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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詡一進門就吵吵,“小寧,不準熬夜,早點回去休息!
我無語地翻個白眼,看得夠緊的!
初痕見到莫詡后,淡然一笑,“殿下,我們在討論戰役之事,殿下是領軍打仗的行家,若是不嫌棄的話,可否為我們指點一二?”
初痕的話說得極為謙虛,莫詡一怔,反倒有些不自在,撓了撓頭,道:“行家談不上,只不過略有心得,你們若是愿意聽,我就說說。”
呵,沒想到一向自稱“老子”的莫詡居然也有這么恭謙之時,難道朕的美男后宮開始走兄友弟恭的路線了?
風吟也道:“殿下過謙,我等洗耳恭聽。”
莫詡嘻嘻笑了幾聲,也脫鞋子上床,坐到我身后,絲毫不客氣地抱過我,讓我歪躺在他的懷里,與初痕和風吟聊了起來。
莫詡這小子一提到打仗的事情,立刻來了精神,行軍布陣、兵書戰法無一不談,說起來頭頭是道、滔滔不絕。我還是第一次聽到莫詡講這些,再次感嘆,莫詡真是個才華深藏不露之人,又想到當年為了征舉他以我的名義寫的那篇流傳于翰林院的策論,也是文采斐然,令人贊嘆,詡兒啊詡兒,斂起散漫的外表,你竟藏著這般文武雙全的本領。
三個男人越聊越high,聊著聊著,我就有點插不上話了,于是,營帳里變成了男人們徹夜長談的局面。
我眼皮打架,干脆翻身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枕著莫詡的腿睡了過去。
迷蒙中聽見初痕說:“寶寶累了,讓她睡吧。”
莫詡小心地把我放平,蓋上被子,嘿嘿一笑,“小寧懷著身子呢,容易犯困,呵呵·是老子的種!”
……又炫耀!
第二天一早,還沒睡醒,就聽見有衣服摩擦的聲,然后感覺到有人從床上下去·穿上靴子,開門出去。
我揉揉眼睛,雙眼瞇著一條小縫抬起頭往外看,在營帳門關上的那一刻看到了風吟的背影。
蠕動一下想換個姿勢,卻覺得身上壓著一條手臂,睜開眼睛便看到莫詡英俊的臉龐就在眼前,睡得正香·他一只手握著我的手。
“醒了?”耳邊傳來低啞溫潤的聲音,帶著淡香的熱氣噴薄在我的耳畔,轉過頭看見初痕黛藍色的眼眸中滿是笑意,他縮了縮手臂,將我抱緊,原來我躺在初痕的懷里。
抱著我的是初痕,握著我的手呼呼大睡的是莫詡,剛才穿衣服出去的是風吟!
靠·我昨天晚上做了什么?為毛這么多人睡在一張床上?難道我不知不覺中完成了“大被同眠”的終極理想?
初痕看出我的心思,嘴角彎起,忽然貼過來·吻住我的唇。
我一驚,卻不敢出聲,生怕驚醒還在熟睡的莫詡。
雖然跟他們在一起的時日不短了,但是這幾個男人平時還是很羞澀的,(當然,流淵除外,永遠不會忘記,第一次3P事件就是他忽悠著風吟搞出來的!)所以大家同時在場的時候,我跟他們頂多也就是摟摟抱抱,外加淺嘗輒止的親親·這種四個人公然睡在一張床上之事,咳咳,目前為止真的沒發生過。
初痕通過同心咒探知我的想法,知道我不愿驚動睡著的莫詡,心中暗暗竊喜。忽然,調皮地舔著我的雙唇·舌頭撬開齒縫,鉆了進來,纏綿地糾纏。
搭在我腰間的手也不老實地游移幾下,然后在被子下面悄悄地掀開我的上衣,微涼的手指順著小腹一路向上,捉住一側柔軟,輕輕捏了一下,食指指腹便在頂端的紅蕊上撥弄起來。
我不由得全身發顫,在同心咒里抵喚道:別,詡兒還在呢!
他吻著我,不輕不重,撩人心神,寶寶,想我嗎?
想,日日想,夜夜想。
我也想你,寶寶,想你,想思兒。
初痕,我會盡快結束邊關的戰爭,然后回皇城,以后你再也不許離開我和思兒。
這一年多,辛苦你了。
寶寶,你在說什么啊,不準你這么說。我是你的夫君,是你給了我家,讓我感覺到家的可貴和溫暖,我很珍惜這一切。你不是說過,有國才有家,如果寶日國入侵,國將不國,我們的家也便沒有了,跟著風吟來打這場仗,既為家,更為國。
這般深明大義,我心中滿是感動,初痕,我答應你,會守住我們的國,守住我們的家!
寶寶,我信你。
纏綿良久,他戀戀不舍地結束長吻,深邃的藍眼睛凝視我,我們兩人側躺著對視,彼此望進對方的眼里。
初痕,思兒生得很美,尤其眼睛,和你的一模一樣,都是那么藍!
初痕抿唇笑了,寶寶為我生下的女兒,必定是極美的。
我受用地彎著雙眼,無聲地微笑。
初痕再次吻了吻我的唇,寶寶,我得去巡查晨訓了,風吟已經過去了,我身為主帥,不能懈怠。
嗯,好。
他輕輕起身,站起來穿外套。
初痕,那個······為什么我們會……會睡在一起?
他轉身看我,眨著眼睛,昨夜跟殿下聊得太晚了,你也睡熟,風吟和殿下索性宿下了,反正擠一擠,也睡得下。
呃……
初痕眼中閃過狡黠,寶寶,在軍營里徹夜相談,然后同塌而眠,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你在想什么?
同塌而眠······很正常?好吧,在這個年代,率性的人們相談甚歡之時的確是會睡在一起的,被初痕這么一說,倒是我的思想不純潔了。
我正在郁悶,初痕已經穿好衣服,寶寶,我去校場了。
好,我等你一同用早膳。
初痕滿足地笑笑,開門出去。
營帳的門剛從外面關上我便覺得身后一熱,緊接著,耳朵被人含進嘴里。
莫詡醒了。
我縮著脖子,低喃道:“詡兒。”
他用齒尖輕咬我的耳朵抱我進懷里,哼唧道:“大早晨的,你們也不消停!”
“還說別人,不說說你自己,哪個早晨你是老老實實、規規矩矩起床的?”
他被我一擊即中,吐舌頭,不說話了。
我又道:“還有你醒了不出聲,在一邊偷看,這是什么時候學來的好本事?”
莫詡瞪眼睛:“老子當然不能出聲,他都一年多沒碰過你了,好不容易得著機會親你兩口,老子一吭聲,他臉皮那么薄,豈不是又得忍著?”
我眨巴著眼睛看他這小子的意思是說,他擔心初痕知道他醒了會磨不開,所以裝睡?我沒搞錯吧?曾經為了獨霸我張牙舞爪死不讓步的莫詡現在居然為初痕著想了!
看來隨著時間的流轉,每個人都在成熟,連莫詡也沒有落下。
我咬住莫詡的下巴,用舌尖摩擦他淺淺的胡茬,輕聲道:“詡兒真是深明大義,看來小寧要獎賞你了。”
莫詡拉下我的小手,按住他兩腿之間鼓起來的硬邦邦,低喃道:“那就用你的手獎賞。”
“……”真是本性難改。
獎賞完莫詡,我們倆也從床上爬起來,甫一出營帳便聽見整齊而洪亮的士兵操練聲音令人渾身振奮、熱血激昂。
莫詡聽到這聲音立刻興奮起來,“小寧,我去校場看看,你自己去找小王叔吧。”說完,扔下我,頭也不回地就跑了。
頭疼!看到軍隊訓練他連媳婦兒都不管了。
一個人往西邊走,想去看看莫凡塵,他昨天一直在隔離區那邊忙碌,我還來不及跟他多說話。
身后忽然響起低沉的聲音,“陛下早上興致很好啊!”
轉身,金弈堯背負雙手站在面前,似笑非笑地看著我,他依然穿了一身紫色衣袍,完全就是面具男的穿衣風格,記得以前的金蜜蜂總是萬年不變的褐色衣袍,看上去老氣橫秋的,還是現在這個穿紫衣的俊男順眼得多。
我淺淺一笑,“金門主起得很早嘛!”
“哪里?我起得雖早,卻不如陛下那么好的興致啊!”
這話聽上去真是別扭,不知道他說的是“興致”,還是“性致”。
“咳······”我果斷轉換話題,“金門主,既然大家都起得這么早,朕有件事情想聽聽你的看法。”
“哦?”金弈堯饒有興致地挑眉道,“難得陛下竟如此瞧得起我。”
我聳聳肩,率先往西走,金弈堯在身后跟了上來。
“金門主,朕想盡快結束戰爭,你可否獻上一策?”
“盡快結束?陛下何以突然萌生這種想法?”
我輕嘆口氣,“這場戰爭超出了朕的預計,原本朕只想打一年,但是現在拖拖拉拉打了將近兩年,其花銷與精力都已經超支,莫逐日那邊一直不肯放松,這仗,朕打得煩了。”
“所以,陛下需要尋個契機,逼寶日國簽署和平條約?”
我停下腳步,斜睨他一眼,“金門主果然是人精。”
他大言不慚道:“陛下過獎。”
臉皮夠厚。
我轉身,繼續往隔離區走,“月姍姍在位時,莫逐日曾派使團到錦月國談判,希望簽署和平條約,可是月姍姍野心大,和約沒簽成,唉,現在朕想將此事重拾,真是難啊!莫逐日是個驕傲的人,上次和談未成功,他定不會再做讓步的,所以他耀武揚威地來攻打錦月國。朕當初之所以迎戰,就是想讓他知道,朕不是那么好欺負的,可以任他揉搓,他想一統天下,做夢!只要錦月國還在,他就甭想將朕的國家變成他的殖民地!”
ps怎么辦?好愛莫詡,怎么辦啊~~小銀龍的每個地方都戳中偶的萌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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