鈕祜祿氏接近兆佳氏,不僅是因為兆佳氏是未來的十三嫡福晉,還因為兆佳氏的阿瑪馬爾漢是兵部尚書。第@一#中¥文&網
鈕祜祿氏一直在想怎么樣才能夠幫凌柱升官,想來想去,鈕祜祿氏決定還是按照某清穿小說里所寫的那樣,讓凌柱兵部這條路。
官場不好混,凌柱雖然也是鈕祜祿這一大族的,但是偏離族中心太遠,根本就沒有能靠得上的人,上面沒有人,而且凌柱干的還是沒有什么前途的典儀官,這官位自然沒辦法升遷。
所以,唯有軍功,才是凌柱升遷的最好法子和路子。
馬爾漢身為兵部尚書,一輩子都是在兵營里摸爬滾打過來的,要是他能提點凌柱一下,再加上有自己現代的治軍法子的幫助,鈕祜祿氏相信,凌柱的前途肯定也會大大的。
所以,有著這樣想法的鈕祜祿氏,便努力的接近兆佳氏,鈕祜祿氏畢竟是成年人,且上輩子混過職場的,對付兆佳氏一個十二歲的小丫頭,那是手到擒來。
不過,在和兆佳氏動的時候,鈕祜祿氏也一直在關心著敏妃的身子,在得知敏妃病了之后,鈕祜祿氏就一直抓心撓肺的想怎么樣能接近敏妃,順帶著用靈泉里的水治好敏妃的病。并且,治好敏妃的病之后還不能讓別人知道她有空間,她能全身而退。
既想要治好敏妃的病,讓大家對她重視起來,又想要不引人懷疑,這是一件高難度的事。所以鈕祜祿氏想了幾個月,一點頭緒都沒有。
而且從塞外回來之后,佟佳蕙就沒有讓她進宮了,她只在過年的時候進宮一次。敏妃在宮里,她在宮外,她又沒有可以求助的人。所以鈕祜祿氏空有靈泉,卻不知道該如何給敏妃喝下去。
鈕祜祿氏真害怕敏妃突然掛掉,那她這絕好的機會就沒有了,就在鈕祜祿氏著急的時候,太后的懿旨下來了,這可是讓鈕祜祿氏高興壞了。
真是天無絕人之路,鈕祜祿氏感謝蒼天!
她是接近不了敏妃。但是兆佳氏可以接近,太后這個時候賜婚,很明顯就是讓兆佳氏進宮沖喜的,這兆佳氏進了宮,肯定要每日奉在敏妃跟前。這樣的話,兆佳氏有很多的機會讓敏妃喝下靈泉水。
這樣,敏妃的身子很快就能好,就算是敏妃和祥不知道其實是她的功勞,但是兆佳氏知道,兆佳氏一定會承她的情,記住她這份功德。第一
既然如此,那凌柱的升遷之路,想來也不會太遠了。
鈕祜祿氏計劃的很好。所以今日,她特意來找兆佳氏聯絡感情來了,和兆佳氏越熟悉,那么她計劃成功的幾率就越大。
一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過,這日,祥和兆佳氏大婚的日子終于來了。兆佳氏大婚的場景和婉如當日的差不多。流程都是一樣的。
婉如和禛一起去宮里參加宴會,這次祥大婚,幾個大一些的阿哥都跟著康熙南巡去了,不過這也不影響祥的好心情,和他關系最為親近的禛九阿哥十阿哥都在。
婉如和禛擠在新房里,一起看新娘子,祥用秤桿挑起新娘的蓋頭,兆佳氏布滿了白粉的臉了出來,白粉抹的太多,以至于兆佳氏真正的長相婉如都看不出來。
婉如在心里偷偷吐槽此時的新娘妝容,完全就是鬼臉一張。不過婉如轉頭去注意祥的表情,祥臉上一直都掛著笑容,婉如也看不明白祥真正所想,不知道祥對這兆佳氏滿不滿意。
從宮里回來的路上,婉如和禛說起了他們兩個當年成親時的情境,婉如想起兆佳氏的白粉臉,她嘟嘴道“爺,當年咱們成親的時候,我的臉不是像十三弟妹那般的白吧?”
馬車在喧鬧的大街上,人多,的慢,馬車一直在晃悠,禛聞言瞧了眼婉如的臉蛋,回想當年的事,他手撫上了婉如白皙的臉蛋,捏了兩下道“你當日沒有化妝,只是撲了點粉。”
婉如見禛記得如此清楚,她心里高興,于是她雙手環上了禛的手臂,笑的甜甜的道“十三弟妹臉上的粉抹太多了,我都看不清十三弟妹的樣子。”
“明天十三弟妹敬茶的時候,你盡管看個夠。”禛拍拍婉如的小手。
婉如嗯了一聲,想起祥,她又開口道“十三弟掀蓋頭的時候,我自顧著看新娘子了,也沒有注意十三弟的表情,不知道十三弟對弟妹可滿意。”婉如說著,把頭靠在了禛的肩上。
“我也沒有注意十三弟的表情,不過,聽說十三弟妹子不錯,十三弟應該滿意吧。”
婉如聞言,想起歷史上關于祥嫡福晉的事,前些年祥還和別的人生過孩子,可是到了后面那些年,祥的孩子,全是這位嫡福晉所出了。
不少人認為祥之所以那么寵他的嫡福晉,是因為祥當年落魄時這位嫡福晉對他不離不棄,這樣的子,應該是一個堅強的人。
不過,婉如轉而想起了她和禛沒圓房的那些年,她嘿嘿笑道“爺,你說今晚,十三弟的房燭夜,十三弟和弟妹會怎么過?”
婉如的話剛落,頭上便挨了禛一下,婉如被禛這突然的一下子給整懵了,她嘟嘴道“爺,你干嘛!”
禛見婉如嘟嘴生氣的樣子,他安撫般的親了下婉如的鼻尖,然后道“那是咱們十三弟,你怎么能”禛說道這里,一時找不出合適的詞,于是他繼續無奈道“你怎么一點兒都不知道羞澀為何物,那是咱看著長大的十三弟,你此時心里想的,應該是終于有人照顧十三弟了,而不是想著十三弟今晚的房燭夜如何過,明白了嗎?”
婉如聞言,雙手叉腰,大眼睛里充滿了怒意“我就是對十三弟的房燭夜感興趣!這和害羞有什么關系!”婉如覺得心里委屈,她是想八卦一下嘛,結果沒防備之下頭上便挨了禛一下,雖然不疼,但是禛好多年沒有做過這個動作了。
而禛見婉如倔強生氣的樣子,他舉雙手投降“好好好,你怎么想,都可以,行不?”
禛臉上的無奈婉如瞧的清楚,但是禛語氣里哄小孩子的意思婉如也明白,她有些郁悶,她和禛在思想上還是有差距,有代溝。
三年一代溝,她和禛相隔了三百年,這中間百個溝如天塹。
想到此,婉如嘆息一聲,朝著禛懷里撲去,禛伸出手,剛好把婉如抱個滿懷,婉如雙手環上禛的腰,腦袋在禛寬厚的膛上蹭蹭,小聲道“禛,我喜歡你。”
她喜歡禛,她愛禛,她和禛的日子已經很滿了,就算偶爾和禛在思想上有代溝,哪有如何?她和禛相愛,這樣就足夠了。
婉如突然的表白讓禛意外,不過婉如抽風的次數太多了,禛也習以為常了,婉如話里的依賴和情意,禛聽的很明白。
他一下一下輕拍著婉如的背,臉上掛著笑開口道“我知道,如兒,我也喜歡你。”婉如雖然經常有些奇怪的念頭,但是不管如何奇怪,如何的有傷風化或是大逆不道,只要沒有旁人聽到,禛自然會包容婉如。
婉如聽見禛的話,笑了出來,她不再多言,馬車里氣氛溫馨無限。
祥并不知道他的四哥四嫂正在猜測著他的房燭夜會如何,他現在心里有些失落。
他一直希望和期盼的福晉是溫柔賢淑貌如能和他親密無間的,眼前這個福晉,洗去了臉上的白粉之后,本來的面目了出來。
一張不算貌的臉。祥在心里評價道。
雖然兆佳氏在伺候他梳洗脫衣,但卻不敢抬頭與他直視,有些拘謹,祥在心里又評價道。
想起他四哥和四嫂相處融洽的情景,只需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對方就能明了,那樣的心有靈犀和默契,真真是讓祥羨慕的不得了。
如今眼前的這個嫡福晉,人瞧著雖然有些呆板,但是這是他相伴一生的人,想到此,祥在心里嘆了一口氣,轉身把兆佳氏給摟在了懷里。
兆佳氏雙手抓著被子,渾身僵硬,身邊第一次有一個陌生男子,她不能安然入睡,正胡思亂想間,突然被一雙強有力的手臂給攬在了某人懷里,她嚇的小聲驚呼。
祥聽到兆佳氏的驚呼,莫名的想笑,于是他把頭埋在兆佳氏的頸窩里,低低的笑了出來。懷里的福晉瞧著清瘦,但是身上卻軟綿綿的,抱著很舒服。
祥忍不住在兆佳氏頸窩里蹭蹭。
感覺到懷里人的身子慢慢的放軟,一絲笑容爬上了祥的面容,他心里憋了一晚上的失落突然沒有了。
眼前的這個福晉,雖然和他之前想象中的不相符,但是他們未來的日子還長,有什么不滿意的,他可以讓她慢慢改正。
想到此,祥換了姿勢,讓懷里人更舒服些,他在兆佳氏耳邊輕聲道“睡吧,明日還要早起。”
兆佳氏此時已經滿臉通紅,手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不過她的夫君抱著她,這讓她心里歡喜。
她感覺得出來,祥對她是不滿意的,所以她忐忑了一個晚上。
但是祥剛才的親昵,讓她心里的忐忑消失了。
未來還很長,祥有什么不滿意的,她日后改就是了。
想到此,兆佳氏心里安寧了,她閉上眼睛,臉上出淡淡的笑容來,沉沉睡去。(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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