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年糕再現求訂閱、粉紅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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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禛的反應,年羹堯并不意外,甚至覺得理應如此。[](鼎天小說居.dtxsj.)同為男人的他,深知自己妹妹的容貌對男人有多大的殺傷力。只要是男人,哪怕四爺這樣冷性淡漠的男子也無法擺脫妹妹的魅力啊!
要知道,三天前猛然看到小蝶時,他差點出了丑。他根本就沒想到幾年前的小蘿卜頭,如今竟出落成如此絕色的佳人。
微翹的嘴角,是年羹堯對自家妹妹姿色的自豪以及自信。
說實在的,他也沒想到,僅是一面之緣,也不能這樣說,當初四爺畢竟救了小蝶一命,雖說他是誤認錯了人,可是妹妹直到現在還對四爺念念不忘。
不過也好,憑借妹妹搭上四爺的線也不錯,不過八爺那兒也不能疏遠了,雖說太子復立,八爺勢衰,但是太子明顯是扶不起的阿斗,既然可以廢黜一次,那么就可能有第二次,八爺和四爺這樣的皇子,才值的他花心思去維系關系。
他果然注意到自己了嗎?即便外面盛傳鈕祜祿側福晉如何的絕色出塵,她也有絕對的自信,自己的容貌不差她分毫,甚至遠超她。
畢竟自己可不是一般的女子,藥王谷的弟子,擁有著遠超常人的力量,她有著自傲的資格。
她雖未領教過鈕祜祿懷玉的醫術,但是在她看來不過是一些世俗的能耐罷了,怎么也不配和他們藥王谷相提并論。
至于心機手段,她連一個相貌清秀的耿格格都斗不過,就更不是自己的對手了。
而現在受寵的那個耿格格也不值得一提,禛會是她的,也只能是她的。因為只有她才配得上凜然尊貴、霸氣非凡。感情深沉內斂,為了自己的女人不惜手染鮮血。對待自己的女人卻又溫柔憐惜的禛。
為了掩飾自己眼中的思量,低下眼瞼的年羹堯。見到夢寐以求的心上人,羞澀而又風情無限的低下娥首的年小蝶,都錯過了禛緊蹙的眉頭和不滿的神情,兀自沉浸在自己的美夢里。
這是怎么回事?年羹堯不知道年小蝶作為待選的秀女有哪些避諱嗎?如此堂而皇之的帶著她登門拜訪,難道一點也不顧及她的閨譽嗎?還是想往爺身上潑臟水?
想到年羹堯可能故意引導眾人誤認為自己和年小蝶有著什么,禛的目光又冷厲了幾分。
他有了丫頭,這些庸脂俗粉……恩,年小蝶還是有幾分姿色的,不過比著丫頭那就是云泥之別。當然即便她再美麗。在他看來也比不上丫頭的一根頭發,此生永世有丫頭相伴足以!
年小蝶眼里的癡迷,他看得分明,但是他可沒打算回應,擋箭牌府里的那幾個女人足夠了。
若是沒遇到丫頭之前。看在年遐齡和年羹堯的才干,對他奪得那個位子有用的份上,他不介意多個女人,更何況年小蝶容貌絕色,一看就是個聰明的女人,而且史書上她也確實是自己的女人,看著史書上對她的描述,禛不得不承認此女絕非普通女子,容貌、心機、敏銳的政治嗅覺、大義滅親的果決。確實是他欣賞的類型。
可是現在,為了丫頭他可是要守身如玉……恩,怎么感覺那么別扭呢?應該說是他對丫頭專情不悔。
至于年遐齡和年羹堯,現如今他們的力量對他來說有無均可,他已經不需要借助他們了。更何況從史書上的年羹堯在他登基后的所作所為,就可以看出年羹堯天生反骨。他用起來也不放心。而且上次對他的試探也很好的證明了這點,想要同時維系老八和他這的關系,那是不可能的。
曾經奪得那個位子是為了自己的執著和抱負,現在更多的是為丫頭打造自由王國的堅持。(就到)
所以無論如何,他也不會為了無關緊要的年小蝶,惹得丫頭不開心。而且丫頭對年小蝶戒心很重,自己第一次從史書上得知,歷史上的自己與年小蝶有段感情糾葛時,丫頭的表情他到現在還記得很清楚,因為那濃濃的醋意,自己可是竊喜了好久呢!
那是丫頭愛自己的證明吶!
這世界只有丫頭值得他如此用心呵護,他也只愿對丫頭一人如此。
等到他君臨天下之時,便是他向丫頭兌現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承諾之日。
那時,他自信他的能力足以平息任何人的指責和不滿,哪怕那個人是皇阿瑪。
良久的沉寂,使得年羹堯和年小蝶不安,下意識的望向禛,這一刻他們覺得四爺∕禛,竟透出一股唯我獨尊的霸氣,只是這股氣勢眨眼之間便消失殆盡,讓兩人甚至覺得那是自己的錯覺。
禛端坐主位,率先打破沉默,“你來所為何事?”
明明還是同樣淡漠冷峻的面容,為什么他總覺得四爺的聲音冷了許多?不該啊,剛剛四爺不是還為了小蝶心思沉溺嗎?
“二哥,四爺問你話呢?”年小蝶雖也對禛的淡漠疑惑,可是見自己的心上人開口,她家二哥卻在發呆,忍不住扯了下年羹堯的衣角,只是柔美的眼眸卻是望著禛,舉手投足間透出無限的嬌羞和綿綿情意。
就連禛身后的蘇培盛都能感覺出年小蝶的用意,又是一個為了主子傾心的女子,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主子的心全給了側福晉,是不會給予他人絲毫的回應滴!
在外人看來,主子淡漠寡情,對側福晉也只是一般的寵愛罷了,就如現在外面流傳的主子又寵愛上了耿格格一般。
可是他最清楚,事實是怎樣的。
他隨侍主子這么久,見證了主子為側福晉所做的一切,那么小心翼翼的呵護,執著堅定的守候,深沉刻骨的感情,那是深入靈魂的牽絆。任何人都無法插足,主子也不會允許其他人插足,
或許在其他的女人眼里,主子對耿格格溫柔,與眾不同,可那也只是在外人面前的作秀。主子望向耿格格那溫柔眼神下的刺骨冰冷,他看得分明,耿格格也感受的徹底,一方面要面對主子各種刁鉆刻薄的要求,另一面又要應對其他女人層出不窮的手段。
不過,誰讓耿格格把注意打到側福晉的身上,她以為她自己的手法隱秘,利用無數冤魂的戾氣怨念詛咒腐蝕側福晉的魂魄,卻不知人算不如天算,側福晉因為懷孕當場發作,她在驚嚇之下,不敢繼續施為,為避免被主子查出,本欲毀去罪證,哪知被主子抓個正著。
如此行徑,主子怎能不動怒,就連他也很生氣,要知道側福晉平時對他們都很不錯,不是歧視,不是憐憫,而是平等的對待,讓他們感覺自己還是個人,這些都讓他們這些做奴才的發自內心的尊敬她。
“哦!四爺,這是家父的信,請您過目。”反應過來的年羹堯,對上禛銳利的眼神,心一顫,惶恐低頭,將一份書信交予禛手上。
聽到禛撕開信封,打開信紙的聲音,年小蝶羞澀的低下頭,纖細的玉指繞著衣角,盡顯女兒家的嬌羞。
原來如此,禛嘴角劃過譏諷的弧度,年遐齡倒是挺疼愛自己的女兒,只是他低估了爺,也高看了自己,哼,不過是他旗下的奴才罷了,竟也敢恃功要挾,當真是老糊涂了。
“信我看過了,回去告訴年遐齡,只要他守本分做好自己分內的事就好。”手不要伸得太長。
“奴才知道了。”年羹堯潛意識里認為任何人都無法拒絕自己的妹妹,并未聽出禛話里的深意,笑著說道,“四爺,奴才聽說福晉身體不適,家妹略通醫術,就讓她留在府里服侍福晉可好?”他相信這段日子,四爺肯定會愛上自己的妹妹。
留下來?年小蝶明眸閃過欣喜,腦袋垂得更低,臉頰帶著緋紅。
愚蠢!主子這么明顯的拒絕都聽不出來,就連眼神也不好,他都快被主子的寒氣凍僵了,那兩兄妹愣是看不見主子陰冷的表情!
禛冷冷的回道:“不用了,她畢竟是待選的秀女,你是兄長怎么也要顧忌些她的閨譽。”爺可不想讓人誤會他與年小蝶有什么關系,尤其是不能讓丫頭誤解他,本來因為丫頭有身子,他已經少了很多福利了,要是再惹惱她自己可不就是活受罪。
看得見吃不著那才叫痛苦,可是他又舍不得不見丫頭,以前他明明對房事不甚上心的,可是只要面對丫頭,他就有無限的渴望,只因為她是丫頭,是自己刻在靈魂的女人,想到宛如,禛的臉色不禁柔和了幾分。
年羹堯一愣,暗道自己著急了。
年小蝶則是淡淡的失望,不過想到他是在擔心自己的閨譽,心中又升起一絲甜蜜,偷偷的瞥了眼禛,望著他柔和俊美的面龐,眼中的癡迷又多了幾分。
蘇培盛則是直勾勾的盯著年小蝶,此時的他對她產生了濃濃的興趣,當然此興趣非彼興趣,蘇培盛只是搞不懂,也想不明白,為什么年小蝶聽不懂主子的意思,反而更加癡迷了呢?難道是腦子構造不一樣?咦,還是主子明智,再漂亮腦子不好使,也是不能娶的,更何況比著側福晉差遠了。
新的一章送上,流螢這里下雪了,好冷的說{{{(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