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宛如的肯定回答,更根便行禮告退了,向彩荷學習蘇銹本就是她為了留下而找的借口,此時目的達到,她自然不會再提,宛如也佯裝做忘記了此事,閉口不提,親自將更根送走。
更根剛一離開,便走了進來,從書房到這里距離本就不遠,所以更根剛剛的表情和說的話,通過神識知道的很清楚,他雖然也很看重李衛,想著將更根嫁給他,但他畢竟是個地地道道的古代人,對于更根這種行為還是有些看法的,不過,受宛如和后世那些書籍的影響,還是將更根的幸福放在了前面,畢竟有著李氏那樣勢利愛慕虛榮的額娘,更根也無可奈何,弘昀他們又還小,為了幸福只得自己去爭取,雖然有些出格但還是可以理解的。
宛如見神色幾經變幻最終恢復了平靜,知道自己想通了,便笑著打趣道:“怎么不舍的你的得力干將?更根的心意你都清楚了,可是對李衛情根深重,看她喜上梢的樣子,怕是連李衛的命格都已經查出了,你不會準備棒打鴛鴦吧?再說了,翁婿豈不比上下級關系更加親密?”
見宛如明知故問,寵溺的捏捏她的瓊鼻,“我是那樣的人嗎,李衛的命格確實可以破除更根的劫數”剛在書房他覺察出更根的心思時,便招來了更根的暗衛,詢問這段日子更根的行為,自然也就知道了更根布耶楚克她們的出格行為,因此剛剛他的臉色才有些臭,“今年雨水少,天氣特別的干旱,雖然前幾日也下了場暴雨,但仍是不能緩解缺水的問題,特別是中原河南等地方的農民為了爭奪水源發生了不少的械斗,最近皇阿瑪必然會派人去處理此事·不過······”
雖未明說,但宛如還是聽出了他話里的意思和不屑,所謂民以食為天,這樣炎熱的天氣繼續持續下去·地里的莊稼定然無法正常生長,那爭奪水源的情況只會愈演愈烈,可是水源畢竟有限,若是一個處理不好,不說爭奪水源產生的血案,再嚴重些莊稼歉收,必然又會產生遠走他鄉避災的流民·甚至會產生不少流竄作案的劫匪,甚至很可能因此產生民變。
說白了這就是一件燙手的差事,辦得好,得君心得民心,辦不好,那就是背黑鍋泄民憤的倒霉蛋,太子和既眼饞辦成此事的功績,卻又不愿擔這個風險·定然如幾年前發生水災那樣,想要跟在身后,辦好了有功勞分之·事情辦砸了出事有頂著,如此一想,宛如對和更加的不滿了,“這次你想讓李衛當主官,那么誰的人會成為此行的副官?”突然提起這件事肯定是想讓李衛借此立功,好給他順勢抬旗,那樣更根下嫁便名正言順了許多。
贊賞的看了眼宛如,老神叨叨的說道:“副官是誰,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皇阿瑪如何想·太子和老八又會如何做。”他不在意將功勞分出去一些,只要皇阿瑪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行,這些虛名他還真的不在意,“這次太子和老八定然會互不相讓,畢竟這段日子,他們的勢力都削弱了不少·這可是一次好機會。”那樣皇阿瑪只會對他們更加失望,這大清的君主怎能由畏首畏尾沒有擔當的人來坐。
“我記得我帶回來的還有一些水利方面的書籍,晚上給你整理出來,也許修建溝渠引水用得上。”
“恩”高興的應著,他本來也想問問宛如這方面的事,見宛如如此說,便也不矯情的點點頭。
“我覺得你還可以派人去找找番薯和玉米這樣的作物,耐干旱,營養價值也很高,最重要的是產量高,若是推廣下去,不僅可以養活更多的人,以后即便遇見旱災,百姓們也能留個口糧”其實農民是最樸實的一群人,只要餓不死,他們便會本分的守著自己的一畝二分地。
“恩,我也聽說過它們,其實已經有不少的地方都在種植這些作物,我也曾想著將之在全國推廣,不過一直被其他的事情絆著還沒來的急”宛如的話提醒了,民為根本,大清的江山若想安穩,便需要百姓的歸心順服,尤其是他們滿族本是關外之民,想要立足關內,消除漢人的隔閡,讓大清更加穩固繁盛,這點尤為重要,而最直接的辦法便是讓他們吃得飽穿得暖,想到這里,的眼里帶著絲凝重,“我會多派人尋訪■樣高產且適合大力推廣的作物,丫頭你也在空間里找找是否有的農作物”
“放心”她剛剛已經用神識通知紅焰,讓它去第二空間尋找了,它是器靈做這樣的事最便利,解決了這些事,宛如又想起了三格格的事,看著問道:“五天后是三格格的抓周之日,你覺得該如何辦才好?”
愣了一下,蹙著眉道:“和二格格一樣,辦個家宴慶祝一下便好,對外就用烏雅氏小產身體不便見客為由,還有,今年適逢干旱,許多百姓遭遇天災很可能流離失所,衣不蔽體食不果腹,為了給三格格祈福,決定不大辦,將錢財捐出救助災民,為三格格祈福。”雖然不是他的女兒,但到底還是頂著雍親王府三格格的頭銜,太過寒酸,說不過去,而且也會給他人留下編排丫頭的口實,這樣就沒有詬病丫頭的由頭了吧!
想了想,又道:“烏雅貴人那里你不用擔心,有皇阿瑪在……”她翻騰不出來什么,這意思宛如明白,便也未說出口,畢竟奚落自己的生母很不好,雖然他不再對她抱有期待,皇阿瑪的人也無法偷聽到,但是潛意識里避諱著烏雅氏這個話題,“只怕烏雅家族的人不會善罷甘休,畢竟烏雅云珠對他們來說已然失去了價值”再加上他的額娘被皇阿瑪看住無法自己出頭,定然會暗示烏雅家族再送人入府。
“哼,不外乎便是借口烏雅云珠身體不好,送個芳齡適合,嬌俏可人的親人入府陪伴她唄,再不就是借口三格格還小,沒有親身額娘照顧很可憐,想要以身代替烏雅云珠照顧三格格”甚至恨不得代替烏雅云珠爬上的床,如此一想,宛如滿心的郁悶,狠狠的瞪了眼招蜂引蝶的某人,惹來的一陣低笑。
“丫頭吃醋了!”抱著宛如頂著她的額頭,看著她那帶著怒火的鳳眸,嘴角微翹,顯然心情很舒暢。
“哼”宛如將頭一扭,不去看,不過通紅的耳垂和脖頸卻泄露了宛如的心思,更加取悅了,低醇醉人的笑聲在宛如耳際回蕩,讓宛如氣的牙癢癢,恨不得咬上某人一口,當然,宛如也確實那么做了,雪白的皓齒對著的肩膀便咬了下去,吃痛的悶哼一聲,換來宛如得意的翹著下巴。
看著宛如得瑟的猶如高傲的孔雀般,顧盼流盈的鳳眸徒添幾分嫵媚,喉結上下蠕動著,還沒等宛如反應過來,便已然將宛如壓在了身下,感覺到身體的明顯變化,宛如暗罵自己又引火燒身了,剛想抗議換個地方,便被帶進了的漩渦。
大廳內一片春意涌動,聽到廳內的動靜,蘇培盛和彩荷悄然退去,同時吩咐人守在不遠處的抱廈,沒得到召喚不能私自闖入大廳。
翌日,宛如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看著自己身上的紫痕,對于怨念重重,以至于下朝歸來的告訴她康熙竟然同時派了兩個副官,分別從屬于太子和派系的人,跟隨李衛共赴災區這件事時,宛如也只是抬了下眼皮,說聲“哦”,便不再作聲,這讓某個昨晚肆意放縱的人,心里有些發虛,連忙小心賠笑,撿著一些京城的趣事討好著宛如,其狗腿樣,讓蜷縮到門口的蘇培盛大咂其舌,心目中自己主子那高然聳立的偉大形象再次轟倒了一部分,肥厚的嘴唇忍不住抽搐。
三格格抓周那日,雖然只是家宴,但還是有人不請自來,例如俄和祥,例如烏雅家族的家主烏雅云珠的阿瑪,例如太子和、。
俄和祥還好說,人人都知道他們和是一條心,雖然他們來的突然,可是宛如和也不意外,就連烏雅家族的到來他們都有準備,唯獨、和的到來讓宛如他們有些驚訝,有些不明白他們的意圖,畢竟三格格只是個庶女,此舉又擺明了不想大辦,他們居然親自登門,自然不得不讓猜測他們別有用心,難道是不放心李衛他們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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