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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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面具男冷戰了。
自從那天在花園與他攤牌后,我就沒再跟他說過話。
雖然每晚我們依然睡在同一張床上,他夜里緊緊地抱著我,但我們之間卻不再像以前那樣親密無間,不可調和的隔膜將我和他的心拉遠。
他會在我睡著的時候吻我的頭發,卻不再有進一步動作。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十幾天,直到有一天午后,他早早了,對我說準備準備,跟他回錦月國。
我怔住了,不明白他為何突然要回錦月國。
他拿起我的手,放在手心里按揉,“清兒,莫璃陽倒了,寶日國的皇帝忍了她這么多年終是忍不下去了,一道圣旨將她禁押,并削了她的兵權接下來寶日國的皇帝會專心調理內政,邊關的戰事應該會停一段日子,趁著這機會,我們先回錦月吧。”
錦月國,說實話,我對這個國家完全沒有概念,只這是一個全國人民都姓“月”,并且皇帝是個的國家。
讓我跟著面具男去這樣一個遙遠又陌生的國家,我的心底有些不安。
面具男看出我的猶豫,萬般無奈地嘆一口氣,“錦月才是我們的家,在寶日國這些年不過蟄伏而已,我們還是要的。”
我凝視他的眼睛,見到他的眼中滿是期盼,等著我點頭答應。
但我可能在這樣的情況下跟他走?
“亭,告訴我他們三人的下落。”
面具男的眼神瞬間黯淡,“你就這么放不下他們?”
“是的,我一天見不到他們安好,便一天不會離開帝都,我要在這里等他們,等流淵,等凡塵,等風”
“清兒”面具男猛地站起,眼中透著無法遏制的怒氣,低吼道在我的身邊卻滿心想著別的男人,你當我不存在嗎?”無錯不跳字。
我揚起下巴與他對視,毫無退縮,“你用手段將流淵引入陷阱之時就應該想到有這樣的結果”
“流淵流淵你滿腦子都是他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就不能不想他嗎?”無錯不跳字。
“除非你殺了我”
他用力地捏住我的下巴,雙眼已經冒火,咬牙道我舍得殺你?你不是想他的下落嗎?告訴你,我在錦月布下了天羅地網,他早就有去無回了”
有去無回?他真的對流淵動手了
“你胡說”我激動地大喊,“月龍亭你敢碰流淵,我就殺了你”
“你說?”他不敢置信地看著我,瞳孔瞬間睜大,“你要殺我?”
我現在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他可能殺了玉流淵也不顧了,“如果你真的碰他們……我一定會……唔……”
他不給我的機會,一把將我抱住,瘋狂地吻上我的唇。
我掙扎著,他抱起我,扔到身后的大床上,滾燙的身軀壓了上來。
“記住你是誰的”他大手一揮,將我身上的衣服撕碎,嬌嫩的身軀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
他像一頭發怒的狂獅,根本不理會我的反抗,按住我胸前一側的柔軟,開始用力揉捻,垂頭含住另一邊蓓蕾,毫不憐惜地吮吸、輕咬。
我胡亂蹬著雙腳,他攥住我的兩只腳踝,將我分開到最大的程度,扯掉褻褲,猛地沖了進來。
干澀的甬道還沒有得到足夠的濕潤,他的巨大摩擦著嫩壁艱難地向前推進。
我緊緊地咬著牙,不讓屈服,很疼,很疼。
他捏住我的下巴,再次兇猛地吻了上來,長舌直入,蠻橫地在我的口腔內攪拌,手指滑到我的腿間,按住脆弱的那點,揉捻起來。
我全無招架之力,最敏感的地方被他稍一刺激便有無數熱流涌出,下面的疼痛減弱許多,不消片刻,甬道濕滑,將他的巨大納了進來。
他發出一聲滿足的喘息,沒做停頓便開始沖刺,每一下都沖到最深點。
“嗯……嗯……”
我被他撞得松了唇,不斷呻吟出聲,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在我的體內涌動。
閉上雙眼,淚水從眼角流下,腦海里只剩下那一句話我在錦月布下了天羅地網,他早就有去無回了”
我放在一旁的右手觸碰到一件冰涼的,方才撕扯之間我頭上的發釵掉落在枕畔,那是玉流淵留給我的水晶蝴蝶釵。
心中驀然一緊。
流淵,他怎能就這樣離開我?
月龍亭,你沒有權利碰我的流淵,我要讓你受到懲罰
嬌吟聲伴著喘息,柔媚地喊出聲,“嗯……流淵流淵”
身上猛烈撞擊的男人驟然停下,狠戾的目光落在我的臉上,面具男想也沒想便揮出手來,一個陰影徑直落下
就在我以為必然要挨上一巴掌時,那手掌在我的面前改變了軌跡,猛地砸在枕邊,像泄憤一樣。
心頭像被人劃了一刀,他終是舍不得打我的
高傲如他,身下的在這樣的時刻喊著別人的名字,他卻依然舍不得落下巴掌。
面具男,你既然愛我到如此,又為何要傷害我身邊的人呢
他做了短暫的停頓,便恢復沖刺的力度,更加猛烈地撞擊我,似乎每一下都想將我撞碎。
他的手掐住我的雙肩,狠狠地道你給我睜開眼睛,看清楚我是誰”
淚水迷蒙了我的雙眼,我顫抖著雙唇,斷斷續續地道流……淵……”
“啊”脖頸處突然一疼,被他死死咬住,與此同時,白濁液體噴薄而出,如數灑在我的最深處。
我緊握蝴蝶釵的右手抬起,在疼痛襲來的那一剎,猛地向他的后背刺去。
鮮血涌出,他沒有痛呼,只是悶哼一聲,依然死死地咬著我的脖頸。
一切像靜止了,只有他后背上的鮮血在流。
許久許久,他終于松開我,拿起錦帕將我和他擦拭干凈后,起身將外袍披在身上,隨手將插在后背的釵拔下,扔在我的身邊,任憑鮮血流下,他看也不看一眼。
我望著他站在床下清瘦的背影,和紫色外袍上被鮮血染紅的痕跡,心中的痛楚達到極點。
這次,我是徹底將他傷到最深了吧
為在我他騙我無數次,他為了得到我不擇手段,他可能殺了愛著我的玉流淵之后,仍然還會為他心痛?
他無情,卻唯獨將愛給了我。
他冷血,卻愿意用性命救我。
他沒有轉身,只站在那里,沉默了許久,用沙啞的嗓音道你身上的月月酥之毒,早在你我第一次歡愛之時便已解除。月月酥是我用的血配制的毒藥,其永久解藥是我的精血。”
他頓了頓,像是在做一個艱難的決定,半晌,又說道你不再受我的控制,是自由身了。”
難怪第一次和他在一起以后,我覺得滿面紅光、氣色很好,原來那時我身上的月月酥就已經解了,只是他一直不肯告訴我。
他是在擔心我不再受他控制以后,就會離開他嗎?
期盼很久的自由就這么來了,我的生命再也不會受到毒藥的威脅,我不用再為了拿解藥去做任務,這些曾經極度渴望的終于變成現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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