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府嫡女386章 流言四起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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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6章 流言四起


更新時間:2013年07月16日  作者:卿莫言  分類: 古代言情 | 架空歷史 | 卿莫言 | 伯府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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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璇一覺醒來,就發現身邊多了個人。冰火!中文

“安珀?”代璇眨了眨眼,差點以為自己是幻覺了。

莫非最近的糟糕經歷只是自己做的一個討厭的夢而已?代璇下意識的抬手揉了揉眉心。

腦袋還是有些暈暈沉沉的,然而四周的擺設和身上的衣裳都在提醒代璇,這一切不是夢。

若是她沒有睡的太久,那么她此刻應該還是在太原城的客棧之中。

安珀端了杯溫水過來,見代璇接過去喝了,才單膝跪下道:“屬下保護不力,請姑娘責罰。”

代璇愣了愣,接著便想起來初見安珀的時候,她曾經說過的,是為了保護代璇而來。

而代璇這幾日的遭遇,無一不再說明著,安珀她的失職。

“我責罰你作甚?”代璇抿了抿唇,卻是搖了搖頭道:“還是等入了京再說罷。”

實際上,代璇不發作安珀并非是故意施恩,又或者是什么心計,純粹是因為安珀并未認她為主罷了。

她不過是安珀的任務目標,處罰什么的,還是交給趙長寧的好,好壞都與自己無關。

看看窗外,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算了算時辰,代璇才發現自己竟然睡了小半日,肚子都開始咕咕叫了。

才剛剛披衣下床,就聽見外頭傳來了咚咚的跑步聲,接著就是敲門聲,“姐姐,你醒了嗎?”

是林錚小朋友的聲音,聽著還有些喘,想必是急乎乎的跑過來的。

代璇親自過去開了門,林錚小包子就軟乎乎的趴在了代璇懷里,一張蘋果臉蛋泛著微微的紅,白生生的皮膚讓代璇忍不住又捏了一把,然后就見林錚的臉刷的就紅了。

小樣。還害羞了。代璇呵呵笑起來道:“這才剛醒呢,找我有事?”

林錚站直了身子,眼神往屋里掃了一圈,在安珀身上定格了一下后,便握住了代璇的手,拉著她往外走道:“到飯時啦,我來喊姐姐一起吃飯。”

晚飯一如既往的清淡,因為代璇久病初愈,飯桌上還特意加了甜味和咸味兩樣粥品,林錚歡快的陪著代璇一起喝粥。爭爭搶槍之下,倒是吃的格外快。

而洞悉了代璇真身的兩位老人家,態度也絲毫沒有變化。倒叫代璇這個打了一肚子腹稿準備解釋的,狠狠晃了一下,有種拳頭砸到棉花上的無力感。

雖然代璇自覺先前并未有欺瞞之舉,又是孤身在外麻煩上身,對人有所保留也是正常。可對著這兩位,不知怎么的,代璇總有一種做了錯事的愧疚感。

這究竟是為什么?代璇百思不得其解,她明明不是這么正直的人來著,怎么這會子卻發揮失常了?

又二日,代璇終于明白了。感情就是因為這兩位老人家,態度一如往常,淡定的有些讓人心里發毛。

雖然說這京城里貴人一抓一把。準王妃的身份也沒什么大不了,可也不是隨處可見的大白菜級別,這兩位竟然一點都不好奇!

如此違反常理的表現,只有一個解釋,對這兩位來說。王妃什么的,實在不值得人家大驚小怪。

可是問題又來了。若說老人家是皇親國戚之類倒還好,可林姓之家,以代璇有限的腦容量,實在是想不出這位的身份。

不過代璇倒也不是鉆牛角尖的人,既然想不出那就不想了,如今正忙著跟老爺子學字呢。

原先代璇還以為林老爺習字只是因為愛好,可是代璇后來無意中卻發現,老先生的字著實不錯,尤其是一筆狂草,稱得上是狂放不羈,跌宕飄逸,杜甫曾詩云:“鏗鏗鳴玉動,落落群松直。連山蟠其間,溟漲與筆力。”,用來形容林老先生,倒也不算太過。

只代璇卻是一臉苦逼的在練著楷書,還不是簪花小楷,而是大字,仿佛又回到了初學書法的日子。

她也鬧不清為什么自己就這么乖乖的跟著練字了,按說他們非親非故,林老先生因著年紀算是長輩,可也管不著她這些吧?可偏偏代璇就說不出一個不字!

而大字練了幾百張紙了,代璇也未曾從老先生嘴里聽到一個好字,真真是有些灰心。

不過悠閑的日子過得快,因著代璇大病初愈的緣故,一行人才在太原停留,如今代璇大好了,自然也無須繼續耽擱,于是便集體收拾包袱上路了。

又二日,等一行人行至某個小鎮時,安珀卻拿了一張字條給代璇。代璇下意識的往窗外瞧去,正好看見振翅起飛的獵鷹。

“這是……”代璇有些詫異,這種時候了,給她送的什么信,或者說,又有什么是需要她知道的?

雖然有時候代璇自視甚高,但這并不代表她沒有自知之明,在很多事情上,能讓她插一腳無非是給她面子而已,卻并非是非她不可,所以這特意送到她身邊來的消息,倒是讓代璇真正起了興趣。

然而在打開之后,代璇原本發白的臉卻是立即變成了慘白,還隱約透著幾許戾氣。

“姑娘?”安珀心驚膽戰的輕輕喚了一聲,心里暗暗祈禱著代璇千萬別在這個時候發飆。

然后不等安珀祈禱完畢,就聽見啪的一聲,代璇便結結實實一掌拍在了手邊的茶幾上:“真真是可惡,該死!”

代璇眉頭皺的老高,接著又攥起了拳頭,好一會兒之后才道:“安珀,你同京里可有聯系?”說著便將手里的紙條遞給了安珀。

“姑娘是想……”安珀心下有些遲疑,便并未回答是有還是沒有。不過要說聯系,那鐵定是有的,只是平時她都是直接聽命于趙長寧,趙長寧人在哪兒,上命便是從哪兒來,倒并不常常盯著京里。

然而等她低頭掃了一眼紙條上的字,便立馬將后頭的話給咽了回去,她看見了什么?安珀一時以為自己竟是眼花出現了幻覺了。

“這這這……”安珀拿著紙條的手也忍不住有些顫抖,這些人,未免膽子太大,竟然連殿下都敢算計了?!

只是卻又苦了別人,安珀不由得抬頭看向代璇,卻發現代璇此時已經平靜了下來,正披著衣裳站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什么。

云氏趕回京城的時候,正好碰上大太太的七七,只是云氏心掛著小兒子,每日只一心在慶鴻院里照看全哥兒,卻不料竟是惹來閑言碎語,說三房薄涼,大太太才去,便連樣子都不樂意做了。

這還不算,就連代璇的沒有出現,也被人說了一嘴,猜什么的都有。

然而更叫人氣憤的在后頭,不知從何處傳出來的流言,說代璇沒有出現并非故意,而是她病了,起不來。

隨后更讓人目瞪口呆的是,不知這流言是如何傳的,到最后竟是演變成了代璇病重,而且是隨時會掛掉的節奏,更有甚者,說是連棺材都給準備好了!

仿佛萬事俱備,只欠著代璇從善如流的翹辮子了!

這如何不叫人生氣!平白的被人詛咒病重瀕死,就是代璇再開闊的心胸,也不能當做沒有這回事,更何況,這里頭明顯是有人在推波助瀾的,要知道流言之所以叫流言,就在于它的不確定性,如今眾口一詞的等著代璇掛,豈非詭異的很!

代璇下意識的轉著腕上的玉鐲子。她原本的首飾都被摘了去,而代璇現在戴的,則是老太太強行塞過來的一只和田玉鐲,觸之溫潤如水,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好料。

“安珀,你說這里頭,究竟會是誰的手筆?”代璇忽然轉過身來道。

安珀搖頭,她是能猜出好幾個人選來,只是再一想,又覺得不甚合理,算計再如何,不過是個閨中女子,這般中傷她有何意義?

只是卻又苦了別人,安珀不由得抬頭看向代璇,卻發現代璇此時已經平靜了下來,正披著衣裳站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什么。

云氏趕回京城的時候,正好碰上大太太的七七,只是云氏心掛著小兒子,每日只一心在慶鴻院里照看全哥兒,卻不料竟是惹來閑言碎語,說三房薄涼,大太太才去,便連樣子都不樂意做了。

這還不算,就連代璇的沒有出現,也被人說了一嘴,猜什么的都有。

然而更叫人氣憤的在后頭,不知從何處傳出來的流言,說代璇沒有出現并非故意,而是她病了,起不來。

隨后更讓人目瞪口呆的是,不知這流言是如何傳的,到最后竟是演變成了代璇病重,而且是隨時會掛掉的節奏,更有甚者,說是連棺材都給準備好了!

仿佛萬事俱備,只欠著代璇從善如流的翹辮子了!

這如何不叫人生氣!平白的被人詛咒病重瀕死,就是代璇再開闊的心胸,也不能當做沒有這回事,更何況,這里頭明顯是有人在推波助瀾的,要知道流言之所以叫流言,就在于它的不確定性,如今眾口一詞的等著代璇掛,豈非詭異的很!

代璇下意識的轉著腕上的玉鐲子。她原本的首飾都被摘了去,而代璇現在戴的,則是老太太強行塞過來的一只和田玉鐲,觸之溫潤如水,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好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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