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流淵又道:“與她在一起這么久,你真正地信任過她嗎?恐怕沒有吧!否則,你最大的秘密為何不告訴她?”
月初痕沉默片刻,低低地嘆息道:“世人皆對我的秘密感興趣,唯獨她不聞不問,世間女皆對我的容貌垂涎欲滴,唯獨她不以為然。”
呃,不會吧,他居然以為我對他的絕色容貌不以為然,這誤會大了,他忘記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因為看直眼了而被打耳光的事了嗎。
玉流淵搖搖頭,“你太不了解她了,她那個人,看上去不著四六,心里其實細膩得很,她不聞不問是希望你能主動坦白!”
還是淵淵最懂我啊,可是,“不著四六”這個詞用的……
玉流淵又說道:“她對你的容貌不以為然,是因為……她的心里只有我!”
嘁,他什么時候也這么自戀了,快趕上面具男了。
月初痕一臉吃驚地望著他,嘴唇張合幾下,卻沒有說話。
玉流淵淡淡道:“洛兒真心待你,希望你能理解她的一片苦心。倘若你覺得我和她是帶著目的接近你的,那你大可以自行離開!”
玉流淵的話音一落,便徑自向我走來,月光下,修長的身影真真迷人啊!尤其兩條長腿,怎么看都看不夠。
咦?他怎么知道我在這里,如果沒記錯。我現在處于偷聽的狀態。
他笑著將我從矮樹后面抱出,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聽了半天累不累,回去睡覺了。”
敢情這家伙知道我一直在偷聽啊!怪不得方才說那么多煽情的話呢。
我看了一眼仍在原地蹙眉沉思的月初痕,心中滿是無奈,為什么我總是搞不懂這個大美人在想什么,那冰冷的面容下到底有一顆怎樣的心呢?在他的面前。我的智商似乎變得很低。
玉流淵把我抱回房間,我們兩人分別躺在兩個被窩里,手卻在底下緊緊地攥著,我的心頭甜滋滋的,真心感到流淵是全心全意愛我的。[]
月初痕回來后,冷冷地看著睡在地上的我們,看了良久才回床上睡覺。
早上醒來。我查看了月初痕的傷勢,沒有惡化,正在好轉,便提議全速趕路。
一大早從鴻雁鎮出發,流淵說中午能趕到一個叫“葵花林”的地方,現在正值葵花綻放的季節,景色極為優美,我們可以去那里午休,順便帶我領略大片葵花盛開的美景。
我一聽,登時來了精神。心里大大地感嘆。有流淵在身邊真好,他凡事都會想著我。替我分擔,不似月初痕不聞不問的。
晌午時分,我們果然到了葵花林,下車后我驚呆了,整整一片山坡都是葵花,在陽光的照射下黃色花瓣很是絢麗,堪稱壯觀景象。
賈幸運將車停在路邊。月初痕只淡淡地向外望了一眼,沒有下車,依舊以一副思考人生的姿態窩在車里。
玉流淵拉著我跳下車,鉆進葵花地里。
我們向前跑了好遠,一直跑到大片葵花的中間,他突然停下來,轉過身緊緊抱住我,不容我說話,便瘋狂地吻了上來。
我本來跑得氣喘吁吁,被他一吻,立刻上氣不接下氣。
他終于在我窒息前松開了我,用修長的手指點著我的額頭,“傻瓜,這么久了,也沒有提升,連換氣都不會。”
我無語地翻個白眼,是我每換一口氣都被你吸走好不好!
他用額頭蹭著我的額頭,在我唇畔輕喃:“洛兒,你說我們成親以后去哪生活呢?”
“嗯……”我想了想,“去一個有山有水的地方!這樣我們既能到山上采野花,也能到河里泛舟!”
“好主意!一切都聽娘的。”他開心地抱緊我。
我伏在他的肩上,閉上眼睛,盡情地感受著身邊的美景、美男,生活真美好啊。
可我又想到了還要給玉家報仇的事,不由得嘆道:“不過我們要先在帝都生活一陣,到時候專心查當年玉家的案!”
“洛兒!”他低下頭看著我,目光如炬。[]
我調皮地眨眼一笑,“以后我是你的妻主,你的事情我做主,我說查案就查案!”
流淵的眼中滿是感動,重重地點頭,然后狂熱地吻住我。
他的手在我的腰間游移著,像一只靈活的魚兒,鉆進我的小褂里,火熱的掌心燙上我的肌膚。
他喘息著道:“我的妻主大人,讓為夫服侍你一次吧!”
說著,他抱起我,驀地轉身,他身上的外袍不知何時已經脫下,鋪在地上,我被他放在衣袍上,他兩手撐在我身側,嫵媚的雙眼凝視著我,眼中的情潮呼之欲出。
我緊張地望望四周,提醒他,“這是在外面呢……”
他妖精似的一笑,“放心,沒有人能看到。”
的確,這一片向日葵很高,又很茂盛,簡直就是天然屏障。
可是……野戰,這不太好吧……室內戰斗我尚且沒什么經驗,現在大白天的在外面,我的表情啊、神態啊、光溜溜的樣啊,不是都會被他看得一清二楚嗎?
雖然我臉皮不薄,可是……可是……我還是想先積累一些室內經驗,彼此先熟悉對方的身體以后再考慮野外戰役的。
我看著他那越來越邪惡的眼神,知道他憋很久了,這一路身邊有月初痕,他也不敢跟我太親密,好不容易有獨處的機會,怎會不想繾綣纏綿一番呢?
若是把他憋壞了,下半輩受苦的是我!
糾結一會兒。我心一橫,罷了,從了他這回吧,橫豎有這么一天!
我環上他的脖頸,主動送上紅唇,他呼吸一窒,火熱地糾纏上來。
愛死流淵身上的幽幽蘭香了。每次被他吻的時候,我都覺得甜蜜無比。
他的手解開我的衣帶,又解開肚兜,將我胸前的一對小饅頭釋放出來,妖嬈的眼中幾乎噴出火來,他垂下頭將一顆紅豆含入口中。
“嗯……”我低低地嚶嚀一聲,一陣酥麻爬滿全身。
他用牙齒輕輕咬噬。我被他勾得欲火焚身。
“流淵……”
他顧不上回答我,一手揉捏著我另一邊的柔軟,另一手去解我的褲帶。
我能感覺到他火熱的巨大腫脹在我的兩腿間曖昧地摩挲著……
“嗯……嗯……”我被他吻得只能迷迷離離地輕哼,全然沒了力氣。
可就在這時,一陣冷風襲來,十幾丈開外的向日葵嘩啦作響。
流淵猛地從雪白的雙峰中抬起頭,低聲咒罵了一句:“該死!”然后以絕對的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地上散落的衣裳裹在我身上,擋住春光。
幾乎就在同時,我聽到了金弈堯那可惡的聲音:“唉喲喲,本門主好像來的不是時候!”
我擦!這個爛蜜蜂!
沒有比現在更不是時候的了!
世界上沒有比打斷別人親熱更該死的事了!
虧得還沒進行到流淵脫衣服的那一步。但是他的外袍在我身上裹著。自己只穿著中衣。
也幸好淵淵有敏銳的洞察力,否則我們兩人就被這只爛蜜蜂看光光了!
看來野外果然不安全!
野戰有風險。脫衣需謹慎!
我瞥一眼流淵胯下的小帳篷,聽人說男人在親熱時被打斷很容易……呃,陽痿
如果因為金弈堯的突然出現把我家淵淵弄得痿了,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將金弈堯的砍掉,讓他一輩也別想碰女人!還男女通吃,自己做無雞受去吧!
流淵抱起我,將我的臉埋進他的懷里。一點尷尬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慢條斯理地道:“既然知道不是時候,你還偏偏挑這個時候來!”
金弈堯邪惡地笑了起來,“兩位還真有興致,大白天的找這么個花香四溢的地方,不愧是玉蝴蝶的做派!”
流淵瞪他一眼,不悅道:“說正事!”
金弈堯從懷里摸出一個東西來,扔給流淵,“你看看這個!”
流淵伸手接住,攤開掌心,我從他懷里偷偷看去,只見一枚金色的長命鎖在他的手心里閃閃發光,那長命鎖看上去很像小孩戴的那種。
流淵臉色登時大變,神情復雜地道:“你找到他了?”
金弈堯點點頭。
“在哪?”
金弈堯道:“頗費了一番周折,最后在錦月國發現他的行蹤,他好似生活不濟,竟然變賣了這枚長命鎖。”
流淵攥著那長命鎖,長長地嘆口氣,“總算,總算……”
金弈堯道:“你最好還是跑一趟錦月國吧,我聽說莫璃陽也在找他,若是被她先找到,必然會以此來要挾你的。”
流淵皺著眉沉默許久,才對金弈堯道:“你且先下山等我一陣,我跟洛兒商量一下。”
金弈堯聳聳肩,一踮腳向外躍去,只留下一句話,“快一點,我可不想等到你們辦完事!”
流淵握著那枚長命鎖,激動地望著我,“洛兒,這長命鎖是凌波的。”
“嗯。”我早猜到了。
“查了這么久,總算有線索了。”
我握住他的手,與他十指相扣,在他的唇上吻了吻,“去吧,流淵,等你找到弟弟后再回來找我。”
玉流淵面露不舍,“可是我才剛剛和你在一起,怎么忍心看你一個人跟著月初痕跑那么遠的路?況且錦月國很遠,這一去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來。”
我依偎在他的懷里,貪戀地吸他身上的蘭香,“在這個世上,我孤身一人,沒有親人,很理解那種孤獨的心情。凌波是你唯一的親人,當年又為你做了那么大的犧牲,你沒有理由不去尋他!流淵,去把凌波找回來,跟我們一起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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