛起來。

康宜文聽曉嫻罵他,笑得更歡了,眼睛瞇成了一條細長的縫兒,討好的說道:“是,我是天底下最笨的人,你吶,就是天底下最聰明的人兒,成了吧。”

語氣溫柔甜膩,像哄孩子一樣的寵溺。

曉嫻抿嘴笑了,笑容明媚如陽春三月的陽光,讓康宜文沐浴其中倍感幸福溫暖。

康宜文低頭看了看手里提著的肉和豆制品,笑著說道:“今兒怎么舍得買這些好吃的?”

曉嫻想起了秦氏的話來,不答反問著:“你有沒有覺得我很不會過日子,還有好吃,前幾天才吃過肉和魚,今天又買肉。”

“你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人生了嘴就是要吃啊,不然,哪里力氣去干活。還有,我認為你是個很有主見很有計劃的人兒,不會隨意亂花錢,不然,我也不會放心將錢交給你來保管。

我無用,暫時也掙不了錢,要不是你天天想著法子掙錢,咱們恐怕連買鹽的錢都沒。像你這樣的人兒,若都是不會過日子的,我不知還有什么樣的人可以稱得上是會過日子。”康宜文正色說道,同時眸子里還有疑惑,不解她好好的為何問出這些話來。

曉嫻彎眸笑了,不管他這番話是真心還是假意,起碼聽著舒服,足矣。

“對了,我方才遇上了娘和四弟,你沒瞧見他們吧。不然,可以做牛車一起回家。”康宜文想起這件事,笑著說道。

聽到秦氏,曉嫻頓覺天色暗了下來。

“我看見他們了,四弟讓我上車,我沒同意。對了,我今兒買這些東西,晚上準備包餃子和做火鍋,你到時去喊爹、二哥二嫂和四弟,再送些餃子給張大嫂。我前幾日身體不舒服,也多虧了二嫂的照應,又因我出了那檔子鬧心事,我這心里一直不好受。”曉嫻認真的說道。

她沒有細說方才與秦氏之間的沖突,淡淡帶了過去,同時將秦氏排除在請客的范圍之外了。

康宜文眉蹙了下,不過也沒想太多,而是和她商量起晚上請客的事宜來。

倆人說說笑笑,親密的向家里走去,全然沒有發現身后的王春香。()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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