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灌湯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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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毒的?
安然皺眉,他和混蛋系統合作這樣久,甚少見它這樣嚴肅。
“回事?”他也不打馬虎眼,開門見山直接問。
“九黎血琵琶。”
蝦米東東?安然聽也沒聽過這樣的,系統大神嘆氣,它也沒想到還能見到這樣陰毒的玩意兒。“那孩子是從哪里來的?”
安然傲嬌系統指的是薛如鈺,“那是月月的親弟弟,剛從薛家救的孩子。”
薛家?沒聽過,這樣一個下位面名不見經傳的小家族會有這種陰損玩意兒?
“九黎是個名字,他是飛升界第一毒藥師,只殺人不救人血琵琶是他早年的得意之作,服用這玩意兒能使人修煉速度大大加快,實力暴漲。自服用之日起,一共要吐血三次,之后功力盡散,智力歸零。”系統大神慢悠悠的說,這玩意兒雖然不致命,卻比那些致命的毒藥陰毒多了。因為它的緣故,飛升界曾經動亂百年,最初所有人都當它是好藥,服用之后能夠精進修為,誰不樂意呢?
世上真的有這么好的事?尚九黎號稱第一毒藥師,他懂叫大仁大義?
這玩意兒就是他做實驗消遣用的玩意兒,變態是不在乎人命的。
系統大神難得這樣慎重,安然也有些不習慣,毒藥都應該有解吧?無不少字
“丹皇可解否?”
“這毒的確有解,破解之法是怪醫摩訶子想出來的,空間里能找到幾乎所有的藥材,只缺一樣。”
該死的,你能別喘大氣么?
安然無語,等著系統大神的后文。
“極寒之地冰蟾。”
因為猛然聽到這樣的消息,安然愣了許久,薛如月招呼他也沒聽見,這時候秦慕言也已經了,瞧安然這樣就出了事。安然回過神來剛回了個抱歉的笑容給薛如月,抱著懷里的銳銳小包子抖了抖,就被秦慕言摟住腰。
這些親密的小動作兩人已經相當熟稔了,也不覺得害臊,安然想了想,這事得好好合計,薛如月這樣寵愛自家弟弟,九黎血琵琶的毒一定是要解的。卻不知毒性擴散到了何種程度,為啥他穿越之后日子總是這么精彩呢?
他是想過平靜小日子,那樣的生活卻離他越來越遠了。
系統大神嫌棄的哼哼一聲,“拿著逆天神器你還想過平凡日子?做夢”
“這可是別人求也求不到的玩意兒,一統天下小意思。”
安然白眼一翻,“沒興趣。”
“你能不能稍微有點追求?這樣懶下去都要生虱子了。”
“廢話少說,”安然哼哼,“薛如鈺到底情況。”
等了好一會兒,安然才得到系統大神的回復,“剛種下去不久,現在尚無大礙,讓他少練功即可。”
這是終究不能瞞著薛如月,安然想了想,將薛如月單獨帶進空間,將系統大神說的那些原封不動轉告給他,薛如月愣了好半天,等他意識到安然說了,他的表情變得猙獰,雙目圓睜,就像前來索命的惡鬼一樣。他雙手捏得死緊,牙齒緊緊咬住,“薛鶴”
就會這樣,安然原本是不想告訴他的,可這樣的事能瞞?
生了病要想辦法治,中了毒要想辦法解。
拖著不行。
安然拍拍薛如月的背脊,“你要拎得清,當務之急給小鈺解毒才是最重要的。至于薛家,你若不待見,轟平他就是。”
“我去找薛鶴拿解藥。”薛如月就想讓安然放他出去。
“不用去了,這天地間解藥配方的一只手也能數得,而這些人,都不是胸懷博大有醫德之人。”當然,這也是系統大神說的,安然的第一反應也是殺去薛家找薛鶴。
難怪他們這樣容易就把人帶了,原來是有后招。
還是個空手套白狼的招。
安然陰測測一笑,他腦子略略一轉,對薛如月囑咐道在九黎血琵琶毒性解除之前,別讓小鈺練功,我解藥配方,只是缺一位藥引。”
薛如月呼吸都急促了,這世界上,他最重視的就是這弟弟,比還看得貴重。
“需要?我去找”
安然搖搖頭,“不急,小鈺的毒我有把握,那位藥引須得在北大陸極北冰原上才能找到,當務之急先把親事辦了,準備準備我們就往北大陸動身。”薛如月想想也的確是這個理,他急躁了,按照導師大人的說法,只要小鈺不貿然修煉,短期內是不會有問題的,以他們的能力,找到最后一味藥引應該不是難事。
小鈺也的確很期待自家哥哥的親事,同喬莫成了親也能讓他放心。
現在這樣住在殺戮團里,打的是喬家的名頭,多少有點不明不白。
加上導師大人與秦慕言閣下的親事也耽擱不得,小寶寶都生了,總不能拖著沒個名分,這樣對小家伙也不好。
這樣想,薛如月點點頭。
“現在剛六月,也不是冰蟾活動的時機,月月你別著急。”
兩人從空間里出去,吸引了團里許多獸人的目光,多半是審視探尋的。安然單獨將薛如月帶進空間里到底是為?秦慕言大抵猜到這事同薛如鈺有關系,從那孩子走進庭院里安然的表情就不對,時而嘆息,時而沉重。
他并沒有立刻吱聲詢問,雖然他安然不會防他,這里不是的好地方。
安然既然避開這么多人單獨找了薛如月,一定是不像更多人。
秦慕言捏捏安然的手,安然瞪他一眼,然后扭頭看著自家哥哥。
“哥,你看現在小鈺也在,早點把日子訂好,辦完事我們動身往北大陸去。”
北大陸?這么突兀?
莫說其他獸人的表情,就連北大陸土著民五十嵐白鬼臉色也很奇怪。
他好不容易跑出來,幾個月也沒關心老爺子的,這樣不會給扒掉一層皮吧?無不少字
“呃……其實北大陸也沒啥好玩的。”五十嵐白鬼道。
的確沒啥好玩的,還冷得很,凍死個人。
“誰告訴你我是去玩的,”安然眼珠子轉轉,繼續說,“當然你若不想去的話,可以留在這里,至于我們去了還回不,這個就不好說了。”
不?原本聞人浩想著能去北大陸轉一圈也挺好的,不的話,聞人家辦?
聞人浩這人,雖然叛逆些,到底是被主夫疼寵著長大的,讓他完全不考慮聞人家這絕對不可能。
對于安然的決定,多數人只是愣了愣,很快就接受了。他們是要一路殺往上位面的,不可能在獸人大陸滯留多久,南大陸這樣富庶奢靡之地,是在不利于修為的提高。看看每一年的南北傭兵爭霸賽就,戰士等級明明差不多,戰斗力卻天差地別。
南大陸是在太舒適了,這樣的環境出不了頂級戰士。
有野心有抱負的獸人都躍躍欲試。
聞人樂自然也是要跟著安然的,空間里那幾年讓他的思維徹底發生了改變,在南大陸,或者說回聞人家,他就是個奇葩,沒辦法生存,跟著安然走是最好的選擇。聞人樂下意識的看向聞人浩,他們是血脈相連的,他可以糾纏了這么久,耗子還是這樣。
這回恐怕不得不放棄了,以他對聞人家的感情,是不可能跟著走的。
安然大抵也不會逼迫他。
秦慕言、喬莫、喬陸以及哥哥安祈開始商定日子。
安然繼續帶小崽子,林林的行動力越來越強,爬得更順溜,力氣也很大,甭管你把他丟哪兒,他都能朝著他爹的方向堅定的爬。銳銳修煉的進度很快,比團的非獸人都快,安然走哪兒都抱著他,生怕耽擱了小的大好前程。
差別待遇讓林林很不滿,總是逮著機會就要往銳銳身上飛拳頭。
銳銳是甘心吃虧的?有安然或者秦慕言在他就乖乖挨著,憋著嘴不吭氣,一副我受了委屈的模樣。若是兩人不在,那就不得了了,他也不用法術,將林林按在地攤上打,打完了為了掩蓋罪行,還翻身坐起用胖蘿卜一樣的手指將小衣服扯開,還伸手往臉蛋上掐幾把。
這一切都在系統大神的監控之下,可是,它會良心告訴安然嗎?
當然不會,某系統早在兩只包子還沒出空間的時候就被鬼主意不斷的銳銳征服了,兩人狼狽為奸干了不少壞事。
咳咳,它能出賣戰友呢?
沒有系統大神耳聽六路眼觀八方,安然和秦慕言總是被虛假的表象蒙蔽雙眼,林林小傻蛋總是被弟弟算計挨抽。
林林是典型的記吃不記打,銳銳拿著肉肉往他嘴里塞,他就忘記被坑害那些過往了。
反觀銳銳小,那是最記仇的,團里的非獸人誰對他好他記著,有壞心眼的他記得更清楚,雖然暫時還沒有這樣的人。
最惡劣的也就是薛如月,那混蛋總愛湊看笑話。
薛如鈺很喜歡兩只小獸人,也不知薛如月對他說了,他果然不再修煉了,總是蹭到安然身邊看寶寶。
“安然哥哥,兩只寶寶哪個是哥哥哪個是弟弟呢?”
安然指指在地攤上執著爬行的某只,道,“林林是哥哥,銳銳是弟弟。”
薛如鈺小虎牙就漏出來,咯咯笑。
“銳銳真可愛,乖乖的。”說著還伸出手指戳了戳銳銳的臉蛋。
神奇的一幕發生了,修煉被打擾的某魔王竟然沒發作,他掀開眼皮看了薛如鈺一樣,哼哼一聲繼續修煉了。
安然也覺得奇怪,這還是頭一回有人敢在這小子臉上動土,就連他老子秦慕言伸手也是要挨水球的,奇了怪了。某無良爹爹鼓勵一般看著薛如鈺,那眼神的意思太明白了——乖,再來一次。
薛如鈺很喜歡銳銳,他翼翼的又戳了一下。
果然,銳銳米發作,他連眼皮也不掀了,張著嘴開始吐奶泡泡。
混蛋,賣萌可恥
安然以為銳銳小那點變態的癖好已經好了,又拖了好幾個人做實驗,首當其沖的就是薛如月。
明明是親,薛如鈺戳他他就賣萌吐泡泡,薛如月手剛挨到他臉蛋,一個水球又砸了。
這么近的距離,非獸人的反應力躲得過?某倒霉蛋不幸又中招。
薛如月仰天大吼,“你個小混蛋,你是老子接生的好不好?有你這樣忘恩負義的嗎?”無錯不跳字。
瞅著斯文優雅的哥哥炸毛,薛如鈺咯咯地笑,他又伸手指戳了戳銳銳的臉蛋。
果然,吐泡泡行動又開始了。
安然扶額,薛如月縮墻角畫圈圈。
他被嫌棄了,TUT,銳銳喜歡小鈺不喜歡他。當然,安然的二十四孝爹爹心也碎了,他好不容易生下來的小崽子,就這么被人拐走了。傷心的表情剛擺出來就遭到了銳銳小包子的鄙視——你裝繼續裝你還要臉么?
當然,鄙視是在心里的,他沒敢表現出來。
香香的阿爹比硬邦邦的阿爸好多了,他要抱緊阿爹的大腿,讓林林那傻蛋挨阿爸的拳頭去。
誰讓他是傻蛋呢。
安然到底沒鬧清楚銳銳為啥會對薛如鈺刮目相看,哦,不是想看,是特殊對待。
剛來到殺戮團駐地,只認識自家哥哥,薛如鈺本來還有些怯怯,因為瑞瑞小包子的緣故他開心了許多,整天整天圍著安然打轉,沒事就伸手戳戳小包子的臉蛋,日子平淡如水,卻溫馨甜美。
殺戮團駐地一片寧靜祥和,薛家那頭就沒這么美好的。
薛鶴以為以薛如鈺瘋狂修煉的程度,他們很快就該問題把人送,然后抬著上門求他救人。如意算盤落空了,薛鶴等了好幾日也沒等到薛如月兩,派去殺戮團附近打探消息的都說一切正常,沒有不對。
這日,他又得到了一個消息,殺戮團里似乎要辦喜事了,瞅著鬧騰得很,喜氣洋洋的。
薛鶴在書房里踱步,心里拿不定主意。
這幾日主夫已經哭暈好幾回,醒就沖進廚房找他,最初的時候他還安撫一下,多聽幾次就煩了。
說起來,薛嵐也是個沒用的,枉費他花了那么多功夫精心培養。
薛如月都能傍上喬莫這樣的傭兵團大佬,他就只在家仆面前耍威風。
這樣的蠢貨死了也好,只浪費糧食,沒用的。
非獸人總要感性些,薛家主夫嫁給薛鶴這么多年,看著他亂來也就罷了,外室生了孩子也罷了。雖然偷偷下了不少狠手,到底沒給薛鶴難看,明面上還是過得去的,沒想到他沒掐死薛如月,卻讓薛如月帶著奸夫上門殺了他的嵐嵐。
從那日起,薛家主夫夢魘了,想到那殺豬刀飛,薛嵐腦袋落地的模樣,他對薛如月的恨意就止不住。
“薛如月、薛如鈺,你們不得好死”
“我絕不放過你們”
“我要殺了你們為我嵐嵐報仇”
哀嚎聲天天在薛家大宅響起,薛家人聽著就聽著了,能干?
真帶人殺去殺戮團?
你忒么不想活了就安靜結束的生命,別拖上這么多人陪你去死,殺戮團的喬莫,誰不那就是南大陸排名第一的變態。
不怕你功夫高,只怕你變態。
這變態還是個變態組織的頭目,誰敢惹?
瞧他寶貝薛如月那模樣,薛如月還真是找到寶了。
薛家主夫一路沖進書房,誰也攔不住,他直接撲到薛鶴身上,一點主夫氣度也不剩,整個就像是瘋子,“薛鶴嵐嵐是你孩子啊,就這么死在薛如月那小賤人手里,你要替他報仇”薛鶴是最會做戲的,直接一巴掌甩主夫臉上,沉聲道月月和小鈺也是我薛家的孩子,你是主夫,也是他們的爹爹,有點氣度。”
氣度?他家嵐嵐都死在薛如月手里了,他還要對那兔崽子好?
主夫狂笑,恨恨的看著薛鶴,嵐嵐沒了,他唯一的精神支柱也跟著沒了,他還在乎?
他指著薛鶴大罵“薛鶴,我他爹就是瞎了眼才嫁給你這個沒良心的,你對得起我嗎?你說你對得起我嗎?”無錯不跳字。
“我只有嵐嵐一個孩子,他就這么死了,尸骨未寒,你連給他報仇的意愿也沒有”
“那賤人爬上了你的床,那賤人的孩子殺了我的孩子。”
“他敢”
薛鶴一點反應也沒有,冷淡的盯著薛家主夫,等他嚎完了,直接將人推出門外,冷冷吩咐道主夫腦子燒壞了,帶他看好,別隨意放出來。”
“薛鶴,我是你的伴侶,你不能這樣對我。”薛家主夫嘶嚎,嗓子也要喊啞了。
“我詛咒你,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你們都要給嵐嵐填命”
薛家這些熱鬧事殺戮團這邊沒有任何音訊,安然并不是那種會可以去聽墻角的人,系統大神的監聽范圍也達不到那么遠。
他繼續逗小包子,過小日子,等著安然等人商議的結果。
日子已經定下來了,在七月七。
安祈和秦慕言都在空間里學習過華國文化,七月七是華國情人節,有特殊意義。
加上距離冰蟾活動的時期尚早,他們有很充足的去北大陸。
就算在寬松,距離七月七也就不足一個月了,安然和薛如月依然沒事做,安祈等人開始籌備婚禮,秦慕言早早就進空間去了,他們雖然還有個KFC壓陣,其他菜色也是需要一些的,從前傭兵團第一大廚是安然,自從安然懷了小寶寶,大廚換人做了。
現在誰不,整個傭兵團最賢惠的就是秦奶爸,不僅將兒照顧得好,帶孩子也是一把手的。
燒個菜算啥?空間里能找到的食譜秦慕言都潛心研究過了,華國各路菜色那是手到擒來。
說起來,秦慕言最牛的技能還是切菜剁肉,練習了一段時日之后,那刀工能與吳二狗媲美。因為沒有現成的熱菜,燒菜這茬就落到了秦慕言身上,秦慕言沒有絲毫的不滿,他想起了最初與安然相遇的時候,安然無時無刻都能拿出熱騰騰的肉食來。現在吃多了大餐再回過頭看,那時菜色簡陋不過爾爾。
在秦慕言心里,安然最初給他那一碗菜粥、兩根煮玉米卻一直刻進他心里。
那暖透心的滋味,秦慕言從不曾忘記。
最初的時候條件多簡陋秦慕言是的,他是第一個參觀空間的人,那時候安然花了多少心思照顧他們的伙食秦慕言也。不就是燒菜么?安然可以,他也可以。為了能給安然一個美好的婚禮,秦奶爸豁出去了。
哼,誰說獸人遠庖廚。
系統大神還讓他背過《八榮八恥》來著。
——以深愛為榮,以風流花心為恥。
——以一心為家為榮,以不負責任為恥。
——以老實聽話為榮,以家庭暴力為恥。
——以努力掙錢為榮,以不求上進為恥。
——以伺候為榮,以麻煩為恥,
——以搶干家務為榮,以好逸惡勞為恥,
——以誠實專一為榮,以拈花惹草為恥,
——以多繳公糧為榮,以私開糧倉為恥。
秦慕言那記憶力,看了一遍就背下來了,不僅背下來了,他還覺得很有道理,堅持至今。
成親這樣麻煩的事難道要讓他兒親自操勞?當然不行,安然還帶著寶寶呢,兩個寶寶就不是省心的,最近秦慕言越來越覺得,其實林林比銳銳乖多了,銳銳那性子也不知像誰,表面上瞅著聽話又可愛,一肚子壞水。
這是多次妄圖與兒親熱未果,秦奶爸憤怒之下得出的結論。
為啥親熱未果?還不是銳銳那混蛋從中作梗。
秦慕言從未見過這么聰明的小獸人,也從未見過這樣讓人恨得牙癢癢的小獸人。
他絕對看到銳銳對他挑釁的揮小拳頭了,這混蛋,仗著有他爹撐腰,翻天了。
在收拾了林林之后,秦慕言試圖將銳銳也一并收拾了。在安然的幾番干預之下,一直沒能成功。
苦逼的秦奶爸,任重而道遠吶。
日子過得好快啊好快。
一個月又要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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