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從第二天開始,禛便開始了正式上朝的生涯,他每下朝后,再回南三所用早膳,然后才去戶部,比以前稍微有些忙碌。雖然忙碌,但是禛過的充實,朝中大臣整所討論的,都是他以前接觸過或是沒接觸過的,禛很感興趣。
禛把他以前所讀的書和朝中大臣的討論聯系起來,當然會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這個時候他通常都是去找太子,請教太子下。
太子對于禛這個認真死板過于兒女長的弟弟,還是有幾分親近的,畢竟禛也是嫡子,太子和禛在份上就比和其他兄弟親近一分。
再者禛一開始便是跟著太子學習辦差的,所以不管怎么說,太子對于禛的不解,總是耐心的為禛解惑。
禛雖然忙著學習經驗,請教太子,但是他對婉如可是一點兒都沒有忽視,每里禛回來后,即使有沒有忙完的公事,禛也會把婉如叫到書房,倆個人膩在一起,只要禛在南三所,那他和婉如便是形影不離,接下來的子,婉如和禛過的是甜甜蜜蜜。
等到秋季的時候,五阿哥,七阿哥,八阿哥相繼大婚,五阿哥七阿哥還好,婉如上輩子時便對他們不熟悉,這輩子也不了解,平里也沒有什么交集,但是八阿哥不一樣,她和八阿哥可是熟人。
康熙三十四年選秀,康熙為八阿哥指了嫡福晉,是安親王岳樂的外孫女。郭絡羅氏。這件事,和婉如知道的歷史有些不相符,據她所了解的歷史,八阿哥和郭絡羅氏是定的娃娃親。然后倆個人在康熙三十七年才成親的。
但是現在,倆個人在康熙三十四年秋,成親。
婉如不知道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事實。真正的歷史。不過婉如只糾結了一下子便放在一邊不管了,這又不是什么大事,影響不了她的子。
對于八福晉,清穿文里寫的都是她善妒,不容八阿哥有其他女人,這一點,讓婉如很欣賞。她是穿過來的。所以她不容許禛有其他女人,但是八福晉可是本土的,八福晉能有這樣的思想,為了能做到這一步,婉如很佩服。
八阿哥大婚那天。婉如作為妯娌,在新房看了會兒新娘子,新娘子郭絡羅氏長的很漂亮,很張揚,在她們幾位妯娌里面找的最漂亮的,而且行事不扭捏,大方,婉如不知道大婚前郭絡羅氏見過八阿哥沒有,但是就揭蓋頭的景來看。郭絡羅氏對八阿哥那可是相當滿意的。
盡管面上有著羞紅,但是眼睛一直不離八阿哥左右。婉如在一邊見了,在心里暗嘆,希望八阿哥和郭絡羅氏過的好。
當年禛突然疏遠八阿哥,婉如也知道,后來八阿哥專門找過禛。并且那天禛還對婉如發脾氣,那是他們成親以來第一次吵架,所以婉如印象深刻。后來禛因為對八阿哥心里有愧,所以開始慢慢的恢復和八阿哥的關系。
婉如一向是看著禛行事的,禛開始恢復和八阿哥的關系,婉如跟著也恢復,婉如雖然是純正的四爺黨,但是由于從小看著八阿哥長大,婉如對八阿哥,倒是多了些同。
皇子從六歲便搬到南三所,起早貪黑的讀書練習騎,皇子之間的關系并不如普通百姓兄弟間親密,所以說個個皇子從小就是孤獨著長大,每天回到自己的院子,面對著的都是下人,連個嘮嗑說話的人都沒有,很是孤獨。
八阿哥因為出低,比一般的皇子都早熟,都敏感,他養在惠妃名下,每天給去惠妃請安,沒有惠妃的同意,他一般都見不了自己的親生額娘良貴人。惠妃有大阿哥,對待八阿哥從來都是面上的關系。
其他皇子雖然也住南三所,但是他們都有自己的母妃,每天可以見見自己的額娘,感受一下母,而八阿哥,從小便是一個人,冷艷旁觀著別人的幸福。
婉如不是圣母,但是面對著這樣的八阿哥,婉如總是力所能及的給八阿哥盡可能多的關,也不枉費八阿哥喊了這些年的四嫂。
婉如思來想去,最終還是決定讓禛把八阿哥叫過來,他們夫妻倆個和八阿哥好好談談。等晚上回去的時候,婉如把這個想法告訴給了禛。
禛今喝了不少的酒,不過沒有醉,他腦袋還清醒,回去之后,婉如先讓小廚房的人做了碗醒酒湯,禛喝了之后,婉如又伺候著禛沐浴洗漱,把他一的酒氣給洗去。
等躺到上的時候,婉如見禛還算清醒,不困,便開口道“爺,你今天喝了不少啊?”禛不喜飲酒,沒想到今天喝了這么多。
“嗯”禛嗯了一聲,他腦袋雖然清醒,但是還有些暈暈的“爺高興啊,想當初,八弟剛來南三所的時候,才這么高”禛把手從婉如的腰上抬起來,隨手比劃了一個長度“沒想到,現在都這么高了”又比劃了一個長度“所以,爺高興啊。”
禛說著把手又放回了被窩里,準備在放在婉如的腰上時,不小心碰到了婉如的,那里太過柔軟,禛的手便不舍得走了,禛的手摸上了婉如的玉峰,開始不自覺的揉捏。
婉如哼哼了倆聲,開口道“八弟成親,你高興什么?”婉如理解禛那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喜悅,不過婉如現在懷疑禛是不是喝多了,所以試探一下他。
“自然是高興八弟長大成人啊,這成親之后,八弟就不那么孤單了,每回去,面對的不再是黑燈瞎火,也有人陪著他了。”禛的聲音有些慵懶,有些低啞,他剛剛洗過澡,有些脫力,渾懶洋洋的,婉如上又香又軟,即使不想動,但是他也不自覺的想要去親近。
“如兒,你不知道啊,南三所的子難熬啊,那時候爺剛搬來南三所的時候,每天天不亮就去上書房了,辛苦讀書了一天,回來后,屋子里連個光亮都沒有,那時候爺習慣了和額娘一起用晚膳,和額娘一起睡,剛搬來南三所的時候,爺飯是吃不好,覺是睡不好,總之,那時候覺得子一點兒盼頭都沒有。”
禛的話嘮本色發作,上暖暖的,子懶洋洋的,懷里是香軟的婉如,禛覺得此時氣氛太好,他忍不住開始和婉如述說他小時候的事。
禛的聲音有些低,還有些不連貫沒邏輯,但是禛描繪的場景,婉如能想象的出來,那時候六歲的小禛,每天忙忙碌碌的,奔波在上書房和南三所之間,沒有朋友沒有玩伴,晚上回來之后,這么大的一間屋子黑漆漆的,就算是是暖的,但是禛小小的子和心是冷的。
想到這里,婉如把臉埋在禛懷里拱了幾下“爺,自從和我成親之后,你就再也不用過那樣的子了”婉如故意讓聲音比平里更甜膩一些,婉如說著,雙腳也纏上了禛,整個人都趴在了禛的懷里。
禛抱著婉如往上托了一些,婉如的小臉從他懷里露出來,禛低頭親親婉如的嘴唇,然后開口道“可不是,自從你來了之后,爺就再也沒有過那種子了。”禛抱著婉如,開始絮絮叨叨的說著他的以前藏在心底的話“如兒,你知道嗎?爺第一次見你時,你給爺的印象是什么嗎?”
“什么呀?”婉如很配合的問出聲,當然她心里也很好奇。
“嘿嘿”聽到婉如的聲音,禛嘿嘿笑,想起他與婉如的第一次見面,禛又親上了婉如的唇,然后稍微移開一些,禛嘴里吐出五個字“呆滯傻乎乎。”禛說完這幾個字,趕緊又去堵著婉如的嘴。
婉如滿心期待的等著禛說倆個人的初遇,想要知道自己留給禛的印象,婉如沒想到竟然等來了禛的“呆滯傻乎乎”,婉如的思維停頓了那么一倆秒鐘,再回過神的時候,禛的舌頭都已經伸到她嘴里搗亂了。
婉如支吾出聲,她想要問清楚到底什么是呆滯傻乎乎,手還拍打著禛的背,示意禛放開他,禛可不放開,勾著婉如的小舌往他嘴里伸,手還不老實的上下摸遍了婉如全,于是婉如又淪陷了,等禛放開她的時候,她已經記不起呆滯傻乎乎了。
禛看著婉如迷茫的神色,那是因為他才出現的神色,婉如的嘴唇紅紅的,上面有他剛才留下的口水,禛笑了,他又重重的親了婉如的嘴唇一口,然后開口道“雖然第一次見面,你給爺留下的印象不太好。可是接下來的子,爺其實對你印象不錯。”禛說著握住婉如的手,與她十指交纏。
那個時候的禛,才八歲,佟佳氏不喜歡召見滿洲的貴女格格,所以除了過年過節的時候,禛幾乎都沒有見過和他一般大的小姑娘。對于新出現在景仁宮的婉如,面上禛是冷冷的,其實在心里禛是好奇的。(。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