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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還不是多虧了懷玉這丫頭,幫哀家揉了揉背,哀家都舒服的睡著了,這一覺醒來啊整個人就精神了許多。//www.
“哦,既如此那可真得多留她幾日,幫皇額娘好好看看。”康熙看了看太后身后的宛如,這丫頭的醫術恐怕不只是不錯而應該是很好吧,還是和以前一樣喜歡藏拙,對宛如的藥膳又多了幾分期待,“老四,你沒什么意見吧。”
“鈕祜祿氏能替兒給皇瑪麼盡孝,兒求之不得,等兒回去,便把他們所需之物送來。”禛堅毅的臉龐雖沒有絲毫的變化,但眼中卻帶著淡淡的無奈,他剛回來沒幾天,既忙著辦差,又要應付那群女人,還沒怎么和丫頭相處呢。
康熙滿意的點點頭,他自是看出禛對宛如的不同,但是將他列為皇位候選人的康熙卻不允許出現這種現象,帝皇從來都是無情的,可以寵愛卻不可以動情。
桂嬤嬤指揮著宮女很快就布好了菜,康熙、太后、禛依次入座,只有宛如悲催的繼續站著侍候三人,心中狂戳小人,再次詛咒萬惡的舊社會,同時自我安慰道,為了自己平淡的小日,她忍,幸好她有先見之明提前墊了點東西。
“好香啊,這幾道便是你這丫頭做的藥膳吧,早就聽老十、小十三說你那兒的菜好吃,今個朕也跟著皇額娘享享口福。”康熙在太監試吃之后,拿起筷嘗了一下離他最近的菜。猛地眼睛一亮,問道:“丫頭,這菜叫什么名?”
“皇阿瑪,鵪鶉肉片,有補五臟,益中氣之效。”宛如看著吃的甚歡的康熙,隱晦的撇撇嘴。她倒沒有說謊,這菜確實有這個功效,只是最主要的還是因為她在菜里加了一滴空間水。
聞言。康熙和禛的嘴角都一抽,這丫頭起的名字真讓人無語。
“懷玉,來坐哀家身旁。”
桂嬤嬤很有眼色。連忙加了把椅在太后身側,宛如眼一彎坐了下來,還是太后對她好,不枉她費盡心思替她調理身體,給太后舀了一小碗木瓜鯇魚尾湯,“皇瑪麼,我聽嬤嬤說您常常沒什么胃口,這木瓜鯇魚尾湯是懷玉特意為你做的,可以溫養滋補身體,您嘗嘗。”
“好。懷玉孝敬哀家的,哀家一定要嘗嘗。”太后把弘歷送到宛如懷里,自己小抿了一口,并沒有肉腥味反而帶著青木瓜淡淡的甜味,便又多喝了幾口。
午膳之后。
康熙帶著沒來得及和老婆兒說一句話的禛,再次離開了,宛如整個人也放松不少,陪著太后逗逗弘歷,說說弘歷的趣事,慈寧宮內一片祥和。
鐘粹宮內。惠妃一邊摩挲著手上漂亮精致的甲套,一邊瞇著眼想事情。
“娘娘,大阿哥來了。”
惠妃對著宮女說道:“哦,還不快讓大阿哥進來。”
“兒給額娘請安。”
惠妃拉著想要行禮的褆,對她的心腹李嬤嬤使個眼色,李嬤嬤點點頭,帶著所有的人退了出去。
“額娘,你找兒來什么事?”
惠妃見沒有了外人,眉頭緊蹙的說道:“褆,皇上命德妃留太后的慈寧宮,并去佛堂給弘明、弘歷兩個小阿哥祈福,甚至將她手里的權利分到了我、宜妃、榮妃的手里,等于是將德妃變相幽禁。”
褆飲口茶,笑著問道:“額娘,這不是好事嗎?你怎么看起來不開心?”
“若只是如此額娘也不擔心,從今個看皇上對禛的看重遠超過我們的預料,你知道今個皇上為什么發作德妃?”惠妃沒等褆詢問,兀自擰著眉說道:“是因為弘歷,德妃許是見太后、皇上格外喜歡弘歷,本想借自己臉上的疹在皇上面前給弘歷上眼藥,沒成想直接惹惱了皇上和太后。”
聞言,一直漫不經心的褆,眼睛立馬瞇了起來,想起弘歷出生時的異象,以及康熙對弘歷的與眾不同,心中閃過陰冷。
“褆,我還聽奴才來報,辰時三刻的時候,皇上帶著禛在景仁宮待了一個多時辰,談話內容卻無人知道。”惠妃臉色凝重的繼續說道:“去年皇上就曾和禛去過一次景仁宮,皇上難道想……”更改禛的玉牒。
“很難說。”褆的臉色更難看,皇阿瑪一向信天命,難道有意老四,不,應該是想把位傳給弘歷,不過即便弘歷這小來歷不凡,他現在也只是個奶娃娃,倒是老四有些棘手,看來他的部署要好好的改改了,“額娘,兒有事就先走了,等有空了再來陪你。”
毓慶宮,太一臉醉意的躺在軟榻上,其側一個身披薄如蟬翼輕紗,擺出撩人姿勢的妖嬈女,望向礽的嬌眸流轉著誘人的魅惑。
礽眼放幽光,喉結急促的蠕動著,“寶貝過來!”。緊接著,美姬柔弱無骨的身便纏上礽,對著他氣吐幽蘭,“太,奴家……”
“嘭”房門被人猛地打開,“啊!”美姬驚恐的躲在礽懷里顫動著身,“太,奴家好怕。”
被擾了興致的礽,不滿的擰著眉頭,剛要斥責來人,就發現來的竟是自己的岳丈石文柄,臉上多了幾分尷尬,“原來是岳丈大人,你這么急匆匆可是有事?”
石文柄自得到宮里的消息,旋即便上了馬車朝毓慶宮趕來,本想著和太好好商量一下對策,哪想看到的竟是如此荒唐的一面,羞怒的轉過身道:“老夫有急事要和太商量,先到外面等候太了。”
“岳丈稍候,孤馬上出去。”礽此時興致盡消,無視美姬幽怨的眼神,不耐煩的說道:“趕緊給孤更衣。”
“是。”深知礽秉性的美姬,唯恐惹怒了他自己沒好果吃,連忙拿起一件杏黃色的錦袍給他穿上。
礽走進正堂,坐在主位上問道:“岳丈有何急事要和孤商議?”
“皇上今個辰時再次帶著雍郡王去了景仁宮。”
“哐當!”礽剛端起的茶碗在地上劃著優美的弧度,臉色陰郁的問道:“依岳丈看,皇阿瑪這是什么意思?”
“太儲君之位危矣!”
“難道皇阿瑪要給老四改玉牒,為他正嫡之名?”沒想到皇阿瑪竟然虛晃一槍,打著為自己的著想的名義,暗自扶持老四。思及此處,礽咬叫切齒的拍著高幾,叫道:“老四!”
“太,為今之計,只有先阻止皇上改玉牒,然后加快咱們的計劃。”石文柄也不愿煮熟的鴨飛走了,絞盡腦汁的想著辦法,“若是雍郡王本身不配成為嫡,甚至連皇都不配,那他手里的權利不就都歸了太。”
“哦,你有什么好主意?”
“太……”石文柄附到礽耳畔一陣低語,良久之后礽嘴角含笑的看向石文柄:“如此甚好!”
八貝勒府門前,禟從馬上跳下來,把馬扔給門房便急匆匆的走了進去。
禟猛的推開房的們,焦急的叫道:“八哥!大事不好了,我剛從我額娘那來……”
禩把視線從棋盤上挪開,倒碗茶遞給滿頭大汗的禟,“別急,有事慢慢說,來喝口茶潤潤嗓。”
禟接過茶碗猛飲一口,才緩過勁兒來,“八哥,皇阿瑪……”
禩臉帶笑意的接過禟的話:“皇阿瑪帶著四哥又去了景仁宮是不是?”
“八哥已經知道了!那你為什么不著急?”禟費解的看著自家八哥,
“老九,還記得木蘭時,我問過你的問題嗎?”禩盯著棋盤,右手拈起一粒白“啪”的一聲放在棋盤上。
禟想起自己當時的回答,焦急的辯解道:“可是八哥,此一時彼一時,皇阿瑪若是真的給四哥改了玉牒……”
“不是還沒改嗎?”禩頭也沒抬,繼續思考著如何破棋局。
“哎,八哥,你倒是聽我說啊……”禟見禩還是一副不溫不火的樣,自己先急了,奪過禩手里的棋,生氣的說道:“要是改了,就晚了。”
禩臉上帶著淡笑說道:“九弟,你自亂陣腳了,你有沒有想過皇阿瑪也許是設了個局。”
“設局?”禟微愣,旋即困惑的看著禩。
禩笑著搖搖頭,若是生財的法九弟的腦轉的比誰都快,若是揣測人心就差了許多,“皇阿瑪看重四哥是真,可是更改玉牒就未必了。皇阿瑪他若真有心更改玉牒,廢太改立四哥,便不會如此大張旗鼓,增加改玉牒和重新立儲君的難度,畢竟我們都有著自己的班底,睿智的皇阿瑪不會讓自己如此被動。”
“這倒也是。”聽禩如此一說,禟也覺得自家八哥的話有幾分道理,不過有些問題他還是不明白,看著禩問道:“皇阿瑪為什么要如此做?他不是看重四哥嗎?為什么還要推他出來當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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