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流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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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求訂閱、粉紅票票
朱羽天見到吳行轅時微愣,他偷跑出來了隨即點點頭,放心的對付彩荷,見她一再的阻止離開,虛晃一招,引開彩荷的注意力,暗自將左手中的匕首擲向她的頸項。
“彩荷”剛抬起頭的宛如,匆忙之中,只來得及用靈力幫彩荷卸去匕首的勁力,眼睜睜的看著匕首繼續刺向彩荷。
彩荷在聽到宛如喊聲的那一刻,已然感覺到危機,下意識的后仰,寒光閃過,血珠飛濺,與彩荷一同墜落的還有從她衣襟里飛出的蝴蝶玉佩。
那是?朱羽天瞳孔緊縮,玉手微顫,長劍滑入地面,痛苦的癱坐在地上,仰天長嘯
“不”
“彩荷”宛如再也顧不得會不會被黑鳳察覺,立刻從空間里召喚出凰躍,護著弘歷、弘時,掠身到彩荷身邊,將她抱在懷里,見并未傷到動脈只是皮外傷,宛如松口氣,拿出一粒回春丹給彩荷服下。
“咳咳…………”
“不要,剩下的交給我。”宛如輕聲安撫著彩荷,望向吳行轅和朱羽天的鳳眸中帶著暴虐的寒光。
“羽天,你了?”吳行轅宛如凌冽的殺機,焦急的看向朱羽天,見她神情呆滯似是受到巨大的打擊,疑惑中夾雜著濃濃的擔心,甩開宋武擋在朱羽天的面前,“羽天,你回答我啊到底出事了?”
“辦?行轅我親手……這是羽蝶……羽蝶的玉佩,她還活著,可是,我……竟然……”朱羽天怔怔的盯著沾著血跡的玉蝴蝶。
朱羽天的話語雖語無倫次,但是吳行轅還是聽出了一些端倪,震驚的看著宛如懷里的彩荷,難道她?不管怎樣,還是問清楚的好,若是羽蝶真的活著,羽天也許不會再執著于復仇了。
宋武立于宛如前側方,凰躍也悄無聲息的用氣機鎖定朱羽天和吳行轅,斷絕他們逃走的可能。
“玉佩,我的玉佩……”彩荷猛然瞥到朱羽天手里的玉佩,急切的看向宛如。
“別擔心,我會幫你奪的。”宛如話音剛落,四周的秋風狂虐起來,衣襟翻飛,透出無邊的寒意,白皙玉手不知何時多了把劍。
“等等,側福晉可容許我問幾句話?”見盛怒的宛如絲毫沒有聽他話的意思,吳行轅指著彩荷,大聲喊道關系到這位姑娘的身世,側福晉真的不愿聽?”
良久之后,秋風乍停,清冷淡漠的聲音響起你說”
“這位姑娘,這玉蝴蝶你是如何得到的?”
“從小便有的。”彩荷攥緊衣角,她的身世嗎?
“那你的左肩后是不是有個蝴蝶型的胎記?”朱羽天緊張的盯著彩荷。
“你……”?
彩荷雖未回答,但是通過她的表情,朱羽天已經肯定了彩荷的身份,眼眸中帶著無法言語的欣喜,“是真的,羽蝶還活著,太好了,行轅……”話到最后,朱羽天伏在吳行轅的懷里不斷低泣,發泄著長久以來被她壓抑的感情。
羽蝶?朱羽天?宛如蹙眉,仔細回想起來,兩人眉宇之間還真有四五分相似?難道真的是?
“那個……能把玉佩先還給我嗎?”無錯不跳字。一有些無措的彩荷,不該如何面對突然出現的親人,只是想先取回的玉蝴蝶。
“哦,玉蝴蝶給,給你。”聽到彩荷的話,朱羽天立馬停止了哭泣,想要將玉佩親手還給彩荷,卻被宋武攔下,立馬想到了剛才的所為,眸中的欣喜不禁黯了幾分。
彩荷接過宋武手里的玉蝴蝶,緊緊的攥在手里,低著頭,“,弘歷、弘時……已經救了,可不可以……”放過他們。
“嗯,我們回家吧”宛如頜首,然后又扭頭對著朱羽天道你應該我們住在哪兒吧”
朱羽天一愣,隨即用力的點點頭,低聲說道對不起,以前……以后再也不會了。”
海榴苑,烏拉納喇氏站在石榴樹下,輕輕的摩挲著樹干,涂著胭脂的紅唇微彎,天助我也,爺被皇阿瑪宣召進宮,那計劃豈不是更順利。
“福晉”芳塵將一封信送至烏拉納喇氏手里。
下一刻,烏拉納喇氏臉色大變,惱怒的拍著樹干,“該死,他們可是做過保證的,那本福晉的一萬兩銀子豈不是白花了”
“呀——呀——”一只烏鴉被驚飛。
“晦氣”烏拉納喇氏本就難看的臉色,越發鐵黑。
雅蘭院,宛如安置好彩荷,又去看了看兩個包子,見他們興致勃勃的看著漫畫書,并未受到驚嚇,心安的笑笑。
“撲簌撲簌”猛然聽到翅膀扇動的聲音,宛如走到窗前,一只黑色的烏雅,落在窗戶上,“呀——呀——”的叫著。
“小烏鴉,你說的是真的”
“呀——呀——”
“烏拉納喇氏,好好得很”
烏鴉猛的打個激靈,綠豆般的眼睛翼翼的瞅了瞅宛如,見刺骨的寒意不是針對,才閉上眼舒適的享受著宛如的撫摸。
“謝謝你了小烏鴉。”
“丫頭,你沒事吧”禛急促的聲音驚飛了烏鴉,宛如還沒來得及轉身,已落入溫暖熟悉的胸膛。
“瞧,我這不是好好的嘛”宛如回握住禛的手,笑著轉身,柔聲問道皇阿瑪那么急著召見你,可是出了事?”
“只是當眾斥責大哥,絕了他爭奪位子的念頭罷了。”禛輕描淡寫的說著,上下打量著宛如,見她真的沒事,提著的心才放下來。
“是誰做的嗎?”無錯不跳字。
宛如輕“嗯”一聲,卻并未告訴禛,烏拉納喇氏她可以解決,至于朱羽天,看在彩荷的面子上算了。想到禛手握粘桿處,獲得消息更方便些,開口說道幫我查查朱羽天的身世如何?”
難道又是她,該死禛銳利的眼睛劃過一抹寒光,緩緩開口說道朱羽天乃是二眉道人朱方旦的嫡女,因為朱方旦重男輕女,偏愛妾室,朱羽天從小便女扮男裝,后被妾室真相,其母無奈將其送入藥王谷……”
雅蘭院廂房內,恢復女裝的朱羽天,靜靜的坐在彩荷的床榻前,眼神柔和的追憶著雖然扮男裝有些辛苦,但是看到娘親和你的笑臉,我覺得都值得。直到有一日,那個賤人了我的女兒身,要挾娘親,娘親逼不得已將我送至藥王谷,因為朱方旦和娘親曾是谷主的藥童,所以谷主收留了我。哪知一年后,我回朱家時……”
朱羽天想到那一日,親眼看著娘親在菜市口被斬首,卻無能為力的事情,臉上滿是懊惱,不自知的攥緊手心,殷紅的血珠,“滴答滴答”的淌向地面。
“不是你的”看著朱羽天痛苦的樣子,彩荷心莫名一痛,用帕子替她包扎好傷口。
“我恨朱方旦,跟著復明盟煽惑民眾造反,卻連累娘親和你,要不是娘親事先不對勁,將你托付給奶娘,抱著你離開了朱家,我想你也會被株連。只是后來我得到這一消息時,也尋找不到你的蹤跡,最后在一個樹林里了奶娘的尸體,所以我一直以為……”
“啊,我也只記得那里的事。”因為奶娘是死在她的面前的,她到現在還記得溫熱的液體濺到她臉上的腥澀感覺,是奶娘用身體護住了她,瞞過了那些強盜,后被路過的人救走,再后來撫養她的奶奶死去,她便被賣到鈕祜祿家成了婢女,然后遇到了。
想到自家,彩荷臉上浮現笑容,能遇見真好
羽蝶,你看起來很幸福呢?朱羽天本欲提出讓彩荷隨離開的話,在看到這抹笑容后也開不了口。
或許覺得是羽蝶的,有權帶她離開。可是實際上,在白天她們還曾兵刃相見,對羽蝶來說不過是掛著名頭的陌生人。
而且,雖然羽蝶名義上是鈕祜祿?懷玉的婢女,但是她看得出那個對真的很好,是把羽蝶當做親人來對待的,否則也不會為了羽蝶對和行轅產生殺意,這樣就好
見氣氛有些沉悶,彩荷笑著問道羽蝶,羽蝶這個名字和我肩后的胎記有關吧”
“嗯,那時你剛出生,軟軟小小的,因為你是女孩,朱方旦……”朱羽天眼里的恨意一閃而逝,然后再次帶上笑容,“因著你背后的蝴蝶胎記,所以我幫你起名羽蝶,也不是不是因此,和娘親相比你更依戀我,我離開那年,你一直在哭……”
想到羽蝶眼睛紅紅,不停的朝伸出手,朱羽天眼睛瑩潤的笑笑,“那時我就在想,要盡快的學好本領,帶著娘親和你離開朱府……”可是再時,已是家破人亡。那一面,竟是她和羽蝶的最后一面。她已記不清,有多少次,在夜里被羽蝶的哭聲驚醒,所以無論如何,她也想要替娘親和羽蝶報仇
“事情已經了,我想娘親明知有危險還不愿離開,只是讓奶娘將我送走,是不愿拋下那個人獨活吧”彩荷對于朱方旦沒有絲毫的印象,但是僅從他寵妾滅妻,逼害親女,這些事情來看,便無法對他產生任何的尊敬,倒是那個容顏已經模糊了的娘親,讓她心生孺慕之情,同時為她愛上那樣的人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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