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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風吟一怔,委屈地看著我,因為而染紅的兩頰多了一份極少見的嫵媚。
我暗自壞笑一聲,心里琢磨著,天仙子前輩塞給我的那顆藍色小藥丸可不能浪費,那是她做師傅的一片苦心啊!
嘖嘖,不知道風吟吃了以后是什么樣子的,不行啊,大好的時機擺在眼前,一定要試一試……
纖細手指點著他健碩的胸膛,微微垂了眼,喃語道:“這里……會不會太冷了?”
“冷?”風吟不明所以地微蹙俊眉,“你冷嗎?”
我挑眉反問道:“你冷嗎?”
風吟不明所以地搖搖頭,“不冷啊。”
我賊兮兮一笑,“現在不冷,那一會兒脫了衣服呢?”
他的俊臉果然再次刷紅,輕嗔道:“你調戲我上癮是嗎?”
“的確上癮。”我摟住他的脖頸,用臉頰貼著他的,感受到他的溫度傳遞過來,湊到他的耳畔,輕飄飄地誘惑道:“風,我身上有一顆藥,能令人體生熱,保管你吃了以后,脫光光也不冷。”
“還有這種藥嗎?”
“自然有,你師傅給我的!你師傅何等絕世高手,什么藥配不出來?”
“呃……”風吟覺得我的話甚是有理,點頭道,“若是師傅給你的,必然是靈藥。”
我大大地贊同,“不錯!”然后從懷里摸出一個小瓷瓶來,拔掉塞子,從瓶子里倒出一顆藍色小藥丸。
想起天仙子給我這顆藥丸時候的表情……由不得奸笑啊。瞧瞧我,多爭氣,果然沒讓她失望,這么快就用在她大徒弟身上了!
風吟遲疑地看著我手心的藥丸。“只有一顆嗎?”
“是啊,你師父只給了我一顆,沒關系。我們先試試,如果好用的話,以后再向她老人家要,我相信,她老人家一定會很愿意給我們的!”
“可是……”
“別可是了,來,吃了它!”
說著我就要往風吟的嘴巴里塞。
風吟一把握住我的手。“只有一顆,給我吃了,那你呢?”
我眨眨眼睛,“我不用吃吧?這個一般都是男人吃,況且。我吃了也不頂用,我這體質,吃什么都白吃,對我不起作用的!”
他疑惑地道:“發熱的藥也不起作用?那你以后不是對所有的藥物都有抵抗作用嗎?萬一將來生病了怎么辦?”
我心說,這小子犯什么傻,我對毒藥和媚藥這種不正經的藥物抵抗,對良藥可是吸收的好呢!哎呀,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要先將這神奇的藍色小藥丸給他吃了。然后共同體驗傳說中的欲仙欲死……嘿嘿……
“呃,寧,你的笑容……為何如此……”
“……”他是想說為何如此淫/蕩吧……
這別扭小子,馬上要滾床單了,還裝什么正經,難道是……突然間恍然大悟。我一拍腦袋,他定是嫌我的喂藥方式不合心意,不夠春意盎然,所以故意跟我假正經!唉,果然悶騷啊!
我立刻將藥丸含進嘴里,拽過他胸前的衣襟,吻上他的唇,舌尖壓住他的舌頭,將藥丸滾進他的喉嚨里,然后又溫柔地在他的唇上吮吻一番,這才離開。
“嘻嘻……”我對著他甜美一笑,“這么喂……你總該吃了吧!”
風吟的臉上早已通紅,手指點我的鼻尖,羞澀又帶著寵溺地道:“調皮!也罷,給我吃了,我便抱著你,總不會讓你凍著的。”
我期待地望著他,“風,有什么反應嗎?”
“反應?”他聳聳肩,“沒有啊。”
“沒有?”這藥見效很慢嗎?我笑了笑,“那我們再等等。”
“呃……”他垂下頭看我,眸中的神色漸漸變深,“寧,方才你勾引了我半天,現在火還沒消,等不及了……”
說著,他的唇貼了上來,濕熱的氣息,帶著微微粗重的喘息,纏綿而熱烈。
風吟的吻技算不上高明,我可能是他這輩子唯一吻過的對象,他的舌頭略微僵硬,沒那么靈活,可是所到之處卻是帶著萬般熱情的,我能感覺到他極度投入,仿佛將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唇齒舌上,在我的口腔內孜孜不倦地探索。
我用舌尖引領著他舔舐我的舌根,與他嬉戲追逐,他一邊吻著,另一只手不知不覺地探到了我的胸口。
半晌,他喘息著,離開我的唇,眼神也變得萬分迷離,染了酡紅的臉頰,顏色越發地鮮明,他的額角滲出了細微的汗滴。
“寧……這藥……這藥果然見效……我……我好熱。”
我認真地點頭,“熱就對了!”
說著,我的手爬到他的胯間,隔著錦褲,將他早已昂揚的堅挺握進手里。
“嗯……”風吟情不自禁地低吟一聲,身體瞬間僵直。
而我的小手此刻握著一個龐然大物,只覺得即便隔著幾層錦褲,依然被他的體溫燙得手心微顫。
他在我的手中叫囂著,又增大了幾分,驚人的周長使得我竟很難一手掌握。
“寧……”他按住我的身子,將我拉近,一口咬上我的耳垂。
“嗯……”感受到他尖利的牙齒輕咬著耳珠,我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身子一軟,癱進他的懷里。
他伸出舌頭,探入我的耳洞,勾挑、慢捻。
我動情地瑟縮了一下,手下不由自主地握得更緊了。
“寧……寧……”他在耳畔不停地喚我的名字,一聲比一聲急切。
我突然松開他的硬挺,從他的懷里坐起,兩只手快速地去解他的腰帶,只扯了幾下。便將他的腰帶扯開,上衣被我剝開,緊致結實的胸膛呈現在我的面前。
風吟的身體很強壯,卻又不似以往在電視、雜志上看到的男模那樣大塊頭。他的肌肉并不突出,但是用手去觸摸,卻發現每一塊都很堅硬。而且他的視覺效果可比那些大塊頭好得多,強健而收斂,沒有嚇人的肌肉,只有屬于力量的性感和美。
貪戀地撫摸上他的胸膛,小麥色肌膚泛著光澤,胸前兩顆茱萸羞澀迷人,突出的喉結微微一緊。顯得更加有魅力。
我看得心跳飛快,一把將他的上衣全部脫掉,扔在一邊的冰面上,兩手一推,他順勢倒在衣服上。我迫不及待地坐到他的身上。
垂下頭,一口含住他的喉結,用舌尖輕輕刮蹭,聽著他忘情的低吟。
紅唇一路向下,吻過結實的胸膛,又含住一顆小巧的茱萸,手指在另一顆上調皮地揉捻。
“嗯……寧……”他喘息著,嗓音已經沙啞。
尚沒有過經驗的身子哪里經得起這種撩撥,又加上方才吃下的藍色小藥丸。此刻早已經無力抗拒,任我予取予求了。
我的雙唇繼續向下,舌尖在他的小腹上打著圈圈,手指愛戀地摩挲他小腹上的肌肉,一塊塊腹肌顯露出來,無一不在宣告他的強壯。
抬起頭。湊到他的面前,吻了一下他的唇,而手卻徑直探進他的錦褲,又鉆進褻褲,將他滾燙的巨龍攥住。
“風,說你想要我。”
他迷蒙的眼睛中仿佛沁了一層水霧,艱難地道:“寧,你方才給我吃的什么藥?為何……”
我咬住他光潔的下巴,低聲道:“那藥名叫良辰美景,風月纏綿,不可辜負佳人!”
“呃,這么長的藥名,難道不是、不是、管發熱的藥嗎?”
“難道你現在不熱嗎?”我低低一笑,小手驀然動了動,上下套弄起來。
他的身子不由得向上弓起,大口地喘息,粗重的呼吸吐露著渴望,“啊……寧……”
我手上的頻率更快了,胸前的兩團柔軟在他的胸脯上蹭來蹭去,一下一下吻他的唇,迷惑的聲音中帶著不容抗拒的堅定,“說,說你風吟要做我洛寶寧的男人。”
風吟粗重的喘息在冰洞里久久徘徊,連回音都充滿了。
我垂下頭咬住他胸前的茱萸。
“嗯,寧。”風吟弓著身子,大手握住我的小腰,急切地用他的硬挺來蹭我,彷如想要找到某個歸宿。
我再次加快了手中的速度,他高亢地呻吟一聲,馬上就要爬到頂峰,我卻突然停了下來,手指按住鈴口,將他即將噴薄的熱情堵了回去,滿臉狡黠,得意的看著他。
風吟發出不滿的抗議,“你想折磨死我嗎?”
我湊了過去,盯著他情動的雙眼,嬌蠻又帶著霸道地道:“說你想做我洛寶寧的男人,說你想要我!”
他的臉紅透了,連蜜色的肌膚上都染了紅暈,按住我的后腦,噙住嬌嫩雙唇,瘋狂地吮吸起來,我很快被他吻得嬌喘連連,他在狂吻的間隙斷斷續續地道:“寧,我要做你的男人,給我!”
聲音里滿是沙啞,卻像小錘子,一字一字地堅定地敲在我的心中。
喜悅溢滿心頭,風吟,我的風吟。
他不知何時坐了起來,一邊狂熱地親吻,兩手快速地解我胸前的衣帶,外衣被脫下,他急不可耐地揉捏兩座雪白的玉峰,隔著肚兜輕咬上面的小紅豆,很快,粉紅色的肚兜被他弄得濕濕的。
我伸手去翻他的衣物,他又趁機將我的外褲也除去,抱住光溜溜的小腰親吻。
好不容易才從他紛亂的親吻中逃脫出來,我迅速地將從他的衣服里翻出我在外面還給他的那個黑色蝴蝶結,毫不遲疑地系到他火熱的堅挺上。
蝴蝶結是用絲線編的,立刻給他帶來了不一樣的觸感。
我賊兮兮地笑了,“說過要親手給你系上的,我怎可食言?”
“寧……”
我兩手用力,再次將他推倒,他仰面躺在凌亂的衣物上,眸中濃情蜜意,熱切的目光望著我,滿臉漲的通紅,“寧,好難受,我渾身都是熱的。”
雙手撐在他的兩側,盯著他,又低頭吻了吻他的唇,“風,乖乖地躺著別動,我會給你的。”
緩緩向下移去,握住他期待已久的巨龍,微微扯動了一下蝴蝶結絲線的線頭。
“嗯……”風吟兩手緊緊箍著我的腰,弓起身子向前遞送過來。
我使壞地按住他蠢蠢欲動的身子,含笑搖頭,“風,我說過,我在上面,你要乖哦!否則我要懲罰你的。”
他蹙起眉,顯然已是忍到了極點,粗噶沙啞的聲音中含了一絲從沒有過的嫵媚,“別折磨我了,寧,你想讓我死嗎?”
我拽著蝴蝶結的線頭,趴在他的身上,湊到他的面前,低聲誘惑道:“那你叫我幾聲好聽的。”
他本就漲紅的臉上多了一份窘迫。
“叫不叫?”我又拽了拽線頭。
“啊……好……”他趕緊求饒,帶著一抹羞澀地道:“寶、寶貝兒。”
我不依,又拽了一下線頭,“不夠!”
他皺著眉,不停地呻吟,再次認輸,“親親、親親寶貝兒……”
再拽,“還有呢?”
他艱難地呻吟,“嗯……好娘子……親親寶貝兒……”
“乖!”我滿意地點點頭,看著木頭疙瘩被我逼得幾乎無地自容,恐怕再逼下去就真的忍不住反攻強X我來了。
笑吟吟地看著他,微微撐起,扶著他的巨龍,將圓頂抵到花園,尋到蜜徑入口,一點一點坐下。
“嗯!”
心滿意足的舒喚一聲,終于將他的火熱全根吞入,連蝴蝶結也被我壓得扁扁的,硌著彼此敏感的芳草地。
身體被他撐到極致,如鐵一般的熾熱燙著我的最深處。
我輕輕拽了拽蝴蝶結的線頭,他受到刺激,猛地抖了一下,陣陣酥意從花底蔓延,我忍不住顫抖起來。
他握住近在眼前的兩只跳躍的小白兔,微微用力揉捏,身體也本能地向上聳動,猛烈地律動。
不過幾下以后,我便開始后悔了,風吟的勇猛大大地超乎我的預料,我發現自己根本招架不住,靠,我居然傻傻地給他吃了春/藥,這簡直又將他的勇猛翻倍地放大。
坐在他的身上一起一伏,猶如波濤巨浪上搖曳的一葉扁舟,抓不到盡頭,整個人都被他撞得快要飛了起來,胸前的兩只小白兔也似生了翅膀,幾欲飛出。
不知在驚濤駭浪中顛簸了多久,只覺得意識已經渙散,從頭發到腳趾頭,沒有一處不處在極度的愉悅中。
恍如無盡的海面上閃過一道霞光,終于達到極樂的巔峰,熾熱的烈漿在最深處迸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