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如臉上出現了驚訝的表情,她有些呆的看著面前的這個王總,好半響,婉如才反應過來,她有些結巴的開口道“這,這樣不好,這樣不方便。()”莫名其妙的,她為什么要給一個陌生人帶路?幾句話的事嘛。這又不是新生入學期間,為了表現同學愛,別說帶路了,直接幫忙拎東西都行。
而且,面前的這個男人的笑,讓她覺得冷颼颼的。
婉如的反應讓面前的這個男人笑的更開懷了,他把手插進了褲子口袋,閑閑的道“怎么不方便?你現在很忙嗎?”這男人很是氣定神閑。
這是什么問題!剛才她的話只是借口客套話,她不想帶路,這還需要什么理由嗎?再說一個陌生人,打聽別人那么多私事干嘛?搞得和你很熟的樣子似的,想到這里,婉如開口了“我還有事兒,我給你指下路吧。”婉如說著,就要抬胳膊指路。
“等下。”那男人竟然也伸出胳膊阻止了婉如的動作,婉如被男人的反應懵了,他不是要出校嗎?怎么現在給他指路他還阻止了?婉如一時間呆呆的看著他。
那男人說完等下之后,見婉如看著他,他猶豫了一下,然后又開口道“冒昧的問一句,同學,請問你叫什么名字?”這男人問的很真誠,臉上的表情很誠懇。
婉如沒想到他竟然直接問她的名字,婉如繼續呆楞。告訴陌生人自己的名字?婉如沒那么傻,她怔愣一下,回神,臉上出標準的假笑“這位先生,我還有事,先了,你們找其他人問路吧。”
婉如覺得這個男人太莫名其妙了。再繼續待下去,婉如覺得很危險,碰到危險,婉如直覺的就要回避,要逃跑,婉如后悔自己剛才多嘴了,直接把路指了就完了嘛,多嘴!該打!
婉如說完這句,不待男人回答,便扭頭就。可是她了還沒有幾步路,肩膀便被人給拽住了。婉如回頭,那男人竟然追了上來。
“你干嘛?!”婉如有些微怒,看這人的穿戴,人模人樣的。結果卻做出這樣的動作,婉如心里不高興。
見婉如的眉頭皺了起來,那男人趕緊道歉“對不起,同學,我只是。我只是想問一下你的名字。”見婉如生氣,那男人竟然有些緊張,剛才的氣定神閑不見了“我叫王思禛。請問你叫什么名字?”
這男人竟然先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婉如有些懵,她又不想知道他的名字,他這是要干嘛?想到此,婉如皺眉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額。。”男人語塞了一下,然后他也直接道“我沒有其他意思,我覺得你長的像是我的一個故人,所以我就想問下你的名字。”
故人?!呵——這是八百年前的搭訕方式吧?
不過,婉如笑了,再糾纏下去沒意思,她決定速戰速決“我叫趙婉如,我可以了吧?”婉如說著,不待那男人回答,抱著書就離開了,這次,這個名為王思禛的男人沒有再追上來。
直到婉如的背影都看不見了,王思禛還在呆呆的看著前方,司機大哥先是擦擦臉上并不存在的汗水,然后才小心翼翼的開口道“王總?咱們該了吧?”
剛才他王總的表現,讓他大跌眼鏡,他跟了王總好幾年,還從來沒有見過王總這個樣子呢,想不到,王總搭訕孩子的方式還挺老套的,司機大哥在心里悄悄的評價。
不過,剛才那孩。。。司機大哥心里暗自琢磨,也太普通點兒了,唯一的優點,就是清純了,難道,王總喜歡清純些的?
正在司機大哥心里歪歪的不亦樂乎的時候,王思禛發話了“去查查那孩的簡歷,關于她的一切,今天晚上睡覺之前,我要見到。”說完這句話,王思禛便轉身,打開車上了車。
“是”司機大哥很干脆的應道。見王總上車了,司機大哥又趕緊攔住了一個男同學,問了大口到底怎么,這次這位男同學很干脆,一句廢話都沒有,直接指明了道路。
于是這次,司機大哥終于順利出了校。
再說婉如,婉如轉身了之后,腦子開始了聯想,以這男的說話來看,主動詢問她的名字,然后又告訴自己他的名字,難不成,那男的,對她一見鐘情?
這個念頭一出現,婉如便把它給趕出腦海里了,她有幾斤幾兩重她自己明白,她吸引個男同學還可以,讓她吸引社會上的成功人士,她只能自嘲的呵呵了。
這件事只是個小插曲,婉如只是慣常的歪歪一下,然后又拋到腦后了,下午沒有課,于是婉如一整個下午和晚上都在了《雍正事典》上面,了這么長的時間,婉如終于在睡覺前把這本書給看完了。
看完之后,婉如又是感慨頗多,雍正在位十三年,差不多每個月都有新的命令出來,在管理國家方面,每一個命令每一道圣旨都是經過大臣們討論的,都是經過雍正的深思熟慮的。
雍正四十多歲才登記,人生已經過了一多半,前面幾十年的履歷,讓他的思想成熟,于是他一上臺,便進行改革,盡力的為大清這艘船縫縫補補,填補漏,想起野史上所說的關于雍正的種種死法,婉如只相信一種,雍正是被累死的。
帶著對雍正的憐惜,佩服,崇拜等情緒,婉如又陷入了夢中。
婉如覺得身子很累很痛,特別是下體,火辣辣的疼,而且肚子那里也是,癟癟的,很不舒服。婉如覺得耳邊很吵,有一個人一直在她耳邊絮絮叨叨的講話,偶爾,她還聽到小孩子的哇哇哭聲。
婉如的眉頭皺了起來,她現在渾身上下都是不舒服的,心里有些煩躁,再加上小孩子的哭聲,她心里更加的煩躁,婉如忍不住想要張嘴,想把那擾人的聲源給清理掉。
她渾身沒有力氣,即使張嘴這個簡單的動作,她也得費好半天的勁兒,正在她的嘴微微張開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一個男聲“如兒,如兒!你醒了?你醒了?!”
這個男聲很激動,而且還掛著哭音,聲音很熟悉,婉如暗自忖度著這聲音是誰的。
不過她還沒來及思考,這聲音又傳了過來“如兒,如兒,我是禛,我是禛,你睜開眼看看我啊,我是禛啊。”這次的聲音里透著著急,透著擔憂。
禛?婉如鈍鈍的腦子思索了一下,、禛,禛不就是她的丈夫嗎?!想到這里,后面的事情一連串的,婉如全想起來了,是了,她在生孩子,孩子生下來之后,她貌似就大出血了。
然后她就昏過去了,所以現在,她是蘇醒了?
想到此,婉如已經微微張開的嘴奮力的吐出了一個字眼“禛”聲音很飄渺無力,伴隨著這聲禛,婉如盡力的睜開眼睛。
她不聲不響的昏過去,禛一定很著急,一定很擔心,她要趕緊睜開眼,她要看看禛的情況。
終于,在婉如的努力之下,她終于睜開了眼睛,她睜開眼睛的瞬間,她聽到了禛的哽咽聲“是我,是我,如兒,是我”
睜開眼睛,映入婉如眼簾的,便是禛那張憔悴的面孔,禛見她睜開了眼睛,禛激動了起來,他竟然撲在了婉如身上“如兒,你終于醒了,你嚇死我了,你嚇死我了!”
婉如被禛猛的一壓,她差點又背過氣去,她閉了閉眼睛,睜開之后虛弱的開口道“爺,你壓得我透不過氣兒了。”
婉如的聲音很小很飄,但是禛聽的很清楚,他趕緊翻身到旁邊,小心翼翼的開口道“這次呢,這次呢?”
婉如費力的笑了笑,然后開口道“現在好多了。”
聽到婉如說她好多了,禛的心稍稍放下,他開口道“如兒,你現在覺得怎么樣,身上還痛嗎?需要我叫張太醫嗎?你渴不渴,要不要我給你倒點水?”禛被婉如的醒來攪合的心歡喜,他不知道該怎么表達他的高興,于是他便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他抱著寶寶,一直躺在婉如的旁邊,他不敢閉上眼睛,一會兒看看寶寶,一會兒看下婉如,半夜的時候,寶寶從饑餓中醒來,于是禛沒辦法,又喚來奶娘,但是寶寶依舊是不吃。
禛無奈,只得抱著寶寶來回的動,邊邊安慰什么不哭啦,不哭啦,在婉如昏的時候,禛化身為奶爸,盡力的照顧著他的兒子。
寶寶哭了一會兒,大概是哭累了,慢慢的止住了哭聲,然后慢慢的睡著了,禛于是又把他放回婉如的身邊,禛經過寶寶的哭鬧之后,深感養兒不易,他又絮絮叨叨的和婉如發感慨,說他的心得。
說道最后,看著依舊昏的婉如,禛又想哭,當年佟佳氏沒了的時候,他還是小孩子,所以他可以盡情的哭鬧,但是現在,他都是有孩子的人了,他不能再哭了。
他是婉如的天,是他兒子的天,他要堅強,他要為他的親人撐起一片天空。
所以他不能哭。(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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