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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萌瞇起眼睛,看著樹下的幽蘭,原來是在躲她,眼珠滴溜溜一轉,壞壞的笑了笑,悄無聲息的滑下樹,來到她身后。
“啊——,鬼呀!”
幽蘭的尖叫聲堪稱驚天動地,穿過云層,直射云霄。
萌萌搖搖嗡嗡作響的耳朵,不可思議的看著幽蘭,暗嘆,這丫頭的聲音殺傷力可真大。
“怎么了?”
宛如聽到幽蘭的慘叫聲連忙走了出來,一臉擔憂的看著她。
幽蘭看看萌萌威脅的眼神,再一想自己剛才的糗樣,臉一紅,說道:“沒事,剛才做了個噩夢。”
“哦——,沒事,夢都是假的。”
剛要離開,卻被幽蘭叫住,說道:“小姐等等,鄔思道在外面呢,說有急事找你。”
聽著幽蘭的話宛如滿臉疑惑,鄔思道找她會是什么事,用神識掃向門外,只見鄔思道正在門外走來走去,顯得很著急。
“你把他帶見來吧。”
“鈕祜祿格格,您快去看看四爺吧!”鄔思道驚慌失措的說道。
四四!
宛如詫異的問道:“出什么事了?”
“四爺練功好像出了岔子。”
宛如倒茶的手一頓,可又一想四四是未來的皇帝,怎么可能會死,歷史能拐個彎把她送進四四府里,不是證明了歷史是不可更改的。既然他死不了,那她瞎擔心什么,于是莞爾一笑道:“爺受傷,鄔先生不是該去找福晉嗎?好早點宣太醫,給貝勒爺治傷啊。”
“格格,福晉一個平常婦人如何懂得……”
“我也是普通婦人。”宛如搶過鄔思道的話說到。
鄔思道聞言不禁氣結,你要是普通,那天下還有不普通的人嗎?
鄔思道見鈕祜祿格格在聽到四爺受傷時,手明顯一頓,顯然還是擔心四爺生死的,可轉眼間就滿臉笑容,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心里暗忖,她肯定有救四爺得辦法,只是他們的付出代價。
咬咬牙問道:“格格,要怎樣您才肯出手?”
“放我出府啊,休了我。”宛如聳聳肩說道:“瞧,多簡單。”
“格格不是開玩笑吧?”
怎么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不是應該要求爺寵愛她,以后只有她一個女人之類的條件嗎?
“切,那樣的花心大蘿卜,誰稀罕?”
宛如看出鄔思道的心思,不屑的翻著白眼。她又不腦殘,為了一個不愛的男人,去和一群心理變態的女人爭,純粹找虐,天下男人還沒死光呢。
“呃——,先救人如何?”關鍵是他做不了主啊。
“當我是傻瓜呢?”
“那您說怎么辦?”
“去,讓四爺寫個休書,理由隨便,什么善妒、無出都行,快去快回啊!幽蘭送客。”
“啊——”鄔思道傻眼了,沒見過這樣的。
東側園,書房。
“你是說,只有我寫了休書,她才肯幫我。”
鄔思道無奈的點點頭。
禛血氣上涌,“哇”的一聲,一口鮮血吐出,削薄輕抿的唇,毫無血色。
“咳咳——就那么迫不及待的離開,好,我寫——”寫了又怎樣,只要爺認定的就不會放手。
“給”
禛把休書遞給鄔思道,上面還沾著未干的血跡。
雅蘭院,鄔思道把休書交給宛如。
“格格可以了吧。”
哎,還是不了解四爺啊,一張紙能起什么用,四爺那樣霸道的男人會服軟嗎?他那志在必得的表情,可不像要放手啊!
宛如看著休書滿意的點點頭,說道:“行了。”
像四四這樣的人是最重諾的,有了這張紙,她就可以隨時離開了,不用假死,改頭換面了;也不用擔心會連累鈕祜祿家和劉老他們了。
可是宛如你忘了,四四他還是一個腹黑的政治家,為達目的會不擇手段滴。
時隔一月,宛如再次看到禛。
他看起來很不好,玄色的衣襟還殘留著血跡,棱角分明的臉頰泛著不正常的潮紅,只是眼眸依舊深邃銳利,盯得人心里發慌。
看著地上的血跡,宛如壞心眼的想,吐吐也好,有利于血液循環,不客氣的說道:“盤腿做好。”
宛如心中小人得瑟的笑,這個時候不欺負一下,以后哪還有機會,這可是未來的皇帝,嘿嘿……
禛雖不滿她的語氣,可也不會拿自己的身體賭氣,照她的話盤腿坐好,眼神詢問接下來怎么做。
“閉眼,凝神靜氣,不要抵抗。”
她聲音如涓涓流水般輕靈,劃過心間,沁人心扉,雖然口氣不怎么好。
緊接著,禛便感覺到一股柔和的力量在體內游走,讓他體內暴走的力量平靜了許多,折磨他許久的劇痛也有所輕緩。
大約一盞茶的功夫,宛如睜開眼,一臉復雜的盯著禛,嚴肅的說道:“你命還真大!這樣兩個明顯不同體系的功法,你也敢同時修煉?那也就罷了,還把它們雜糅在一起,嫌死的不夠快呢?”
“咳咳,這樣修行速度更快些。”
禛不自然的干咳兩聲,鐵黑的臉上泛著紅暈,他也是急于求成了,再加上沒有修真常識,便犯了忌諱。
宛如沒好氣的說道:“恩,見閻王的速度更快些。”
“那個——,格格,您還是先給四爺療傷吧,話以后再說也不遲。”鄔思道連忙打圓場。
“我是怕治好了他,我自己沒命了。”
宛如那個氣啊,這傷是那么好治的?
“沒辦法了?”禛終于色變了,他還不想死,他還有很多事沒做呢?
“有,不過我的命至少搭進去一半,我現在已經是筑基巔峰將要結丹,到時就會增加三百年的壽命,可是幫了你,我的壽命至少減短一半,連結丹都會推遲幾十年,這對我的修行簡直是致命的打擊。”宛如直視禛,問道:“你拿什么讓我心甘情愿的去救你!別說那些榮華富貴,我不稀罕。”
禛剛要張開的嘴再次閉上,是啊,若是換做他,只怕他也不愿,減壽、影響修行,他真的沒什么可交換。
可是,他不想死!
“你想要什么?”
“自由!”宛如抬頭望著窗外,纖云不染、澄碧萬里的藍色天幕,深吸一口氣,那是自由的氣息。
“我要你愛新覺羅·禛以心魔發誓,不以任何手段強迫我留在你身邊,做我不想做的事,否則死于心魔!”宛如一字一句說道。
禛一字一句的聽著,他明白她不信任他,想離開他,可是他舍不的她,但他更不想死。
好,不用強硬手段是吧,那爺就讓你心甘情愿的留下。
“我答應,我愛新覺羅·禛以心魔發誓,不以任何手段強迫鈕祜祿·懷玉留在我身邊,做她不想做的事,否則死于心魔!”
看著禛那堅定的眼神,宛如有種不好的感覺,可是再一想他是用心魔發誓的,也不怕他反悔,那么她還有什么好怕的,便點點頭,然后對鄔思道說道:“鄔先生也守在外面,不準任何人進來。”
鄔思道頜首,表示明白,便關上門離去。
“給,吃了它。”宛如扔給禛一粒藥,“我現在要運功恢復到最佳狀態。”說完,閉眼調理身體,也不理禛。
禛同樣服下丹藥,閉目養神。
“可以了,像剛才那樣不要反抗,我替你把那些暴走的力量捋順,再幫你融合兩種力量。”說著放進嘴里三顆聚靈丹,以免靈力不繼。
然后,一縷神識隨著靈力進入禛的體內。
好亂,靈力四處暴走,精神力和靈力暫時保持著微妙的平衡,誰也奈何不了誰,又都想吞噬對方,于是以禛身體為了戰場,拉鋸、對峙。
此時,禛的身體破敗不堪,那粒回春丹雖然讓他的肉身有所修復,可也耐不住兩種力量的反復暴走,情形兇險萬分。
宛如咬咬牙,最終決定冒下險,把她的神識和靈力一分為三,兩股分別牽制著那兩種力量試圖融合它們,一股修復禛殘破的肉身。
宛如的靈力本就比禛的精純深厚,用了三天的時間,終于把它們制服不再內耗了。可是緊接著是怎樣才能共存的問題,宛如試了無數的方法都不行,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太極圖,試試吧,不行,只能算他命不好,誰讓他亂練功法呢!
宛如用神識引導著那兩股力量,以她的靈力為魚眼,讓它們一上一下各據一方,在屬于自己的那塊地盤上扎根,最終在禛的丹田處,形成了一個太極圖,最詭異的是兩個魚眼上隱隱浮動著兩個圖案,一個是紅蓮,一個是紫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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