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禛話還未說完就被禎打斷,見他一直盯著自己腰際,眼神黯淡,為難的在禎和康熙之見回顧。//www.
“十四弟若是喜歡,我的給你便是。”祥看著眼前這一幕,腦海里不禁浮現出多年前在永和宮時看到的畫面,兩者逐漸重合,心中一痛,上前一步,把自己身上的玲瓏繡球扯下來,遞到禎面前。
與此同時,俄也解下自己身上的玲瓏繡球,沉聲說道:“小十四,這個你拿去吧!”
“十弟!十三弟!”禛跨前一步擋在兩人身前,阻下他們的動作,把他自己手里的熏香繡球放在禎手里,“是我疏忽了,這個十四弟拿著。”然后跪在康熙面前,“皇阿瑪若是覺得此物有效,兒臣…回去便給鈕祜祿氏捎個信,讓她再想辦法找找那種奇花。”
若說剛才康熙還對熏香繡球有那么一絲的想法,那么此刻這熏香繡球在他看來,遠不及自己的兒重要。禛眼里那受傷的表情,祥對禛的心痛,俄對禛的維護,他都看在眼里,看著他們兄弟和睦的樣,心理安慰的同時,對禎升起了不滿。在他的面前禎對著自己的親哥哥都能如此囂張,那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禛還不知道要受多少的委屈。
思至此處,康熙看向禛的眼光再次揉合了幾分,“不必了,倒是朕貪心了。”
“皇阿瑪。此物既是鈕祜祿氏做出的,說不準她那還有,讓四哥拿來……”
“放肆!你當朕是什么人?搶奪兒媳的東西,虧你說得出口!”康熙本就不滿禎剛才目無兄長的樣,見他此刻變本加厲,厲聲斥責道:“鈕祜祿氏也是你叫的!那是你四哥的側福晉,你的小四嫂!”
“皇阿瑪息怒。十四弟平時對鈕祜祿氏也挺尊敬的,許是方才順著我的話,說順嘴了。您就原諒他吧。”禛看著康熙說道,“而且十四弟也是出于好意,想著把好東西孝敬給皇阿瑪。”
康熙看著給禎求情的禛。再看看眼中對禛滿是怨懟的禎,暗嘆一口氣,同樣是他的兒怎么差別那么大,都是德妃不會教養孩,對德妃的不滿又加了一層。
“罷了,朕也累了,你們退下吧。”
“皇阿瑪保重龍體,兒臣等告退。”
禛等人行完禮,均腳步輕緩的退出了大帳。
“四哥,等等我們!”祥和俄快步跟上禛。
“有事?”禛扭頭問著兩人。
“嘿嘿……四哥。十弟我想去您那兒蹭點吃的,你可別趕我離開啊!”說著擺出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表情。
祥也腆著臉說道:“我想念四哥你那的好茶了。”
禛臉色鐵黑的對這兩人斥道:“兩個吃貨!”然后兀自轉身,“還不跟上來!”背對兩人的幽邃眼眸劃過暖色,他們是怕他傷心,才故意耍寶的吧!
“好嘞!四哥。小四嫂可是又給你送什么好吃的了?”俄樂顛顛的跟在禛身后。
“十哥咱們先講好了,四哥那的吃的大部分歸你,但是那茶水你可不許再和我搶了,否則我和你翻臉。”
“小十三,不就是喝你口茶水嗎?至于嗎每次都提……”
望著逐漸遠去的那三人的背影,禩的眼里滿是復雜。
“八哥!”禟見自家八哥盯著俄遠去的背影以為他心中不滿。連忙說道:“老十就是個吃貨,八哥別介意,他的心肯定是和咱們一起的。”
禩收起思緒,臉上重新帶上淺笑,“九弟,咱們也回吧,來之前嫣然可是說今晚的晚膳她要親自下廚。”
“什么?八…八哥,九弟我還有事,我……哎呦,疼……八哥你輕點。”被禩揪著辮的禟只好跟著一起走,同時為自己的肚默哀。
嫣然表妹什么都好,就是她的廚藝不堪入目,偶爾熬個湯湯水水的還行,要是主食的話那就是堪比瀉藥了,每次吃過她做的東西,自己的肚就要疼上幾天。他就不明白了,為什么同樣的東西,同樣的做法到她手里就能變樣東西出來,偏偏每次那些菜的味道還很不錯,讓他忍不住多吃幾口,可是吃過后他就杯具了,以至于現在聽到自家表妹下廚他就色變。
后妃的帳篷群,一個富麗堂皇的帳篷內。
德妃斜倚在軟榻上,寵溺的拍拍在她腿上撒嬌的禎,“小十四,今個兒怎么舍得到額娘這來了?”
“額娘,瞧您說的,十四是那種不孝的人嗎?兒可是一得到好東西就來孝敬額娘您了,吶,你看。”禎從懷里拿出熏香繡球放到德妃眼前,“額娘,感覺怎么樣?有沒有覺得精神好了很多?”
“確實好了很多,這是熏香繡球?”德妃纖細玉指捏著玲瓏繡球在燭光下仔細端詳著,“好漂亮的外形,就如那帳外的星辰!”德妃放下熏香繡球,欣慰的看著禎,“還是小十四知道心疼額娘。”
“那是自然!額娘,不是兒說四哥的壞話,四哥也太不把咱娘倆當親人看了,這樣的好東西知道給十哥、十三哥,就不知道孝敬給額娘您!這個也是兒被皇阿瑪罵了一頓,才從他那兒給您討來的。”
德妃見禎一臉委屈的樣,心疼的說道:“額娘的小十三受委屈了,改明兒……額娘給你出氣。”說到這里,德妃的眼里閃過精光,“你皇阿瑪最近很看重禛,你在其他人尤其是你皇阿瑪面前,切不可表示出對他的不滿,甚至還要和他多親近。你畢竟和他一母同胞,他即便是做給你皇阿瑪看也不能委屈了你,他的能力才干還是不錯,你跟著多學學,也和借著他討你皇阿瑪的心,以后……這些你該明白的是不是?”
聽到德妃的話,禎眼里劃過火熱,對著她保證到:“額娘你放心,兒不會讓你失望的,定會讓你成為大清最尊貴的女人。”
“好,額娘等著。”
帳內母情深的兩人,卻沒發覺此時的大帳周圍分外安靜。
再說禛等人離去后,康熙聞著熏香繡球精神又清爽了許多,把壓下的折處理完,打開暗衛送來的密保,眼光頓時閃爍、陰晴不定,對于禎的不滿再添幾分,原來禛曾親自去問過禎要不要熏香繡球,禎自己拒絕了還好意思在自己面前指責老四。
看來他有必要敲打德妃一下,以前聰明伶俐的小十四都被她帶成什么樣了!
于是帶著李德全朝德妃的大帳而去,遠遠就看到禎進了德妃的帳。不得不說康熙很多疑,而且還有著喜歡聽墻根的毛病,他對李德全揮手示意,讓侍衛們無聲的制住守在德妃帳外的那幾個奴才,把大帳周圍清空,輕踮腳步來到帳外,聽著德妃和禎的對話,臉色一點點變黑,惱怒的盯著帳,似是要透過它看清德妃的樣。
良久之后,兀自離開朝蘇秀的帳篷而去,留下李德全處理那幾個奴才。
俄和祥離開之后,禛從床榻的暗槽里取出宛如寫給他的信,一遍又一遍的讀著,白日的郁悶一掃而空,眉頭舒展開來。
翌日清晨,禛剛睜開眼,就開到蘇培盛一臉糾結的站在不遠處發呆。
“蘇培盛。”
“主!奴才在。”蘇培盛猛的回過神,恭敬的立在禛身側,眼神卻不安的朝桌案那里瞟著。
禛瞇著眼盯了他一會兒,摹地起身走向桌案前,看著上面的盒眼眸冰冷,“這上面的劃痕怎么回事?”
蘇培盛擦著額頭的冷汗,小心翼翼的回答著,“回…回主…是白雪它在送側福晉的東西時,被草原上的牧人盯上了,所以盒被箭滑花了。”
聽到“白雪”這個名字禛嘴角再次抽搐,丫頭起的名字他實在不敢恭維,那只雪貍起個雪花,這只白尾雕起個白雪,收回心神,禛對著蘇培盛淡淡的說道:“你讓阿大、阿二他們處理一下,爺不想再見到下次。”
“嗻。”
“你先下去吧。”禛接過對蘇培盛手里的衣袍,自己披上,揮揮手示意蘇培盛可以離開了,移步坐在桌案前,動作輕柔的打開盒,拿出里面的信。
看著宛如娟秀清麗的字體,禛腦海里不禁浮現她的身影,眼里含滿柔情,喃喃低語:“丫頭,很快我就可以回去了。”
見信上說弘歷已經可以吐出單個的字時,臉上又帶上自豪,他們的兒自是比別人聰慧。
由于一早就接到宛如的信,所以禛的心情格外的好,給康熙請完安,便去德妃那里請安。
德妃小抿一口茶水,看了眼禛,淡淡的說道,“老四,聽十四說你的側福晉鈕祜祿氏弄出了個很特別的熏香繡球?”
聽到德妃的話,禛低垂的眼瞼劃過鋒芒,低聲應道:“是,她自幼喜愛醫術,前段日偶得一株奇花,便做了幾個熏香繡球。”
“哦!”德妃扶著額頭,對禛嘆道:“額娘許是年紀大了,最近精神差了許多,你看讓鈕祜祿氏給額娘做幾個熏香繡球可好?”
“她是您的兒媳婦,理應孝敬您,兒回去就讓人捎信,看能不能再找到那種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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