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媳第五十八章 維護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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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維護


更新時間:2013年01月22日  作者:初落夕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初落夕 | 長媳 

次日晨曦,糊間聽得身旁傳來輕微的窸窣聲,溫熱的被窩內隨即涌進些許涼意,有大掌輕輕地在她肩處掖了掖被角章節。緩緩張開眼眸,正對上斜披了衣袍傾身坐在床沿的大爺,景晨忙詢道:“何時了?”雙手撐著床單就要起身。

大爺伸手按住她的雙肩,滿目柔情含笑著答道:“才過卯初,你且再睡會。”

嬌滴玉容上的眸惺忪,水霧般的眼珠轉動,瞇睜間含著慵懶,隨之揚起腦袋的動作,青絲飄蕩。景晨搖了搖頭,挪動下身仍要坐起,淡眉卻瞬間蹙起,她輕咬了薄,視線下移。

他的指腹則落在她的紅上,輕撫著低道:“你身子不適,晚些再起便是。”

景晨的雙頰便如燒著了般緋紅發熱,昨夜的經歷并不比前世初次寢時好多少。大爺雖會顧著自己,但男子放縱皆多失控,只等先緩過才可能注意自己感受。然這之前,忍受破瓜之痛的她根本毫沒有絲毫歡愉可言,面上卻得佯裝享受配合丈夫舉動,甚至還要故意挑動鼓勵對方。

年輕男子力旺盛,即便再是不想不愿也得候,這是身為君家大奶奶的責任,亦是最快贏得大爺歡心的途徑。景晨內心很清楚,故而即使他屢次問她是否疼痛難受,自己的回答只能是更加熱情的迎接與承受。

她知道該怎樣增長對方的驕傲與自信,亦知曉如何將這具青澀的身體發揮到最好。事實上,昨夜大爺不知饜足的索取,便是對她的肯定。微俯的景晨心頭閃過酸楚,她從來都不能在男人身下表現出絲毫的不耐與抵觸……即使,她早已疼痛至纖指扣進掌心。

在君立足,能依附的只有他。

下巴被輕輕挑起,對上大爺憐惜的雙眸,景晨顏羞澀,眉梢傳情地嬌柔道:“妾身伺候爺更衣。”強忍著酸疼往外側移動。卻被他的長臂緊摟于懷,聽得他愧意道:“昨兒。累著你了。”

多日的憂勞與繁瑣令他許久沒有釋放,好不容易沾了她的身,卻似莽撞小伙子般急切,熱血上腦。只想著占有和掠奪。初時尚能理。可之后的無盡纏綿……待到事后,卻連他自己都匪夷了起來。彼此間并非知根知底,素日相處仍有幾分陌生疏離,床第間居然能契合地那般完,著實讓他驚詫!

這個妻子,太招人疼愛,怪不得……思及不悅處,他幽深的眼眸閃過寒光,在她額上印了淺吻即道:“君是你的家,但凡要做什么皆不必有所顧慮。誰怪罪下來,自有為夫替你擔著。”

算是寵愛嗎?

居然來得這般快……景晨眨了眨眼。軟軟應了,靠在他膛處的角微微翹起。她從來都明白,男子對屬于他的任何都有著天生的獨占感,正妻非妾室,他是再不可能袖手旁觀的。

即使大爺再三推辭她的奉,景晨仍舊拖著疲憊的身體起床,親自伺候他更衣洗漱。早膳后共乘小轎往榮安居去,相較曾經的守禮并坐,大爺很自然地攬過妻子。令她斜靠在自己身前,聞著對方發間的清香。緩緩沉醉其中。

景晨極其溫順,任由他的手從削肩下移至腋窩,摩挲著腰側曲線徐徐往下……小轎顛動,下身處仍是作痛,方閉目養神,便察覺到不安分的大手自衣角處溜進,繼而穿過中衣的衣襟,撫在她絲滑細膩的肌膚上。她心下微跳,按住他的手就仰頭喚了聲“爺”,目光似語還休。

大爺則用力將她帶至自己膝上,景晨下意識地攬住他的脖頸,腦袋低垂著附在他身前。手心被大爺捏住,他掌心的灼熱似要將她融化,她闔眼細語提醒:“爺,這兒不合適。”

中行,路旁不時能遇見婢仆,外面亦有婆子,倘若被人知曉,不止這大奶奶的顏面蕩然無存,還會被人說品行不端、舉止輕浮章節。況且,待會便到老夫人處,若讓長者有所察覺,怕是少不了嚴訓。

“我知曉,不做什么。”大爺低沉含笑,松開她的手只道:“你并坐那,可是疼得緊?”

呃……他注意到了?

景晨還未回話,他的大手便撩起她的裙擺,捏住褲腰就往下扯去。她面慌,急忙道:“爺,這真不行,您……”

大爺的動作卻格外輕柔,淡淡掃了眼妻子才釋:“清早你喚婢子太急,忘給你上了。”

待看到他自懷中取出個圓形小瓷盒,景晨的雙頰才漫上尷尬,伸手接過就仍往旁邊挪去,雙耳發熱道:“妾身自己能上。”

他個大老爺們,竟是隨身攜帶這個?

微側著匆忙上了膏,清亮襲上,疼痛暫緩,理好裙擺后,景晨用帕子拭了手指,感激道:“多謝爺。”

出了閨房,她便只是中的大少奶奶,規矩守禮、端莊賢惠……對此,大爺尚是滿意的,不盲目地媚好丈夫,是個合格的好妻子。將瓷盒塞回她的手中,亦別開了視線,“你留著,不舒適時記得抹上。”

景晨乖巧地收好,道了謝。

轎中則恢復了平靜,相依偎著的彼此目光不時交接,轉而分開。

等到榮安居時,下轎落地動時終沒有方才的刺痛火辣感,景晨握緊的手指松開。大爺將步子放得很緩,似乎是純粹在照顧她。將入堂屋,便見到五爺匆匆而出,檐下相遇,他微收了臉上的急切,作揖喊道:“大哥、大嫂。”目光難得地沒有往景晨方向掃去。

大爺點頭喊了聲“五弟”,景晨亦微側福身回了個“五爺”。

內室的熱鬧談話聲止住,谷媽媽親自掀了簾子出來迎道:“大爺和大奶奶來啦,老夫人正念叨著您二人呢。”

他們夫妻來的向來不晚,未料到今早竟連是五爺都請過了安,余光打量了眼大爺,見后者神如常,景晨自不會多問。聽著笑聲以為許是擠了滿屋的人,此刻跟著谷媽媽進了里間,才知曉原只有三夫人和三姑娘在內。

“喲,大侄兒今兒的氣倒是不錯。”三夫人揚聲笑著,轉望向景晨時目和善,“都說浠哥兒這媳婦娶得好,早前我還不信,但現瞧著侄兒這神日益漸好,侄媳婦功不可沒。”

景晨眸帶探索,不明白她是何深意。

三夫人卻轉首就輕按了老夫人胳膊,臉上笑容不減,“母親,您說是不是?這么漂亮的媳婦在身前,大侄子哪舍得離身?”

老夫人的目光則微滯。

景晨微驚,是自己疏忽了……傷身,她只念著討好大爺,居然忘了盡妻子的提醒職責,現下可不是惹惱老夫人嗎?這兒不是皇宮,沒有寺人提醒時辰,亦無偏寵自己期盼她能懷上龍嗣的太后。

大爺身弱,自當勸誡他保重,目光不安地望向老夫人,似有難。景晨腦中正尋思著說詞,身旁就傳來維護的聲音,“嬸嬸說的是,漣兒確實可人,且還聰穎慧心,這等媳婦不說侄兒歡喜,便是母親、祖母皆是滿意的。”

景晨心頭慌亂,他怎么能順著說上這話?老夫人許是又該多想。

老夫人原打量著孫媳,對于晴空院今早傳來的消息,心底隱隱的是有些不悅的。譬如方才裘氏所言,她原就長得艷,子浠喜歡愛親近不是不可,但若至難以抽身的地步,反而有誤。

作為下任家主,責任重大,豈能被婦人束縛手腳、左右思緒?

當下,老夫人便喚了三姑娘君宛喬,稱是后院的兩株垂絲海棠開得正艷,令她陪大嫂去采幾枝回來。三姑娘正是單純爛漫的年紀,聞言忙不迭拉著景晨就往外去。

三夫人知曉老夫人這是有意將人支開,望著仍立著的大爺,知曉目的早已達到,識趣地就告退。

谷媽媽極有眼地帶人出去。

老夫人看著愛孫,嘆息了聲就道:“浠兒,你坐下,祖母有話問你。”

大爺撩了衣袍落座,恭敬道:“不知祖母想問孫兒什么?”

“昨兒我就想問你,好端端地為何去懲戒你五弟?明著是在器重,但故意辦座樓給他,誰不知曉是何意?”老夫人呷了口茶,續問道:“你五弟倒是歡喜,早早來了就說要過去瞧瞧,但你三嬸可不是個糊涂人。這么些年都過了,何必非要……”低頭嘆氣。

“祖母,什么叫好端端的,您難道不知曉五弟的所為?在外頭興風作浪,內里荒唐橫行,眼下竟是將主意打到了漣兒身上?”眉頭鎖緊,似是壓抑許久,大爺語氣堅定道:“她是孫兒的妻子,平白無故受這等委屈,身為丈夫,難道就當真要她忍著受著?若是那般,私下里我可無法面對她。”

老夫人見向來乖巧的孫兒為新妻違拗自己,似都不顧從前計劃,沉臉道:“你五弟的舉止,還不都是你三嬸在授意?他們是眼巴巴的等著分家,但我還在,就到底不敢太放肆。你素來多冷靜成穩的子,怎的連個招呼都不打就去敲打三房,難道先前我對你說的話都給忘了?”

大爺便起身,看著老夫人的目中絲毫沒有妥協,肅然道:“祖母,往常他事皆能容忍,但這等欺妻辱妻的舉止,孫兒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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