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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一事就這么定下來了,往后的日子里,幾個男人操持起,而我,一直忙于公務,每天有無數事情要處理,還要收拾月姍姍留下各種的爛攤子!
時光過得飛快,直到大婚前半個月,準備進行得很順利,可是怎么也沒想到,就在這時,流淵竟然收到一封來自神機門的信,信中說神機門門主金弈堯失蹤了!
流淵拿到信后,臉上便顯出不安神色,金弈堯可以說是流淵在這個世上唯一的朋友,雖然跟我在一起后他很少提及金弈堯,可我知道他心里一直掛念著那只該死的爛蜜蜂。
我暗暗想,金蜜蜂這家伙別是想跟我搶流淵,又整出新花樣來,要不然怎么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專門撿我要大婚了,他出事了!
咦,這個想法······好似有點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味道,哼,不管,誰叫金弈堯那么變態,惦記我男人呢!這種人怎么會有君子之腹?
流淵坐不住了,與神機門的聯絡人見過面后,得知就連神機門的人也已經多半年沒有見過金弈堯了。
自從上次金弈堯被我們騙到錦月國皇城以后,就沒有再回神機門,只是通過神機門特殊的聯絡方式與幾位他信任的門徒聯系。
金弈堯本來就是一個浪蕩慣了的人,長時間在外面游蕩很正常,神機門的眾門徒沒有發現異樣,而且神機門本身就是賣情報的,金弈堯的安危他們自然可以掌控。
然而就在一個多月以前,金弈堯留下訊息說自己要去靈州走一趟,然后……就杳無音信了。
令我感到百思不解的是,金弈堯這廝去靈州做什么?
靈州是我的故鄉,雖然父親多年前已經去世,因為反對月姍姍登基,家族也沒落了,但靈州還有一些遠房親戚我回到皇城后暗中派人過去打理過,那些親戚們生活得還算安詳。
可是金弈堯去靈州做什么?為何會在靈州憑空消失?連神機門也沒有他的訊息。
心中不免涌起一些警惕的心思,金弈堯該不會去靈州尋我的根底想作為把柄要挾我,然后跟我搶流淵吧?
流淵看穿我的念頭戳著我的額頭道:“弈堯不是你想象的那種人。”
我翻個白眼,“一個握著我的右飛機的男人,什么事做不出來?!”
我對第一次與金弈堯見面被他間接猥褻右手之事一直耿耿于懷!
流淵無奈道:“那時因為……他以為你是我的女人······所以……出于嫉妒……”
“嫉妒?你也承認金弈堯一早就對你抱了那種心思吧!”
“那是他單方面的,我不是已經拒絕他多次了。”流淵抱住我,柔聲哄道,“況且,我的后面你不是已經檢查過了嗎?緊緊的沒被碰過!”
“咳咳咳!”
流淵的話剛出口,引來周遭幾個男人一陣咳嗽,這死蝴蝶,說話越來越沒有下限!這樣子哪像要當鳳后的人?
不過話說回來,在他們幾人面前,我的樣子也絲毫不像女皇。
這就是我們特殊的相處方式,也許在外人看來很不可思議、毫無規矩可言,但我們幾個卻悠然自得、樂在其中嗯,我喜歡這樣。
流淵最終還是想親自去找金弈堯,我就不明白了難道神機門那么多人找不到金弈堯,非得讓我男人出馬?
流淵看著我,認真地說道:“洛兒,我與弈堯相交多年,他的性格我很清楚,上次分別時話已然說到那個份兒上,按說他不會再來找我的,可是現在神機門不顧他的命令找到我這里來,說明神機門確實束手無策,聯系不上他。”
他這是……在請求我讓他去找他的好基友?
我極不情愿地小聲嘟囔“神機門神功廣大,號稱無所不知,他們都找不到金弈堯,你怎么就能找到?”
流淵輕嘆道:“我與他之間自然有我們特別的聯系方式。”
好吧,果然還是好基友!
流淵心意已決,我阻攔也沒用只得派出宮廷高手給他做最強大的后盾。
在他出發前,我鄭重地叮囑道:“臘月十六是我們大婚的日子,不管你找不找得到金蜜蜂,都必須回來與我大婚!”
流淵伸手撫摸我的臉頰,柔聲道:“好,無論如何,我都會趕回來的,我的女皇陛下。”
心中一酸,投進流淵的懷抱,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深深地吸他身上的味道,“流淵,你必須完好無損地回來,我不準你受傷!”
流淵微笑地吻我的額頭,“老婆孩子都在等我回家,我怎么能受傷呢?”
“嘁!”我撇撇嘴,心里卻明白,他這樣嬉笑的面孔下,其實是怕我為他擔心,他常對我說要把精力放在國事上,其他的事情有他替我分擔呢,可是現在他有事了,我卻無法分擔。
流淵帶著部下去靈州了,大婚之事全部落在初痕的身上,初痕雖然第一次接手這類事情,倒也有條不紊,瞧,我的男人哪一個都是人才啊!
隨著大婚之日的臨近,我開始擔心流淵,整天數著日子,等他回來。
初痕多次勸我,說以流淵的能力不會有危險的,其實我也知道自己的擔殳有必要的,莫說流淵有一身獨步天下的輕功防身,單是我派到他身邊的暗衛就足夠護他周全。可能是因為懷孕的原因,我最近總是莫名的患得患失,生怕任何一個人出一丁點事情。
大婚前三天,兩位意想不到的客人登門。
我是在依月別苑見到他們的。
坐在花廳里喝茶的天仙子前輩還是一身火紅的袍子,春風滿面,氣色紅潤,看樣子心情極好。
在天仙子身邊站著的是穿了一身藍衣的上官嵐溪,多日不見,他的精神比起上次見面時好很多,許是在天靈雪山被天仙子灌了靈丹妙-藥,上官嵐溪的皮膚更加白皙,一身藍色的衣服襯著他身材修長、肌膚似雪·再加上略顯局促的動作,遠遠看上去倒像個小姑娘。
我在賢公公的攙扶下走進花廳,剛一進門便與上官嵐溪的眼神碰到一起。
他的眼中先是閃過一陣喜悅,接著目光便落在我挺起的肚子上·無比驚訝。
現在的我已經懷孕將近九個月,肚子圓圓高高地挺著,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人未到肚子先到。
陪他們聊天的初痕和風吟見到我進來,不約而同地起身來迎我。
我在兩個大男人小心翼翼的呵護下,坐到天仙子的對面。
天仙子端著茶,嘴角含笑,“嘖嘖·不愧是女皇陛下了,越來越有能耐,瞧我這大徒弟、還有我的大侄子,都是一副緊張兮兮的模樣,把你捧在手里怕摔著,含在嘴里怕化了。
呃……還是老樣子,毫無做前輩的風范······
說起來,天仙子前輩與在座的幾個男人都是頗有淵源的·風吟和小五是她的徒弟,這不必多說,上官嵐溪是失散多年又找回的親生兒子·初痕是她的侄子。
雖然上回天仙子傲嬌了一把,說自己已經被長青山驅逐,不再是長青山的人,初痕也不必喚她姑姑,但是剛才的話她分明又承認了初痕是她的侄子。
這么說她的心結解開了。可能因為嵐溪對她說了初痕的故事,她也覺得初痕與嵐溪之間的友情深厚,她若再計較當年被驅逐的一事就太小氣、太對不起初痕了。
初痕聽到天仙子親口認他,趕緊拜倒,“姑母請受侄兒一拜!”
賢公公遞上茶水,初痕接過茶杯·高舉過頭,“姑母請喝茶。”
天仙子接過茶水,掀蓋,飲下,斂起一貫嬉笑的面容,語重心長地道:“痕兒·往后你便是寧寧身邊的皇夫了,相信不用我多說你也明白,要將自己的一身本事用在幫助寧寧安定國家之上。”
初痕恭敬地道:“侄兒謹遵姑母教誨。”
這算是初痕天仙子的諄諄教誨了,她是初痕的長輩,初痕自會用心記下。花廳里隨著初痕拜認姑母,一下子充滿親情。
我對天仙子道:“師傅……哦,不,姑母······”咦?好像也不對,我該怎么稱呼她呢?隨著風吟喚師傅還是隨著初痕喚姑母?
天仙子樂悠悠地看著我,“怎的當了皇帝反倒連叫人都不會了?莫非前些日子挨的那一刀把你捅傻了?”
撫額,一咬牙,“姑母師傅!”
“噗······”眾人皆被我混亂的稱呼逗笑。
我在一片笑聲中對天仙子道:“姑母師傅此次趕來皇城,是否專為我們證婚來了?”
天仙子挑了挑眉,“證婚?你以為我感興趣?”
“呃……”要不要說的這么直接!
她側臉看身后的上官嵐溪一眼,“還不是因為嵐兒聽說你要成親了,怎么也坐不住,非要來皇城看你。”
“噢?”我看向上官嵐溪。
他的臉隨著天仙子的話瞬間變紅,目光躲閃著不看我,只說道:“在帝都之時我深受寶寧照顧,初痕又是我的表兄,于情于理都該到場。”
嵐溪說話時,雖然聲音不大,但是音色清潤,不似以往說話那么慢吞吞,難道他的病好了?
我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訝沒有逃過天仙子的火眼金睛,她說道:“嵐兒之前的失常是因為年幼時受過刺激,后來對于痕兒被月姍姍帶走一事心存悔恨,壓力頗大,日積月累又加上無處排解,便造成了精神上的不正常,回到天靈雪山以后,我不斷開解他,再加上對他進行輔助的藥物治療,現在他的病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只要不再受到大刺激,應該不久就能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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