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有一次,凌風在再次捉性音偷他酒的時候,聲抱怨了一句“有本事自己去雅蘭院偷酒喝啊”,本是無心的話,卻一下踩了性音的尾巴上。[]
向來忌諱此事的性音,以為凌風知道了他當年的糗事,在故意嘲諷他,憤怒之余,以師傅的身份命令凌風不準還手,狠狠的蹂躪了他一番。
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行千里,這事不知怎的傳了,一直飽受凌風打壓的清茗耳朵里,于是幸災樂禍的清茗特意跑了凌風的面前,奚落了他一番,當然,最后變成了凌風的出氣筒,豎著來,躺著走。
不過這些都是后話!
此時的凌風還在糾結性音躲避雅蘭院的因由。
難道師傅喜歡上了福晉?咦,被自己的想法雷的凌風猛打寒戰,他師傅喜歡上酒壇他都信,可是唯獨不相信他的師傅會喜歡上女人。
他不是覺得他的師父性音和尚,有多么的遵守戒規,畢竟一個嗜酒成性的和尚也不可能在意那些寺規俗禮,只是在他師傅的眼里,女人是紅粉骷髏,是紅顏禍水,尤其是越漂亮的女人,他越躲之唯恐不及。
凌風不知道的是,他的師父性音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反應,這還是當年宛如和萌萌給他那純潔的心靈上留下的陰影。
咳咳,扯遠了,果然人的適應能力真的很強,在習慣了主盛怒的威壓后,他竟然有心思神游。
凌風偷偷瞟眼禛。見自家主雖臉色陰沉,眼眸里閃著凌厲的寒光,卻不是針對他,顯然并沒發現他走神。暗自松口氣,連忙拋去雜念,靜候主的吩咐。省的被暴怒的主遷怒,那才叫冤吶!
其實凌風完全是杞人憂天了,此時的禛心思都放在了如何教訓弘升的身上,哪里有功夫搭理他。[]
這邊,禛壓著怒火,思考著如何教訓弘升。
另一邊,弘晱在察覺屋外的暗衛少了一個后。眼珠一轉,爬了起來,披上外衣蹭蹭蹭的跑向主臥室去了,著熟睡的額娘,眼睛一彎。利索的爬了上去,自己找了個舒適的位置躺下。
曾經的他渴望親情,卻被欺騙利用,對人淡漠失望;曾經的他厭惡那股力量,卻又不得不日夜冥想提高魔法實力,何曾享受過一天的母愛,不,他的母親只有眼前這人,那個拋棄了他。甚至想要他的命的女人,他絕不承認!
從什么時候開始,依戀上這個溫暖的懷抱了呢?似乎只要感受那熟悉的溫度,心便是安寧。
忽地,腳步聲傳來,弘晱如同一只戒備的狼護著自己的地盤。下一刻,另一只腦袋伸進了帷帳,四目相視,都對方眼里的驚訝。
來人正是,用一顆精元丹引誘出他身邊的暗衛,察出自家阿瑪下落,從而偷偷溜來的弘歷,只是沒想弘晱竟然捷足先登了,當下,兩人眼神交流,達成協議,共抗外敵。
在宛如的沉睡中,兩個包動作輕盈的劃分領地,然后一人霸著一邊,心滿意足的躺下睡覺。
等禛處理完弘升的事,又會兒書平息下自己的怒火,回臥室時,已經近時,迎接他的是兩個未經允許私自靠近的包,額頭上的青筋直跳,直接將他們扔出去吧,他們一人抱著丫頭一條手臂的行為,絕對會弄醒丫頭,不將他們弄走,自己要席地而眠了。
于是乎,一大兩三雙眼睛空中交戰,最后以禛的勝利告終,當然兩個包也獲得了禛的口頭承諾,內容如下,一,禛保證幫著勸宛如解除禁令,其實禛明白,別宛如表現的那么生氣,實際上是雷聲大雨,是想嚇唬一下包們,讓他們安分些,即便他不替他們求情,宛如也不會氣太久;二,他們再闖禍,由禛一力承擔,不許再教訓懲罰他們,這條主要是弘歷的要求,禛一樣同意,因為即便沒今晚這事,他們闖禍,他這個阿瑪也得承擔后果,而且,他知道弘歷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還會再找弘升的麻煩,對此他樂見,畢竟孩偶爾搞些惡作劇,也無傷大雅。[]
清晨鳥鳴婉轉,帶著清冷迷霧。
宛如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著頭頂的床幔,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同時也感覺了兩道眼光,扭頭過去,兩個包并排趴在床沿上。
“額娘,你醒了,餓不餓?我去幫你叫早。”
“額娘,渴不渴,我幫你倒水喝。”
兩個包見宛如醒來,殷勤的伺候著,想要討好她。
宛如掩去眼底的笑意,伸出拇指和食指對著兩個包晃晃,弘歷做恍然大悟狀,“哦,額娘,我知道了,這是剪刀手,意思是耶、同意的意思,也是你既要起來吃早,又要喝水對不對?”然后不等宛如的回復,對著弘晱道:“你去倒水,我去叫早。”
宛如著裝糊涂的兩個包,又氣又笑,慢的道:“兩米!”
“呃!”下一刻,兩個包垮著臉,動作一致的從空間戒指里拿出凳,坐在兩米之外,可憐兮兮的盯著宛如,像被主人遺棄的狗。
對此,宛如視而不見,她很清楚這是他們慣用的伎倆,他們每次闖了禍,惹惱了禛,都會跑來她這里,以前是無聊,再加上她也挺喜歡見禛被兩個包搞得氣急敗壞的樣,也樂得配合他們。
可是這次不行,她需要好好的教訓一下兩個包,告訴他們惡作劇可以,但是要把握好尺度,不能牽連無辜,傷害別人,所以,也不理睬他們,自顧自的去屏風后換好衣服。
彩荷也適時的端著洗刷用品走了進來,宛如并不需要她服侍,只需要把洗刷用品準備好行,此時見自家姐在那洗刷,并不需要她,便把注意力移向兩個主,見他們眼含水光的望著自家姐,很是不忍,嘴張了一下,最后還是把勸的話咽了回去,她很清楚自家姐的脾氣,這么冷著兩位阿哥定是有自己的用意。
早餐是奶嬤嬤精心準備的粥和幾個菜,兩米之外的包同樣擺上這么一桌,也不知道是已經吃些東西墊過肚了,還是沒胃口,反正兩個包的飯量僅是平常的一半。
用完早,宛如又了會書,覺得冷著兩個包的時間差不多了,放下書,對著包們招招手。
若是換個時候,兩個包絕對會飛般跑來,可是瞧著宛如前所未有的嚴肅表情,心撲騰撲騰的跳著,忐忑不安的自帶凳,坐了過來,緊挨在一起,似在相互打氣。
宛如著猶如等待受訓的媳婦,擔驚受怕的坐在一起,低著頭,不安的對著手指的兩個包,再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見此,兩個包也跟著笑了起來。
“不準笑!”宛如見兩個包松口氣的樣,連忙散去笑容,嚴肅的道。
聞聲,兩個包立馬噤聲。
“弘歷,今個還不沐休日呢,怎么沒去上書房?”
“咳咳,額娘,我嗓不舒服,所以請假了。”弘歷包咳了兩聲,示意自己生病了,既想蒙混過關,又想博取同情,反正徐師傅又不敢向額娘告狀,阿瑪也同意替他兜著。
“回頭我讓萌萌給你配幾副藥。”
“……”欲哭無淚的弘歷,早知道還不如承認逃學了呢,他可不可以反悔啊,他不想做萌萌姐的試驗品。
“知道額娘為什么生氣嗎?”
“因為我們捉弄了弘升哥哥。”
“知道錯了嗎?”
兩個包搖頭,敢打額娘的注意,那樣的下場還是輕的!不過,兩個見宛如臉色變沉,連忙識時務的改口,“恩,錯了!”當然具體指的誰錯了,那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以后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雖然他們心里打著主意,一定要教訓的弘升再也不敢起壞心思,但是臉上認錯的表情卻極為誠摯。
見此,宛如的臉色也緩和了幾分,摸摸他們的腦袋,道:“額娘雖然不知道你們為什么要和弘升過不去,如此的捉弄他,但是額娘相信你們不會仗著自己的本事欺負人,定是他做錯了什么事……”
“額娘!”兩個包順勢窩在宛如的懷里,他們是真的嚇壞了,畢竟宛如從來沒有這樣對過他們。
“你們剛才額娘生氣是因為你們捉弄弘升,只對了一半,額娘只是生氣你們為了捉弄弘升,竟然毀了布耶楚克的一生”雖然她知道布耶楚克之所以出現在皇宮里,是為了和親,為了明年的選秀指婚,即便沒這回事,布耶楚克也不一定會嫁個好男人,會幸福。
但是,她敢肯定布耶楚克嫁給弘升絕對不會幸福,在她的眼里是弘升毀了她,對弘升只有滿心的仇恨,而弘升也會因為被康熙否認他皇孫身份的事嫉恨著布耶楚克,這樣布耶楚克怎么可能幸福!
二更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