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救良妃(二)求訂閱、求粉
良妃雖身居妃位,卻未曾執掌過宮權,這些年隆寵不盛也不衰,再加上身體虛弱,一直安分的守在自己的寢宮里,倒也不曾和后宮的嬪妃們結怨,而且,良妃若死,那么老八必然會受到打擊,獲益的自然是有著問鼎皇位資格的礽和禛。
礽外強中干,那么禛必然會成為老八的頭等大敵,因此,無論對良妃下黑手的人是否是老四,最后的結果必然是老四,只怕其中也少不了礽的影子,禩即便知道也會順著礽的意思,合力將老四拉下馬來。
即便換參湯的幕后主使者不是老四或是老四能夠破局證明自己的清白,然則懷玉這丫頭一旦接手良妃的醫治,都會給人留下口實,成為攻擊老四的借口。
而且瞧那丫頭為難的樣子,看來良妃是真的兇多吉少,只是多年的情分還在,這讓康熙多了絲不忍,“丫頭盡力施為!”想到自己兒子們的德行,又補充道:“若幸得好轉,乃是良妃造化,否則,是她自己時運不濟。”他的這么多兒子,只有老四是個純孝的,一心替他替大清辦事,而不是趁機結黨營私,雖然他希望老四能憑借自己的能力解決礽和禩的局,真正的獨當一面,可到底還是心疼老四,畢竟他虧欠老四不少,也答應了玉衡要照顧好老四,至少不能讓那些腌臜事牽連到他的家人身上。
“煩勞四嫂了。”禩也一臉感激的看著宛如。
“皇阿瑪,懷玉這里面有一顆丹藥,乃是師傅當年破去我生死劫時所留。師傅曾說生死劫只有一線生機,我雖然在他的幫助下渡了過去,但也徒增了變故,所以留下了這顆丹藥讓我保命。”宛如打開瓷瓶。一顆拇指大小圓潤的丹藥在手心滾動,眾人雖不知丹藥的藥性如何,但僅聞到藥香便覺得神清氣爽。
之前宛如雖是四福晉,和禩處于敵對的關系,但她本身對禩并無惡感,反倒是為他的遭遇和不幸感到可惜,覺得像他那樣的政治手腕,若是出生于后世聯邦民主制那樣的國家,絕對能玩的風生水起。可是現在,宛如卻親身感受到禩那隱晦的不善氣息,不能真正的治好良妃的那點愧疚感也徹底消散了,誰讓他們本就是敵人來著,眼含擔憂的繼續說道:“只是這藥丸是針對我的身體而配置的,至于良妃娘娘服用后,身體能恢復到哪一步,我也無法確定。”
“這?”原本欣喜的接過藥丸的八福晉,躊躇的看著禩,等著他拿主意,禩看著床榻上眼睛緊閉,面容憔悴的良妃,深吸一口氣,看著宛如說道:“四嫂,多謝了,無論額娘…服用藥丸后會如何,八弟我都不會怨恨您!”
宛如心中一寒,禩的話看似是在感激她,實則是在暗示眾人,良妃若死若殘全是她的丹藥的原因,偏偏還做出一副理解大度的樣子,這讓宛如覺得很憋屈,果然,能讓繼位后的禛處處衿肘的八賢王怎會簡單。
太后在后宮生活了大半輩子,怎么會不知禩的深意,皺了皺眉,開口說道:“禩果然是個知禮講恩的,也不枉懷玉那丫頭冒死救治良妃,你額娘若是醒來也會欣慰的,即便…那也只是比我這個老婆子早去極樂世界一天罷了”然后叫過宛如,拉著她的手關心的問道:“丫頭啊,你師父不是說你們師徒緣分已盡,沒了丹藥你可怎么辦?弘歷和弘晱還小……”
“皇瑪嬤,沒事,我自己的醫術也很高呢,也許再過幾年就會青出于藍而勝于藍,也不一定呢?”以宛如的修為自然能夠感覺出太后是真的替她擔心,笑著插科打諢的說道。
“虛空方丈也曾說懷玉這丫頭是個福緣深厚的人,自然不會有事,皇額娘您就放心好了。”康熙也笑著勸慰。
靜嬪石氏本就是穿越人士自然對于同為穿越者的宛如有著親切感,雖然未曾相認,再說以宛如的身份將來定是一國之母,現在提前搞好關系,那也是一種前景投資,對她和她肚子里的寶寶都有好處,畢竟大樹底下好乘涼,而身居后宮的宜妃卻是嗅出了某種異常,再加上太后和康熙對宛如的青睞,各懷著心思的兩人合作愉快的順著太后的話,不遺余力的稱贊著宛如。
在此期間,得到禩授意的八福晉親自動手將藥丸融化,為小心起見親自嘗了一口,美其名曰試試水的溫度,對此宛如毫不在意,那顆藥丸是她從滋補藥物之中提煉的精華,有溫養身體的功效,自然沒有問題。
良妃服下藥后,大約又過了一盞的時間,臉色漸漸紅潤,宛如借此又診斷了一番,趁機將良妃體內四竄的那道靈氣驅除掉,只是那些已被破壞的神經,宛如并未用力靈進行修補,所以良妃雖是救了回來,卻再也離不開藥罐,能下床走個三兩步便是奇跡,只是這些除了禛無人知道,禩等人只是見良妃的呼吸逐漸變得平穩而悠長,頓時都松了口氣。
“四嫂,我額娘已經度過險關了對不對?”禩欣喜的看著宛如。
“八弟放心,良妃娘娘已無生命危險了,最遲明早就可以醒過來了,皇阿瑪和皇瑪嬤,你們也放心的去休息。”
太后本就年紀大了,此番折騰下來早已疲乏,宜妃主動攬去了送太后回慈寧宮的差事,隨后康熙也帶著靜嬪離開了,禛和宛如則出了宮,禩則得以留宿宮里服侍良妃。
禩叮囑八福晉仔細守著良妃,自己卻帶著人來到了看押那些碰了良妃參湯的奴才的耳房,進行審訊,很快禩得到的審訊結果,便‘悄無聲息’的傳到了康熙、礽、禩的書桌上。
康熙看著所謂的審訊結果,嘴角綻著寒光,說什么表面上看,是良妃寢宮里的女官本想學烏雅氏爬上龍床,奈何被良妃發現調離了她的身邊,因此懷恨在心,趁機換了良妃的參湯,可是后面的一些列資料卻顯示那女官乃是烏雅氏的遠房侄女,曾被人看到多次與禛巧遇,雖未指明乃是禛所為,卻處處指向禛和烏雅氏。
這是覺得他老了,不中用了,所以都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手腳了,是認為他查不出來,還是自信他查出來也對他們無能為力!
想到這里,康熙眼瞼低垂掩去眼底的倦色和陰沉,身為帝王最不愿意承認的便是自己老了,最不能容忍的便是臣子尤其是有野望的皇子自以為是,有不臣之心,迫不及待的想取而代之。
礽,他給了他機會,相較于他心里意屬的老四,他給了礽再次成為儲君的資格,只是礽太讓他失望了,雖然比著多年前收斂低調了許多,但也只是僅此而已,骨子里的乖戾兇殘并未改去,若是礽繼位,除了那些尚年幼的皇子外,其他的皇子以及子嗣只怕都難以逃脫他的毒手,那對大清來說可謂是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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