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灌湯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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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谷一行抵達那日,連笙和輝岳就了,君淺西同安然是老熟人這點沒,可惜,他二人都不知曉,連笙雖聽安然提起過一些在獸人大陸的經歷,卻多半是與安德烈家族有關的內容,主要是他哥、他老子等等,至于別人都是一筆帶過。
君淺西此人,連笙聽也沒聽過。
倒是輝岳,他瞧著有幾分熟悉,卻想不起來。
近段時日,他遇到的來自獸人大陸的熟人頗多,最初的時候還有些不知所措,慢慢的就有幾分心得了,在他忘記的那部分記憶里,他似乎就是個冷酷寡情之人。他在乎的從頭到尾就只有一個安然而已。
報仇、安然。
若真是熟人,他會找上門來的,無需多想。
君淺西的確找上門了,是在鳳凰谷一行抵達的第二天,他是借口支開了同行的青年,一個人敲響了青木宗的院門。
謙謙君子,不闖空門。
敲門只是個形式而已,正如連笙和輝岳能知曉這天劍宗上發生的所有事,身為鳳凰谷少主,君淺西也有的渠道探聽消息,突破神階之后,他同時突破自身禁制,化身冰鳳,鳳凰谷通過特殊的方法探清他的存在,接回谷中。
經過血脈測試才,他竟然是谷主的孩子。
最初的時候幾乎沒有人認可他,少主了?不就是個虛名而已,區區神階實力算個鳥。
君淺西三次入血池,通過鳳凰血脈傳承,實力大增,終于涅槃。緊接著在鳳凰谷內部切磋賽上斗敗大批年輕一輩天賦實力強大的戰士,以鳳凰秘技價值各系法術交叉使用,出手狠戾詭譎,招招直逼要害,他在切磋賽上拔得頭籌,贏得鳳凰谷上下一致支持,聲威大震。
此番前來,絕不是對天恩宗主說的那樣,為旁觀十三宗大比而來。
而是得到安然現身的消息,來求他幫忙的。
鳳凰谷某位長老身中奇毒,找了無數神醫均不能治,君淺西這才想到了安然。
他和安然的關系說多好,算不上,好歹也曾經在一條船上待過,有過命的交情,君淺西原本也不愿麻煩他,想了無數辦法都不成,這已經是最后的希望。他來的時候甚至帶來了鳳凰谷至寶——朱雀圣果。
五百年開花,五百年結果的寶貝。
那毒雖不好解,以朱雀圣果作酬金,他應該會答應吧?無不少字
君淺西是的,安然此人,有時候心如磐石,又冷又硬,對待卻掏心掏肺好得很,他們因為利益走到一起,友情并不真摯,他自問行事光明,未曾做過讓安然分外反感之事,套點交情應該不難。
甭管難不難,這事都必須做。
在其位,謀其政。
他既然已經坐上了鳳凰谷少主之位,自然要為鳳凰谷搏上一搏,那長老不能死。
君淺西見識過安然的手段,薛如月的弟弟薛如鈺,當初也是身中奇毒,他們遠走北大陸找到冰蟾,終究將他從鬼門關上拉了。解毒制藥煉丹這檔子事,應該難不住他。君淺西不是個喜歡動思的人,安然有一陣很怕他,就是因為此人太通透,他拿不準君淺西想做,事實證明,君淺西并沒有背地里下黑手,每次都是光明正大直接開口說,最后一次談合作的時候也是一樣。
這樣的人,既可怕,又讓人深深嘆服。
此番還是一樣,連笙和輝岳就在前院里,君淺西依然敲響了門。
兩大OSS也沒為難他,直接把人放了進來,“鳳凰谷的小子,你來作甚?”
君淺西卻沒想到連笙能有這等眼力,一眼就看穿了他的真身,說起來,涅槃之后的君淺西同從前已經大不相同,除了那身淡然寧泊的氣質意外,別的都變了。平凡的容貌變得俊逸清雅,很符合那一身風華氣度。君淺西沖連笙打了個招呼,“神君閣下。”然后他才扭頭轉向輝岳,“慕言。”
哎喲,還真是老熟人。
這些日子以來,秦慕言這個名字他聽了不知多少遍,大多數都是想攀交情套好處的,這人卻不一般。
他說得極其自然,并沒有刻意宣揚兩人之間的交情,甚至那模樣,很淡然。
就像是萍水相逢而已。
這樣的人很難討人厭,就連一貫苛刻的青木神君連笙也暗自點了點頭。此人乃是真君子,值得相交。
輝岳的表情很明白的告訴君淺西——我不認識你。
聰明如君淺西當然看懂了,同時他也看出來,對方是真不認識不是作假的。
他想了想,說我們曾經是伙伴,我也是從獸人大陸的。”
輝岳并不想多提的事,能不能想起來都是命中注定,無需強求,他和安然都已經看開了,只有對未來失去信心的才會守著過日子,他和安然可以創造無限美好的未來,就讓他埋藏在記憶的洪流里,若有朝一日還能想起來,一切波瀾一切危險都了,他也至多只是牽著安然的手,淡淡的說一句,原來是這樣。
“你來這里是為了敘舊?”看望老之類的說辭輝岳是不的。
尤其君淺西也說,他們曾經是伙伴,他用了伙伴這個詞,并不是。
君淺西笑了笑,“自然不是,我遠赴中州只是為了請安然幫忙。”
輝岳和安然雖然是同氣連枝的伴侶,他們卻并不過分干預對方的事,除了勾搭妹子找小三的,別的都OK,隨便折騰,輝岳對君淺西的印象挺不,他點點頭,轉身往里走,安然……應該還在睡覺吧。
安然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二十分鐘之后,昨個兒鬧得太歡騰,精神不濟啊。
輝岳叫他起床的時候只說有故人來訪,請他幫忙,并沒說是誰,安然打著哈欠從里面走出來,看到君淺西的瞬間皺了皺眉。
他認識這個人嗎?感覺是挺熟悉的,可是,這長相很面生有沒有?
“這位兄臺,你是誰?”安然一點不客氣。
安然的模樣卻不像是裝的,輝岳皺了皺眉,難不成遇到騙子了?可甭管是安然還是這位……看起來都不像是說謊,輝岳對雖然沒多少信心,他對連笙有信心啊,莫說下位面,就連九天華庭也沒有能騙住青木神君連笙的。
最大的可能是,他們都沒有說謊,難不成,安然也跟著失憶了?
別說輝岳納悶,安然也納悶,他睡得好好地,忽然讓輝岳叫醒,說有老來看他,求他幫忙。
他認識這家伙嗎?這樣存在感十足的家伙他能不記得?
這也太玄幻了。
安然正想轟人出去,這年頭真是,老也有人冒充。
……不對,這家伙給他的感覺的確很熟悉,好像在地方見過,安然努力的回想,在飛升界認識的家伙輝岳應該都,輝岳也說不上來的,應該就是獸人大陸那段記憶,到底是誰呢?
他這邊還在冥思苦想,銳銳卻朝著那男人撲了,“噢,君叔叔。”
對方還很配合的蹲下來,伸手摸了摸銳銳的頭。
君叔叔?銳銳也認識的家伙,姓君的,他應該只認識一位——君淺西。
說起來他們并不是同路上來飛升界的。
君淺西和五十嵐白鬼,一個鳳凰血脈,一個神龍血脈,自然有專人來接。
他以為短期內都見不到,鳳凰谷并不在中州,而在南邊的梧桐洲上。
聽起來只是一片小島,實際面積極廣,距離中州很遠。
這是母豬變天仙啊,太玄幻了,安然繞著君淺西轉悠了兩圈,嘖嘖稱奇,“飛升界竟然還有整形醫院,不得了,長見識了。”
君淺西雖然不醫院是,整形這兩個字他聽懂了,他想了想,起身與安然對視,說涅槃之后容貌多少會變的。”
果然是鳳凰涅槃。
九天華庭上下來的人對這個詞當然不陌生,鳳凰一脈須得修煉到一定程度才能涅槃,以君淺西原本的實力必定不行,想來這半年應該有奇遇。他也沒多問,開口直奔主題以你的性子,不是那種會為了敘舊奔襲千里的人,你來找我到底所謂何事?”
他們也算是老了,至少是老戰友。
只要不太為難,能幫的他都會幫。
君淺西這才開門見山說出來,他并沒有提前塵往事,只將那長老的癥狀說了說,請安然走一趟梧桐洲幫忙醫治。
梧桐洲上鳳凰谷,安然的確有興趣。
說起來,飛升界上是不應該有鳳凰的,鳳凰、神龍這些都是九天華庭的特產,他比誰都更想,飛升界鳳凰一脈的先祖是誰,是被貶下來的還是肩負重要使命下來的。安然并沒有立刻下決斷,而是問輝岳和連笙的意思,兩人的想法與他差不多。
連笙想了想,說只要不是見血封喉的毒藥,再等兩日也無妨,帶十三宗大比結束之后,讓本宗弟子先行,我們再往鳳凰谷去,你看如何?”連笙這樣客氣與人交談,這經歷相當難得,除了在面對安然以及兩個寶寶,他從來都是狂妄的,唯吾獨尊。
君淺西點點頭,“這是自然,既然如此,我也不耽擱諸位,只等十三宗大比結束后動身。”
“我們有話路上再說。”
的確,天劍宗集結無數矛盾,實在是不安生,他們看了一場好戲,只等收尾工作做好,便可動身往梧桐洲去。
梧桐洲上鳳凰谷聽說是飛升界最美的地方。
值得一看。
銳銳戀戀不舍的揮了揮小手,難得見他露出這樣的表情。安然好笑的在他臉上掐了一把,“小家伙也犯相思了?”安然以為他會言辭激烈的反駁,沒想到,小家伙竟然羞紅了臉,“君叔叔真好看,銳銳喜歡。”
這個喜歡,應該是按純潔的意思理解吧?無不少字
安然心里頭咯噔一下,銳銳這家伙比他這當爹的聰明多了,他看不透。
算了,若是單純的對叔叔的喜歡自然好,若是一不發展處一段忘年之戀,安然只能默默地安撫好輝岳,只盼他別把君淺西打死了。鳳凰一族不是有個技能叫浴火重生嗎?生存能力應該挺強的吧
銳銳默默的看著君淺西離開的背影,安然看著銳銳,輝岳則看著安然。
連笙笑了笑。
至于林林,他繼續沒心沒肺的坐在二黑背上。
之后的半天銳銳的表情從某種程度上證實了安然的猜想,這家伙不是真對君淺西有不切實際的想法吧。
這兩人若擦出火花來,唯一值得高興的是鳳凰一族不算凡人,他們本來就是九天華庭之上的居民,從這個層面上講,這段感情的可發展性還是相當大的,安然真怕銳銳看中哪個凡間的短命鬼,煉制延命丹是一件很費心力損修為的事。
當然,就目前的情況看來,至多也就是銳銳單相思。
這種單相思還建立在鳳凰涅槃之后得天獨厚的容貌之上。
他家兔崽子難道真要走上漫漫追妻路?
安然懶洋洋的靠在獸皮大椅上,看著坐在門邊直愣愣看著大門口的銳銳,他暗自下了個決定——銳銳和君淺西這事他可以答應,不過,自家必須是攻
強攻,總攻,萬年攻。
這是安然的夢想,既然沒機會實現,能威武霸氣一把也是好的。
睡了君淺西……想想就給力。
安然深深地期望著,君淺西同銳銳拜堂的時候跪在他面前叫爹
呃,一不想遠了。
既然有了決斷,就要付諸行動,安然想了想,將銳銳叫道身邊來,語重心長的說銳銳你老實告訴阿爹,你是不是喜歡上君叔叔了?”
雖然連笙和輝岳并不在廳內,兩人卻同時手一抖摔了。
忽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后背涼悠悠的,安然似乎要干出了不得的事。
銳銳想也不想直點頭,“喜歡。”
“哪種喜歡?像喜歡四叔叔一樣還是……”
難度增加了,銳銳認真的想了想,說我要娶他當”
擦輝岳直想沖出來大聲說“爸爸我不答應”,這之前,安然卻雙手一拍驕傲的說有志氣,不愧是我。”
三歲大的娃娃不能這樣亂教吧?無不少字會歪苗的
既然目標確定了,就要付諸行動,安然繼續說只說說是不行的,要拿出實際行動來,否則兒跟著別人跑了你哭都來不及。”
銳銳一聽這話,如臨大敵,“阿爹,或者我們把他打暈了扛,生米煮成熟飯”
連生米煮成熟飯都懂,神力的果然是個偉大的。
雖然這的確是個好辦法,尤其是對那些有節操的人,不過,三歲大的奶娃娃即便是脫光了抱一起睡覺,也沒人覺得會有不妥。安然遺憾的嘆息一聲,三歲……功能應該還沒激活吧,軟趴趴一只小鳥摘得下君淺西的菊花
“銳銳太小,這法子不好。”
“阿爹你有好辦法?”
安然想了想,這才將準備好的說辭推出來要攻克一個男人的心,先要拿下他的胃阿爹這就教你兩手,保準讓你君叔叔惦記上你。”
銳銳是個聰明并且心志堅定有恒心的孩子,一旦決定的事十頭牛也拉不。
輝岳淚流滿面的從內院出來的時候安然已經帶著銳銳進空間去聯系廚藝去了。
他的寶寶,才三歲有沒有?就喜歡上男人了呢?
還是個二三十歲的老男人。
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輝岳握拳,他不能直接打擾安然的興致,只能暗地里下黑手了,身為爸爸,他決不允許自家寶寶同這么個老男人在一起。
戰神大人顯然忘了,才是比兒大了好幾萬年的老男人
這日,安然終于,自家寶寶并不是十項全能的,盡管他在煉丹方面很有天賦,腦袋瓜也絕頂聰明。
一進廚房就不對勁了,切菜的倒是挺容易,只把那案板上的菜當成敵人對待,刷刷幾刀下去,解決一切問題。在安然的教導之下,銳銳的刀法突飛猛進,就見他伸手在特制的娃娃版料理臺上一拍,白蘿卜就朝空中飛去,他拿起菜刀揮舞幾下,再落下來就已經片好了。
這不是切菜,這是藝術。
安然以為,銳銳同他一樣在做菜方面有天賦。
好吧,他記菜譜的速度的確很快,一動手就壞事了。
明明清楚的一切步驟,做出來的咋就那么恐怖呢?
將這樣的送到君淺西面前,這事也甭說了,直接崩。安然愁了,他蹲在廚房門口看著鍋里滾滾的黑煙,銳銳白玉一般的小臉都跟著黑黢黢了,明明一切都對,做出來的咋就不對呢?在努力了半天之后,終于,安然放棄了。
甭管是多聰明的孩子總有不擅長的方面。
他家銳銳與廚房完全絕緣。
安然用毛巾將銳銳的小臉擦干凈,道銳銳乖,別折騰了,阿爹給你從七星級酒店里打包,保管每天一個花色,讓你君叔叔口水長流。”若是別家小孩說不定就答應了,銳銳看著安然老半天,那模樣可憐的,他癟癟嘴,道銳銳不想欺騙君叔叔。”
他也不想啊摔,就這天賦值,累死個大爺也練不出來啊。
安然腦子里忽的靈光一現,“也不一定要做飯,送點別的也行。”
“還有?”對于的廚藝,銳銳也死心了,別的就別的,能套出君叔叔就行。
“藥丸子啊,咱家銳銳煉藥的手藝那樣好,將藥丸子做成各種口味的讓你君叔叔當糖豆吃,隨身帶著,多好。”安然越說越覺得有道理,這比送飯靠譜多了,送飯俗啊,送藥丸子多有創意,沒事丟一粒吃著玩,也方便睹物思人不是。
銳銳一臉崇拜的看著自家阿爹,“阿爹你真聰明,我這就煉丹去。”
果然,這人吶,心里有了目標做啥都有干勁。
安然看著銳銳朝丹爐的方向去,笑了笑,甭管是誰,只要不是凡間的短命鬼就行,銳銳喜歡,他都同意。
最重要的是君淺西此人的確十個人物,品貌都好,心智也是一流,配得起他家銳銳。
因為君淺西的出現,點燃了銳銳小心中的小火苗,他在大師級停滯不前的丹藥師等級如同坐火箭一般往上沖,各種對身體有益的丹丸都被他搗騰出來,只是這樣還不夠,在熟練的掌握了各種丹丸的煉制手法之后,他開始不斷創新,將丹丸改造成各種極品口味,巧克力味,咖啡味,奶油味,蘋果味……等等。
銳銳煉丹的時候安然在一旁看著,并不去打擾,他歇下來裝包檢驗成果的時候,安然這才給他講解一些煉丹的實際經驗,以及讓他品嘗各種美食。
再然后,更多的味道出來了。
孜然味,牛肉味,燒烤味,蒜香味,芥末味,麻辣雞味……
安然和銳銳在空間里待了整整七日,外頭了六個小時左右,正巧是,銳銳抱著一個玻璃種血美人制成的復古糖罐子,將辛苦煉成的各種口味丹藥胡亂放進去,全是對身體有益處的丹丸,日日服用的話,君淺西將奔走在牛叉的大道上,修為一日千里。
小酒缸那么大的血美人糖罐子,被銳銳裝得滿滿當當的,他將蓋子蓋上,用絨毛毯子將罐子包起來,問好了鳳凰谷一行落腳的院子,抱著罐子就往外跑。
直到他走遠了連笙和輝岳才。
輝岳也沒說站在安然身邊,至于連笙,他偏著頭不知在想。
安然也不管這么多,銳銳不是傻蛋,他是聰明的孩子,他心中既然已經種下了這樣的種子,強行拔出是不可能的,“不許插手銳銳的事,讓他來。”
“我說小七,咱家銳銳才多大點,真要把他配給那個老男人?”
黑線……滿頭黑線。
若是別的理由還好說,老男人的,這兩個家伙真的有資格說別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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