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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莫詡的心叟一直存著一件不足為外人道的憾事—為毛不是小寧的第一個男人?!
他覺得這事兒不能怪他,只恨相逢太晚啊!如果小寧穿過來以后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人是他莫詡的話,那么小寧一準兒是他一個人的!誰也搶不走!
哼,那些搶在老子前面得了小寧的人都是老子的敵人!敵人!!!
莫詡歪躺在榻上,兩條大長腿搭在榻邊的扶手上,小福子半跪著給主子按腳。
莫詡一邊享受小福子細致入微的按摩,一邊轉轉眼珠,在心底打自己的小算盤。
是敵人就要報復!老子這輩子最喜歡戰斗!最近好閑,閑得蛋都疼了,需要找點事兒做。
小寧說過,生命不息戰斗不止,老子的敵人要逐個擊破!
玉蝴蝶那個死采花賊被莫詡認定為頭號敵人,那廝當年居然著了莫璃陽的道兒,中了那個什么情牽之毒,不但搶走小寧的清白,還讓小寧傷心那么久!簡直笨到家!哼!他占了多大便宜,居然成了小寧的第一個男人!那本應該是老子的位置!
莫詡去找玉蝴蝶挑戰過幾次,男人之間,武力是最簡單的解決辦法,可是玉蝴蝶那廝的輕功特么的忒好了,不管莫詡如何進攻,人家就是不還手,笑瞇瞇地在莫詡眼前飄來飄去,莫詡雖然自恃一流高手,可是輕功畢竟還是技不如人。
哼,玉蝴蝶這筆賬先存著,以后慢慢算!
月龍亭是二號敵人,靠,要不是他上輩子非得娶內個神馬月姍姍,能把小寧害死嗎?不過,那都是陳年舊事了,不提也罷,畢竟景軒帝是個超級大英雄·這點老子承認!而且如果沒有月姍姍那檔子事,老子也沒法認識小寧,所以,月龍亭暫且放一放·等他再現身時老子再跟他算賬!
莫詡想了想,覺得就算他找月龍亭算賬,也算計不過那人,那個家伙太強大。
他支著頭,繼續往下數“仇人”,哼,方傾絕對算一個!
自從那次被莫詡親眼看到方傾和小寧在一起·莫詡對方傾就一直暗自記恨著!莫詡琢磨,方傾那個自命不凡、高傲得誰都不放在眼里的人是什么時候偷偷摸摸勾搭小寧的呢?他琢磨了許久,覺得當初在銀龍寨的時候,方傾看小寧的眼神就不對勁兒!只是那時莫詡自己也糊涂著呢,沒回過味兒來,所以沒往那方面想!
早知道方傾是個暗藏禍心的,那時候就應該把小寧牢牢霸占,不給方傾一丁點可乘之機!不過·后來老子去北疆打仗的那段日子,小寧在彭城受到威脅,是方傾孤身一人去救她的·那廝不會武功,全靠長著一條三寸不爛之舌,就敢深入險境,這么看來,他還是有些膽識的!
跟方傾的賬也要慢慢算,因為那家伙腹黑!一肚子壞水兒,說不準什么時候就先把老子算計了!嗯,反正對付方傾的法子老子已經有了,等將來他跟小寧成親的時候,老子一定不讓他洞房!
對了·還有一個“仇人”,奶奶的,黑旋風那個悶悶的家伙居然也排在他前面!這點最讓他難以平衡了!
想他莫詡,人稱“風流倜儻一條龍”的小銀龍,當年在銀龍寨可是一寨之花,在寶日國皇宮·那是一宮之花!解風情、識情趣!這么優秀的一個大好男兒竟然要排在三腳踹不出一個響屁的黑旋風后面!
原本莫詡認為,風吟之所以占了先機,全是因為他認識小寧比莫詡早那么一些時日,否則的話,肯定也輪不到風吟的!
可是直到有一天夜里,我們風流倜儻的小銀龍偷偷跑到風吟寢殿的窗外偷聽了一回墻角,回來以后便極其郁悶,好幾天都悶悶不樂。
那個黑旋風·平時看上去一本正經的沒jN到橛‘寧關到一個欒間里行閨房之事時竟然花樣還挺多,又悶又騷的!記得小寧說過,悶騷的男人才是極品,難道說風吟就是小寧口中的悶騷極品?
這可不行,莫詡產生了強烈的危機意識!
本來信心滿滿的太子殿下,突然間發現在小寧的所有男人中,自己竟然是最沒有特色的那個!
玉蝴蝶風騷、風流、風情萬種,這點但凡長了眼睛的人都看得到,他知道女人想什么,會討女人歡心,而且又生了一副好皮囊,兩條大長腿整天晃來晃去恨不能晃瞎別人的鈦合金眼!(鈦合金眼這個詞兒是小寧說的,老子也不懂具體啥樣眼睛是鈦合金眼?)而且這家伙是小寧的第一個男人,小寧對他可依賴著呢;
月初痕不必說了,一張舉世無雙的臉足以令天下人失色,小寧那死丫頭又是個好色的主兒,好不容易把天下第一美男收入囊中,指定會小心翼翼地呵護著;
月龍亭更不必說了,跟小寧好幾輩子的孽緣,他的地位注定無人能夠取代;
方傾畫得一手好畫,小寧也是畫畫的,倆人有共同語言;
本來以為自己怎么也比那個悶悶的黑旋風深得小寧的心吧?可是沒想到黑旋風是悶騷精,偏偏小寧最愛這款!
奶奶的,比來比去,就數老子最沒特色!
莫詡忽然覺得,在后院的這些男人里,自己是可有可無的那個,萬一哪天小寧心情不好要甩掉一個,沒準兒最先被甩掉的就是他!
想到這里,莫詡怒從心頭起,恨恨地踹了一腳。
“哎呦~,正給他揉腳的小福子捂著額頭向后坐到了地上,“我說殿下,您這是生哪門子氣呢?”
莫詡哼了哼,“小福子,老子問你,在民間,那些男人們都是用什么法子留住妻主的心的?”
小福子瞪大眼睛,“殿下,皇上她沒變心吧?昨兒不是還來過夜了嗎?”
“呸!”莫詡順勢又是一腳踹在小福子的胸前,“你如實回答便是!不準問那么多!”
“是,是。”小福子捂著被主踢過的地方,想了半天,道:“奴才聽說,民間有父憑子貴的說法那些大院兒里的男人想要留住妻主的心,最有效的法子就是讓妻主生下他的子嗣。”
莫詡雙眼一亮,嗯,這個可以有!
自從小寧剛生完思兒便提出日后要“計劃生育”,就是有計劃地生孩子,她打算等邊關的仗打完以后,風吟和月初痕平安歸來,再跟大家商量繁衍后代的事情,因此這段時間幾個男人都在禁欲。
莫詡坐不住了,他在地上來回踱步想起昨天晚上小寧來他房間的情景,他抱著小寧親了半天,在她胸前蹭來蹭去,說他憋得慌,如果放在以往小寧就算給他禁欲,也會用手安撫的,可是昨天小寧都沒理他。
不對勁兒啊,越想越不對勁兒!
莫詡一招手小福子湊上來,他吩咐道:“去,看看小寧今兒在哪過夜?”
小福子屁顛屁顛去了過一會兒屁顛屁顛回來了,稟告莫詡,“皇上今兒喝完安眠湯就在寢殿內睡下了。”
“沒人陪她?”
“沒有。”
小福子的話音剛落,莫詡“蹭”地躥了出去,銀色衣袍閃出一道亮光來。
莫詡輕車熟路地摸進宮里,來到小寧的寢殿前,守衛都是小寧極其信任的人,一看來者是依月別苑內的小莫公子,無人阻攔,任憑莫詡大搖大擺地進了寢殿。
帷幔垂下的大床上她睡得正熟,一張小臉因為喝過安眠湯后散發出紅暈,好似成熟的蘋果。
莫詡蹲在床頭,認認真真地端詳她的睡顏,越看心里越癢,越愛得慌。
這個女人啊真是令他一輩子都想要捧在手心里寵著,想要抱在懷里愛著,想要壓在身下XXOO個沒完沒了…···
他湊上前去,在她粉嘟嘟的唇上吻了一下,甘甜、滋潤,像蜜一樣淌過心田。
不行,忍不住了,全身的血液都凝聚在身下那一處,叫囂著想要釋放。
他三兩下剝掉身上的衣服,把自己脫得赤條條的,然后······掀開她的被子,俯身罩了上去,雙手撐在兩側,看著她依然呼呼地熟睡,情不自禁地又吻住了她。
小寧的味道·真是怎么吻都吻不夠ˉ
她喃喃而語,小嘴嘟囔著,卻沒有醒。
莫詡愛死了這種朦朦朧朧又撓人心尖兒的感覺,輕輕地解開她睡衣的帶子,大手仲進去,握住,揉動。
小寧,小寧,你睡著的時候最乖了,從不跟我頂嘴,也不會給我白眼。
他沉下身子,有些艱難地進去,滿足感填滿心間,舒服得讓他忍不住叫出來。
他忽的又想起第一次圓房時找錯地方的事,那次真是丟人丟大發了,真是十幾年的威風都在那一天掃地了,不過好在現在老子閉著眼睛也插不錯了。
“嗯······”小寧難耐地扭了扭身子,仿佛隨時都會醒來。
莫詡輕輕地笑了,安眠湯是個好東西,這樣安睡的小寧別有一番風情。
挺動、撞擊……
這感覺,真是美妙-!
她終于在他的折騰中醒來,瞪大了眼睛看他,半晌終于明白怎么回事了,小拳頭落在他結實的胸膛上,“你、你干嘛?詡兒你魂淡·偷偷爬床,出去,快出去!”
“出去?”莫詡哼了一聲,才不理會他的控訴,反而加快了挺動的速度,“老子正爽呢,怎么舍得出去?”
“啊啊啊!”小寧一邊忍受著身體帶來的陣陣快感,一邊往外推他,可是小拳頭的力氣卻越來越小,直到……沒了力氣,只剩下嚶嚀之聲。
他在耍著無賴噴薄而出。
“小寧,給我生個孩子吧……”噙住她的唇,近乎哀求般地說道。
她的心隨著他的聲音軟了下來,嘆了口氣,抱住他,輕聲道:“不是說要生龍鳳胎的嗎?”
他安心地笑了,緊緊抱住她。
就知道,小寧最疼詡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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