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自己已經將莫璃陽想得足夠變態了,但是,我錯了,她的變態程度遠遠超出我的想象86章節!
只見她的嘴角挑起一抹邪肆的笑意,眼中狠毒的火焰呼之出!
“小痕兒,我們很久沒玩這個游戲了吧!你還記得那死仙的感覺嗎?”
說著,她執著蠟燭的手慢慢滑下,蠟燭的底端竟來到了月初痕的后庭,毫無征兆地,她撥開縫隙,將那根蠟燭猛地插了進去!
“啊!”
月初痕發出一聲慘痛的叫聲,凄冷得如同垂死掙扎的小獸。
可是這還沒完,莫璃陽不給月初痕喘息的機會,手上用力,將蠟燭向里推進許多,由于沒有任何潤滑,月初痕的后庭此刻已經鮮血淋淋,莫璃陽每推進一下蠟燭,他的哀嚎聲都凄慘數倍。
那根蠟燭被推到了極限,變態的莫璃陽又拿來火折子,將在外面的半截蠟燭點燃!
她張狂地笑了起來,“哈哈哈!小痕兒,這蠟燭很快就能燃到你的體內,那感覺很吧!哈哈哈!”
月初痕無力地躺在那里,兩手緊緊地攥著床單,雙眼死死地盯著床頭的帷幔,后庭的鮮血不斷涌出,將今天才新換上的白錦被染上一片鮮紅,仿若地獄里盛開的邪惡之86章節。
我呆坐在地上,愣愣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恍如夢魘般的痛苦強烈地襲擊我的心臟,我好恨我自己,恨我為何如此無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受到這樣的虐待!
我開始大力地深呼吸,想要掙脫身上被控制的道,可是我不會武功也不懂內力,這么一用力反倒令身體里的氣息亂撞,口一疼,嘴角流下一股鮮血,我還是無法動彈。
時間在莫璃陽變態的笑聲中流逝,月初痕許是逐漸適應了體內的蠟燭,已經不再哀嚎,反而倔強地咬著下,不發出一點聲音。
莫璃陽對他無聲的反抗惱怒萬分,另一手捏住月初痕的下巴,強迫他張開雙。
“叫啊!叫出來!否則你會一直痛苦的!”
說著,她的手握住他胯間昂揚的巨龍,毫不憐惜地上下套/起來,她的力氣很大,每動一下,月初痕俊的面容都疼得扭曲起來。
月初痕被她前后折磨著,硬撐了一會兒,終是撐不下了,發出痛苦低啞的嘶吼聲,交織著情/萌生時的喘息聲,孱弱的聲音一聲一聲地響起,仿佛將人的靈拽至深淵。
莫璃陽滿意地大笑,手上的頻率加快。
“小痕兒,你真不乖,五年了,還學不會順從。”
“小痕兒,本宮會馴服你的,就像馴服豢苑那只不聽話的白虎。”
“沒有人敢違抗本宮的命令,本宮會是寶日國真正的主人!”
“屬于本宮的東西誰都搶不!”
“所有跟本宮搶的人都得死!無論是誰!”
她仰起頭癲狂地笑著,接著,半抬起身子,朝著月初痕早已脆弱的那一處,狠狠地坐了下去……
“啊!”月初痕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聲,麻木的身子卻無法做出任何反抗。
“乖痕兒,叫出來啊!本宮最喜歡聽你叫了!”
莫璃陽瘋了一般在月初痕的身上扭動腰肢,驕傲地挺著脯,仿佛她是主宰這個世界的主人。
而就在這時,插在后庭的那根蠟燭終于燃燒到了極點,火焰觸碰皮膚,一陣焦灼味道傳來。
淚水從我的眼中流下。
模糊了眼前交纏的兩個人影。
仇恨與悲傷在我的心底狂烈燃燒。
我透過淚水,看到了月初痕的眼睛,他在望著我,那是一雙黛藍的瞳眸,那么藍,純粹的藍。
他的眼中只剩下麻木,安靜地與我對視,任憑身上的人喪失人倫的發泄。
那一瞬間,面對他藍的眼睛,我發下了一個誓言:月初痕,我要救你出去!
即使你曾經傷害過我,即使你痛恨我看到了這一切,即使你現在還想殺我,我也要救你出去!
因為我讀懂了你的眼神。
我知道你恨我,因為我目睹了你如何失去一個男人最基本的尊嚴。
但我卻由衷地敬佩你,因為經過五年屈辱的折磨,你依然堅強地活著。
這一夜是除夕。
明天,是新的一年。
明天,是我洛寶寧主宰自己命運的開始!
悲傷,只會令人軟弱,只有希望才能使人強大。
我說過,我是一個記仇的人。
我記得莫璃陽殺死無辜的秋竹,只因為她頭上戴了一朵粉珠。
我記得莫璃陽派人打在我身上的三十大板。
我記得莫璃陽抽在我身上的鞭子。
我更記得莫璃陽在月初痕身上犯下的種種喪盡人倫的罪行!
莫璃陽,月初痕應該是一塊完無瑕的玉,你根本毀不了,就算你將這塊玉摔碎,我也要將那玉碎拾起,拼接回去,不留一絲縫隙!
這是一個悲傷逆流成海洋的夜,莫璃陽瘋狂地折騰了一整夜才離去。
第二天一早,帝都下了一場大雪,公主內早已結冰的人工湖上也堆積了一層厚厚的白雪。
如同每一次寢后的清晨一樣,月初痕睜著眼睛呆望著床頭的帷幔,我端來熱水,為他擦洗身體。
他的身上又添了許多新傷,尤其后庭已經慘不忍睹,鮮血在他的臀部凝結。
我一邊清理一邊上,很小心。
他沒有說話,宛如周邊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我了將近兩個時辰才將他的傷口清洗干凈章節。
就在我準備端著水盆離開的時候,月初痕開口說話了,聲音清冷得如同外面的雪。
“你究竟是誰?”
我的身子驀然一震,心中卻涌上一絲喜悅,因為等他的這句話已經等了快一個月了。
從一個月以前,我按照面具男的指示,悄悄地將他身上所中之毒的混進他平時服用的補中,本來還擔心不起作用,但沒想到他今天主動問我這句話,說明還是有效果的,他自己已然有了感覺,并察覺到了我的良苦用心。
我看著他,很平靜地道:“你相信我嗎?”
“你是錦月國的皇派來的?”
我怔了一下,沒想到他能猜到我的身份,“為什么這么說?”
月初痕漠然地看我一眼,“這世上費盡心機想得到我的人,除了莫璃陽,就是錦月國的皇了。”
他這話是什么意思?費盡心機?面具男說月初痕是錦月國皇的王夫候選人,也就是皇的未婚夫,一個人想救出自己的男人,為什么要用費盡心機四個字呢?
我不太理月初痕的話。
“公子,我希望你能配合我。你身上中了兩種毒,一種是限制你行動的毒,這毒是慢毒,我已經拿到了,但是你中毒的時間太長,至少要服用三到四個月才能見效,這段時間內,你務必留意,千萬不能在其他人面前出任何異常,包括平時服你的高山、流水。”
他沉默著,只是直勾勾地盯著床頭的帷幔看,冰山一樣凄冷的眼神令人心痛。
我嘆了口氣又說道:“另一種毒‘情纏’,我還沒有拿到,不過只要將你救出去,相信皇會派用毒高手為你配制的。”
唉,后面這句是我自己加的,為了鼓勵他配合我的救援工作。
面具男那個老巨猾的家伙,說什么不肯給我‘情纏’的,他說月初痕這個人很危險而且具有我們意想不到的強大能力,如果一次把他身上的毒全了,說不準他會脫離控制,到時候再想掌控他,會很難很難。
從面具男的話里我能感覺到,營救月初痕這件事,面具男有內情在隱瞞我,可是我一時也很難從他嘴里套出實情,畢竟我也在他的控制之內。面具男是一個做任何事情都喜歡掌控的人,這點跟璃陽公主倒有點相似。
沉默許久,月初痕淡淡地道:“你覺得我會跟你?”
“會的,你不會放過任何能夠離開公主的機會。”
我的篤定令月初痕有些吃驚,他歪過頭看了我一眼。
我微微一笑,“有智人曾經說過,每朵烏云背后都有陽光。”
我覺得現在的我與月初痕有點惺惺相惜的意思,同是天涯中毒人啊!
月初痕沉默良久,我想這算是默許了。
我就知道,他絕不是一個輕易放棄希望的人!
新年,總是有新的希望,即便曾經遭遇過無數痛苦。
傍晚,公主內燃放起鞭炮和煙,我在竹園口看煙的時候,賈幸運跑了過來,悄悄塞給了我一個長條木匣子。
賈幸運,我早該想到他了,玉流淵總是在第一時間知道我的情況,那么我的身邊一定有他的人。
突然想起莫璃陽回那天怒殺秋竹時,我一怒之下想要躍起,當時是賈幸運牢牢抱住我,阻止了我近乎自殺的沖動行為,還有玉流淵受傷后來找我的那一夜,也是賈幸運跑到丫鬟大院將我找回豢苑的。原來玉流淵很早就派了賈幸運在我的身邊保護我。
我回到房間內打開紅木匣子,一封信箋和一個卷軸赫然呈現。
拆開信箋,熟悉的淡淡蘭香立刻撲入鼻中,箋紙上清秀又不乏灑脫的字跡就像他的人一般。
“洛兒吾愛,為夫傷勢漸愈,終日靜養,唯每每思卿不得入眠,期盼四月紅蓮綻放,與卿泛舟蓮間,共譜愛曲。甚念!甚念!”
這家伙,當真見字如面了,寫信的語氣竟也跟他說話一個調調。
打開泛著墨香的卷軸,一幅彩水墨畫映入眼簾。畫中火紅的蓮肆意綻放,蓮下一雙鴛鴦結伴相游,整幅畫透著溫馨浪漫,畫的落款處鈐“方傾”之紅印。
我了然一笑,國舅爺方傾的墨寶千金難求,我曾經贊賞過某人的扇面,他竟記在心里,不知從哪里尋來了方傾的畫作,在新年的第一天送到我的手上。
我攥著信箋,看著這幅《紅蓮鴛鴦圖》,臉上不覺得泛起幸福的笑意。
流淵,我一直在等你回來!
第一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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