禛聞言,正提筆的動作頓了下,鈕祜祿氏?她來做?禛心里疑惑,把手中的筆放下,然后起身離開了書桌,往帳篷門口走去。
禛沒打算讓鈕祜祿氏進來,鈕祜祿氏是待選的秀女,此時雖不是半夜三更,但時候也不早了,孤男寡女的,為了避免瓜田李下,他還是親自去門口看看吧。
禛掀開了簾子,簾子外面,蘇培盛拱手而立,而鈕祜祿氏則是站在距帳篷前一米處的地方,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
今晚的月光不,鈕祜祿氏本就長的好,而且身上帶著一股子仙氣兒,如今站在月下,月光照在她身上,仿佛為她批上了一層薄紗,再加上她臉上的傾城笑容,更是讓人覺得面前之人宛如月中仙子一般。
這副樣子的鈕祜祿氏要是落在旁人眼中,自然是驚艷非常,會把鈕祜祿氏當做仙人看待,可惜的是,站在鈕祜祿氏面前的不是旁人,而是禛。
禛從不是好色的人,再加上他對婉如一心一意,眼里更是容不下旁的,再說了,他對鈕祜祿氏沒好感,總覺得鈕祜祿氏和之前的李玉柔一般,讓他有一種看不透的不舒服之感。
就像是現在,禛關注的重點不在鈕祜祿氏的美貌上,他關注的重點是鈕祜祿氏背后一個人都沒有。
鈕祜祿氏是孤身前來?禛這下子更覺得他的做法真是正確。
鈕祜祿氏見到禛出來,她有些驚訝,禛親自迎了出來?不過驚訝并不耽擱她行禮,她立馬上前一步行禮道“見過四爺。”
禛雙手背在身后,淡淡的嗯了一聲“鈕祜祿氏,夜已深,你找爺事?”
聽完禛的話,鈕祜祿氏滿頭黑線。她在心里吐槽道,這四爺還是如此的直接,不過,四爺沒有邀請她入帳坐坐的意思嗎?
禛的行為又一次的出乎鈕祜祿氏的意料,她很無奈“我是給四爺送點兒藥物,您今日和病人接觸太長,我怕您會被傳染上。”盡管心里無奈,但是面上,鈕祜祿氏一點不滿都沒有,笑意盈盈的語氣柔和的解釋道。
“你客氣了,你如今身份也算是尊貴,這等小事,交給下人做就好,你不必親自跑一趟的。”對于鈕祜祿氏的關心,禛雖然感激,但是該說的話還是要說。
這鈕祜祿氏,看著不像是沒心沒肺的人,但是為深夜孤身來找他?萬一傳出來流言來,他可真是冤大發了。
禛的話讓鈕祜祿氏臉上的笑容有一絲的裂縫,面對著總是待她冰冷的禛,鈕祜祿氏無語凝咽。
而禛見鈕祜祿氏不答,于是開口問道“直郡王和札薩克親王那里,藥物你送去了沒有?”
“送去了,剛才我派人全送了。”
禛聞言挑眉,別的人是派下人送,他為何特殊?他有值得鈕祜祿氏親自來送藥?
“你送的是藥物?那些染了瘟疫的病人你今日也看過了,可有救治的法子?”
“法子是有的,但不知具體效用如何,這還得過幾日才。”今日鈕祜祿氏之后,仔細想想,開了一副治療痢疾的方子,只不過里面多添加了幾味增強免疫力的藥物,當然,萬能的靈泉水是必不可缺的。
把這些方子交代下去,她沒事可做了,于是便想到了禛。她如今得了康熙的口頭圣旨,她幾乎堅信要成為禛的人了,既然如此,她何不趁著現在多和禛培養培養感情?
想到便做到,鈕祜祿氏特意的梳洗裝扮一下,身上帶著靈泉水,便找禛了。
可惜,想象和現實的差距太大,這讓鈕祜祿氏有些泄氣,禛對她,永遠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從來沒有一句的閑話。
不過泄氣之后,鈕祜祿氏渾身又揚起了斗志!修仙便是逆天改命,她要是遵從命運的安排的話,她就不修仙了。
禛對她越是冷淡,她對禛便越感興趣。
她發誓,總有一天,她要讓禛拜倒在她的裙子下!
鈕祜祿氏心里的想法瞬息萬變,這些禛并不,他在意的是鈕祜祿氏已經研究出了醫治瘟疫的方子“你既然研究出了方子,為何不連夜熬藥,給那些病人服下?”禛很疑惑,有給他送藥的空,何不去命人熬藥?
鈕祜祿氏終于被禛打敗了,如此傾國傾城的佳人在面前,禛卻句句不離瘟疫,不離病人。聽說四爺挺小資的,如此美好時刻,四爺為何不和她談星星談月亮談人生談理想?
鈕祜祿氏要抓狂了。
“四爺說的是,您看我,忙得昏了頭了,竟然把如此重要的事給忘記了。不過,現在時候也不早了,不如四爺陪我一起去命人熬藥吧?無不少字您是皇子阿哥,又是王爺,您說的話,可比我的管用多了。”面對著禛的不解風情,鈕祜祿氏瞬間想出了應對之道。
禛聞言想了想,然后道“那你先等一下。”禛說完,便轉身進了帳篷,回到書桌前,把攤開的信紙收起來,然后又出了帳篷。
“走吧,把札薩克親王也喊上,這里畢竟是他的領地,他的話,更好用。對了,順帶問一下直郡王,直郡王對此次瘟疫,也是很上心的。”禛聲音不溫不火。
鈕祜祿氏聽了,胸口升上一股悶氣,不是被禛的不解風情氣的,還是被禛的公事公辦氣的。
她應了一聲是,然后隨著禛走了。
于是接下來,禛和鈕祜祿氏一起,先是去喊了大阿哥。
在大阿哥心里,他已經把鈕祜祿氏當做的繼福晉了,此時的繼福晉連夜命人熬藥的事,他自然是要攙和一腳的。
不過,對于鈕祜祿氏沒有先找他而是先去找了禛這事,大阿哥還是破有微詞的,但是此時不是談論此等小事的時候,所以大阿哥都沒說,很痛快的答應了禛的邀請。
而札薩克親王,他年紀比較大了,今天跑了一天,他很累,都躺在床上了,卻被人喊醒,札薩克親王有些郁悶,但又發作不得,只得跟著禛三人,一起去命人熬藥。
札薩克親王身為此處的地頭蛇,吩咐人按照鈕祜祿氏開的方子熬藥,熬完藥之后,又看著人把藥給那些病人喝下去。
這樣一通折騰下來,是真正的夜已深。
札薩克親王哈欠連天,和禛和大阿哥打了聲招呼,便睡去了。而禛,也是禮貌的和大阿哥鈕祜祿氏告別,一句多余的話都沒有。
鈕祜祿氏留在原地,看著一點都不留戀絲毫沒有回頭意思的禛,她心里暗嘆一口氣,然后對著大阿哥開口道“王爺,今日真是辛苦您了,如今夜已深,奴婢便告辭了。”
此時月光已經不如剛才明亮,但是鈕祜祿氏卻依舊美好,大阿哥盯著鈕祜祿氏的嬌媚容顏,差點兒看直了眼。
“辛苦不辛苦的,真正辛苦的,應該是鈕祜祿格格,要是沒有你,這瘟疫可就真的麻煩了,爺只是跟著閑晃罷了。”大阿哥腦子短路,大手一揮,便說出了“閑晃”二字。
鈕祜祿氏聽了,在心里暗暗說了聲“沒腦子”,但是面上卻不顯“王爺這話,奴婢愧不敢當,夜已深,奴婢告辭了。”
鈕祜祿氏第二次提出告辭,大阿哥只得應了聲,鈕祜祿氏于是朝大阿哥行禮,轉身走了。
鈕祜祿氏走了,大阿哥卻沒走,他盯著鈕祜祿氏的背影看了一會兒,眼里露出勢在必得的神色,然后才轉身走了。
鈕祜祿氏自顧沉浸在的思緒中,沒有放出神識去留意大阿哥的神色,所以并沒有大阿哥對她的企圖。
而禛之后,又用熱水洗了遍澡,他謹遵鈕祜祿氏的吩咐,務必保持個人的衛生,這瘟疫,他可是一點都不想沾染上。
用熱水洗過澡,禛渾身懶洋洋的,這幾日,他的神經緊繃著,心里存著事,又連日趕路,到此時,他真的覺得疲累了。
但是想起給婉如的信還沒寫,他強打起精神,命人泡了杯濃茶,然后坐在了桌前,快速的給婉如寫過信之后,禛這才放心的進入了夢想。
接下來,禛一行人又在此地停留了三日,以觀察鈕祜祿氏的藥是否真的有效。
讓眾人放心的是,鈕祜祿氏開的方子很有效,吃了三天的藥,這些人都已經明顯的好轉了。
這個消息讓眾人振奮。
于是禛提議,接下來他們雖然還沿途挨個的去瘟疫之地查看,但是鈕祜祿氏的方子卻可以趕緊派人傳到瘟疫之地。
對于禛的提議,鈕祜祿氏不贊同,她的方子之所以有效,是因為她的靈泉水,這些年,為了防止靈泉水不引人懷疑,她經常往靈泉水里添加不同的藥物,以改變靈泉水的外形。
如今感染瘟疫的人有那么多,地區也有五處,這么多人,她的靈泉水雖然可以變幻成其他的藥物,但是她怕她的靈泉水不夠用吶。(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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