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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淵知我甚深,我這么一說他哪會猜不出我的意思,不由得無奈苦笑,“洛兒,你太過于心急了,不能覺得爛蜜蜂有問題,就懷疑他是凌波穿越的呀!”
“……”瞧瞧,流淵已經可以熟練應用“穿越”這個詞了。
“你一定想知道,我便告訴你,這次弈堯在靈州失蹤,其實是他獨自一人在麒麟山大峽谷的谷底喝醉了,一醉二十幾天不省人事,直到我找到他,他才醒來。”
“喝醉了?”這金蜜蜂還真是不著調!
“是呀!”
“他為什么去麒麟山大峽谷的谷底喝酒?”麒麟山大峽谷我知道,那是一處靈州著名的風景勝地,很多好風雅之人都喜歡去,不過峽谷的谷底太深,一般輕功不好的人下不去。
流淵輕嘆道,“當年我和弈堯初識之時,曾經一同結伴游歷四方,那時我剛離開公主府,雖然還沒有徹底擺脫莫璃陽的控制,但是初入江湖的興奮令我很崇拜弈堯,也喜歡跟他一起逍遙快活,我們去過很多地方,那段日子很難忘,對于弈堯來講,跟我攜手江湖是他最渴望、也是最快樂的事情。”
看著流淵回憶往事的眼神,我不禁沉默了,一直以來,我很討厭金蜜蜂,因為他跟我搶流淵,也因為看不慣他的浪蕩做派,可我從沒聽流淵講起過他與金蜜蜂逍遙于江湖的生活,也沒有跟流淵討論過金蜜蜂對他的感情究竟從何而來,看來今日,是該與流淵面對面聊聊這件事了。
流淵繼續道:“上次弈堯來皇城時,我跟他說了一些絕情的話,也將我和你之間的感情和未來規劃明明白白地展露與他。他終于明白我對他一丁點兄弟以外的感情都沒有,情緒失落、心傷難忍,離開皇城以后就獨自一人重游我和他去過的地方,在寶日國和錦月國走了一遭,最后到達靈州,他回憶起我和他當年在麒麟山大峽谷對酒賞月之事,便又一人重游大峽谷,結果酒喝多了,醉倒在麒麟山大峽谷的谷底。”
“呃,醉了二十幾天,真不知他怎么喝的!幸好你找到了他,要不然死在那里都沒人知道!”我對金弈堯還是有些討厭,說起話來來也沒有好語氣。
流淵笑了笑,“洛兒,你還說我醋勁兒大,難道你的醋勁兒不大嗎?”
“那不一樣!他是男人,男人來跟我搶男人,這種事情比起女人來跟我搶男人更令我難以接受。”
“嘁!”流淵點點我的額頭,“說的跟繞口令似的,依我看你是因為畫過太多男人和男人的不雅圖冊,擔心遭到懲罰吧!”
嘶這家伙居然又看出了我的心思!
沒錯,我就是擔心上輩子畫了太多男男基情,這輩子真的遭報應,如果自己的男人被掰彎了,那我洛寶寧絕對會郁悶死的!
撅著嘴巴道:“你瞧瞧金弈堯做的這些事情,跟失了戀的小男孩似的,還搞什么故地重游,明顯就是放不下你嘛!氣死我了!你都是我的男人了,生米早就煮成熟飯,他竟然還不死心!難道他想借著故地重游來挽回你的心意?流淵啊,你可不能意志不堅定!”
流淵無語地翻個白眼,“你的想象力可真豐富!哪有那么復雜?弈堯畢竟與我有著七八年的感情,不是那么容易一下子就放下的,總得給他時間吧!”
我揪著流淵的耳朵道:“老實交待,這回你去麒麟山大峽谷找他,你們這么久才回來,都在大峽谷做什么了?”
流淵無奈地拉下我的手,卻放在唇邊寵溺地親了親,淡笑道:“我陪他喝了幾天酒,然后又聊了幾天江湖之事,再然后就到了咱們大婚的日子,便把他帶回來喝喜酒。”
“只是喝酒聊天?這么簡單?”
“難道洛兒希望我和他做些什么?”
“沒有!絕對不希望!”換做其他人,我會很樂意yy一番的,但是流淵和金弈堯,我堅決抵制!
想了想,又問流淵:“那么這回他是徹底放手了?”
“你覺得呢?”
“哼,放不放手他也沒戲!”
雖然我嘴上這么說,但是心里明鏡似的,金弈堯這次整個人都有明顯改變,看來幾個月的故地重游令他有所領悟,如果沒有想通的話,他是不會這樣跟著流淵來皇城的。
“不過這次見面,他不再如往常那樣對我總帶著幾分敵意了,可能真是想通了吧,流淵,如果金弈堯能夠放下對你的感情,那么咱們是不是可以與他做生意?”
“呃……”流淵瞪著眼睛看我,“洛兒,你轉變得也太快點吧?方才不是還嫌惡他到極點,現在又要跟他做生意?”
我吐吐舌頭,“個人感情與生意是兩碼事!厭惡歸厭惡,生意還是要做!”
“好吧,”流淵扶額,“你說說要與他做什么生意?”
“嗯,我是想借著他寬闊的人際關系,大力發展錦月國商貿體系。金弈堯的神機門是個很好的關系網,如果能將神機門的關系網與潛龍閣的關系網聯合到一起,那么我們整個錦月國就形成了一張大網,這相當于將全國大到州縣、小到城鎮都聯通了,接下來我們利用這張大網,促進各個地區的貿易流通,開始搞活經濟!”
這個想法我以前跟流淵討論過很多次,基本思想流淵是贊同的,但是因為之前我們手里只有月龍亭的潛龍閣布下的關系網,還不夠全面,如果能跟金弈堯的神機門合作,瞬間擴大關系網,我的這個想法應該很容易實現!
在這個通訊不發達的時代里,當皇帝的往往成為眼界最受限制的人,整日坐在皇宮里,如果沒有一個強大的信息網,那么這個皇帝慢慢的就會變成井底之蛙!我好歹也在科技發到的二十一世紀呆過十幾年,深知“流通”一詞的重要性。
流淵點頭稱是,“只要你愿意放下對弈堯的成見,我很贊成與他合作。”
我皺皺鼻子,“朕好歹是一國之君,國家大事放在前面,私人感情放在后面!況且——”我深深地望著流淵,認真道,“此事交給你,我放心,因為你是我最信任之人!”
“洛兒……”流淵動容,抱住我,垂頭吻住我的唇。
流淵熟悉的蘭香氣息在鼻息間涌動,小心臟漸漸跳了起來,不由得將他摟緊。
他卻在這個時候適可而止,按住我被吻得微微腫起的嘴唇,輕聲道:“別亂動了,你這還沒出月子呢,就想給我點火嗎?真點起火來,你又沒法滅,最后我還得靠自己的右手。”
“……”這家伙!
我不禁抓起他的右手,在他的手心上敲打兩下,“不老實!”
“要不……”流淵也抓起我的右手,放到他的腿間,“洛兒代勞了?”
我瞬間臉紅,流淵真是越來越……
“只親了幾下,你怎么就……就這么硬?”
他不由得叫苦,“禁欲太久了啊,你算算,從咱們大婚以后到現在都快兩個月了,我碰都沒碰過一下,昨兒問小王爺了,他說你生完凌兒以后,至少要恢復四十天到五十天才能同房,也就是說,我還得再當一個月和尚呢!”
我暈!他竟然去問莫凡塵這種事情。
“你還好意思去問小五?”
“不問他問誰?他是大夫,最清楚了!”流淵一臉委屈地道,“況且,又不光我一個人問,太子殿下在你生完凌兒的第二天就問過了,初痕和風吟前幾天也偷偷問過。”
無語,我怎么覺得自己像養了一窩狼啊!
莫詡更過分,居然我生完的第二天就去問,這死小子是有多空虛寂寞冷?這么迫不及待!
跟流淵聊了一會兒,流淵說起月廣文和假寶鳳的事,她們倆已經收押,在上官嵐溪的幫助下,很快就兩人所有的部署都挖出來,不出十天就全部清理干凈。
流淵很高興,“這次多虧有嵐溪的讀心術幫忙,所以才會這么順利,長青族的異能果然名不虛傳,難怪這么多人都在覬覦長青族!初痕以音御獸的能力就夠令人震驚的了,沒想到嵐溪的讀心術同樣了不得!”
話題不知不覺地又轉回到上官嵐溪身上了,我的心又有些煩亂。
“既然多虧了嵐溪幫忙,等我出了月子親自感謝他吧。”
“嗯,洛兒,我在想如果嵐溪愿意的話,希望他能留下來做我們錦月國的國師,你覺得如何?”
“啊?留下嵐溪?”我驚道,不自覺地想起午睡時落在我唇上和臉上輕柔的吻,如果真的是嵐溪在偷偷吻我,那證明他依然惦記著讓我給他保管錢袋,這樣的情形下讓嵐溪做國師,總覺得有些不妥。
畢竟,我真的沒有更多精力再去保管多一個人的錢袋了,嵐溪恢復神智以后就是個正常人,一個很優秀的正常人,有相貌有能力,這樣的嵐溪可以找到一位好姑娘相伴終身,他又何必對我念念不忘?
流淵看出我的心思,嘆息道:“不要以為一個人的感情是那么容易就被斬斷的,上官嵐溪如果真的喜歡了,就算你不留他,讓他回天靈雪山,他依然還會念著你,況且,他那一身本事,你真的舍得讓他回天靈雪山?別忘記,莫逐日可還惦記著他呢,他跟方傾又是朋友,如果你不早點開口留他,方傾定然會再邀請他回寶日國做國師的,到時候他可就變成你的敵人了。”
我頓時有些頭疼,看來上官嵐溪的事情不是躲就能躲過去的。
恢復一更了,偶的身體實在吃不消兩更,從脖子到后腰,無一處不僵疼,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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