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蘿生的鮮艷嫵媚,天香風韻,一雙水眸尾角微翹,眸含春水,清流盼,瓣嬌媚點點,偏又媚而不俗,秀掩今古,荷羞玉顏。
就是如今,安寧每每拿出些諸如玉膏、四味果之類的,仗著年紀最小,景曜和景佑就是再喜歡也不會跟弟弟爭搶,如此一來身體里雜質少不說,經脈經久被靈氣滋養,也蘊含了不少靈氣,練起功法來自然是順暢得多!不過靜曜不比福久差,但景佑就略差些了,但比起常人資質就是上上乘了!
近來安寧和張致遠坦白,說由于她修煉功法的進步,能從那桃源般的地方拿出更多的東西來了,而不是像以前似的隔一段時間才會有,而且隨著她修煉功法的進步她能控制著取一些東西來了,還能將一些小物件送到那地方去。大老爺對于安寧的主動坦白很是滿意,也不計較她以前的隱瞞了,每每這時候安寧總是笑而不語,任由張致遠腦補。這樣的話,安寧經常拿出些東西來給他們幾人吃或用,滋養經脈,通竅,或清氣寧神,明志祛躁等。
景曜窩在安寧跟前撒嬌,道:“娘啊,那司徒翊在國監里同旁人來往的時候暗示過自己的身份,他和我們倆來往時也曾暗示過。你說他這不是兩相矛盾么,最開始去年元宵節時他必然是故意跟著我們的,還透了真實姓名給我們。司徒是國姓,就算是宗親也身份不低,到國監時還假惺惺的跑到我們跟前來,說不要將他的真實身份告訴別人,又是囑咐,又是不放心的。事實上是同我們宣告他身份不凡,讓我們浮想聯翩,到底相處起來不自在。只是沒想到如今他偏又來暗示,殊不知在我們這里就留下了反復不定,假意不可深交的印象,讓我和景佑著實無語。”
安寧掀開茶蓋,只見淺碧的水中幾朵淡淡黃點綴,既清且雅,一股兒香縈繞。景曜皺了皺鼻,贊了句:“香。”
“是茉莉。”安寧笑道,見景曜皺眉,戳戳他額頭,道:“你和安康是我養大的,雖然師從澄觀大師不在娘身邊好幾年,但你們倆的我是清楚的,對你們倆娘都不擔心。說實話雖然你有時候不正經,但還是穩重有見地的,要知道有時候糊涂也是一種優點,再說了兒,不要忘了你們現在才十歲,說懵懂還是懵懂的,哪來的那么多彎彎道道嘛。也是,你和景佑從小長這么大,一路順遂,唯一吃過的苦頭,就是幼年離家到廣安寺和澄觀大師學習。可是在廣安寺里你們也不曾受什么委屈,還混的如魚得水,因而澄觀大師帶你們出去游歷,爹和娘不曾反對,但就算出去游歷,往來都是安排好的,你們倆根本也沒經過多少磨礪,單純欣賞風景居多了,你們倆到底還缺少磨礪。”
“娘——”景曜拉長了聲音,拐了七八道彎,跟小時候一樣蹭著安寧的胳膊,聲音甜了好幾度:“兒一直都很正經啊,再說了兒就是和娘通通氣,讓娘給指點一二嘛”
安寧斜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指點?我可不敢,這段時間跟隨烏先生講些策論感想如何?”說到底無論是張致遠和安寧,哪里能全權放下兒不管,學業上有張致遠這個探老爺管教,生活中有些問題安寧也會疏通,即便是在生活上張致遠不待見倆兒在安寧跟前晃。但他不待見歸他不待見,在安寧這里,就算景曜和景佑十歲了還是她兒,哪能不關心和擔憂的。就像是他們倆鼓搗怎么整公鴨嗓的事中,張致遠和安寧私下里都在關注,萬一他們倆出了差錯,就準備給兜著呢。烏先生為幕僚多年,政治嗅覺非常敏銳,雖然張致遠打的是讓烏先生給他們講策論的大旗,但事實上并不拘泥于如此,那對烏先生來說有些大材小用了,在講習策論的同時還在慢慢的培養他們政治嗅覺,教導他們一些處世經驗。
安寧這么一問,景曜沉思片刻,也坐正身體,嬉皮笑臉的態度也改變了,回味剛才安寧說的話,再結合烏先生的教導,自然是明白了些。安寧喝了一口茶,見景曜沉思,一下見他正經還挺不習慣的,笑盈盈地戳戳景曜的額頭,道:“行啦兒,多想那么多,揠苗助長可不好哦。”
景曜聞言瞬間鼓成包臉,拉長聲音帶了點無奈道:“娘,其實最晴不定的就是娘你了罷。”
安寧笑的理所當然,道:“景曜啊,你要知道晴不定是人的專利啊!”
景曜泄氣,自己倒了杯茉莉茶來喝,娘還真是會享受啊,也看出來娘懂的很多,雖然娘平時不表現出來,但看看被收藏起來的木雕還有竹雕才知道,那么栩栩如生的木雕還有清雅的木雕還是娘自己做的。還有書法和畫畫,就是茶道這些,娘泡出來的茶還真不同,還有娘做的飯菜啊,景曜眼睛彎彎,趁著爹不在,撒撒嬌賣賣癡,讓娘做些飯菜么,就是糕點也不錯,或許是獎勵么……(。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第一溫馨提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