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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藥丸若真的有如此奇效,我想八哥說不準真的會幫我們追討欠款。[]”俄似是覺得自己把話說的太滿了,想了想又道:“最起碼不會再阻撓了!”畢竟他盼著有子嗣已經很久了。
“自然是真的,我想我的身世你們都知道些吧。”俄、祥不解宛如為什么突然說起她自己,只聽她繼續說道:“我本是早產兒,剛出生便被送往鄉下自生自滅,是我的師父救了我,但我的身體還是留下了病根,這藥丸本是我師父為我煉制的一共兩顆,我用了一顆,這是最后一顆,你說它有沒有用?”
俄、祥聽到宛如的話,眼中都閃過一絲火熱,可惜只有一顆藥丸,還是解決八哥的問題要緊。
禛看著宛如眼里的狡黠,嘴角微勾,有弘歷這個活招牌,八弟恐怕更難拒絕。
八貝勒府。
“十弟,你沒開玩笑吧?就這一顆藥丸就能治好嫣然的病?你以為是仙丹呢?”禟對此嗤之以鼻,不屑的說道:“四哥怕是想騙八哥,讓八哥幫他追債,這五天的時間怎么也不可能驗證出來這藥的真假。自己沒那個本事就別接這爛攤子,想出風頭……”
不等禟說完,俄梗著脖子,生氣的說道:“九哥你再這樣說,十弟我翻臉了,四哥何曾這樣說過。”
“嗨,老十……”
“九弟!”禩掃了眼禟,禟脖子一縮。不滿的撇撇嘴,禩斂去眼中的期待,溫和的對著俄說道:“十弟,你這次來?”
“為你送藥丸,四哥怕他派人送來,你不會收這藥丸。八哥你要想清楚,這可是小四嫂的師傅為她煉制的。總共兩顆,小四嫂用了一顆才有的弘歷,這是最后一顆。錯過了就沒有機會了。”
弘歷!禩想到弘歷的聰穎早慧,心中更加動搖,眼中滿是掙扎。[]子嗣?大臣的支持?
看著禩掙扎的眼神,俄拍下頭說道:“對了八哥,四哥還說不管你幫不幫忙,這藥丸都是送給你的。四哥說,無論怎樣咱們都是親兄弟!”八哥,你別讓我失望……四哥……若是四哥這樣的人上位,我覺得對大清更好!
禩和禟一愣,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里的復雜,自問若是異地而處。他們絕對不會如此。
“八哥、九哥,十弟我就先告辭了,我還得派人去戶部還銀子去呢?”說完俄踱著步子朝外走去,剛踏出門檻,突然扭過頭。“八哥,若是你不用那藥丸就送給十弟我吧,我至今也未有嫡子呢?”然后轉身背著兩人,緩緩的說道:“八哥、九哥的錢若不夠,無法歸還戶部的欠款……十弟我想辦法幫你們還。”只是咱們兄弟的情誼……八哥、九哥,你們……別逼我!
我俄此生只圖閑散快意。不愿意兄弟相殘,你們想去爭那個位子,我不阻攔,但是我希望你們能堂堂正正的贏過四哥……可千萬別讓我寒心!
禩、禟望著俄的背景,突然發現此時的俄有些陌生,少了幾分憨直,多了幾許果決堅毅!
毓慶宮,偏僻的院落里,雪白、淡紫、嫣紅的花朵搖曳在溫煦的熏風中,奔放而妖冶,一股微甜苦香的氣息彌漫在空氣里,礽迷醉的站在花叢之間。
“太子,那些大臣已經陸續的把銀子送來了!”
“孤知道了。”礽嘴角上揚,慢慢的睜開眼睛,透過指縫望著漫天云霞,“雨后的天空,真是漂亮啊!不過……怎么也比上你們,沒有你們那些大臣如何會乖乖的替孤補那些窟窿。”礽蹲下身,愛憐的撫摸著那猶帶有雨珠的花朵,喃喃低語。
不遠處,一個中年男人眼含不屑,會冊立這樣淫奢無能的儲君,可見康熙也不是什么好東西,既然兩次都沒能要了你的命,那么毀了這大清也是一樣的,等這滿朝文武均染上煙癮,看誰還會舍命保護你!
“羽天,你明知道這些花……”吳行轅悄然來至“他”的身后,痛心疾首的說道:“你可曾想過你這樣會毀了多少的家,又有多少人會和你一樣失去最重要的親人!”
“我……”朱羽天緊抿嘴唇,眼中閃過一絲愧疚,強辯道:“即便沒我,大清到了這種人的手里,一樣是民不聊生,我只是將時間提前罷了!若是亂世中出個明君,那樣不是反而更好!”
“這些只是你的猜測!你……”
礽看見兩人,驚喜的走了過來,恭敬的喊道:“兩位仙長出關了!”
“嗯,這些仙膏你拿去吧!”朱羽天拿出一個匣子,用靈力送到礽面前。[]
傳說中的凌空送物?果真是仙長,道行如此高深。礽眼中滿是喜色,有此高人相助,還怕得不到皇位?
雅蘭院,一白一黑兩道影子嗖的竄過。
弘歷騎著辛巴停在宛如身旁,開心的叫道“額娘,額娘,我第一!”
弘時郁悶的看著弘歷,“弘歷,你耍賴,大黑本就是你的寵物,再說它也不是辛巴的對手,這局不算,咱們換換,我坐辛巴……”
弘歷理直氣壯的看著弘時,“你是哥哥,我小!”
弘時頓時垮臉了,“弘歷,你不能每次都拿這借口。”然后沮喪的伏在弘昀懷里,“二哥,我不要當哥哥了!”嗚嗚嗚,那是玉佩阿瑪送他的生辰禮物,他不要給弘歷。
“呵呵……小四嫂,你這里總是那么熱鬧。”祥笑著的同時,滿臉趣味的瞧著弘時。
弘時臉一紅,隨著自家哥哥,乖乖的給禛、祥、俄行禮。
“阿瑪,十叔、十三叔!”
禛微微頜首,對著弘昀說道:“弘昀你帶他們兩個出去玩吧!”
宛如見禛特意支開三個包子,就知道他們有事,關心的問道:“怎么你們催繳欠款不順利?”
祥搖搖頭,迷茫的看著禛,問道:“四哥,你叫我們來有什么事?”
俄也困惑的說道:“就是呀四哥,欠款咱們已經討回了快二百萬了,今個太子又還回了一百多萬兩銀子,你已經可以向皇阿瑪交差了,還有什么事讓你這么擔憂?”
禛眉頭緊蹙并未出聲,而是從袖子里取出一個匣子,推到宛如面前,宛如打開,驚叫道:“罌粟花?!”
“這花可是有問題?”禛看著宛如的反應,心一沉,“這花是我在下朝回來的路上接到的,太子的府里有一個院子種滿了這種花,若不是今天有人特意送來這朵花,我還沒怎么在意。”
宛如臉色凝重的點點頭,“何止是有問題,而是大有問題,就如這罌粟花本身有種令人窒息的美一樣,它的果實同樣有著引領人走向毀滅的誘惑!”
祥驚愕的看著罌粟花,“這花和果實有毒?”
“是也不是。這花本身沒事,而是它的果實有問題,罌粟果實中有乳汁,割取干燥后就是‘鴉片’,可以用于肺虛久咳不止、胸腹筋骨各種疼痛、久痢常瀉不止,也算是一種藥,但是……用過它的人會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不知不覺中上癮,從而不可自拔,慢慢中毒,一日不用便痛苦難當讓人精神癲狂,毒癮發作之后什么事都做得出來,身體卻逐漸萎靡,直至……死亡。”
“嘶”禛三人倒吸一口氣,沒想到如此漂亮的花竟然蘊含著這樣大的危機。
“此毒可有辦法解?”禛想到前幾日,太子宴請了好多大臣,而之后那些大臣紛紛傾囊幫助太子湊集銀兩,心中劃過不安,那些大臣莫不是都被太子用這花控制了?
“那毒雖能解,但是……”宛如無奈的嘆口氣,“其過程很痛苦,那便是忍過毒癮發作的那些痛楚,不再吸食鴉片,再慢慢調理身體。所以很少人能戒掉,畢竟那種感覺讓人沉醉。”不過,若是她出手的話,也不是什么難事。
祥焦急的問道:“四哥,我們怎么辦?是不是立刻告訴皇阿瑪,這事若是真的,那后果不堪設想!”
禛看向宛如,問道:“這毒,那些太醫可以查得出嗎?”
宛如想了會回道:“我想不大可能,吸食鴉片的人起初并無什么異常,只有長期使用的人才會在停用后有不安、流淚、流汗、流鼻水、易怒、發抖、寒戰、打冷顫、厭食、腹瀉、身體卷曲、抽筋等癥狀。只要不停用,除了人看著越來越虛弱外,很難察覺。”所以這件事說出去,恐怕康熙也不會相信,除非他自己親身經歷。
聽到宛如的話,禛臉色鐵青,太子如此是要斷送大清的國運啊!半晌之后,沉聲說道:“這件事只能我們自己處理,若是告訴了皇阿瑪,說不準……”皇阿瑪還會認為是我們故意誣陷太子。
俄、祥同樣臉色沉重的點點頭,他們知道為君的向來多疑,皇阿瑪也不例外,只是私下處理的話,這件事的難度真的很大!
祥扭頭看向禛,“四哥,我們從何處入手?”
“太子府,先查出太子是如何得到這花的?”禛閉上眼,快速轉動著手指上的扳指,只是怎樣才能不動聲色的處理這件事,必須找些事情牽制太子的視線。
孟常偉?想到紫鵑送來的賬本,禛忽地睜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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