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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讀WEN文XUE學LOU樓
記住哦!像是打不死的小強,雪鳶又回來了。
她先前傍上的是附近一匪窩的大哥,結果還沒走近密林,隊伍里的人就犧牲了一大半,為了讓安烈嘗到刻苦銘心的痛,她以做交易,取信于先前那山賊老大的同時,又聯系了南垣妖虎幫。
妖虎幫是個中型幫派,與中州十三宗無法相比,在南垣,卻也是一方土霸王。
作為女人,雪鳶交付了她最重要的東西,以取悅了幫主胡大山。
一夕之間,她仿佛回到了在革命軍里風光八面的模樣,第六分團團長,后勤總管。軍團長夫人最有力的競爭者。
在安然到來之前,雪鳶是整個革命軍里最風光的人。
所有的改變都始于托兒城浮云閣,在那里,安烈第一次扇了她耳光,盛極一時的雪鳶團長慢慢走了下坡路,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安烈這樣的男人本來就深情長情,他不容易被感情絆住腳,一旦惦記上誰,那就是一輩子的事。雪鳶堅持了那么久,想要用無私的愛與關懷暖化他的心,卻不知,萬年寒冰是暖不化的。
她總以革命軍第一夫人的姿態要求自己,什么都要做到最好,架子端起來,不能給安烈丟臉。
她只考慮了自己的想法,卻不知,安烈根本不稀罕。
他早已經結婚生子,他媳婦雖然在生產的時候死了,卻永遠活在他心里。
活人是爭不過死人的。
雪鳶在馬車上就被胡大山撥了個光溜溜,男人埋首在她胸前,左手擠著咪咪。右手在下面輕揉慢捻。雪鳶心中悲憤,卻抵不住洶涌而來的,她死死咬著下唇,生怕自己呻吟出來。連出賣的事都做了,只為報仇,只為在安烈心中烙下永不磨滅的印記而已。她痛極,恨極,即便最初是因為權勢,后來她也真心喜歡上了安烈,對方卻是石頭做的心,從來沒軟化動搖過。
安烈他沒攀上,革命軍里曾經仰慕她追求她的那些男人沒抓住。現在淪落到這樣的地步,讓妖虎幫的大當家給睡了。
十八姨太太,她自己都嫌臟。
抵不住身體的,每每呻吟懇求,在胡大神身下婉轉承歡。
從妖虎幫動身。他們一路坐馬車過來,五六月的天,胡大山卻給她披了皮裘大麾,里頭光溜溜的,什么也沒有。他只要想,那皮裘根本不用剝,直接掀開脫了褲子就開干,從妖虎幫到革命軍大本營這支山脈,他們走了整整三日。雪鳶泄了無數回,體內全是精.液,腳下虛軟,站也站不起來。
“雪兒,老老實實跟著我,別想那些有的沒的。我胡大山會替你報仇。”
“革命軍算個鳥,不就是些乖孫子,縮頭烏龜。”
“乖雪兒,摸摸大山哥的寶貝。”
……雪鳶羞紅了臉,側過頭不看面前這雙腿大張的壯漢,忍著惡心將白皙柔嫩的纖指伸過去,握住胡大山的棍子,又熱又硬,大得驚人,她心中驚懼,這玩意兒竟然能插進她的身體里?
胡大山一眼就看透了她的想法,揉捏她秘密的同時,湊上前去在她殷紅的小嘴上啃了一口。
“喜不喜歡哥哥的大寶貝?”
雪鳶臉上更紅,血液上涌,飄飄然幾欲昏厥。
瞧她不應,胡大山眸色暗了些,嘴上啃得更起勁,“乖,老實說,喜不喜歡。”他將搗弄花穴的右手抽出來,覆在雪鳶上下擼動的小手上,“快說!”
嘗過甜頭之后,對方忽然收手,雪鳶只覺得空虛難耐,也不嫌棄他是大老粗了,粗才好,繡花針能做什么?
“哥,大山哥,難受。”她那聲音細如蚊蚋,尾音蕩漾,勾魂的很。一邊說還一邊夾緊雙腿扭著腰肢。
等的就是這句話,胡大山雪兒、寶貝一陣亂叫,親夠了摸夠了,他大喇喇的坐在馬車上,用眼神瞄著自家“小兄弟”說,“想要就自己坐上來。”若不是沖昏了頭腦,她也干不出這么大膽的事,學員伸手將花穴撐開,咬牙慢慢往下坐。那里頭真是又熱又緊,胡大山倒吸了好幾口氣,他雖然娶過十七房小妾,卻從未有人讓他如此過,那些女人不是放蕩過了頭就是羞澀保守不配合,想雪鳶這樣,既保留了女兒家的羞意,又能在這方面絕對配合胡大山,讓他隨時隨地想爽就能爽。這樣的極品女人當真是世間難尋,她不得寵天理不容。
胡大山看著養著脖子喘息的模樣,像是天鵝一般,真漂亮。
他一個忍不住,抬起屁股就往上捅。
“妹妹,好妹妹,哥哥疼你。”
“真是我的心肝。”
馬車顛顛簸簸的,雪鳶也是欲泣欲訴,下頭流了一路的水,滑膩得緊。
初時還是抱著脖子正面相對,胡大山干爽了一把將她翻過來,趴在馬車上,自己跪在身后提胯猛上。雪鳶開始還能要緊下唇忍住,慢慢的神智就混亂了,甩著一頭青絲時而抽噎時而呻吟,好哥哥親哥哥的浪.叫。
前頭趕車的那才苦逼了,還有隨行的那些妖虎幫的漢子們,這三天就像是三年一樣,欲.望交織,煎熬。
這妞最初來找幫主的時候看著清清純純的,一身雪白衣衫飄塵出仙,他們這些粗人最喜歡的就是大家閨秀型的,干起來特有成就感。什么大家閨秀,當天她就爬上了幫主的床,之后的幾天旮旯里角都能聽到她的呻吟聲,本性就是個放蕩的。
可惜,這妞蕩是蕩,她還知道只跟一個人,在胡大山面前她甘愿做蕩.婦,換了別人,沒門。
當著他們的面,高傲得就像是女神一樣。
殊不知。這模樣更讓人心癢,簡直欲罷不能。
除了留下一小部分人守著幫派,胡大山帶著全部主力想要吞并革命軍,按照雪鳶給出的情報。即便不能吞并,他至少能逼迫對方割地賠款,美人說了。他與軍團長安烈鬧翻了,這么多年的努力全被人吃了,至少也要撈夠本。并不是所有人都相信她這個說辭,胡大山相信,這就夠了。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美色誤事。
直到距離密林五百米的地方,兩人才停下那顛鸞倒鳳之事。雪鳶稍稍整理了一番,然后向胡大山講解起注意點來。
那奇怪的密林顯然是阻攔他們前進的最大障礙,雪鳶毫無保留的將此事說了出去。
“大山哥,你可要小心,我就只有你了。”
胡大山摟著雪鳶的腰往她白嫩臉頰上啃了一口。“雪兒別怕,我胡大山什么場面沒見過。”
說是這樣說,雪鳶心里頭還是擔心,她心中的猜測很快就化為了現實,妖虎幫在密林前面停下來,休整了一番,根據雪鳶的說法,這林子有去無回,他們前次就折損了不少人在這里。胡大山皺眉,沒看出有什么問題,除了兩邊的藤蔓花草特茂密,中間這條道上太干凈,別的就沒有了。
雪鳶也皺了皺眉,她緊緊裹著身上的皮裘。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懈怠,尼瑪,里頭可光溜溜的。
她跪坐在車沿上,看著那干凈得過分的道路,說:“看起來與上次又有不同,恐怕另有玄機。”
胡大山拍拍雪鳶的小臉,“雪兒,你就是太小心了。”說著,他揮手,直接支了兩個人上前去探路。兩人走進去,人影還在,并沒有消失,又往前走了十來步,就倒在地上抽搐不止,口吐白沫將要不行了。
那人與他們相距不過三五米的距離,大部隊這邊所有人好好的,進了密林就倒下。這是為何?
瞧著有人倒下,立刻就去了兩個想把他抬回來,兩人差不多也走到那兒跟著也倒了下去。
“大山哥,這林子有古怪,別再試了。”
胡大山臉上也有些掛不住,大話都說盡了,卻連一道密林都過不去。
偏偏他連一點應對的法子也想不到,妖虎幫也是搶劫發家的,只是干得沒革命軍那么大,做的也都是小宗買賣。整個妖虎幫里連一個丹藥師也沒有,這也難怪他們看不出這林子有問題,若是有個丹藥師,即便想不出解決的辦法,至少能把問題的根源找到。
妖虎幫被攔住了,雖然傷人,這卻是事實。
雪鳶很失望,她很想以女王的姿態站到安烈面前,想要讓安烈跪下來舔她的腳,臣服于她,這種變態的愿望一直啃噬著她。解脫不得。
進不去也沒辦法,胡大山雖然狂妄,他不傻,在女人面前逞英雄是一回事,最重要的不能白白折損了妖虎幫的力量。
漂亮女人那么多,雪鳶雖然極品,也不是不能舍棄,若要在生命權勢以及這個女人之間做出選擇,結果是毋庸置疑的。玩女人,圖的就是一個新鮮,這女人沒了還能有新的,只要他還是妖虎幫的幫主,總有人會主動貼上來,可若他不再是幫主,或者沖冠一怒為紅顏直接把命丟了,那就沒得玩了。
這些道理他想得清楚得很,在意識到密林比雪鳶說的還要可怕之后,他心中很快就做出了決定。
如果可以,盡量護住雪鳶,若要在妖虎幫與她之間選擇,那就舍棄她。
妖虎幫的被攔在密林前頭,就近扎了營。
看他們吃夠了癟,連笙才將此事告知安然,說來也尷尬,他并沒有第一時間發現這事,等他注意到的時候,妖虎幫的已經扎營完畢,而胡大山和雪鳶又回到了馬車上,OOXX渾然忘我。
連笙是個節操被狗吃的,到了飛升界還好,他一直在青木宗上待著,禁欲萬年。
過去在九天華庭的時候,真是男女不論,老少通吃。
饒有興致的看完一場大戲,連笙這才想起來,應該將此事告知安烈。
上次就沒見到正主,這回也該讓革命軍這些漢子們瞧瞧雪鳶現在的模樣。
他來到安烈書房門口的時候,發現八大分團長中有七人在里面。除了雁安不在,男人們都到了。連笙眉一挑,瞅著安烈要將這些人請出去,他道:“喲。兄弟們都在,來,我這里有好東西與你們分享!”他完全不擔心自己的身份以及異能神力什么的被覬覦。囂張的變出一道光頻來,插播的正是密林外的馬車里雪鳶與胡大山顛鸞倒鳳的場景。
雪鳶的皮裘還裹在身上,不過是半開著,而胡大山,褲子脫到膝蓋上,衣服穿得規規矩矩的。
男在下,女在上。一起一伏的。
若這還看不明白,那就枉為男人。
七大分團長包括安烈,他們都懂了。
草!那冰清玉潔的妞竟然也有這樣的一面,她裝得真好,所有人都信了。
感慨完畢之后。他們一臉慶幸的看著安烈,還好軍團長大人慧眼識珠,一下就發現了隱藏在衣服底下的淫.蕩的內幕,好在沒把這女人娶回家,否則,尼瑪真要改賣綠帽子了。革命軍八人神色各異,有尷尬的,有鄙夷的,最多也就是坦然……唯有連笙。他一個人品頭論足看得津津有味。
不僅客觀分析了胡大山的持久力和戰斗力,還剖析了雪鳶的身材,從皮膚到三圍,到X能力,到表情以及聲音的配合度。
直讓八人大開眼界。
不明真相的倒好,安烈糾結了。
這就是傳說中全位面真神的兒子?九天華庭牛逼哄哄的神君?
他就這德行?太假了吧。連笙雖然猥瑣。卻不容別人質疑他的能力與身份,能夠弄出這樣的光頻看到百米開外的場景,他的確是有真本事的,至少,飛升界沒人辦得到。
安烈嘆口氣,別開眼,非禮勿視,非禮勿聽。
“連……連笙閣下,你是否知道這是哪些人?”安烈開門見山直接問。
連笙點點頭,“據說是妖虎幫,嗯,馬車里頭那個叫胡大山,女的你們認識。”
“你將圖像收了吧,這樣不好說話。”
有毛不好說的?連笙挑眉,這些家伙真真迂腐。
這些話他也就想想,不能隨便說出來。
好戲已經看夠了,的確該說正事了,連笙點點頭將光頻收起來,正色道:“他們被林子里的紫煙羅攔住進不來,根據我的觀察,隊伍里沒有丹藥師,這就意味著他們沒有成功突圍的機會,你們有充足的時間思考,要怎么做。狠狠地教訓他們還是什么,一鍋端了,還是放虎歸山……就胡大山這德行,也掀不起什么風浪來,他是個怕死的,這妞看人的眼力真夠差。”
安烈從不質疑連笙說的話,擁有那樣的身份,他壓根不屑于忽悠飛升界的屁民。
幾大分團長熱議了一番,終于決定,出去會會他們。
連笙想了想,隨手將安然給他的避毒丹拿出來一些,分給他們。
“這是避毒丹,只要吃下去就能順利通過密林,你們若想看好戲,就站在林子里,若想認真干一場,那就出去。”
將避毒丹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里,幾人準備出去。連笙并沒有跟,安然也沒去湊熱鬧,怎么說也是革命軍內部的事,安烈以前就沒被雪鳶騙到,別說現在了,看了她和胡大山顛鸞倒鳳的視頻,安烈簡直……嗯……
出去的人并不多,也就幾大分團長,他們就想問清楚,革命軍哪里對不起雪鳶,她三番兩次鬧上門來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們出去了大抵半個小時,說了什么安然不知道,前兩日徹底坦白之后,安然小日子過得很舒坦,簡直是如魚得水,他不僅將八大菜系里簡單的家常菜用盆子裝起來送到工地上去,還每餐都給安烈安祈開小灶,不僅中華菜系,連西餐什么的都嘗遍了。
這日子實在是快活,賽神仙。
雪鳶上門這事,連笙第一時間通知的是安烈,不是安然。
此時安然還跟君淺西在一起,檢查工程質量,瞅著幾位分團長齊刷刷往外走,他想著就是出事了。
安然丟下手中的活計,奔到連笙身邊,問:“怎么回事?他們出去作甚?”
連笙也沒有瞞他的意思。當即回答說,“那女人找上門來了。”
“你說雪鳶?”安然瞪眼,“她還真行!不行,我得跟去看看。萬一阿爸意志不堅定給我弄個后娘回來就完蛋了。”這話是開玩笑說的,他就是怕安烈心軟,都說雪鳶救過他的命。萬一他腦充血做出啥讓步,割地賠款,那就不好了。
雖然看起來他老子不像是這樣的人,可是,誰知道呢。
安烈被懷疑了,被自家小兒子懷疑了。安然正要沖出去,就被連笙一把拉住。“你怎么總這樣風風火火的,這性子當真該改改,你放心,后娘暫時不會有了。”
“哦?你說了啥?”
連笙聳肩,“我這樣老實的人。簡直是大大的良民,能說啥?”
“我只是善意的揭露了部分真相而已,是在不忍心好人被騙啊。”那模樣裝得還真像,微微抬頭,45°角憂郁望天。
安然嘴角抽阿抽,好吧,既然連笙這樣說,想必是有完全的把握,他這六位哥哥總是靠譜的。安然強忍住湊熱鬧的想法。等了足足有一個小時,安烈等人回來了。瞅著安然雙眼瞪得老大,一臉好奇的模樣他嘆了口氣,深深地看了連笙一眼,這家伙咋啥話都拿出來說呢?
“小然怎么在這里?”
“我等阿爸回來。”
“等阿爸回來做什么?”
“講你和想要當俺們后娘的狐貍精相愛相殺的故事。”
噴血……安烈憋了半天,終于語重心長的說:“小然你放心。不會有后娘,雪鳶她不會再來了。”
啊咧?那女人有這么好說話?不費一兵一卒輕松讓她答應不再來挑事?這不科學,安然看安烈的眼神更怪,他深深地懷疑自家老子是不是出賣了色相?連僵持階段也沒有,勸降的速度也太快了。
“阿爹,你沒被那女人占便宜吧?”
囧……從古至今,只聽說男人占女人便宜,沒聽過女人占男人便宜的。
有這樣一個兒子到底是幸運還是不幸呢?雖然沒到三餐時間他都要感謝上蒼一次,可別的時候,這小兔崽子也忒能惹事了。
倒不是闖禍,而是他走到哪兒,哪兒就一片歡騰。
安烈按口氣,拍拍安然的腦袋,轉身往四合院的方向去了。
安祈后知后覺的趕出來,瞅著自家弟弟蹙眉深思的,他道:“怎么了?阿爸剛出去做什么?”
哼哼,“收拾狐貍精。”安祈不懂,安然將雪鳶與安烈之間可歌可泣的故事聲情并茂的講了一遍,那些聽說的部分只是一句話帶過,重點放在了他自己親身經歷的部分,從浮云閣認親開始,他們鬧了怎樣的大烏龍,雪鳶以軍團長夫人的立場同他嗆聲被拍飛怎地怎地,然后與大部隊匯合,回到革命軍大本營,雪鳶為了拿下安烈想了多少爛招,當初那土狗群劈事件可是深深刻在了所有人腦子里,安然再講起來還覺得像是昨天發生的事以來,真正的是霸王硬上弓部分,安烈喝了加料的雞湯,雪鳶將自己脫得光溜溜的意圖強上,他們的阿爸,意志力強大的阿爸,竟然忍住了獸欲,拒絕了這樣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呼啦一下變回獸形,將土房子都頂破了。
雪鳶穿著肚兜,小白兔歡脫的跳躍,兩條光溜溜的腿就像是白蘿卜一樣。
她就那么四仰八叉的暈了過去。
然后在革命軍內部聲譽急轉直下,最后被逼了宮。
若是換個人來說必定沒這么有趣,平平淡淡一件事到了安然嘴里也能跌宕起伏,安祈雙拳握得死緊,聽得那叫一個認真。
連笙看著小七用夸張的表述方法忽悠人,也不知當不當站出來澄清事實。
讓安祈通過安然的嘴里了解雪鳶這個人,絕對是天大的錯誤。
果然,聽安然說完,安祈的立場那叫一個堅定,他狠狠一拍大腿,“就這女人,還想嫁給阿爸?我決不答應!”
安然也跟著拍了拍大腿表決心,“當然,我也不答應。哥哥放心,她已經被趕出去了,說不定人家已經覓得良人,這會兒是回來探親來著,好歹也是娘家人。”
噗,革命軍算她哪門子的娘家人?
不過安然有一點蒙對了,雪鳶還真覓得“良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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