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詡看到我和月初痕竟然在眾人面前偷偷摸摸親熱,立刻不滿了,沖狠狠地掐了我的腰一下,揪著我的耳朵說色胚!”
我翻個白眼,“你剛?”誰叫他偷看!哼!
莫詡瞪眼,雪白的牙齒咬住我的耳朵,“洛寶寧,你個沒良心的!換藥!”
說著一把將我按在床上,就要掀我的衣裳,一點都不溫柔!
“噯噯噯,你干嘛?”我開始掙扎,眾目睽睽之下就要扒我衣服,這成何體統?
莫詡兇狠狠地道干?換藥!”
我看向其他幾個男人,臉上一紅,軟下聲來,“詡兒,咱換藥能不能低調點?”
“哎呦!”莫詡撇嘴,“你還害羞了?屋里這幾個人哪個沒見過你的身子?肚子里連人家的孩子都懷上了,你還有藏著掖著的?”
我愕然,“詡兒,你何時偷看我了?”
莫詡抱著肩膀,歪著頭哼了哼,“你死的這兩個多月可都是我在給你傷口敷藥、換藥,這才剛醒,你就忘了?沒良心!”
“……”我無語了,看來莫詡頗有怨氣啊!
但是,就這么在大家伙的圍觀下脫衣服換藥,我真有點難為情啊,雖說在場的都是我的男人,可是……唉!我好歹也是當過皇后的人啊,記憶恢復后,咱也矜持許多,不帶這樣的,況且,畢竟莫凡塵也在,我與他可是清清白白的!
莫詡這小子突然靈透起來,一拍腦袋道哎呀,原來小寧是因為小王叔在場而害羞啊,沒事的,小王叔是郎中,最初你的傷口都是他包扎的,該看的早看過了,沒可遮掩的!”
他這么一說,莫凡塵的臉“騰”地紅了起來,輕咳了一聲,極不自在地側過臉去。
我白了莫詡一眼,這死小子一根筋!
莫詡見我不再反抗,開始掀我的衣服,流淵嫌他過于粗魯,也上前來,看似幫忙,實則在制止莫詡的大幅度動作。
莫詡冷冷地道怎的?你的男人們來了,換藥的事也輪不到我了?”
我聽他說的酸溜溜的,趕緊拉住他,輕笑道詡兒,別這樣。”
誰料,莫詡伸出手指戳著我的額頭道洛寶寧,你說你有點良心沒有?老子帶著兵沖進錦月國皇城去救你,把你死豬一樣的尸身從這幾個男人的手里搶,又跑到天靈雪山用盡法子把小王叔請下山,還帶你到銀龍山養傷,天天伺候你吃喝拉撒睡,給你擦身敷藥,若沒有我,你能活來過?你可好,一活就將老子忘得一干二凈,連洞房都找來這么多人陪老子入?”
呃……我怔了怔,莫詡終于忍不住爆發了。
“詡兒,你說你,伺候我吃喝拉撒睡,給我擦身敷藥?”
本來我以為他只是給我換藥,可我沒想到連貼身伺候我、給我擦身這些事情他都做了!他可是太子啊,平時上個茅房都要有人伺候的,哪里親手伺候過別人?
莫詡還在生氣,臉上有些紅,賭氣似的道上回你不是說他們為你做過這個,為你做過那個嗎?老子讓你瞧瞧,他們能做的,老子都能做,只是老子一直沒有機會!”
我徹底傻眼了,莫詡說的是當日在錦月國皇城的洛府門口,他撞破我和方傾的“奸情”之后,我一時激動對他說過的那些話。
沒想到,他真的記在心里,而且真的為我做了這么多。
莫詡的性子其實很要強,他不愿被人比下去,所以這么多年來,外界傳言寶日國太子無能,實際上令他很痛苦,他之所以建立銀龍寨,其實也是想換個角度去證明的能力。
我伸出手,緩緩地握住莫詡的手,拉著他的手,覆蓋到我的臉頰上,滿目柔光地看著他詡兒。”
沒有過多的言語,只柔柔地喚了一聲他的名字,我他能感受得到我的心意。
莫詡見我一句話也不多說,柔順得像頭小綿羊,反倒有點不自在了,抽出手,站起來走到床邊,對著流淵有些生硬地道老子給她換了兩個多月的藥,都煩了,這次機會讓給你們吧!”
流淵淡淡地笑了,沒有。
其他人的眼底也流露出笑意。
所有的人里,莫詡的年齡最小,身份最尊貴,比起其他人來,他的小孩子脾氣尤為明顯,尤其表現在與其他男人爭寵之時。
可是他又是傲嬌的,當他鋒芒畢露之時,別人若是對他不依不饒,那么他會一直氣焰高漲下去;若別人不與他過多計較,他反倒囂張不起來,就像現在,別人都不,他吐完槽就訕訕地站到一邊去了,反倒也不搶著給我換藥了。
這也是莫詡的可愛之處,我最喜歡看他撅著嘴巴,抱著肩膀生氣的模樣。
寶寶,同心咒里,月初痕給我傳來訊息,那在皇城出了事,太子殿下是真急了,他不顧一切地沖進錦月國皇宮里,當時殺得眼睛都紅了,看得出來,他對你,是真正掛在心上的。
嗯,初痕,我也,但他有的時候太過于自我,我也是不想他對待你們總是那樣的態度。
初痕輕輕笑了笑,寶寶,我們都是你的夫君,身為你的男人難道連這點問題都不能解決嗎?他是太子,自小的生長環境不同,自然有他的脾氣,而且他的年紀又小,有脾氣也是正常的。你放心,男人之間自然有男人的相處之道,寶寶,我們不會令你的后院起火的。
初痕,你真是越來越貼心了,辦,我好像更愛你了。
嗤又沒正經的,等一會兒我們走了,你好好與太子殿下聊聊,我聽說他因為你跟皇上的關系弄得很僵,他畢竟是一國太子,與我們這些閑云野鶴不同,他的壓力是旁人無法理解的。
嗯,初痕,謝謝你們,如此為我解憂,反倒是我……沒有照顧好你們,一直讓你們跟著我吃苦。
寶寶,別忘記,我們是一家人,說謝字,會令我們傷心的。
嗯嗯,我,初痕,等我的身子好起來,會用床上的實際行動好好補償你們的。
初痕臉上一紅,還是先養好身子再說吧,一心就想著那事兒。
咦?難道你不想嗎?初痕這些日子沒想寶寶嗎?沒想抱著寶寶嗎?寶寶可是想著初痕呢,思念著初痕的模樣。
……被調戲的初痕不理我了。
這時,流淵已經將我的衣服脫下,我的好郎君們圍上來看我的傷口。
莫詡站在外面沒靠近,只幽幽地道還是讓小王叔檢查吧,你們能看出個屁來!”
嘶這小子!
男人們此刻表現得倒是大度,沒有與莫詡做口舌之爭,動作統一地閃出一個空缺來,請莫凡塵靠近檢查。
莫凡塵將我后背上的舊藥膏取下,吩咐人去打來溫水,又給我做了清洗,然后換上新藥。
他說因為這段時日我一直處于昏迷狀態(其實我那時候死得就剩下一口微弱的氣息,莫凡塵也不知該形容我那種說死沒死的狀態,只能說是昏迷),身上的傷恢復得極慢,現在我醒來了,外傷應該很快可以恢復。
不過,莫凡塵再次對幾個男人強調,我的傷在心肺,切不可令我大喜大悲,更不能讓我發怒傷心,否則急血攻心,到時再出現狀況,他真的救不了我了。
幾個男人眉峰緊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看來我的“死”給他們帶來很大的打擊。
莫凡塵交待完以后,便對莫詡行了一禮,道殿下,沒有他事,我先退下了。”
雖然不在宮中,莫凡塵對莫詡還是禮數周到,這點倒與方傾很像。
方傾,我又想他了……
看著莫凡塵不多做停留的身影,我的心再次難受起來。
初痕察覺到我的感受,不斷地在同心咒里安慰我。
莫凡塵走后,屋里就剩下四個男人和我,大家左右看看,一時沒話可說。
很明顯,流淵、初痕和風吟太久沒見我了,又剛剛經歷我起死回生之事,實是不想就這么離去,可是莫詡的臉色不好,看樣子還在跟我生氣,他們賴在這里,恐怕等一下莫詡又要發飆。
還是流淵先開口,對初痕和風吟道今夜畢竟是洛兒與太子殿下的洞房之夜,我們也見到洛兒安然無恙了,就先離開吧,太子殿下定能照顧好洛兒。”
初痕點頭,“嗯,既然寶寶無礙,我們也放心了。”
好久都沒開口的風吟轉頭看了看我,深邃的雙眼中滿是不舍,卻也點頭,作勢要隨著他們離開。
我趕緊問道你們去哪?”這銀龍山前不著村后不著店,深更半夜,他們三個要去哪里。
流淵道我們寄住在山下的農家里。”
“農家?”我皺眉,看向莫詡,眼中滿是憂郁,讓他們三人住在農家里,太委屈了……
莫詡看著我的眼神,憤憤地一跺腳,罵道,洛寶寧,老子上輩子欠了你多少錢,這輩子老天爺是派你來玩老子的嗎?”無錯不跳字。
我吐了吐舌頭,細細柔柔地喚道詡兒……”
奶奶的,銀龍寨有的是客房,分給他們三間會死啊!小銀龍,你要是敢跟你老子莫逐日一樣小氣,看小娘我折騰你的銀龍寨!
莫詡狠狠瞪我一眼,我沖他眨巴眼睛,企圖用我的眼睛向他傳遞以下訊息:咱們的洞房夜可是已經三分之二了,你再磨蹭,天都亮了!
莫詡咬著牙,攥著拳頭,沖著門外喊道小福子,引客人去客房!”
耶!對我的好郎君們嫣然一笑,咱先住進來,傲嬌小太子要逐步攻克!(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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