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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啊,大爺我等著,你可快點動手,別讓我等急了,哈哈哈……”壯漢肆無忌憚的獰笑著,喉結上下蠕動,眼冒火光的盯著年小蝶。//www.
“你······”聽到壯漢的話,年小蝶頓時氣得直哆嗦,尤其是看到他那淫穢的眼光,皮膚就隱隱刺痛,不禁作嘔。可是自己二哥遲遲未來,這讓她越加不安。"
難道只能用它了,年小蝶目光閃爍猶豫不定。
不行,她一定要盡力拖延時間,不到萬不得已不能使用。雖然囡為長期服藥以及試藥的緣故,她的血帶著一定的毒性,可是大量失血她的身體承受不了,若是真的……再用吧!
年小蝶深吸一口氣,從頭上拔出金簪,對著逐漸靠近的兩人,威脅道:“你們別再靠近,否則……”
“否則怎樣?殺了我們?哈哈哈……死丫頭,憑嘴說是死不了人的。你手里的金簪不錯,值點錢!”壯漢貪婪的說道。
聞言,年小蝶眼前一亮,突然說道:“想要錢我可以給你們,你們何必冒著殺人的風險?我身上的首飾你們盡可以拿去。”
“大哥,她說的也對,咱們沒必要和他們死磕,他們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若是真的把她賣窯里,到時她的家人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窯?年小蝶心里打個冷戰,該死的,他們竟然打的這個主意,她一定會好好“回報”他們,低垂的睫毛遮去了眼里的怒光。
“就是我哥哥很快就會回來了,我也不想為難你們,你們拿著這些首飾趕緊離開吧!”年小蝶褪下手里的玉鐲,頭上的珠花、金簪,對著兩人道。"
“大哥?”少年眼光熾熱的盯著首飾沒有發現壯年眼里的掙扎。
片刻之后,壯漢對著少年吼道:“閉嘴!你傻啊!我們既然招惹了他們,他們還會放過我們嗎?你還不知道他們這種人的德行嗎?在他們眼里,我們連條狗都不如!”
“大哥······那怎么辦?”少年驚慌的問道。
“如今只有一不做二不休了,反正她的那些首飾也夠咱們用了。”
“你們······還是想想清楚……”看出他們殺意的年小蝶,連連后退。
“我們想的很清楚了,要不是你提醒,我們差點犯了大錯幸虧來得及。不過你放心看在你提醒了我們的份上我們會給你一個痛快的,狗動手!”
看著眼冒兇光的兩人,年小蝶用簪劃破左手心,殷紅的鮮血噴涌而出,忍著疼痛將血灑向兩人。
“啊!我的眼睛,大哥……好痛啊!”沒有防備的少年立馬中招,捂著被鮮血濺入的右眼痛苦的在地上打著滾。
血有毒?壯漢看看自己麻木的手臂以及狗漸漸變黑的臉,滿目猙獰,他怎么也想不到這丫頭的血有毒他們不會是招惹到什么了不起的勢力了吧!看來更不能留下禍根了,怒吼的撲向年小蝶。
年小蝶咬咬牙又在手心劃了一道,將鮮血灑向壯漢,若是他躲閃自己便可以借機逃跑,若不躲閃這些血跡亦可以加速他的中毒。
“該死的,我看你有多少血可以流!”壯漢見到撲面而來的血跡,連忙躲閃,可是仍有些許血跡沾身,驚恐的脫下外衣一邊擦拭血跡一邊怒罵,卻始終無人回應。發覺不對勁兒的壯漢,抬頭一看,哪里還有年小蝶的影,惡狠狠的拍打著地面。
“臭丫頭,你跑不了的。”壯漢將狗抱到一個隱蔽的墻角,道:“狗,你在這等著,我去找那個死丫頭,肯定拿到解藥。”
“大哥,你小心點。”
壯漢點點頭,用稻草把少年藏好,便尋著血腥味追了上去。
與此同時,龍源樓。
“丫頭,再喝碗蓮粥吧!”
“你當我是豬啊!”宛如嬌嗔的看著,即便是兩個人的份兒,也太多了吧!
“誰?小心!”霎那間,左手抱住宛如旋轉起身,右手接住飛射而來的暗器。
“紙條?”
和宛如對視一眼,不解的打開紙條。
“小心?什么意思?”宛如看向,用眼神詢問。
看著紙條,眉頭微蹙,來人顯然也是修真之人,雖不如他但是也不弱,為什么如此藏頭藏尾?想要提醒他們小心什么?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有股淡淡的藥香,若是我沒猜錯的話,那個黑衣人定是常年和藥材打交道。”
毀掉紙條說道:“靜觀其變吧
宛如點點頭,除了小心二字,什么線索都沒有,也只好如此了。
抬頭看了看天,已近未時三刻了,便對著宛如道:“我們走吧!”
宛如知道今兒個他生辰,人必須出現在王府里,況且烏拉納喇氏早就通知過她讓她參加夜宴。便點點頭,隨著他下樓了。
“賣糖葫蘆!又酸又甜的糖葫蘆!”
“想吃?”
宛如尷尬的笑笑,是想因為懷孕的原因,她對酸甜的東西很沒抵抗力。可是她剛才說過自己不是豬,現在…是不是有點食言而肥了?
“一串糖葫蘆。”
“好嘞!老爺您拿好,五文錢。”
“給!”拿出一錠銀。
“爺······小的兌不開啊!”
“不用了,其他的賞你了。”
“那不行,俺娘知道了會打俺的。”賣糖葫蘆的漢連連搖頭,可是他實在是兌不開啊,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要不······這樣吧,俺把這些全給你們了。”
“不用!”清冷的聲音中透著不耐煩,這漢也太‘憨厚,了。
“不行·不行,這些都給你!俺不能占你的便宜!”說著,粗糙的大手把插滿糖葫蘆的木樁塞進的懷里,直接跑了。
宛如看著尷尬的立在那里,嘴角抽動的·笑的前仰后合,很沒形象,引來路人紛紛側目。
“哈哈哈······王爺,還別說,您這樣真是別有一番‘風情,啊!”
看著幸災樂禍的丫頭,滿頭黑線。剛想扔掉懷里的木樁,就對上了她可憐兮兮的眼睛,明知道她是裝的·可還是不忍心。
“主···主清茗驚愕的看著自家主·這是唱的哪一出兒?體驗民間疾苦?
“還不拿著!”沒眼力!不滿的看了眼清茗·紅果果的遷怒。
“是,主。”清茗打個激靈,連忙接過糖葫蘆,再看看滿眼笑意的宛如,暗自驚嘆,鈕祜祿格格真受寵!
許是累了,回程時,宛如很沉默,只是靜靜的窩在懷里·透過簾時隱時現的縫隙看著車外。
感覺出她的失落,本要安慰說等有機會再帶她出來。不想,馬車卻突然晃蕩起來,車內的果盤、茶具′全都被震落,在馬車內亂舞。他小心的把宛如護在懷里,以免她被破碎的瓷器劃傷,卻不知自己的衣服已經襤褸不堪。
“主,馬驚了!您和夫人小心!”在馬的嘶鳴聲中,清茗急促的聲音傳來。
“轉向偏僻處·別傷了無辜!”冷靜的說道。
清茗聞言,竭力去控制驚馬調轉馬頭,同時大喊道:“讓開,馬驚了,快讓開。”
見宛如滿頭冷汗,一手捂著肚,一手捉著他的衣襟,擔心的問道,“怎么樣了?”
“沒事。”宛如慘白的臉色擠出難看的笑容,不知怎么的她的肚隱隱作疼,難道是那藥香?
“再忍一下,等到空曠處就好了。”
“啊……主,小心,有刺客!”
在聽到清茗尖叫的剎那間,也感覺到了來自頭頂的危機,立馬果斷的抱著宛如從馬車的一側破車而出。
凌冽的劍氣再次襲來,把宛如護在身后,揮掌卸去劍氣,戒備的看著剛才突襲的蒙面人。
回想起字條,馬受驚,和現在的刺殺,立馬意識到這是蓄意安排的刺殺。只是,不知是他哪位兄弟的手筆?
“誰派你來的?”瞇著眼睛問道。
“王爺,何必廢話,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蒙面刺客似乎不愿多說,只是招招凌厲的刺向。
練氣期!難道他的兄弟中也有人修真?心里隱隱不安,這可是他目前最大的優勢,若是?不對,他的兄弟們要殺他,絕不會如此明目張膽,這樣他們也落不了好。
這人的身形、招式好熟悉!在哪里見過?
“木頂天?”試探的叫道。
蒙面人手一頓,然后立馬以更加凌厲的招式,刺過來。
“沒想到,你沒死?金蟬脫殼!”
“哼,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我只是奉命行事罷了,你的命有人收了。”面巾下的朱羽天臉色凝重,這四皇可比上次在行宮時更加厲害了,難道他竟然隱藏了實力?哼,看來所圖也不小啊!這些皇家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不是殘害無辜,就是自相殘殺,果然該死!
只是,沒想到他的實力如此之強,她顯然不是對手,早知道絕對不會選他動手了。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只要殺了他,嫁禍給其他皇,到時必定大亂,她也就可以報仇了。
“你不是我的對手,說出主謀,還有機會活命。”
清冷的聲音突然從朱羽天身后傳來,緊接著她便被一掌擊飛。
“羽天!”
另一旁,吳行轅悲痛的叫著,他的實力本就比清茗高,只因不想殺他又不愿他去幫助對付朱羽天,才一直和他游斗。此時見到朱羽天受傷,哪里還愿和他糾纏,立下狠手,擺脫掉清茗,抱起口吐鮮血的朱羽天。
最近,碼字碼的頭疼。只能一天兩更了!再加上總斷網,不能按時,見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