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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致遠輕笑有力的胸腔微微起伏清醇的聲音帶著戲謔道:寧兒不是要睡了么說這話的時候視線還不老實的往下漂移
安寧直接往下趴美妙的觸感讓大老爺喘息粗了起來撇嘴道:你這樣我哪里睡得著……感覺到老男人下身的炙熱安寧沒好再動別啦明兒我還要坐馬車到莊子上呢
大老爺順順她烏黑靚麗的長發又親親那撅起來的紅唇為夫可是禁欲了幾個月了寧兒舍得讓為夫難受嗯說著下身還邪惡一動大夫可說了過了三個月安全期夫妻間可以適當的行房事了為夫可忍了好幾天了寧兒要去莊子上去可得喂飽為夫啊
別傷著孩子了這個不知節制的老男人要是喂飽他說不定明天她就不用早起了她肚中的寶寶被她靈氣滋養的很結實雖說三個月的安全期是大夫說的安寧也樂的順水推舟誰讓這老男人如狼似虎似的雖然她有靈氣滋養身體但事后總會有些不舒服的
為夫豈是那種不知輕重的放心我不會傷著你和孩子的張致遠的手不安分的到將兩人剩余的衣裳脫下看著眼前的美景喉頭滑動看得見吃不著的日子今天要暫時告一段落了
略帶了些薄繭的手輕輕地撫摸著玲瓏有致的曲線嬌柔細致得讓人驚艷的嬌軀令人迷醉的淺淺的清香嫣紅的櫻桃在他的唇下慢慢變得挺翹如水兒般的肌膚泛起桃花色澤……張致遠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自制力可以如此差又如此堅持為了怕傷到安寧和孩子耐心的等待花開安寧的身體本來就敏感被那挑逗的手段惹的嬌喘淋漓忍不住的磨蹭
你這個女人忍耐的額頭上都冒出汗珠來偏生的小女人還不怕死的磨蹭起來張致遠的話像是從牙縫里冒出來似的她眼含春水嬌軀像是水兒般柔軟的貼合在他身上手還不老實的到處觸碰點起星星火花他怎么忍得住而且也不想再忍深吸了口氣微微抬起她修長的腿往前一壓硬碩瞬間全根埋入
啊……她忍不住呻吟出聲顯然也動情了因為是顧忌著她和肚中的小東西張致遠并不敢有大動作但該有的還都有緩慢而有力的抽動著上面也沒閑著含著一顆嫣紅的櫻桃吸吮著有力的猿臂錮住那因為懷孕稍顯豐腴些的腰肢被上下夾攻下安寧完全放棄了矜持丟盔棄甲的嬌喘呻吟……
床榻旁高腳案上的一只玉色美人細腰瓶里插著的幾株海棠春意盎然的叫這海棠都被催著綻放了
張致遠滿足的輕撫著她香軟的背親親那有些紅腫的唇看她貓兒般蜷縮在自己懷里眉梢俱是抑制不住的溫柔乖寶貝兒睡吧
安寧渾身酥軟享受著歡愛后的余韻享受著他溫柔的寵溺床上的情話沒有半點兒違和都說了大老爺是個極度悶騷的人平時在外人跟前裝的人模人樣的在床上就是個大尾巴狼那閨房之樂的情話能把人羞死聽了大老爺這話她伸手擰了下在大老爺看來就跟撓癢癢似的明知故問道:寧兒怎么了
安寧磨磨牙這人真是厚顏無恥可見他真的沒動作羞紅了臉湊到他耳邊兒低語張致遠現在滿足了可不再敢拂了媳婦兒的意雖然很依依不舍還是依言辦了感覺到兩人相交處的廝纏安寧羞怒的把頭埋到大老爺的頸窩里磨牙張致遠笑道:都說了寧兒這個小動作可要不得喲別為夫明兒就沒法見人了
安寧哼了一聲把張致遠推到一邊兒順勢騎在他腰上居高臨下聛睨道:我才不管呢我不在的時候你要是敢偷吃看我敢饒了你略一停頓露出個追魂奪魄的笑說出來的話卻讓人有些膽寒就拿剪刀咔嚓了
張致遠不生氣反而挺高興的寧兒以前哪說過這樣的話來心里分明是在意自己的雖然這個威脅事關重大但他這些年就守著安寧一個人過的好不容易守得云開見月明了被安寧吃的死死的心里眼里就安寧一個要不是最近吏部正值繁忙時期他沒太多時間陪著安寧和孩子也不會同意讓安寧去莊子上小住好整以暇的看著轉瞬從柔順乖巧小貓兒變聲成彪悍的母老虎粉面含春威不露深邃黝黑的眼中燃起一抹焰火當真是愛煞了她的模樣兒鮮活的甜美的恬然的淡然的脆弱的……一把將她拉近深邃烏黑的眼睛直視進她的雙眼那寧兒就在家看著為夫可好
…安寧咬著牙齒才沒說出‘好’來差點就迷失到大老爺的美男計里了干嘛要用那樣醇厚中帶著絲沙啞低沉的聲音說話啊讓她差點就沒抵抗住這個老男人的魅力就像是老釀經久彌香啊看他露出來的胸膛矯健優美不是很夸張的一塊塊的肌肉曲線優美自從安寧頭一次說過他老了后就一直很注重鍛煉再加上后來靈藥靈果的滋補功法的修煉包裹在衣衫下的是健美的身材撇撇嘴:誰讓你把肌肉練這么好看的
張致遠一愣隨即笑出聲來聲音低低沉沉開懷純粹將紅著臉的安寧攬在懷里用被子裹住道:寧兒真是太可愛了你說是誰以前是誰嫌棄我這個老人家的身材的難道寧兒不喜歡
喜歡你個腦袋這個悶騷這個腹黑連連受挫的安寧往大老爺溫暖的懷里一靠我要睡覺了張致遠嘴角上揚小心的把安寧在自己懷里調整一個舒服的姿勢兩人相擁著睡著了
翌日安寧很光榮的又起晚了些不過自從孕婦嗜睡是很正常的事兒懶床又不是兩次的最開始的時候安寧還有些不好意思等到后面丫鬟們曖昧的眼神她都習以為常了臉皮厚也是可以傳染的景曜和景佑臨去入學前還來和安寧依依惜別順便提醒下娘親不要忘了給他們的獎勵安寧一人給了他們倆個爆栗催促他們倆去上學了等了會兒也沒見福久來便問:福久已經去文先生家了嗎怎么這么早吃早飯沒
醉雨打發小丫鬟去瞧回來報:小少爺還在西院呢像是打發春酌收拾東西呢
安寧奇怪了道:收拾東西說著外面小丫鬟打了簾子進來安寧看著背著小包袱的福久失笑:這是怎么回事
春酌跟在后面本來試圖想幫福久拿著包袱可福久自來獨立慣了再說包袱也不怎么沉他就自己扛著福久噠噠的過來把包袱放在椅子上倚靠在安寧跟前瞪著烏黑清亮的眼睛看著安寧娘還不走嗎福久都收拾好了
安寧怔了下隨即明白過來她原本還有些失落福久這沒點不舍的情緒呢敢情這小孩兒以為他們是要一起去的呀還連自己的行禮都收拾好了對著小孩兒烏黑清亮的鳳眼安寧這拒絕的話也不好說出口只得把小兒子攬過來道:福久想跟著娘一塊兒去莊子里嗎
福久點點頭在小孩兒的認知里娘到哪兒都帶著他的這次也不例外就是不明白為什么不帶哥哥們去安寧刮了刮他的小鼻頭心軟的很道:那福久和殷先生還有蔣澈說好了嗎
福久仰著小腦袋脆聲道:說好了這回兒安寧可真驚訝了她是昨天下午才和福久說起要去莊子上的事怎么一轉眼就跟文先生和蔣澈說好了遂問他一問才知道小孩兒是讓小廝將他自己寫的請假信去送到文先生府上另外讓小廝帶了話給蔣澈還有武師傅小孩兒想的挺周到的啊還學會先斬后奏了安寧挺欣慰的她家這小孩兒有時總有些慢半拍性子也淡幸好腦袋瓜兒足夠聰明還挺會變通的那殷先生他們是怎么說的
殷先生正是已致使的翰林院掌院學士還曾經是張致遠的座師學問不用說自然是極好的張致遠領著福久去拜師的時候寒暄后張致遠就說明了來意殷先生瞥向福久只見白白嫩嫩的小孩兒裹在大紅的衣裳里和其父相貌有分像卻面如滿月也頗有乃父之氣度小小的娃正襟危坐穩似磐石殷先生已是到了含飴弄孫的年紀對小孩兒也不說看輕只覺得年紀太小而且他本就是想致仕后閑情逸致一番的也沒怎么有收徒的意愿不過還是看在張致遠的情面上笑道:致遠也太心急了罷這才多大的小孩兒平日里教些字、金開蒙也就是了再大些入學也不遲
張致遠笑道:非是致遠心急我這小兒子頗有些早慧蒙文俱已習過了老師大才不過是怕耽擱了他這份天分罷了還請老師見諒經張致遠這么一說殷先生還真有些好奇了想當年這張致遠也是未及弱冠便探花登科才學非同一般又聞他長子次子小小年紀已是廩生入讀國子監師拜澄觀大師如今小兒子又被他說頗有些早慧斷不會作假便是說考問考問也不是簡單的讓他背誦而是挑了些略微深奧些的問題沒想到小孩兒口齒清晰答得流利有條理頭頭是道當下便起了惜才之心遂同意了福久拜師張致遠知殷先生愛畫特意送上了合殷先生心意的真跡殷先生果然是愛不釋手這拜師就這般定了下來一段時間下來對福久很是喜愛午飯也常常留福久在殷府吃吃完直接去蔣家
福久脆脆道:先生同意了不過給我布置了課業說回來要考校的澈澈也要讀書了讓我不去煩他
看樣子不帶小兒子去都不行了原本張玫也要跟著去的不過前兩日月事來了身體不舒服安寧還請了大夫開些藥調理調理身體讓她好好在家休息現在帶上小兒子也有個伴倒挺好就吩咐春酌去收拾小福久的東西一會兒就出發另外吩咐了孫嬤嬤府中若是有大事便讓人去別院請示若是沒有大事只讓管家做主按例行事便可
張致遠因要上朝去吏部不能親自送他們娘倆去安寧也不介意待收拾好大手一揮帶上小福久順便留了個便條來車馬簇簇的往位于太行山附近的田莊去了不同于以前去位于京郊西北熱荒地的莊子那么近這處別院位于京城西南太行山那里多山地、丘陵因而這處田莊上平坦的良田二十頃出頭這些良田都是上等的肥田而且靠近水源灌溉方便除了其中良田良田邊緣的山林還有丘陵地都是莊子里的山頭物產豐富丘陵以及邊緣山林多種植果木通共加起來有五十多頃經營了幾代后這處田莊每年的收益都是極為不錯的而且這處是當年府上太祖爺從龍之功皇帝封賞下來的是不需要繳納任何稅賦的也就是說田莊的所有收益全都歸做張家所有
馬車很寬敞原本安寧還和福久掀開簾子看外邊的風景遠處青山綠水近處田間蔥綠別有一番青山野渡的天然之秀奈何七月的天熱氣還未散等到日頭上來母子倆雖然不怕熱但也受不了驕陽火辣而且路途有些遠景色又不是沒得看了況且再好的景色也有看累的時候安寧靠著靠枕懶懶的福久窩在安寧身旁正玩他的華容道添香從一旁的車廂屜子里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小點心來道:太太這紅棗蓮子茶正溫著太太喝上兩口這兒還有給小少爺準備的新鮮桃汁用冰湃過的很是涼爽還有好大一會子才能到呢
馬車里倒也不大熱安寧在角落里放了顆龍眼大的冰晶散散熱而且馬車制造的也很寬敞躺著睡幾個人都綽綽有余也不會讓人覺得擁擠安寧自懷孕后就有些嗜睡稍吃了些點心喝了一盅紅棗蓮子茶就枕著靠枕睡過去了福久見娘親睡了擦了擦手和臉也鉆到小毛毯里依偎著安寧一會兒就打起了小呼嚕春酌和添香見這么一副母子沉睡圖靜謐慈靄異常祥和說話的聲音也漸漸小了下來討論著田莊上的事兒
上回兒來的時候太太收拾了那起子惡奴當下年節時送上來的節禮果然跟以往大不相同看上去才是上上等的也不知那管事一家貪墨了多少添香低聲同春酌說話上次安寧過來并無事先通知誰料到竟然碰到了鳩占鵲巢的管事一家來原本這里就是良田沃地山巒疊峰疏林如畫青山綠水繞過張家在都城定居的時間也不短本是江南人這別院修建的水榭環繞藤蘿掩映十分雅致以解思鄉之情但到張致遠這一輩祖上的爵位承襲完了但他以科舉出仕在京城為官沒幾年就外放為官全家都過去了揚州有近十六七年不曾回京這處別院經營了幾代本是張家的家生子這一代的管事是張父長隨的兒子娶的是先太太陳氏身邊的大丫鬟多年經營竟是打起了田莊的主意剛開始不過是貪墨些銀錢后來漸漸膽子大了也仗著都城和揚州千里之遙主家管不到這兒來待安寧突襲而來管事一家竟是住進了別院的客院中儼然一副財主老爺土霸主的模樣客院本是個素雅的院落被弄的烏煙瘴氣混亂不堪殘花敗枝這管事一家子倒是身著綢緞穿金戴銀的兀然讓安寧想起原本陳氏的陪房鄧德一家的
怎么以為山高主家遠就管不著你們了可真是膽大妄為直接讓護院綁起來把張致遠叫過來當年鄧德欺上瞞下恣意行事借著替先太太陳氏管理田莊鋪子的便利貪墨將近五千兩還有打著主家的名義包攬差事并借此收取賄賂西郊的一處三進宅院為證當初安寧本意就是借此將陳太太的陪房一窩端出去那陳氏很是護短她的陪房跟著水漲船高而且陳氏雖然體弱但手段厲害多年經營自然不是說端就能端的了的安寧雖然使了些小手段但鄧德恣意行事的證據不會作偽但當時張致遠以家丑不可外揚將鄧德一家內部消化了當然了當初不送官是怕被政敵抓到把柄安寧雖然不甚滿意但借此砍了這毒瘤還打垮了陳氏陪房抱團的小團體
說起來安寧在揚州整頓內宅將家里管的是秩序嚴整井井有條但她忽略了京城這邊兒再加上她對這邊不熟悉每年的收益也并非停步不前而且因為開源生財的緣由單她的私房里田莊就增加了好幾處回京之后先是忙著融入都城交際應酬后又是幾個孩子們的親事對莊子也沒怎么過問只聽了幾名莊子管事的匯報再瞧瞧賬冊因為京郊西北熱荒地里都是這些年新調教的家生子先入為主的讓安寧覺得其他幾處田莊還是可以的哪里想到竟是被惡奴欺壓到了頭頂上主家都來到京城好幾年了竟然還膽大包天的住在客院中當真以為主家就不會發現
安寧冷哼了一聲讓護院們先不急等收羅起來證據一并處置了沒想到這管事除了鳩占鵲巢住了客院外貪墨田莊的銀錢也就罷了竟然是將田莊里原本當做景觀的兩塊山石私賣了去因世人講究‘山無石不奇水無石不清園無石不秀室無石不雅賞石清心賞石怡人賞石益智賞石陶情賞石長壽’因而這處別院中有幾處奇石是老太爺在世時花費了大價錢掏弄來的不僅嶙峋有致色極清潤而且寓意吉利很有賞鑒價值乃是上品價值不菲張致遠也有印象沒想到竟是被這管事挖了去生生破壞了原本的品相使得山石不僅價值大跌而且也沒了原本的秀意被管事私賣的山石少說也有兩三千銀子原本張致遠還覺得這些個奴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還是老人就想網開一面的聞言臉色鐵青看著這跪滿了院子膽大妄為的奴仆心中冷笑也不理會他們的求饒聲讓長隨拿了他的印鑒讓護院們將這惡奴壓到順天府去
除了這鳩占鵲巢的主管事一家還有同流合污的二管事以及幾個狗腿子全都綁起來一時間鬼哭狼嚎起來且不說管事一家抬出老太爺來還有那管事的婆娘見事情無可挽回猶不死心地高聲叫道:老爺老爺您不能這么樣對我們啊我們可是先太太的陪房我們家的是老太爺的長隨啊……張致遠聽了這話臉色更是鐵青安寧冷道:就憑這個你們就能在張家的田莊里無法無天奴大欺主了不成
張致遠平了一口氣對長隨清風道:這等奸猾惡奴若不受嚴懲實在是法理不容清風你和知府大人帶話說不用顧及他們是我家的下人定要秉公執法清風跟隨在張致遠身邊數年自然是懂得張致遠話里的深意自讓護院綁著惡奴帶著張致遠的私印去順天府了山莊的大小管事都被捋清了一通但山莊也不能沒有管事安寧就從山莊老人中挑出老實敦厚來做管事讓大管事以及二管事事務分開然而又相互牽制而且這件事還給了安寧警戒回頭就讓家中管家到都城田莊里去查探要落實下來要是再遇到像這樣欺上瞞下膽大妄為的奴仆定要嚴懲不貸()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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