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與顧炎都同意往前,秦慕言就不再說什么,他比初時更仔細些,小心翼翼的在最前頭(63章節全文字)。秦慕言選擇了左邊的一條路,這意味著從這個岔路口往后他們都要選擇左邊,遇上死路再倒回來。
作為一個沒有戰斗力的非獸人,安然被夾在秦慕言與顧炎之間,他的心理也是緊張的。過去玩游戲的時候,為了探索地圖找尋稀有材也曾經歷過無數次的冒險,卻從未有一次像現在這樣忐忑。那時候安然雖然戰斗力也不強,卻是牛哄哄的宗師級師,身上帶的各類丸子足以讓他滿血通過高級怪區,而且,游戲畢竟是游戲,死一次不過只掉一級經驗而已(內容)。
現在卻不同。安然能夠感覺到宮巢里潛藏著危險,他還沒來得及煉制各種保命的丸,未來的每一次選擇都必須慎重。
他雖然無大志,暫時還不想把自己交待在這里。
安然小心翼翼的跟在秦慕言身后,連腳步都放輕了許多,噠噠噠噠的回聲在一片死寂的里響起,表面上看,這一路還算平和,安然心里就是突突的狂跳不止。誤入萬毒林的時候他不害怕,遇上軍刀蟻群的時候他很淡定,親眼目睹魯江殘的時候他也沒什么特別的感覺。從進入嘯月之森以來,這是第一次,安然心里一點也沒有底。
他在害怕。
雖然在兩只獸人面前強自做出鎮定的模樣,思路清晰的分析了他們可選擇的道路,他的內心卻是忐忑的。之前遇上的那些東西,在別人看來可怕,在安然這兒卻是有預兆的,從進入開始,一切都不確定了。
人最怕的就是未知的恐懼。
明明能感覺到前路危險,卻不知道再往前邁一步會遇到什么。
往前了約摸十分鐘,他們遇到了第二個三岔口。秦慕言想也不想就往左邊的岔路去。出乎安然意料的是,這一路他們真沒遇上什么奇怪的東西,甚至連之前壁上的毒毒草也沒有了,一路上干凈得過分。這并不是說他們的進程有多順利,這個時候秦慕言的心里也打起突來。
他們已經八次站在三岔口前了,安然覺得他們已經深入地下好幾百米,他們沒有拿火把,也沒有任何照明的工具,里卻有點點的光芒幫助他們辨認周圍的環境。借著這點光芒,安然發現,盡管了這么久前面依然望不到頭。
他視線所能及的都是彎彎曲曲的,潮濕泥土的壁。安然開始懷疑自己的方法是否正確,宮畫冊什么的,他也曾經買過,玩起來還算輕車就熟(63章節全文字)。安然記得有個宮的高手曾經說過,要在混淆你視覺的那么多條岔路上選擇一條正確的道路出去,已知的至少有數十種方法。安然適才提出來的一種對于畫冊宮是非常實用的。
當然,如果真實的場景同理論中的一樣,沒有陷阱沒有殺招,這樣的方法還是實用的。
安然將他應用到這個宮里面,顯然是錯棋了。
最先發現異樣的是顧炎,這一點很是出乎了安然的意料。再一次經過三岔口的時候,顧炎停了下來。他的表情很茫然,無意識的抱怨道:“這個也太像了,怎么感覺我們一直在原地繞圈。”安然猛的反應過來,從剛才開始他就一直覺得有什么不對,總是想不起來。沒想到竟然讓顧炎這家伙發現了。
雖然只是光禿禿的,他們前后經過了那么多個三岔口,仔細回想起來,這些三岔口實在是太像了。就算是妖獸,刨出來的也不會如此細。
“我們就是在原地轉圈,這里不僅是宮,應該還布置了什么陣法,我們在不注意的時候進去了。”安然已經皺起了眉,奇八卦什么的他真不擅長。
“陣法?”秦慕言已經戒備起來,他看了看安然的表情,是進入森林以來從未有過的嚴肅,眉頭皺得緊緊的。秦慕言聽不太懂安然在說什么,獸人大陸從來沒聽說過陣法這個東西。他卻知道,情況似乎不太好。安然現在也提不出什么有效的辦法。
秦慕言把補靈往嘴里塞了一粒,轉著頭四處看,密切注意著周圍的情況。
安然干脆就地坐下來,他苦惱的抓抓頭,道:“陣法這東西,我也不是很了,簡單說來是借助一定的自然環境,布置在某個特定的地方,只要有人進入這個范圍內,陣法就將自動啟動,讓人產生一種錯覺。我們應該就遇上這樣的東西了。”安然沉默了許久,又自嘲的說了句,“好在不是殺陣,否則我們要一起見獸神(63章節全文字)。”
安然說的話,顧炎已經習慣了無條件相信,過去那些慘痛的事實告訴他,一定不要同安然作對。這一次他很乖,在安然釋的時候一點異議也沒有提出來。末了只問了一句:“小安然你有沒有辦法?”
辦法?他又不是上帝,顧炎這貨還真當他是萬能的?
安然搖搖頭。
“開玩笑的吧!”
安然已經沒力同他抬杠了,他已經百分之九十確定了這附近一定布置了陣法,他對這個是真的完全沒有涉獵,就算是最簡單的一種他也搞不定!
早知道就不該好奇,好奇心殺死貓啊tut。
安然哭喪著臉無限后悔無限悲催的時候,秦慕言終于開口了。他道:“會不會是妖獸罹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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