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生存守則第三百三十章 領悟法則和蒂蒂的下落(六千字大章)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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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章 領悟法則和蒂蒂的下落(六千字大章)


更新時間:2013年04月18日  作者:樸零  分類: 異界奇幻 | 西方奇幻 | 樸零 | 異界生存守則 
內室中一片臺風過境的亂象。

林安站在召喚陣——噢,現在已經不能被稱作召喚陣了,制作描繪召喚陣的魔法材料在剛才的能量激流中被融化,變成薄薄一層粉末混合在被高溫輕微釉化的地板上,幾個祭位上的祭品早已化作幾攤灰燼,互相交融在一起。

天花板上破開一個大洞,那股射出去的能量不知突破了法師塔的幾層天花板,林安從下面仰頭看去,能夠看到大洞中泄露下來的微微天光。

林安電光火石間閃過剛才所看見的場景:

發散出高溫卻被某種規則力量保護而沒被破壞的召喚陣中,向四面八方散發的強光照徹整個內室,召喚陣中有一個若隱若現的人形,微微低頭,單膝跪立,若隱若現的人形看上去有些單薄,像是一個少年的體型,但卻隱隱給林安一種強悍而危險的感覺。

有那么一瞬間,林安甚至覺得與對方存在某種極為密切的聯系,血脈交融,仿佛蒂蒂給他的感覺。

但召喚陣中的身影最終沒有完全實化,出現的一剎那只來得及向她投來一眼,傳遞出某種復雜得令林安一時都無法辨別的感彩,然后就在能量亂流中扭曲消失,給林安震撼的心中留下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林安臉色蒼白地站在內室。

之前猞猁在她不設防地放開精神時的反抗,給她的精神力帶來了輕微反噬,但后果也僅此而已了,她全身上下再沒有絲毫狼狽,每根頭發絲、每個衣物褶皺都處在它應該在的地方,齊整的模樣和內室的狼藉形成鮮明對比。

但她的內心劇烈變化著,驚駭、擔憂、不安和迷惑等心情混雜在一起,她隱隱猜到了導致召喚陣異變的原因,因為此時蒂蒂的靈魂印記已經重新回到她的精神海中,只是仿佛陷入了沉睡,無論她呼喚都沒有反應。

林安觀察著精神海中那個明顯變化、幾乎從本質核心開始改變的靈魂印記,一時也無法得知蒂蒂現在處于狀態,只和蒂蒂的靈魂契約并沒有中斷,但其中似乎出現了某種隔閡,仿佛剛才的一場變化導致她和蒂蒂的靈魂聯系出現了異變。

平復一下心情,林安沒忘記外面還有事情等著她去面對,持咒招來一陣風卷,將地上祭品化成的灰燼掃到次元袋的空間里,順便驅散了彌漫內室的古怪味道。

她林安沒有破壞現場的想法,現在這個情況,基本上不可能有人還能從中找到線索,回溯出她之前在這里所做的事,以及整個召喚陣的原型。

推門而出,外室正對門的位置,西德尼背對著她站在那里,左手托著亡靈之書,右手邊的死亡與厄運之杖插在地上,杖頭的綠幽石閃爍著冷寂的光芒。

他聽到身后的響動,回頭朝她看來。

林安看到那根死亡與厄運之杖,眼皮就一跳,然后留意到正門位置被西德尼施放了“強效化泥成石”,堅硬的青灰色石質表面銘刻著防御符文,堅硬得仿佛要塞那一丈厚的城墻——如果外面的人要闖進來,旁邊的墻壁比這道正門的防御要低得多。

“到這種地步了嗎?”無錯不跳字。林安苦笑道,“我現在是應該要出去俯首認罪,還是考慮一下畏罪潛逃的可能?”

西德尼把亡靈之書和死亡與厄運之杖都拿了出來,顯然已經做好了殺人滅口的準備,可見之前的情況相當危急隨時可能直接爆發正面沖突。

——西德尼拿出這兩樣,當然不是為了殺戮,法師塔上下那么多駐守營地的隨軍法師,西德尼殺不完也敵不過,拿出這兩樣,顯然是為了幫她拖延,連暴露死亡與厄運之杖都顧不得了,顯然他也做好了暴起后逃亡的準備。

但幸運的是,似乎現在的情況要比他們預想的要好得多。

西德尼回頭看她,動作快得讓法袍下擺擺出一道波浪,讓熟悉他的人驚嘆他往常僵硬的動作下還能有這樣的敏捷度。

西德尼不林安心里的感嘆,無焦距地眼上下打量一下林安,“你沒事?”

林安張開手,“很僥幸,但我確實還不。”

剛才那一瞬間法則的降臨,她比任何人都首當其沖,但在那一剎那,許久沒有出現的法則之眼又驀地顯現,而且這一次似乎并不是她強行耗費精神力去窺視法則的世界,而是法則將她主動引領進那個世界,因此林安的精神力并沒有像以往一樣虛耗多少。

論及這次法則降臨所得到的好處,其他任何一人都沒法和林安相比。

這次所看到的的法則世界,林安隱隱有種從靈魂深處透出的熟悉感,仿佛在很久很久以前,曾經親身經歷過類似體驗,并且深刻烙印在靈魂深處,這一次重溫,令靈魂深處那種熟悉感重新喚醒。

之前心系蒂蒂,林安心血浮動,沒有多加留意,但現在想起來,這種熟悉感,分明來自降臨到這個世界的那場穿越的體驗:

同樣是召喚中穿越了空間,并且重塑身體,難怪給她那么清晰熟稔的感覺。

林安隱隱感覺仿佛觸碰到了某根不存在卻十分清晰的絲弦,手指不自覺循著某種奇妙的韻律動了一下,隱約間似乎真的觸碰到了,一股魔力迅速從魔池中被抽取,消失在林安手指輕微的動作之間。

西德尼感到了一股奇異而強大的波動,朝林安看去,正見林安晃了一下,發呆般往頭頂上看去,然后他循著她的目光往上看,也不禁呆了一下。

原本平整的天花板不知時候缺了一塊,仿佛被無形的嘴巴咬下一塊緩和的半弧,留下一個規則的倒扣圓鍋似的缺口。

西德尼看看哪個缺口,又看看林安,一時也不說。

他并不清楚林安剛才做了,但她似乎發了一個法術,把剛剛加固過的天花板給咬下了一塊。

林安則更清楚內情,但正因為清楚,她才感到目瞪口呆:

“這不是塞繆爾的拿手好戲嗎?好像我并沒有空間方面的天賦和親和啊!”

她這么想著,又搖晃兩下,才體內的魔池有些空虛,連忙去查看,魔池中的魔力明顯減少了約三分之一,但并沒有出現不均衡的情況,似乎剛才施法過程中抽取的魔力,是從不同種元素中均衡公平地抽取了三分之一。

這令林安聯想到監守者們給與的書籍中,某種關于領悟法則的經歷的體驗描述。

“原來這就是領悟法則的感覺。”林安心想。

她連忙閉上眼,回顧剛才“波動絲弦”那一剎那的感覺,并試圖再次重復出來。領悟法則從來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如果不及時抓住,等感覺淡化,那么就會失這一次的時機。

反之,假如她能緊緊抓住這種感覺,再次重復之前的施法過程,完全將它掌握在手中,甚至循著這種領悟衍生出更多感悟和領會,那么隨著關于這個法則的領悟的深入,相當于在修煉的道路上搭了一條通天橋梁,只要林安在領悟法則之外修煉出足夠的魔力,進階師自然會水到渠成。

可惜,領悟法則時的那一瞬間靈感并不是那么容易抓住了,許多法師在領悟法則時都有這樣靈感稍縱即逝的經歷,不過有過一次成功施法的經歷后,他們以后多次揣摩聯系,總會有再次抓住靈感的可能。

林安比旁人領悟法則的優勢在于,她感覺那種靈感要消失時,那種來自靈魂的熟悉感就會再度出現,幫助她抓住靈感的尾巴。

因此她模仿著第一次成功的感覺,手指的持咒動作調整了好幾次之后,似乎又抓到了一絲感覺。

但暫時也就到此為止了,因為這種明顯和空間法則關聯的、猶如空間切割的法術,明顯不是林安現在的魔力所能支持的,即使林安強大的精神力精確控制著每一分魔力消耗,但幾次調整之后,還是把林安魔池中的魔力消耗一空。

成功已經仿佛近在眼前了,林安并不想過機會,干脆坐下來冥想恢復魔力,也顧不上要快點出去應付外面的事情了。

一旁的西德尼并不敢打擾。

他從林安施展了一個不知名法術、然后突然陷入世界中,完全不理會外界的反應,意識到了林安正處在情況下。

這種機遇,并不是隨便可以碰上的,對于許多晉級正式法師多年,卻遲遲無法摸到更進一步的大門的法師來說,簡直是朝思暮想、夢寐以求,假如這種機會能用價值衡量,那么幾乎所有法師都會愿意用全部財產去換取。

但正因為這種機遇對修煉者來說難以得到,汲汲一生都未必能夠遇見一次,因此假如有人在當事人處于領悟時中途打斷,那么這絕對是不下于屠門滅族、盜取傳承這樣的死仇!

西德尼當然林安這是從剛才的法則降臨中得到了好處,剛才的際遇人人都有,也包括西德尼在內,但惟獨林安抓住了那一絲機遇——

無論是運氣使然,還是知識積累沉淀到了臨界,這都是林安的本事。

因此西德尼雖然十分羨慕,但卻不會感到嫉妒。

“雖然召喚失敗,但說不定她所能得到的好處,比成功更大!”西德尼心想。

顯然林安短不會停止,西德尼干脆施放了一個靜音屏障,守到一邊,等待林安從領悟中醒來的同時,也嘗試去回顧剛才法則降臨時的感受和體悟。

兩人一人一角,各自沉默地陷入的感悟中,只有輕微的呼吸和不時的動作,顯示出他們的存在感。

西線后營以北數百里外,一個隱蔽的、曾經是魔族棲息地的深谷中。

棲息地原本的原貌,早已無法的廢墟殘骸上找到。谷口插著西線軍的軍旗和各種家徽色彩的旗幟,在冰冷死寂的風中飄搖。

冰谷中只駐留著少量人族駐軍和一些遲到的、沒能搭上第一波順風船而只能在多數大戰爭商隊后面吃點殘羹剩食的小商隊。

駐守的士兵冷眼看著那些商隊成員驅使著奴隸,如同食腐的禿鷲般,三三兩兩在掩埋坍圮的廢墟中翻找。

他們早已在商隊進奉的好處分到了的一份,而且值守時候見到他們翻到了好,也不會少了的一份,因此樂得商隊能在眼前找到一些好,甚至在商隊的人遇到一些麻煩時,還會看看,偶爾屈尊幫個手。

人族軍隊對魔族的棲息地,并不會存在仁慈之心,在軍隊把大部分顯眼值錢的戰利品席卷一空之后,后續而來的大商隊把棲息地把棲息地又犁了一邊,連包裹著金屬的門窗都不放過,只留下門洞和窗口,像一張張空空的大嘴,張口結舌地對著這群家園上不請自來的異族屠夫和強盜。

現在仍留在這里的商隊,在前兩批搜刮之后的第三批。

他們做得更加徹底,連建筑墻體都通通推倒,一座座堆積成山,商隊的奴隸們用板車或就地取材組成的翹板運送廢材,剩余人則在沒有翻找過的山上爬來爬去。

廢材山落堆積,一直延伸到冰谷深處,猶如一座座無聲的墳墓,到處可見斷壁殘垣。

冰谷深處,一個被積雪掩埋的深洞中,有動了動,在雪下摩擦出一種古怪的聲音,仿佛某種冷血的蛇類生物在地下爬行而過。

在深洞不到半里之外的廢材山間,一個鬼祟的身影地摸。

這是一個大膽的奴隸,他的身形瘦削但算不上單薄,反而高大的骨架會讓人感覺到他很有力量,這樣的外形令他在奴隸中生活得不差,起碼很少受其他奴隸的欺負,從他身上破爛的毛皮看來,他甚至算是冰原上過得不的奴隸中的一人,這不得不說得益于他強硬的外形和還算靈活的頭腦。

只是他現在捂著肚子,空空的腹部發出咕咕的聲音,說明了他為會冒險深入到深谷深處尋找的原因——身上那些不算虛弱的肌肉,是需要食物和能量支持的,所幸他還算聰明的腦子,能讓他想到更多換取食物的渠道。

這個深谷深處,填埋著無數深深的大坑,攻破和洗劫這個棲息地的人族軍隊并沒有放過這里的任何一個魔族的活口,那些和人族有著世代血仇、從老到幼都彪悍不遜的魔族也沒有一個投降,誓死抵抗到最后一個族人死亡,然后他們被剝下身上所有的飾物衣料,冰谷深處的深坑成為他們最后的歸宿。

慘遭屠族滅種和殘酷施暴的死魂怨氣縈繞不散,長期盤踞在這掩埋了上萬魔族的一個個深坑上空,即使那些身穿白袍的法師們一再施展他們神秘莫測的魔法進行驅除,也無法徹底驅散這里的怨氣,每當夜晚降臨,許多人都能聽到冰谷上空呼呼刮過的風中帶來的亡靈不甘的厲嘯和哭號。

因此即便在白天,也很少有人愿意到冰谷深處的廢材山來搜尋。

不過對于這個強壯的奴隸來說,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來到這里。

他爬到一座較為矮小的廢材山上,尋找到上一次留下的記號,然后扒開那一處掩埋的廢棄材料,露出一個黑黑的深洞,伸手在里面摸了半晌,才抓著半根細細的金色鏈子出來。

他看看那根鏈子,不死心地又伸手進去摸了好一會,才失望地收。

“只剩半根,最多能抵三天的食物,假如高爾那個死肥豬吞沒的話,說不定只有一天……哎,還是又得再進去那里一趟!”

軍隊埋葬那些魔族之前,大多會把值錢事物先弄下來,但也有干得不那么干凈的,總會漏下些,在里面找到好的幾率,可比這廢材山要大多啦。

他把鏈子揣進殘布拼湊成的衣物里,縮著身子往深谷更深處張望了一下,寒風卷著冰粒擦過,讓他感覺脖子處仿佛有無形刀鋒劃過般冰冷,他心里生出一種不好的預感,不自覺臉色青白地打了個寒噤。

但他猶豫一下,摸摸空空的腹部,還是搓搓手,下定了決心,縮著身子往深谷深處走去。

這一去,當他再次出來的時候,身上又多了幾條金銀相間的,只是他身上破破爛爛的,仿佛在地上滾了一圈,衣物破口下的皮膚有些僵青死灰,猶如死人,只是被雪泥污垢遮擋,常人細看不出。

倒是他手里的幾根金鏈就這么被他抓在手上,也不像之前那樣地藏起,就這么抓在手里,與他一身的狼狽形成鮮明反差。

但他似乎并沒有收獲的喜意,身體直直地挺著,包裹著破爛毛皮的腳露出了青紫的大腳趾也絲毫不覺,一步一挪地走著,偶然摔倒在雪地里,也毫不掙扎,伏倒一會才反應,慢慢爬起,帶著滿身的雪繼續走,直到接近了他企圖同伴正常搜尋范圍的邊緣。

“嘿,毛皮褥子!”

一個落單瘦小的奴隸看到了他手中的金光,眼中射出貪婪的目光,看清是他后,被他那深深凹陷的眼眶嚇了一跳,卻還是叫道,“你那是從哪得到的?”

被叫做“毛皮褥子”的奴隸似乎半天才找到聲源,僵硬地轉過頭,空洞的眼神對上同伴。

“你想要嗎?”無錯不跳字。他木然問道,“我帶你去找。”

這短短路程中,毛皮褥子好似又變化不少,眼眶深陷下去,仿佛在體內有在不停地抽取他的生命力,原本高大的身形都瘦小不少。

但交換他的奴隸并不覺得奇怪,成天挨餓受凍的奴隸外表都是這副模樣的,相比之下,以前的毛皮褥子算是不的了,他只以為毛皮褥子是這兩天挨了餓的結果。

因此他對毛皮褥子的建議沒有猶豫,他身上并沒有值得毛皮褥子圖謀的,冰原上的奴隸都是有今天沒,為了能吃一頓飽飯,豁命也沒值得猶豫的,毛皮褥子如果想把他引到人少的地方,也正中他下懷,他可不想搏命之后再引來一個人,把戰利品分了出去。

于是,他跟著毛皮褥子走到了冰谷深處。

再次從深處出來的,變成一個僵直瘦小的身影,提著閃著金光的鏈子,搖搖晃晃……

林安忽然在一種心悸中醒來,持咒的手指間那種奇妙的韻律感頓時被破壞,即將捕捉到的某個頻率在瞬間溜走。

林安有種預感,如果她能成功完成這一次嘗試,或許會再次成功抓住那一道游魚般難以捉摸的靈感。

但靈感稍縱即逝,林安感到懊惱之余,卻再也無法再進入剛才那種全心領悟的狀態了。她一抬頭,就看到西德尼坐在一邊,有所知覺般睜眼看她。

“可惜了。”西德尼捕捉到林安眼中那一抹沒有完全掩飾的情緒。

林安也感到有些失望,但她更在意那種突來的打斷她狀態的心悸感,心里一動,閉目在精神海中呼喚蒂蒂。

忽然一個駭然的畫面閃過她的腦海:

昏暗的光線中,一具恐怖的干尸倒在地上,空空的眼眶正對著她,周圍的仿佛存在某種散發著香甜氣息的,令她樂不思蜀,飽足的愉悅感從靈魂深處漫涌出來——

愉悅和惡心交在林安心頭,林安強大而堅定的意志力,自然分得清那一部分才是的真正意識,那哪一部分是蒂蒂的感受。

從干尸的外形,林安一眼分辨出干尸的種族。

想到放蒂蒂出去時不許殺人只能吸取靈魂之力的命令,林安又驚又怒,在腦海中斥道蒂蒂!”

一種被察覺的恐懼感立即浮上心頭,腦海中畫面一震,頓時驚慌般抖動一下,消失!

然后林安再呼喚,都無法得到回應了。

感應著精神海中的聯系在微不可覺地變得模糊,似乎蒂蒂正在移動,慢慢拉開和她的距離,林安又氣又惱,還有種難以描述的復雜感:

一手養大的乖小孩翅膀長硬了,居然不聽話了,還敢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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