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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慕言本來還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看顧炎盯著他的頭笑那么詭異,才伸手往臉上摸了一把。這一摸,他就風中凌亂了。那被悶雷劈了一下鍋底黑的臉愣是讓安然看出幾絲不自然來。
顧炎和五十嵐白鬼笑得直接直不起腰來。安然也有些忍不住,可他一看秦慕言這樣,就是要惱羞成怒了,五十嵐白鬼那是鴻蒙中期的,有恃無恐。顧炎皮厚,耐揍。二黑和大紅也都笑趴在地上,它們是傳奇大妖獸,秦慕言不能找它們發泄,唯一剩下了一個安然。
tut……這是安然的心聲,也是秦慕言的心聲。
獅王墓可不是自己家,臉黑了想洗洗?你想洗就有水潭嗎?
親,你在做夢!
安然絕對看到了秦慕言眼中深深的無奈,他后知后覺的想起,秦慕言是為了幫他給九格拼圖標號才冒犯了獅王泰瑞的畫像被劈成這樣的,秦慕言被劈的時候,安然還很不厚道的拋棄他時間跳離了石壁躲去五十嵐白鬼身后。
他默默地反思自己是不是做得不太厚道。悲劇已經釀成了,再糾結也沒用,安然低下頭準備了片刻,換上一副一本正經的表情,他從空間里摸出一張濕帕子,看著秦慕言認真的說:“擦擦!”
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別的意思,秦慕言也不矯情,接過安然手里的帕子,內心里感動得一塌糊涂。
秦慕言拿著帕子慢慢擦,安然看著他,不時的提醒他哪里臟的。眼瞧著帕子黑了還主動接過來拿進空間搓干凈再遞給秦慕言,那個溫柔,那個賢惠。莫說秦慕言,顧炎也是頭回見他這么有非獸人的架勢,宜家宜室。
“小安然你還好嗎?”顧炎猛一哆嗦。安然這樣,尼瑪真不習慣。
溫柔?賢惠?這樣的詞能和安然沾上邊?
性格都扭曲成這樣。等他抽風完怕是又有誰要倒霉了。按照安然一貫的行為方式,那人不會是秦慕言,若是從前,顧炎又要恐慌了,現在多了個五十嵐白鬼,顧炎覺得,生活又有了盼頭。
他已經悲催這么久了。是不是該換個人繼續?
安然嚴肅的看著顧炎,他這么體貼不就是想讓秦慕言感覺到春天般的溫暖然后忘記他做的那不道義的事,秋后算賬什么的不好。丫這時候顧炎這貨竟然拆臺,不想活了是吧!“好!怎么不好?老子好的很!你想說什么?”
顧炎縮縮脖子,他就是在遲鈍也知道安然在不爽,剛不是還好好的,只是關心了一句而已,怎么就打回原形了,顧炎絕不承認是他看不懂形式說錯了話。
非獸人的心情就像是六月份的天氣,說變就變!
“沒什么!”顧炎終于還是把到嘴邊的話咽了下去。
“沒什么你丫唧唧歪歪個p。自己一邊呆著去,幫不上忙就算了,搗什么亂。”安然有句話沒說出口——萬一秦慕言一怒,甩手不管了咋辦?獅王泰瑞變態成這樣。安然真沒把握能活著出去,咳咳,活著難度或許不大,缺胳膊少腿就不好了。
顧炎這貨腦子絕對缺根弦,獅王墓之行得利最大的就是他,他們經受了這么多考驗,一步一步走到現在,眼看著終于要到頭了,他竟然這么不穩重。秦慕言的重要性,是能夠隨意嘲笑的嗎,也不怕竹籃打水一場空。
這個時候最關鍵的是把秦慕言安撫好。有他才有寶貝,有他才有出路,有他才能更好的猥瑣衛渲陽。顧炎和五十嵐白鬼干的這事,太不靠譜了,安然心里怨念,朝顧炎狠狠甩了兩把眼刀。
尼瑪等他從這里出去,一定好好收拾這兩只。自己不學好,還帶壞小妖獸。
秦慕言其實并沒有安然想的這么小氣,丟臉是有的,顧炎嘲笑他的時候他也險些惱羞成怒,想到他們是一個團隊,多多少少都是因為安然擰在了一起。他若對顧炎發火,安然夾在中間必定不好做。秦慕言是個自制并且足夠隱忍的人,過去遭受的白眼聽過的閑話不少,抗打擊能力絕對強悍。
顧炎和五十嵐白鬼笑成那樣,他只當他倆抽風。
當然他自己的形象也確實是個問題,獅王墓的情況沒人比他更了解了,這里根本沒有地方能讓他好好休整一番,安然那個的空間倒是可以,可是放他進去必然會引起顧炎與五十嵐白鬼的注意。
安然往空間里拿放東西五十嵐白鬼還能當是他帶著空間寶器。
誰不知道空間寶器只能裝死物,大變活人什么的,實在是太,一般人的接受能力果斷扛不住。秦慕言現在也沒搞懂安然那神秘的空間到底是什么?他不懂,也沒想著去追根究底,這樣逆天的寶貝,安然并沒有避諱他,不僅不避諱他還領他進空間將里面的東西介紹給他聽,秦慕言是感動的。
顧炎在安然身邊的時間就比他長,顧炎至今也不知道。
有位在思想上很有建樹的人說過一句話:檢驗兩人之間的友誼有兩個標準——
第一,他們能不能分享自己的秘密;
,他們能不能聚在一起說別人的壞話。
安然雖然沒在秦慕言跟前說過誰的壞話,第一條絕對滿足了,他并沒有說多少自己的私事,卻將最大的秘密分享給了秦慕言。秦慕言只聽他略略介紹了一遍,也知道安然這空間與普通的空間寶器不同,與神階獸人開辟的個人空間也不同。
能裝活物這一點就不說了。
尼瑪誰的個人空間這么大個還有山有水有菜地有茅屋?
傳說故事也沒這么給力的。
秦慕言的躊躇,安然看在眼里,讓秦慕言頂著爆炸頭丟人,他是不樂意見到的。他頭發炸成這樣又不是一根濕帕子能解決的問題,安然想了好久,終于想到一個完美的解決辦法。網。
游戲里也沒這樣的奇葩,更別說獸人大陸。開了外掛也沒這么生猛的。
“阿言你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安然很是委婉的提醒秦慕言。
秦慕言搖搖頭,他對安然很有信心,直覺告訴他,安然會給獸人大陸帶來新的生機,從前阿瑟斯沒做到的事,并不代表安然就做不到。
阿瑟斯只是武力值強大,歸根結底他還是一個忠厚老實的人。為朋友兩肋插刀,擲地有聲一言九鼎。阿瑟斯身邊若不是有獅王泰瑞,壓根走不到突破神階這一日。
安然與阿瑟斯相比。他們的契約寵物都是妖獸罹魘。他們都有一批各有所長的伙伴,雖然阿瑟斯坐下有十大獸王,而安然只有幾個游兵散勇,顧炎、五十嵐白鬼都是在獸人大陸很出名的獸人,他們天賦不錯,背景很好。能力雖然暫時差些,總是能練起來的。
現在人數雖然少點,慢慢的總會多起來,安然這個人就是能讓別人樂意跟著他,他的身上有一種奇特的人格魅力。
就算這樣比,安然也并沒有被阿瑟斯壓下多少光芒,阿瑟斯已經了,所有的光芒都是讓人緬懷的過去,安然擁有的確是無限的未來。
你怎么把過去和未來放在一起作比?阿瑟斯做不到的事,并不代表安然就一定做不到。秦慕言想要證明的就是這個道理。
秦慕言認定了這件事,安然再爭下去也沒什么意思,他倒無所謂,可若不試一試,秦慕言就不會死心。認命的嘆息一聲。安然道:“不是我不配合,這個九格拼圖實在是很麻煩,連個原圖也沒有。還要控制在五十步之內,這要怎樣拼?”
“是不是只要見過了原圖你就能拼出來?”秦慕言想了想,問。
只看一眼原圖雖然還是局促。仔細些也可以了,九格拼圖五十步之內拼好也不算很逆天。這么想。安然點了點頭。“若是有原圖,我可以盡力試一試,若沒有,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入手。”頓了頓,安然又說,“或者阿言你在地上畫一個九宮格將標號填進九宮格里,雖然比直接在拼圖上標注會增加一定的難度。大抵也是可以的。”
秦慕言已經被安然整迷糊了,他再一次確認道:“到底要不要原圖。”
“有當然最好,沒有的話一定要標注清楚。”
“其實,在棋局那里,安然你是見過獅王泰瑞的。這張畫像與殘魂之間并沒有多大差別。”秦慕言找了各種理由鼓勵安然壯著膽子放手去做,安然抽了抽嘴角,一個平面一個立體,親,這差別可不是一點半點,腦補這個。以他現有的技術,很難達到。
圖像和真人怎么能放在一起比較!
秦慕言終于想起來哪里有與這拼圖一樣的泰瑞畫像。
在傳承之地的一面石壁上,接受傳承是要想泰瑞的平面石雕畫像磕頭的。拜師,拜師。徒弟跪下給師傅磕頭絕對是古來就有的傳統。
整個獅王墓里面只有這兩處的畫像相同。既然安然這樣堅持,秦慕言只能讓步,拖了這么久,也不知道衛渲陽那邊是什么狀況,是不是順利通過了心魔陣。秦慕言道:“畫像在傳承之地的石壁上,這樣過去若是遇到衛渲陽要怎么辦?”
怎么辦?涼拌,當然不能遇上衛渲陽了。
安然跟著秦慕言往傳承之地而去,五十嵐白鬼與顧炎留在石室里鎮守,二黑被支去施布幻境,按照安然的預想,這個時候,通過心魔陣的只有可能是非獸人蘇亞,那三只獸人,玄了,雖然他是這么覺得,預防措施還是要做好的。
二黑在半路上設好障礙之后,就被安然抓進了傳承之地,他沒有忘記,五十嵐白鬼是迷路到鉆洞進來的,按他的說法,他鉆的洞就在傳承之地里面傳承石的旁邊,這樣的東西可不能留給衛渲陽發現,早早掩飾好才是。
這些事,聽著雖然復雜,工作量卻不大,對二黑而言,一會會兒就能做好。
安然并沒有一直盯著二黑,他被秦慕言拉到一面石壁前,拜了幾下之后才仔細端詳起獅王泰瑞的畫像。正如秦慕言所說,這樣看起來,畫像與殘魂并沒有多大差異,走著一趟安然卻不覺累贅,若不親眼看一次,光想著殘魂,安然可腦補不出來畫像的模樣。并不是不知道泰瑞的相貌,而是動作,背景,以及其他一些細小的元素。
拼圖不是警察辨認犯罪人,光能直到長相可不行。
安然的速記能力很不錯,將整幅畫像仔細看了一遍,閉上眼也能直到每個地方大致是什么東西,基本布局等等。這是一幅純線條畫像,拼圖那處也是,除了青灰的石壁以及黑色的線條,干干凈凈的沒有任何多余的顏色。
秦慕言并沒有看畫像,泰瑞的畫像在阿瑟斯的記憶力是出現頻率很高的東西,進入獅王墓之前,秦慕言對這類傳奇人物還是好奇的,在祭臺廣場得到阿瑟斯的靈魂刻印之后,那些大陸傳奇中的英雄人物就一個個逐一幻滅了。
后世把他們傳得再神,他們到底只是普通人,天分好一點,修為高一點,運氣爆棚一點,就像華國那些yy小說里的主角一樣,其實他們都是普通人,樣貌、背景、天賦等等方面能與他們比肩的很多,主角之所以是主角而不是配角,更重要的是他們惹是生非的能力以及惹完事有人幫忙擦屁股的能力。
還有一點爆棚的運氣。
游戲里有句話——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
下副本的時候,人品好的想要什么一次就出,人品壞了刷死刷殘廢也沒有。這就是差距。不要總說其實我怎么怎么,只是運氣不好。
親,主角之余炮灰的區別就在于,主角總能否極泰來起死回生。而配角絕對是倒霉蛋子。
秦慕言甚至都不愿意再多看泰瑞的畫像一眼,他看著安然認真的默記畫像,直到安然察覺到那焦灼的視線回過頭看他。“怎么了?”安然上下看看自己的衣著。又摸摸臉,覺得并沒有什么不妥,皺了皺眉。
“沒什么。”秦慕言唇角微微勾起,他喜歡看安然這樣認真的模樣。執著又專注,安然很少會露出這樣的申請,更多的時候,他是悠閑地,無所謂的。“都看好了?”
安然又看了一眼,才點點頭,說好了。說完又不放心的問:“真的沒什么問題嗎?”
能有什么問題?你想出什么問題?
秦慕言不語,率先轉身向回走,安然監督二黑昨好最后的收尾工作也趕著步子追上去。
顧炎見安然與秦慕言,幾步走上去湊到安然身邊問:“怎樣怎樣?衛渲陽他們過來了沒?”安然白眼一翻,有腦子的都該想到,那可是心魔陣,衛渲陽也不是什么好鳥,急功近利的,能沒點心魔?他手下那兩只獸人就更了不得,看看他們對獅王傳承濃重的企圖心。安然覺得他們恐怕會困里面直接出不來。
蘇亞倒是個理智的。
可他是非獸人,非獸人可能丟下獸人大部隊自己行動嗎?
當然不可能!
安然懶得與顧炎多說,他與秦慕言對視一眼,就走到石壁前的九格拼圖邊。線條畫雖然看著有些花眼。安然已經將泰瑞的畫像深深的印在腦子里,稍微回想一下就能記起來。
心里有了譜,下手就快了,他也沒再拿木炭做記號。直接往石壁上動手,走了約摸四十步就拼好了這張圖。拼這么快一是安然的速記能力強,二是他在華國的時候從小就玩拼圖,三是泰瑞這幅畫像并沒有混亂到變態的程度。
是以,一切都順著安然預計的方向發展,雖然有點小坎坷,也還算順利。
拼圖拼好的,原本一塊塊的石塊兒咔咔咔的就自動合在一起,完全看不出曾經分開的模樣。安然煙也不眨的看著,等著后續情況的發生。
轟隆隆的,一陣塵土飛揚之后,石室的正中央出現了一片十列行的格子圖。
每個方格之中都有特定的花紋,花紋的樣式一共有十種,你若站上了其中一種花色的格子,之后每一步都只能踏上同樣花色的格子上,這十種花色之中,只有一種花色能讓非獸人也能順利的走過去,不使用外力以及任何技能。
這一關的要求就是安全走過去。
這個安全有兩方面的限制,第一是必須踩在同一花色的格子上,一旦踩錯了,就淘汰出局;第二是不能使用外力以及任何技能,這是針對獸人說的。這一關考驗的是腦力與眼力,與戰斗力的高低半毛錢關系也沒有。
這幅格子圖出現的時候,顧炎是有些措手不及的,五十嵐白鬼也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他在發現場面出現異變的同時就霍的在背上抽出了一雙骨翼,他撲扇著骨翼離開地面。
安然并不知道這一關的游戲規則,他皺眉問:“這關又是什么?”
這回秦慕言回得很隨意,“這關對你而言還算簡單,從泰瑞的畫像這方出發,選擇某種花色的格子站上去,只能踩選中花色的格子,只要順利走過這十二行,就過關了。”
“你們不可以?為什么總是要我去?”安然無語,這樣小兒科的東西,秦慕言翅膀一扇踩一腳,結束踩一腳,一下就過去了。
秦慕言當然知道安然在糾結什么,他想了想,道:“嗯……這一關只能由非獸人來走,并且不能借助外力,不能接受獸人的幫助。”
這一關對于安然來說也不難,類似的機關他曾經在華國的單機游戲里遇到過許多次,剛看到的時候還沒反應過來,秦慕言一解釋他就明白了,將格子掃了一遍之后,很快的選定了一種花色,中規中矩的走下去,一分鐘就到了頭。
安然站在最后一方格子上,那格子慢慢往下降,格子降一分,前面的一塊青石臺就上升一分,方格子只往下沉了十公分,方格子停下來,青石臺也就跟著停下來,安然這才發現那方青石臺也是內有玄機。秦慕言走到石臺旁邊,蹲下來,卯足了勁將石臺反過來,秘笈就卡在青石臺與地面交接的地方,藏得很隱秘,若不按順序一步一步來,壓根就找不到這里。
秦慕言將秘笈拿起來,伸手拍拍灰。差不多了才遞給安然。
安然也不客氣,這一路過來他可廢了不少腦力,拿上一本秦慕言嘴里神神叨叨不知所云的秘笈實在不算什么。安然這時候還不知道他拿到的是什么,等他將秘笈翻來。整個人就呆住了。
昨天畢業典禮,晚上七點忙完了包子就趕到網吧碼字更新,結果,碼完還沒來得及更新,被我男人叫去全國爭霸賽預選賽什么的(包子玩的),咳咳,剛登上游戲,組了隊,進了競技場,悲催了,電腦自動重啟,等它再開機,我插上u盤,森森的蛋疼了,沒保存!
苦逼有木有,再趕也來不及了,包子果斷的打完游戲,十點才開始重新碼字。熬了一個通宵碼了8000,非常累非常瞌睡,親們體諒,這幾天都非常非常忙,調檔辦離校登記手續,找房東退押金退租什么的。昨天一章今天兩章,本來應該9000,少的1000字以后會找時間補上的。
吐槽完畢,不占親們點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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