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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其實不需要準備什么,不過耐不住奶嬤嬤她們的勸,再加上她們知道宛如可以把東西存放在“仙境”里,就更是不肯松口,從衣飾到用品,再到家具和吃食,無所不包,差點把雅蘭院搬空了,幸虧宛如發現及時,才阻止了她們。
這次奶嬤嬤沒去,只帶了彩荷、萌萌、幽蘭。奶嬤嬤照看雅蘭院,并且照料宛如在院子里培育的藥材。這藥材是宛如怕奶嬤嬤她無聊,總是有太多的精力嘮叨她,而想的轉移注意力的方法,還可以供藥膳堂使用,一舉兩得。
外面的兩個馬夫是被清秋契約的仆人,忠心可靠。他們雖失去了自由,卻獲得主人賜予的力量,而且為主人辦事越盡心提升越快,所以個個都恪盡職守,不分晝夜的趕路。
宛如悠閑的坐在她的特制馬車里,內部刻有空間陣法,十分寬敞,一應家具俱全,自是愜意無比。
至于這空間陣法,還要從上次宛如給禛療傷說起。她意識到即便自己隱身于空間,可再次出現還是在原地。為了安全起見,回去仔細研究了一下陣法。用了三個多月,傳送陣和空間陣總算是依葫蘆畫瓢的刻畫下來,雖不懂其奧妙但是使用還是可以的。
盡管她從紅焰鄙夷的語氣中就知道,要是被她那個沒見過面的便宜師尊知道了,肯定會罵她,可她還是很有成就感。
宛如躺在榻上,舒服的喝著冰鎮果汁,馬車突然一停。
“小姐,到熱河行宮了。”宋才在車門外恭敬地說道。
“恩,去通報吧。”
“是!”
“主子,有個自稱李德全的太監說,皇上要見你。”
“知道了”馬車里宛如無奈的答道。那個老狐貍為什么要見她,不是應該讓她立即進獅子園嗎?哎,還得穿花盆底鞋啊,怨念中。
“奴婢鈕祜祿氏給皇上請安,皇上吉祥。”話說康老爺子,您天天讓人下跪,也不怕折了陽壽。
“起來吧。”康熙的聲音滿是疲憊。
老四還沒醒,聽說整個人枯瘦如柴,全靠紫龍參吊著命,看著跪在地上的鈕祜祿氏,他就知道烏拉納喇氏不愿來,對本就無子體弱的烏拉納喇氏印象又差了幾分,還是他的眼光好,這個鈕祜祿氏倒是個重情的人。
“起來吧!”
“謝皇上恩典”
“趕了一天一夜的路,累了吧!今晚好好休息,明早再進園子吧!”康熙憐惜的說道。
“奴婢一點都不累,還是立即進園子吧。”她才不愿待在這,還是進園子好,至少那里人少,不用穿花盆底鞋,也不用不停下跪。
康熙欣慰的點點頭,道:“李德全,你帶這丫頭去。”這丫頭果然不愧名族出身,有遏必隆的風采,是個好樣的。現在人人都躲著獅子園,只有這丫頭不遠萬里來這侍疾,以后得讓老四好好待她,若是有了子嗣便抬為側福晉吧。
如意洲形似如意,假山、涼亭、殿堂、廟宇、水池錯落有致,布局巧妙。
如意洲樂壽堂西北,水芳巖秀殿西側湖濱,有座玲瓏剔透的園中園。長墻環繞,內有殿堂,南為垂花門、前庭,庭右曲徑幽深,庭左長廊直通正殿。水池之上的北三間,檐下懸掛著康熙題額“滄浪嶼”。
池水碧澈,紅色鯉魚漫游于睡蓮菱葉之間。德妃斜倚亭邊,愣愣的看著手中小狗樣子的和田玉飾,柔美的臉上滿是凄涼。
“娘娘在擔心四阿哥?奴才聽說鈕祜祿氏已經到了,現在正在面圣呢?娘娘……不必擔心。”沈嬤嬤輕聲安慰,做額娘的哪有真的不疼自己孩子的,娘娘雖偏心十四阿哥,可還是擔心四阿哥的,只是……
“怎么可能?本宮怎么會擔心他,看見他本宮就會想起佟佳玉衡的嘴臉,想起當初的……”屈辱,想起自己卑躬屈膝的哀求以及章佳氏那個賤人憐憫的眼光,“她不配,她憑什么……”
德妃情緒激動的指著自己,說道:“本宮才是笑到最后的人,現在陪著皇上的人是本宮,不是她。可是為什么她死了,還到處都是她的影子……”
德妃死死地盯著手里的玉飾,說道:“禛心里只認她,本宮永遠也忘不了,他四歲那年……”他的那句話。
沈嬤嬤靜靜的陪著德妃,她知道自己主子的苦楚,從女官爬上一宮之主付出了多少,也知道主子對佟皇后(死的前一天被封為后)的嫉恨。其實佟皇后當年對主子還是不錯的,只是主子太要強,認為那是施舍,對她的侮辱;再加上奪子之恨,也不怪主子會恨她,只是連累了四阿哥。
德妃深吸一口氣,把玉飾放回錦盒,冷冷的說道:“他只是本宮晉升妃位的工具,和佟佳氏、皇上的一個交易。”是的,本宮不會在意他的死活的,德妃不斷地自我催眠,“本宮只有十四這個兒子,只有看著十四本宮才能感覺到本宮不再是過去的烏雅氏,而是高高在上的德妃。”
生機盎然的夏天,獅子院內竟透著幾分蒼涼、冷清。
“格格……您終于來了。”蘇培盛一看見宛如,心立馬放下了一半,跟著四爺那么久,他自然知道這位主子的能力,格格不僅醫術比太醫強多了,連修為都比四爺強,雖然四爺不承認。
看著蘇培盛驚慌失措的樣子,宛如連忙問道:“怎么了?”不會真出什么事了吧!不應該啊!
蘇培盛把周圍的奴才遣散,才恭敬的說道:“格格,按理說以爺的本事不應該出事的,可四爺也不知道怎么了,一直沒醒。”
宛如沉吟一下,臉色有些凝重的說道:“你……先帶我去看看吧。”四四可是未來的皇帝,要是死了這歷史就改變了。
“就是這里了。”
蘇培盛把宛如帶到禛的房間就離開。他心里明白的很,若是主子醒著也想和格格單獨呆著。
宛如坐在床沿看著禛,臉頰枯瘦,眼窩下陷,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氣若游絲,看起來就像病入膏肓的人,沒救了。
莫名的,宛如一陣心慌,連忙用神識掃著禛的身體,發現他靈力充沛修為無損,只是身體受了重創,染上了時疫。
這些對他來說完全不是問題,可是至今不醒,那就只有一個原因,裝病。
宛如松口氣,拍下某四,說道:“喂……現在沒別人,你就不用裝了,總是一個姿勢也挺累的。”說著拿出一個蘋果,坐在旁邊啃了起來,渴死她了。
“怎么……還裝上癮了。”
宛如對著禛翻白眼,無語,可真敬業!
小手拍拍他的臉,還沒反應。暗想,不會笨到這種程度吧,連靈力療傷都不會。
禛當然沒事,只是看著宛如一副就知道你沒事的樣子,有些氣悶,他還想趁機占占便宜,啊呸,不是便宜,是好好感受一下她的溫柔。
可看著她鄙夷的神情,就知道她的小腦袋又在抹黑他,氣得牙癢癢,恨不得打她的小屁股。恩,是個不錯的主意,不知道手感怎么樣。
嘶,好痛,這丫頭竟然捏他的臉,看他以后怎么罰她!
真好玩,嘿嘿……我讓你裝,看誰玩得過誰!宛如心中小人叉腰狂笑。我捏你臉,不動;掐你鼻子,還不動;扯你眼皮,該動了吧,還不動!有骨氣。
宛如左手一伸,筆墨出現,右手摩挲著下巴,壞壞的盯著禛的臉。
禛眼孔收縮,剛才那是……隔空取物?為什么他沒感覺到力量波動?
“吶…我記得別人喜歡在臉上畫烏龜之類的,我就不畫了,畢竟你也是有身份的人,我就畫朵花吧!”
正在困惑的禛聽到宛如的話,氣結了。有身份就是為了讓她畫花!那可不行,被奴才們看到了,失了威嚴,他還怎么指揮管教他們。
在筆尖碰觸臉前的霎那間,禛突然睜眼,用他自己也沒發覺的寵溺的眼神看著宛如,左手一用力,把宛如帶向床里邊,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啊……混蛋,你放開我!”宛如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某四,氣急敗壞的罵道。
“偷襲,卑鄙!你…混蛋!”
“呵呵……”禛伏在宛如脖頸處輕笑,濃重的男子氣息使得宛如脖子癢癢的,頭想往一旁移,奈何某四壓身,她移不動了,只能惡狠狠的瞪著某人。
“至少……比窺視爺的某人好些,偷偷摸爺,是想…趁人之危不是嗎?”
“鬼才看得上你呢!自戀狂,花孔雀。”
宛如臉帶紅暈,猶如熟透的紅蘋果,不要誤會,是氣滴,橫著柳眉,大罵:“你這個花孔雀,花心大蘿卜,也就那些膚淺的花癡才看得上你……”沒看到禛眼里一閃而過的失落。
禛很快收斂心神,暗嘆:果然,小妖精的心不好收呢。
“你…你先起來再說……”回過神的宛如,用力的推著禛,讓他從自己身上起來。
“我沒勁,動不了。”多好的機會,禛嘴角上揚。
宛如挑眉看著無賴的某四,問道:“那你剛才怎么有勁把我拉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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