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不行,我要和你一起進去。[第一中文]
讓王帥一個人去體驗就可以了,”依依很不厚道地將王帥推了出來,誰讓他是領隊,天塌下來都該是領隊盯著,王帥黑著臉,這都什么時候了,她還在那里撒氣。
黑臉歸黑臉,王帥對生物園也是躍躍試著,靈氣越是充裕的地方,危險因素和不定也會大大增加。對于過度開發的地球而言,地下生物園這樣的一處存在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依依,你跟洛克教授先進去,我和王學長能處理好,記得我昨晚跟你講的,把那件事問清楚,”小鮮安撫著依依。見洛克遲疑著沒有立刻入內,幾個人耽擱在電子檢測旁。
洛克有顧慮也是正常的,人是他帶過來的,外人可能不知道生物園的內部情況,可是洛克卻是很清楚的。
就算是對生物園熟悉很多的洛克本人,也只會遵循一兩條固定的路線行,絕不敢偏離了最初的道路。
奎因那家伙,又是個搞破壞試驗的瘋子,里面也不知道又養了多少的新品種動物。
上一次周子昂進入地下生物園時,奎因就有心考校。他作為地下生物園的看守人,一年有三百五十天都是對著生物園里的動植物,早就膩味了。好不容易盼來了幾個能蹦能跳有幾分能耐的異修者,又不是同類,不看場好戲。他血液里的野猿子哪能做罷。
“地下生物園里養了各種野生動物,其中很多是變異的物種,在地球上的其他地方是遇不到的,其中不乏有非洲和南洲雨林里才會遇到的猛獸甚至是有毒蟲豸。其中有一些。只要遇到人體的血液,就會迅速蔓延全身。不過有一點,任何一種有毒的蟲獸。在它們生活的區域附近,都會有相應的毒物質,具體到物品上,可能是一株野草,也可能是某種動物蟲卵,有時候也可能是動物身體里的某種物質。(就到)”洛克也知道奎因的子,雖是無法無天了點。可涉及到年輕的異修者的生命時,他也不會玩得太過火,至多只是讓人在病床上躺上幾個月。
在小鮮的再三要求和保證下,依依才答應和洛克先進去。
在四人剛協商妥當,那扇電子檢測就打開了。一陣陣流水般的鳥叫聲和遮天蔽木的濃綠翠。
在只身進入地下生物園后,小鮮和王帥才發現,他們剛才在外面察覺到的靈氣還只是冰山一角。
王帥貪婪地吸取了幾口靈氣,感覺到渾身的氣血像是奔騰不止的怒濤,如果不立刻宣泄一番,他整個人都會被涌入體內的靈氣漲裂開。
“記得我剛才說的話,切記,在生物園里不要高空飛行。”自打上一次周子昂利用凌空的方法狠狠地擺了奎因和瑟琳一頓后,兩人下了狠心思。引進雜交了大量的群居食類猛禽,就算是異修者,在碰上了扎堆的猛禽,也是很難全身而退。
不能凌空闖入,那也就意味著小鮮和王帥只能是在穿越森林的情況下,還要辨清方向和提防不知隱藏在什么地方的猛獸。
“我們一起。不要離開我的視線范圍,”王帥對自己的自保能力還是很有信心的,就算是多一個小鮮,也有絕對的把握能順利闖進生物園,趕到奎因的所在地和依依會合。
小鮮留意著四周的植物種類,這一處地下生物園堪稱是奇跡般的存在。
距離她視線十米開外的,就生長著好幾種生長環境和氣候條件完全不同的植物,有寒帶的針葉林,也有熱帶的雨林,亞熱帶的闊葉林混雜出現。
三四只云雀跳躍在枝頭,幾乎是同時,空中蒼唳叫著展翅飛過,撲簌簌落下了些樹葉。
小鮮和王帥看向了洛克和依依離開的方向,人影全無,只剩了片蒼翠的樹影。
依依和兩人分開后,最初還帶著幾分對小鮮他們的擔憂。可在緊跟著洛克教授的步伐,往生物園的深處時,她的擔憂就被一陣猛過一陣的驚奇趕跑了。
“這里面居然還有河流,哇,河里冒出頭的是鱷魚,那是熊貓?連考拉都有,太神奇了,”一路下來,對生物園里的植物并不感冒的依依的嘴就沒合攏過。
這個不知隱藏在何處的地下生物園,比任何一個依依參觀過的動物園都要大,里面的禽獸多不勝數。而且每一種在地下生物園生活的禽獸蟲豸全都和外面的有些不同。
就如她剛才看到的熊貓,可不像是動物園里啃著竹子,懶洋洋地曬著太陽。地下生物園的熊貓個頭只有國內動物園里的熊貓的一半,它也不吃竹子,而是食類動物,它能身手敏捷的爬上一顆五米多高的樹,掏出樹上鳥窩里的鳥蛋。
就算是有洛克的帶領下,依依還是了近一個小時才到了奎因所在的樹屋。
具體的原因是因為半路上,洛克遇到了幾只禿鷲的攻擊。好在有依依的幫忙,兩人才有驚無險一路行了下來。
“奎因,你個混賬,連我都要設計”,洛克的西蘭頭在躲避禿頭鷲的攻擊時,變了形。他常年就只行那么一兩條路線,沿途有埋伏不用說一定就是奎因搞得鬼。
“不錯嘛,洛克,你帶過來的這個蜥蜴小姑娘很有潛力,”樹屋里,奎因坐在了一面裝置在了墻壁上的屏幕前,上面劃分成了多個豆腐塊大小的監視視頻,其中有一個就放映著洛克進來時的那條路線。
奎因嘴上說著放了洛克進來,可是對于他帶來的獸人也有幾分懷疑,就臨時放出去了幾只禿頭鷲,試探下了依依的身手,并在她的一舉一動間,確定了她屬于蜥蜴類的獸人。
這種類別的獸人,全球怕也只有這么一例。
在領著依依進入樹屋前,洛克還有些后悔,他先前轉述的關于奎因的彪悍事跡,怕是已經給身后那個稚氣未脫的小姑娘留下了些心理方面的影。再讓她看到了一臉胡子,發過度旺盛的奎因后,只怕她會瑟縮的連話都說不上來了。
“你是奎因教授嗎?果然長得很像猩猩,”洛克險些沒暈倒,這孩子是怎么說話的,她居然一開口招呼都沒打,就說奎因像猩猩?
她不怕被奎因撕成了兩半,他還怕沒法和小鮮交待呢。
奎因的舉動,讓洛克更暈了,他非但沒有介意,在觀看剛才的視頻時,奎因倒還真是對依依生出了幾分興趣來。
“剛才你近身攻擊我的禿小子時,也跟蜥蜴一樣,難纏的很啊,”奎因的滿頭發抖動不止,暢懷大笑了起來。
兩人把洛克丟在了一邊,完全沒有年齡或者是初次見面的隔閡,甚至在語言方面,兩人直接連比帶劃,聊得好不投機。
難以理,這算是獸人的非人式的相處方式?洛克搖了搖頭,他的注意力也轉移到了生物園中的監測屏幕上。
樹屋經過了上一次周子昂的破壞后,已經能重新整理過了。
墻壁上安放了監視的屏幕,還連接了一臺供研究院使用的個人電腦,奎因和外界的聯系多是依靠這臺電腦。
在洛克和小鮮她們過來前,洛克正在用郵件和遠在柏林的家人聊天。
“那個是你的家人?你有那么多孩子?”依依詫異著,她也留意到了做為桌面的全家福。
國外和中國不同,尤其是奎因至今還掛著德國國籍,在人口連年負增長的德國,政出臺了多種政策鼓勵夫妻生養。
可是像奎因照片上的家庭的規模,已經不僅僅是鼓勵政策發揮的作用了。
“是的,別看我這副模樣,我和洛克都已經五十出頭了,按照正常的德國人的結婚生育的年齡,我是做外公爺爺的人了。我和我的妻子佩林結婚三十年,一共養育了是十個子,他們每個人都有一兩個子,最多的一個有兩個男孩兩個孩,所以我一共有三十四個孫輩。”
依依噎得沒聲了,奎因家族的總人口數加上婿和兒媳后,足足有五十六人。這樣的規模,可是很多家族四五代人才能具備的人數。
“不是說獸人不好甚至是不能生養嗎?”依依說起這個時,多了幾分赧,她畢竟還是個連正式的戀愛都沒有談過的十六歲孩,問起這樣的話題難免有幾分不好意思。
“哈哈,我倒是忘記了,你是冷血類的獸人,是有那個可能,這個沒什么干系,你要是樂意,我可以想法子幫你改造體制,你想想啊,獸人獸人,那就是有一部分獸類的功能,以蜥蜴為例,一次產卵足有幾百粒呢,”奎因大手一揮,那其實,仿佛改造體質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事了。
“奎因,你又動了手腳,你怎么讓他們兩人分開了,”洛克出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指著監測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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