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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這兩個字太過沉重,也太過誘惑,作為一個年二十來歲的青年,他只要想到這兩個字,便難以靜下心來。
就在心潮澎湃想的出神時,婉如開口了“爺,你想什么呢?”今天沒喝多少酒,但此時卻面頰帶紅,這是想到什么了這么興奮。
聞言睜開了眼睛,認真的盯著婉如看了一眼,這一眼太過凝重,包涵著莫名的審視,這下子婉如更加疑惑了,她放下手中的針線,伸手在眼前搖了搖“爺,你到底想什么呢?”
看著一臉好奇的婉如,他在心里暗暗的搖搖頭,要是康熙真的讓他做皇帝,那婉如就是皇后,以婉如的性子,怎么母儀天下?不管從哪一方面看,婉如都不是一個合格的皇后。
不,不對,從對皇帝的真心這一點來看,婉如絕對是個合格的皇后。想到這里,審視的眼神變得溫柔,變得情意綿綿。就算是婉如不是個合格的皇后,那又如何?只要他喜歡就好。
一個人自娛自樂腦補的厲害,但在婉如看來卻是稀奇的很,她愛發呆,愛跑神,什么時候也愛發呆了?
婉如想著,手便摸上了的臉頰,學著經常對她做的那樣往兩邊扯,吃痛,從幻想中回過神來,他抓住婉如在他臉上肆虐的玉指,放在嘴里輕咬了一下以示懲罰。
婉如不在意的收回手指,繼續道“爺,你到底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入神,說來聽聽唄,婉如的語氣很隨意。
聞言笑而不語,他拍拍身邊的位置道“你也繡了好一會兒了,該歇歇了,過來,坐我這里。”
婉如聽話的把針線收了起來,然后挪到身邊去摟過她,把她納入懷里,大手握住婉如的小手把玩,在婉如耳邊輕輕道“沒想什么只是覺得,你這個樣子,很好。”
莫名其妙-的來了這么一句,婉如很奇怪,她把手從懷里抽出來,摸摸自己的臉頰,不懂的問道“我這個樣子是什么樣子?”
婉如很明顯的理解錯了的話輕笑出聲,吻了吻婉如的秀發,溫柔道“不管是什么樣子,我喜歡就好。”
婉如聽見這話,明顯的楞了一下,不是說之前沒有說過這樣的話,只是最近說的太頻繁了,差不多是把喜歡掛在嘴邊每天都要說一下,這真的是那個冷面無情的四爺?
一定是佟佳氏養成的方式不對。
不過,她還是喜歡眼前這個這不是被眾多清穿女歪歪的四爺,這是只屬于她的。
想通這一點,婉如笑瞇瞇的在唇上狠親了幾下,對于送上門的婉如,自然是不會拒絕的,待一吻結束,和婉如兩個人都有些情動。
狠狠的抱著婉如,長長的呼了幾口氣,把體內涌上來的給壓了下去,婉如面頰赤紅乖乖的待在懷里,聽著咚咚的心跳,慢慢平復自己的心情。
的大手拂上了婉如微微凸起的肚子,現在還不明顯,肚子微微凸起,就像是婉如長胖有了小肚子一樣大手伸進婉如的衣服里,細細的感受婉如溫熱的肌膚。
想起婉如縫制的全是男孩的衣物,咬了下婉如的耳垂,開口詢問道“如兒,你怎么知道這胎一定是男孩兒?”
耳垂癢癢的,說話時呼出的氣噴在耳朵里,也是癢癢的,婉如下意識的躲了下“憑直覺,我和兒子母子連心,我能知道他就是男孩。爺,你不喜歡男孩嗎?”
“自然是喜歡的,你看看我對寶寶的疼愛就知道了,兒子,不管你生幾個,我都不嫌多的。
”在婉如耳邊笑了起來,他子孫滿堂的夢想,說不定會實現。
“嗯,不過,兒子生多了,也不太好,你看看皇阿瑪,生了這么多兒子,每個兒子都要關心,整日里忙的腳不沾地。”
“是,兒子多了,也不好。”對于這個事實,是深有體會,感同身受。在他很小的時候,他也渴望過康熙的父愛,獨寵他一人的父愛。
但是康熙最寵愛的是太子,其次才是他,那種濃濃的失落和傷心,是用語言無法描述的。
“兒子多了不怕,咱們好好教導就是。寶寶是皇阿瑪冊封過的世子,且和他的弟弟們年齡相差甚大,寶寶會是一個好哥哥,咱們的兒子,一定不會出現兄弟相爭的事情的。”這話是對婉如說,也是對他自己說。
“嗯,不管哪■孩子,咱們都悉心教導。”婉如點了點頭。
接下來,兩個人又抱在一起說了會閑話,待到晚膳時分,去隔壁把弘暉接了回來,一家三口用過晚膳,各自梳洗安置。
日子悄悄流轉,時光如水,怎么抓都抓不住,一轉眼,又到了過年。
過年的時候,太子和大阿哥的禁足也到期了,兩個人又可以出來走動了。太子和大阿哥禁足期間,朝中勢力并沒有發生太大的變化。兩個人禁足處罰一結束,便立馬收復舊部,重新拉幫結派,準備繼續爭
索額圖和明珠被罷官,太子和大阿哥又被禁足,依附于太子和大阿哥的兩派官員慌了神兒,有那墻頭草者,早早的便去找了,準備找好新靠山。
不過,這墻頭草的官員畢竟是少數,太子和大阿哥相爭多年,兩派的官員早已被打上了烙印,他們就算是想要投靠新靠山,別人也不會收。所以,這些官員就老老實實的按兵不動,反正太子和大阿哥都被處罰了,這次誰也沒有占到上風。
至于那墻頭草者,自然是被給打發了,作為前途無量的親王,當今圣上的嫡子,有無數的人要巴結他,即使他冷著臉,也不能消散別人對他的熱情。
一些無關緊要的官員自然可以推了,但是一些宗室和某些大員還是要見的,就這樣,在忙忙碌碌中迎來了新年。
不過令放心的是,康熙并沒有食言,在大阿哥出來之后,并沒有讓大阿哥回兵部,而是按照圣旨上說的那樣,去了禮部,一朝天子一朝臣,大阿哥只要不再回兵部,那原先依附于他的官員和將領,會和大阿哥慢慢疏遠的。
至于大阿哥由兵部去了禮部會不會適應,那就不是所關心的了。
康熙四十三年的新年,和以往的并無不同,婉如懷孕已經八個月了,她的肚子大了起來,平日里走路都艱難,不過令她好心情的是肚子里的孩子很乖,從來不鬧她。
她的胃口很好,喜歡吃些重口味的,菜色一定要又酸又辣,俗話說,酸兒辣女,她如今是酸辣都喜歡,難不成,她肚子里的是龍鳳胎?
不過這個想法婉如只是想想而已,龍鳳胎,這樣好的運氣婉如不敢奢望,她現在的日子已經很幸福了,幸福的讓人妒忌,她不想再招人眼了。
因為婉如大著肚子,所以新年的一切事宜全是由吳嬤嬤和梅蘭竹菊四女操辦的,婉如每日里只需要適當走動走動,保持好心情就可以了。
當然,宮里面的晚宴婉如是沒有去的,從十一月開始,也就是婉如懷孕七個月的時候,太后就已經不讓她出門了,每日待在府里養胎便是她最主要的任務。
所以那晚,婉如是站在門口目送和弘暉坐馬車進宮的,和弘暉走了之后,婉如有些悶悶不樂,這么多年來,這個時候,她是第一次和弘暉分開。
孕婦總是敏感的,愛多愁善感的,更何況婉如本來很感性,待弘暉走了之后,婉如拖著大肚子跑到府里的庫房里,打開她的嫁妝,翻出了她當年弄的日記本子。
婉如把日記本子拿回了她自己的小書房,就著明亮的蠟燭,婉如一頁頁的翻開。
這些年,她很少把這個本子拿出來,所以即使二十余年過去·這個日記本子依然沒有寫滿,常年壓在箱子里,紙張已經有些泛黃。
這就是時間,這就是流年,翻開二十年前的日記本子,看著上面那稚嫩的筆跡,回想當初的種種念頭,婉如一時間感慨萬千,熱淚盈眶。
曾經有人說過,當一個人總是愛回憶從前,對從前的人和事有些遺忘時,那便說明,這個人老了。
婉如穿過來的時候是二十出頭,現在在清朝活了二十多年,加在一起,她已經五十多歲了,可不是老了嗎。
這晚,婉如獨自一人坐在暖和的書房,掉了不少的眼淚,不過待弘暉回來時,她早已恢復如初,和弘暉看不出一點痕跡。
和弘暉都知道婉如敏感愛瞎想的性子,所以待晚宴過后,兩個人一刻都沒有多停留,便匆匆的趕回來了。
按照往年的習俗,一家人又擺了一桌酒席,圍坐在一起,溫馨的用了大飯。
待過了年,便是春天,婉如生產的日子要到了。我喜歡這本小說推薦暫時先看到這里書簽找個寫完的看看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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