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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與五皇子的較量


更新時間:2013年01月29日  作者:不要掃雪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不要掃雪 | 璞玉驚華 

這是夏玉華第二次踏入五皇子府,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為陽寧的話,她真的不愿意再進這里半步面對那個顯然很是陰陽怪氣的鄭默然。如今家中的事已經夠讓她應對的,卻是沒有多余的心思與精力再去應付著此人了。

而且夏玉華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鄭默然早不病晚不病,為何這么巧趕在這個節骨眼上身體不舒服了呢?先生臨走時不是說他病情近來都十分穩定的嗎,怎么這么快病情便出現了變化?

不過,基于醫者的責任,她卻是不得不來,否則真出了什么事的話,那她不但無法跟歐陽寧交待,而且也過不了自己的良心關。

進了府,卻發現在前面帶路的婢女并沒有將她帶往上次給鄭默然診治的書房,也沒有去他休息的就寢之處,反倒是直接將她帶到了府中一處水榭涼廳內便不再前行。

夏玉華納悶不已,不是說要她來診治的嗎,這里再怎么看可不像是給病人看診的地方,也不知道這到底搞的是什么鬼。

不過她也沒有出聲詢問,只是盯著那帶路的婢女瞧,婢女見狀,連忙出聲解釋道:“夏小姐,五皇子吩咐了,請您先在這里稍等片刻,一會他便會過來的。”

“在這里等?為什么嗎?你家主子不是病了嗎?”夏玉華愈發的覺得自己先前的猜測可能是對的,這個鄭默然十有壓根就沒什么特別不舒服的地方,是在裝病。一想到這個,她心中便很是有火,對這人卻更是沒有什么好感了。

婢女見夏玉華似乎有些不太高興,只得陪著笑容再次回答道:“夏小姐,您就先在這里稍等片刻吧,五皇子只吩咐了這一句,其他的并沒有多說,所以具體的奴婢也不知情。桌上茶點都已經備好·亭子邊上的池子里養了不少的魚可以觀賞一二,夏小姐請自便,奴婢先行告退。”

說罷,這婢女也不等夏玉華再出聲·便連忙退了下去,似乎怕稍微走得遲了一點便會被夏玉華叫住脫不了身似的,一臉的匆忙。

見狀,夏玉華倒是沒有再叫回那婢女,朝四周看了看,見四下無人卻也只好暫且在這里等候了。不來也來了,如今雖然估計鄭默然身體應該沒什么問題·可是畢竟還沒見著人卻也不好一走了之。再怎么說人家也是皇子,眼下父親與夏家正值關鍵時候,卻是沒有必要再多招惹什么麻煩。

鳳兒在進府后不久便被留守在了原地等候,五皇子府里的人無非就是說他們家主子喜靜,人太多怕影響到了,所以這會功夫也就只剩下夏玉華一人在這里了。

等了片刻,見四下無人安安靜靜的,估計著鄭默然是沒有這么快過來。夏玉華只得耐著性子坐了下來·半側著身子看著那一池的錦鯉在里頭游來游去。

細心的婢女還在亭欄邊上留了些魚食,夏玉華等得無聊了便拿了一點往池子里扔。這里頭的魚平日都有人打理,肯定不會餓肚子·因此也沒見著那里頭的魚爭搶得怎么厲害。喂了一會,夏玉華實在是覺得沒什么意思,便直接將那一大袋子魚食全往里頭扔了進去。

“你這般喂魚,估計用不了多久,我這府中的魚全都會撐死掉的。”鄭默然不知什么時候竟然出現在夏玉華的身后,見夏玉華如同泄恨似的將那么多的魚食全都投進里頭,不由得笑著出聲了。

聽到聲音,夏玉華很快便回過頭去,見這等的神人終于現身了,這才拍了拍手·站了起來。

“五皇子終于來了,我還以為我來得太遲了。”她邊說邊稍微福了福,算是行禮了,總歸是皇子,倒是沒必要落人什么口實。

“你這話說得,我怎么聽著像是在咒我似的?”鄭默然倒也沒有介意夏玉華的態度·解釋了一句道:“本來是打算我在這里等你的,不過臨時有點急事,倒是讓你久等了。”

這樣的解釋對夏玉華來說卻是可有可無,現在她只想知道這個看上去并沒有半點不妥,甚至于精氣神還挺不錯的人為何要裝病派人在這個時候將她找來。

“五皇子看上去并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吧,怎么去我府中報信的人竟說你昨晚起就不舒服了,今日一早更嚴重了呢?”她也懶得等鄭默然說,徑直問道:“五皇子這樣子,不必診斷,一看就應該沒什么問題,不知道為何要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見夏玉華一臉的不高興,鄭默然卻是不急不慢,自顧自的坐下,先行端起其中的一杯茶喝了起來,如同沒有聽到先前那些質問之詞一般。

見狀,夏玉華更是一肚子的火氣,看著那人一臉悠閑的樣子,真有種恨不得上前一把搶過茶杯往他身上砸去的沖動。

“坐下先喝杯茶吧,這會喝,溫度正合適。”鄭默然雖然沒有看夏玉華,不過卻是很明顯的感覺到了一股怒氣迎面撲來,因此連忙抬眼看去,面帶微笑,一臉無辜的邀請她坐下喝茶。

看到這情形,夏玉華頓時涌上一種說不出來的挫敗感,轉而取代了先前那股惱火。她不由得暗自嘆了口氣,不知道自己怎么會遇到一個這樣的人。

鄭默然與她所認識的所有人都不一樣,明明是一個長年有病的人,成日一副柔軟不已的模樣,看上去完完全全沒有任何的攻擊性,可卻偏偏總是給她一種無形的壓力,總是能夠輕易的打破她的冷靜,讓她的情緒變得有些不受控制。

這樣的人真正讓她覺得不喜歡,心底里下意識的有種排斥與想要遠離的念頭,實實在在的讓她覺得有些無法掌控。

深吸了口氣,她重新調整好自己的情緒,不想自己的情緒被眼前的人所控制,牽著走。片刻之后,她也跟著坐了下來,不過卻并沒有喝什么茶,而是換了種較為平和地語氣說道:“五皇子,如果您沒什么不舒服的話,我想我便沒必要久留了。先生交代過了·除非你身子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才可以提前針灸、更換藥方,否則的話,務必得等到了時間進行例行診治方才對您的身體比較好。”

細想之下她倒也不認為鄭默然真會這般無聊,裝著病將她騙來開這種沒有意思的玩笑。只不過,看這人慢條期理,不急不忙的樣子,估計自己不主動提出離開的話,就算真有什么事他也不會趕緊著說

所以她這才索性冷靜下來從著應對,如此一來倒是不會顯得太過被動了些。

見夏玉華這么快便冷靜了下來沒有再被自己的刻意舉動而亂了脾氣,鄭默然心中倒是暗自贊許,放下茶杯后,這才說道:“我聽說你父親被前幾天被關進了刑部大牢?”

父親之事這幾天早就被傳得沸沸揚揚,所以鄭默然知道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夏玉華倒并沒有太過吃驚,只是不明白以他的身份為何會在這個時候主動提到自己的父親。

“既然五皇子明知我夏家正值多事之秋,何以還要無故將我找來難不成就是為了跟我討論我父親進刑部大牢之事?”夏玉華覺得跟這個人說話實在是有些累得慌,因此直接說道:“五皇子有什么事還是直說吧,一會還我得去刑部探視若是錯過了時間的話,怕是不太好。”

“你只說對了一半,準確來說,我今日借故叫你過來是為了救你父親。”鄭默然這會倒也沒有再繞,猛不丁的扔出了這么一句極富震撼力的精簡之語出來,只不過于他而言,此刻的神情卻依舊如故,仿佛剛才說的只是請喝茶之類的閑話似的。

夏玉華心中一怔,瞬間看向這個向來都讓她瞧不明、看不透的五皇子,腦海中快速閃過各種念頭與猜測同時也在判斷著這句話的真假以及目的性為何。

“怎么,你不相信?”見夏玉華半天都不出聲,只是滿臉質疑地望著自己,鄭默然笑笑地說道:“是不相信我有這個能力呢還是不相信我會有這等好心呢?”

他倒是并不忌諱,直接道出了夏玉華此刻心中的想法,似乎也并不在意自己在別人心中的看法而且還會隨時隨地都能戳穿你的內心似

聽到這些,夏玉華很快回過神來,她并沒有順著鄭默然的話回答,而是自行說道:“雖然家父現在身陷大牢,但他卻是為了證明自己清白而自請入獄,家父素來行得正坐得端,忠君愛國眾人皆知,又豈會被幾句流言污語所構陷。”

說到這,她停了停,看著鄭默然那張略帶蒼白卻精神還算不錯的臉繼續說道:“本就是無罪之人,何來救不救的說法,等皇上替家父正名之后,家父自然會堂堂正正的走出刑部大牢。五皇子有心了,不過此事倒還真不是不必麻煩您。”

話音剛落,卻見鄭默然邊點頭邊鼓起掌來,但臉上的神情明顯帶著幾分并不贊同的笑意。夏玉華見狀,卻也懶得問他這是什么意思,跟這樣的人打交道,倒還真是有種言多必失的感覺。

干巴巴的拍了幾下后,見夏玉華只是看著自己卻并沒有其他反應,鄭默然稍微揚了揚手出聲道:“夏將軍的為人我自是不會懷疑,可官場上的事往往不是自己行得正坐得端便能夠避開禍端的。你也知道你父親是自己主動進的刑部大牢,但如今查了幾天,連你家都核查過了,我父皇可有要放你父親回去的意思?”

“五皇子的意思是,皇上已經偏信了陸相之言,即便這幾天并沒有查出什么不利于我父親的證據,但卻并沒有打算馬上還我父親清名?”夏玉華這回會是不由得上心了一些,她自然知道鄭默然的話并非沒有道理,而皇上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也是不言而喻。

可是身為皇上的兒子,鄭默然憑什么來說救她的父親呢?

“我父皇如何想我自是不敢妄自猜測,不過陸相等人肯定不會放過這么大好的機會。”鄭默然看著夏玉華直言道:“其實有些道理你也清楚,所謂日久生變,你難道就不擔心你父親聰明反被聰明誤?”

一句聰明反被聰明誤,讓夏玉華頓時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她不可思議的盯著鄭默然,不知道這個人到底知道了些什么東西。她看得出來,鄭默然并非張嘴亂說,此人心計實在太過厲害她真的不得不防。

“五皇子這是什么意思,有話便直說吧,您身體也不怎么好,繞得太多話浪費力氣。”她穩了穩心神轉而端起桌上的茶喝了起來,借此掩蓋一下內心的不平靜。

見狀,鄭默然倒也如夏玉華所愿,不再多繞,點了點頭一副你聽好了的樣子徑直說道:“在我看來,你父親雖是武將,性格耿直眼中容不得沙子,可是他卻是個直而不粗、有血性卻不會魯莽之人,所以單憑陸相的一些沒證沒據的污告之言便如此意氣用事,沖動的自請入獄,以求清白,這一點細想之下并不太合情理。“

“所以,你父親自請入獄應該是有其他的目的,而并非簡單的以求清白對嗎?”他反問了一句,卻也不指望夏玉華的回答繼續說道:“只不過,任何事都有兩面性即便先前謀劃得再好,有些風險卻也是很難預料的,就好比……”

“好比什么?”見鄭默然停了下來,若無其事的看著她,卻并不再繼續下去,夏玉華倒是有些沉不住氣了。

話一出口,她頓時又有些后悔,如此一來,豈不等于是默認了鄭默然的話了?一時間她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卻偏偏無法說道出來只得暫時忍著先不去多想其他。

看到夏玉華臉上的神情變化得極快,鄭默然不由得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沒什么好懊惱的,我早就跟你說過,這世上只有我不想知道的事,沒有我不能知道的事。你也不必否認當然也不需要承認,只需如上次一般聽著便可,我說我知道的,你選擇信或不信,這樣的默契不是早就已經形成了嗎?”

“好比什么?”夏玉華見狀索性什么都不顧了,再次重復問道,現在她只想弄清楚與父親最息息相的事,這比什么都重要。

對于夏玉華所表現出來的急迫,鄭默然顯然很是滿意,匆容置疑,他已經完全明白了眼前這個女人的軟脅到底是什么,當然從另一個方面來說,這也的確是夏玉華一個極為珍貴的品格。

因此,他也不再逗她,出聲而道:“比如今晚,今晚你父親恐怕會有大麻煩了。”

“什么麻煩?”夏玉華手不由得一松,連桌上的杯子都差點給弄倒了,鄭默然的話顯然讓她急得不行。

今日是前世父親被害死的日子,如今卻聽人說今晚父親將有麻煩,如此一來,她又怎么可能不害怕。

看到夏玉華頭一次如此失態,連臉色都變了,鄭然倒是有些詫異,當然,如果他知道今天這一天對于夏玉華的意義的話,想來也不會這般奇怪了。

“今晚有人想要你父親的命,他們會讓人在給他送的食物里下毒。”見狀,鄭默然倒也沒有再故意賣什么關子之類的,直接爽快的將謎底揭了開來。

“下毒?”夏玉華喃喃重復了一聲,目光瞬間變得陰霾無比,果然如此,看來這些人的招術依舊如故,只不過形勢略有不同罷了。上一世他們成功了,而這一世,她絕對不會再讓這些人得逞!

看到夏玉華眼中瞬間布滿的陰霾與恨意,鄭默然一時間卻是沉默了起來,眼前的女子愈發的讓他覺得不那么簡單,那種完全與年紀、經歷不相符合的氣質、情感更是讓他覺得迷惑不已。

正想著,忽聽夏玉華再次出聲道:“若我猜得不錯的話,這指使之人應該是陸相了,對嗎?皇上都還不急,他倒是急得要出頭,就不怕賠了夫人又折兵!”

她心中清楚,皇上不可能會選這樣的時候以及這樣的地點讓父親這般不明不白的死在世人眼前,若是皇上授意的話,定然會選一個最為恰當的時機,最為完美的理由,會如同上一輩子一般讓父親的死在世人眼中就是一個最可惜不過的意外。

所以,她敢斷定,這一次的下毒計劃一定不是皇上所為,而是陸相。想來陸相這些天清查之后竟然找不到半點父親的罪證,一時有些急了,即擔心要為先前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同時也擔心父親出去后更是沒有機會再對付父親,并且還極有可能會被報復。

所以,陸相才會出此下策,反正他心中清楚皇上對父親也是極其猜忌,而且巴不得早些除去父親,所以即使到時皇上知道是他所為,也不會太過追究,相反說不定還會極為維護于他。所以他才敢如此肆無忌憚。

夏玉華的準確推測讓鄭默然不由得點了點頭,原先還以為她第一反應會以為是皇上要借機除去她的父親,卻沒想到她看得比誰都清楚。

“沒錯,正是他。看來你已經心中有數了,我倒是不必再擔心夏將軍的安危了。”略帶輕松的笑了笑,鄭默然卻是很快恢復了一貫的神情。夏冬慶有這么個女兒,還真是夠有福氣,看來這一次的麻煩應該是不足為懼了。

平息片刻之后,夏玉華也沒急著向鄭默然道謝,而是一臉正色地問道:“五皇子,您剛才所說的一切,玉華自是不會懷疑,只不過,這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我想知道您特意告訴我這些的目的!”

鄭默然可不是那種愛管閑事,打抱不平的人,先不論他是如何得知這些消息,單憑平白無故的告訴你這么重要的秘密,肯定是有所圖。所以夏玉華索性問個清楚,省得自己瞎猜測。

聽到夏玉華的詢問,鄭默然咦一聲,而后做出一副考慮的樣子,片刻之后這才一本正經的說道:“如果我說,我是因為喜歡你才會將你父親的事透露給你,你會信嗎?”

“不會!”夏玉華毫不猶豫的否決了,而且臉上沒有半絲的異樣,并沒有讓鄭默然的戲弄得逞。雖然鄭默然看上去一副極其認真的樣子,可是她卻是再清楚不過,絕不可能。

見狀,鄭默然這才輕快地笑了出來,一副竟沒有騙到你的神情,略微還帶著那么幾分可惜的樣子:“算了,不逗你玩了。其實我也沒你想的那么功利,只不過是不想看到像夏將軍這樣的將才白白死在一個奸臣手中罷了。當然還是那名話,信不信由你。”

就這么個原因?夏玉華倒也不是完全不相信,鄭默然或許真有這方面的原因,但這絕對不是唯一,更不是最主要的。像他這樣身份的人,無故施恩于夏家,若有私心的話,無非就是沖著父親手中的那幾十萬大軍罷了。

任何一個皇子,若是有了父親的支持,便等于坐擁了半壁江山,奪位那是極其容易成功之事。所以皇上才如此忌諱各皇子私底下與父親走得太近,同時也對于父親沒有放心過一時一刻。而像二皇子、四皇子等等皇子,雖然一個個迫于皇上的重壓不敢暗中拉攏父親,但是估計著誰都有此私心,只是暫時沒有這膽罷了。

難道鄭默然也有此心?想拉攏父親,借助父親的勢力而爭奪皇位?這個念頭一旦閃過,夏玉華看向鄭默然的眼神亦變得完全不同了。其實這種可能并不出奇,鄭默然雖然身體不太好,可是心智極佳,眾皇子中怕是沒有誰比得過他。

而且,別看他成天一副深居府中不問世事的樣子,可是卻消息靈通、無所不知,若是暗中沒有超乎常人的勢力與能力的話,試問又怎么可能做得到呢?

“你想讓我父親日后能夠站到你這一邊,對嗎?”她定定地望著眼前的男子,瞬間明白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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