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瑪,不對啊!薩日……”本在幸災樂禍的見溫都爾王濟格默特郎布跪謝恩旨,立馬覺察到不對勁,大聲的阻止道。
“大哥,慎言,皇阿瑪哪里錯了。”太雖也覺得不對勁,但是眼見說錯話,立馬揪著不放,斥責道。
意識到自己失言,連忙跪地解釋道:“皇阿瑪,兒臣不敢質疑您的決策,只是······兒臣怕有些人巧言令色欺騙皇阿瑪,此風不可長。”
的話使溫都爾王濟格默特郎布眉頭幾不可見的皺了皺,但畢竟是老狐貍臉帶歉意的笑道:“皇上,臣惶恐!是臣教女無方,使她養成了驕縱任性的個性,竟然如此欺騙眾位阿哥······”
“行了,濟格默特郎布,朕還不了解你。”康熙打斷溫都爾王濟格默特郎布的話,眼含笑意的看著薩日道:“看到薩日朕就想到了淳熙公主,當年淳熙公主在皇瑪嬤膝下朕就時常見到,她也是這么的直率坦誠,沒想到一晃這么多年就過去了,可惜淳熙公主去的早······”
濟格默特郎布想起自己的愛妻眼中劃過感傷,很快又斂了下去,淡笑道:“皇上,臣想明白了,淳熙去時是帶著微笑的臣也算安心了,如今只希望能照顧好薩日,您也不要再傷懷了。”
“是啊······”康熙收起惆悵,對著眾人說道:“說起來薩日之所以這樣是在和朕打賭呢?半個月前薩日突然向朕求旨賜婚小十三,朕當時甚是詫異,詢問之后才知道原來三十七年小十三之所以滿身是傷回來,是因為救了馬受驚的薩日……”
祥聽到薩日是就八年前那個小女孩,不禁抬頭望向薩日。葉那時他額娘份位低,他還是個不受寵的阿哥,心情低落的他自己騎了匹馬外出散心,哪知碰到了一個馬匹受驚的小女孩,看著她臉上倔強而不慌亂的神情他竟然鬼使神差的跟了上去,縱身躍到她的馬上,抱著她從馬上跳了下來,沒想到卻換來了她的一個耳光。
想起當日的情境祥不禁苦笑,自己一身傷勢回去得到的卻是自己那些兄弟的嘲笑。是啊!除了四哥沒人在意他是否受傷,是四哥親自找的御醫替他包扎的傷口。祥瞧了瞧若有所思的,嘴角彎了彎,四哥也回想到他的狼狽樣了吧,在這冰冷的皇家除了額娘還有四哥是真心待他的,真好!
“朕告訴薩日十三已有了福晉她若要嫁給十三只能為側室,朕不忍心委屈她,可以為她賜婚其他的適齡皇。薩日卻堅定的認為只有十三適合他。所以朕就和她打了個賭,讓她以不堪的形象和另一個身份出現在你們的面前,朕倒要看看十三是否如薩日所說。
若是十三真如薩日所說朕便成全了她,否則朕會替他挑個適合的皇。”康熙想起這些日,祥對于形象不堪的薩日的死纏爛打,不曾歧視也沒有嘲笑,真的熬不住了頂多躲著罷了,其品行還是不錯的滿意的看著祥點點頭,繼續說道:“不過,朕這次倒是輸的很開心。看十三臉上的笑意想是也很滿意薩日。朕······”
“皇阿瑪,薩日格格畢竟是溫都爾王的愛女,以她的才情和身份即便皇福晉也是當得的,若是為側室……總歸不妥。”想到溫都爾王濟格默特郎布在科爾沁的影響力,心里暗自后悔,早知道他怎么也不會為了娜木格譏諷薩日了,薩日的真實身份可比娜木格高貴多了,也更值得他花心思。[]
“皇阿瑪大哥說的也不無道理先前兒臣并不知道薩日格格的真實身份,所以她嫁給十三弟畢竟土默特貝勒額爾德穆圖養女的身份做個側福晉已經是皇阿瑪的恩賜了。只是薩日格格現如今的身份,嫁給十三弟確實······而且這讓十三弟妹該如何自處?側福晉的身份怎能高于福晉。”義正言辭的看著康熙心里卻是懊惱非常,回去定要好好治治他手底下的那群廢物,都是怎么查的消息,害他平白失去了好機會,為今之計只有先阻止皇阿瑪的決定。
康熙看著他身前的幾個兒,眼里劃過精光,這些天他們的反應他都看在眼里,雖是在對娜木格示好盯的卻是科爾沁,和也不斷的交好著蒙古郡王,只有在認真辦事甚至連的差事都替他掃尾了。此時和怕是又惦記上薩日背后的濟格默特郎布了吧!只是,他虧欠老四不少,借這個順水人情給老四些補償也好。而且是真的扶不起來,老四……須臾之間康熙便做了決定看著、說道:“你們說的也有道理,只是朕是天不能言而無信,至于十三的福晉······朕將馬爾漢由從五品刑部員外郎升為從二品刑部侍郎就是了,也算是對她的補償吧!”
康熙見、還欲說什么,便揮揮手道:“行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祥,還不過來讓溫都爾王看看。”
“是皇阿瑪,祥見過溫都爾王。”祥聽到康熙的話只好上前,對著濟格默特郎布拱拱手。
溫都爾王濟格默特郎布瞇著眼打量著祥,摸著胡臉色難看的剛要說什么,被自己女兒在背后狠狠的掐了一下,痛的差點叫出聲,想到自己女兒還沒嫁出去就如此護著那個小,心里更是有氣可又不能發作,不情愿的擺擺手,道:“好了,便宜你小了,薩日以后就交給你了……”
祥望著這對父女心里糾結異常,嘆口氣,娶就娶吧,那個薩日還是能看的,只要她少開口就是。
“十三阿哥,薩日前些日也是迫不得已,多有得罪,你別放心里。”
薩日溫婉清潤的聲音讓祥一愣,原來連聲音也是假的!
“怎么樣,吃驚了吧!我濟格默特郎布的女兒想娶的人那可是排滿了草原,你小可別不知足……”
“阿布(蒙古語父親)!”薩日白了濟格默特郎布一眼,然后不好意思的說道:“十三阿哥,你別介意,我阿布就是這樣的脾氣。”
“好了,濟格默特郎布他們小一輩的事,你就別摻和了。走,陪朕痛飲一杯,班第(宣嬪之兄)你也一起。”
科爾沁達爾漢親王班第聽聞康熙的話大笑著應道:“那臣就不客氣了,臣早就垂涎皇上您那兒的美酒了,今日定要過把癮。”
溫都爾王濟格默特郎布知道康熙是想支開他,讓自己女兒和那個混小相處,瞪著眼對祥道:“我女兒就交給你,你帶著她出去轉轉。”然后又眼含擔憂的看著薩日,“薩日,你一定要和他保持距離,千萬別讓他占便宜啊!”
沒走多遠的康熙聽到濟格默特郎布的話差點一個踉蹌摔倒,暗自搖頭他還是老樣,有他在科爾沁他很放心,不過見他如此質疑十三的品行,還是佯裝生氣的叫道:“濟格默特郎布,你還不給朕滾過來!”
“薩日,記住阿布的話。”濟格默特郎布不舍的再次囑咐著薩日,在祥的滿頭黑線和薩日的怒嗔下幽怨的離開。
“咳咳,十三,四哥就不打擾你和薩日格格的敘舊了。”拳頭輕握放在嘴邊清咳兩聲,對著祥淡淡的說道,只是眼里的笑意怎么也掩不住,然后率先離開。
走出大帳,耀眼的陽光撒射下來,眼睛微瞇,好一會兒才適應過來,踩在毛茸茸的草地上,聽著耳畔的風聲,想著丫頭是不是又在院里發呆感受著這微風,嘴角不自知的彎了彎。
京城,郊外的大道上,一輛馬車緩緩的朝云居寺前行著。
馬車內,宛如無奈的看著弘歷,本來她是打算和清秋悄悄地來云居寺見見那個筱格格,誰知弘歷好像故意似的只要她放下他,他就開始大哭,沒辦法只好帶上他。多了弘歷自然也得帶上彩荷她們,要不然她怎么去見筱格格。
“清秋哥哥,你說那個筱格格真的那么厲害,可以看到別人的厄運?”萌萌趴在桌上好奇的問著清秋。
“應該吧?”清秋躊躇的說道:“她小時候不知道這其中的厲害,曾好心的對府里的幾個下人說過他們會有厄運,沒多久都靈驗了,府里的人更是視她為掃把星,唯恐靠近她會沾上厄運。最近幾年倒是沒聽說還有這樣的事發生,不過除了她的孿生妹妹和一個叫阿城的下人,還是沒人理睬她。而且她多年未出過府,這次突然要去云居寺也不知道是為了什么?”清秋不安的看看宛如,他的眼一直在跳,但愿不會發生什么事。
“也許是求佛祖保佑她洗去‘厄運之,的壞名聲,順便找個如意郎君呢?”幽蘭隨意的接過話茬,掀開簾,說道:“小姐,咱們也好久沒出來轉轉了,這外面的氣息聞著就是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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