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躍農門第五十章 想辭工了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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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想辭工了


更新時間:2013年01月27日  作者:浮波其上  分類: 古代言情 | 種田經商 | 浮波其上 | 良躍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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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一日日轉涼,李欣給關文拆舊翻新做的衣裳也套上了他身。//78無彈窗更新快//(·)關文干起活來越發有力氣,李欣欣慰地發現,在崔家待了這些日,關文干活非但沒瘦,反而還增了些肉。不知是不是因為伙食好的緣故,不但是關文,就是其他做工的人精神面貌也好了許多。

能把當家的養肥,李欣心里還是滿得意的。

不多不少,在崔府做工也有二十天了。

推掉重砌的地方漸漸壘出了新樣,泥瓦匠的手藝還是不錯的,照著圖紙做挺美觀大方,在墻磚上有時還會雕刻一些東西,花鳥蟲魚什么的,美觀大方得緊。關文休息的時候便喜歡在一邊看,間或問兩聲。年老些的泥瓦匠喜歡跟他吹牛,一來二去的,關文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泥瓦上的知識。

崔府的工錢不是月結,他們打短工,只有短工打完了才有錢拿。李欣算了算,一天一百錢,二十天過去,兩口的工錢加起來也有二兩銀了。只是看樣崔府請的泥瓦匠還是喜歡慢工出細活,干活干得并不太積極,雖然干出來的成績質量沒得說,但到底時間還是有些拖延。

關文便開始急躁起來。

李欣問過他,他表示打短工日不能越過一個月去。可李欣覺得這個賺錢機會太難得,就是做兩個月她也樂意干。一個月三千錢,一兩半的銀,怎么算都不虧。

問題是,關全的婚事卡在那兒,的確拖不得。再往后拖就過年了,又要忙著過年的事情,根本抽不出空來辦嫁娶之事。關文急躁也是應當。

關文和李欣合計了一下。找了個午晌便去求見崔管事。

崔管事似是在核對賬目,面目很舒展,不時地頷首微笑。葉他前面又立著四五個小管事模樣的人,低著頭微微哈著腰,一副凝聽狀。關文和李欣站在角落,小廝示意他們等一會兒。

李欣饒有興趣地看前面上演的場景。說實在的,來到這兒那么多些日了,除了在鄉村里邊待過。鎮上也不過是匆匆走過一遭。看過的人除了農夫村婦也就沒別的了。對于崔府這樣有點身份地位的人家如何管家的。她還真有三分興趣。

崔管事放下手里的賬冊本,先點了點頭,然后說:“上京師的事情都辦得怎么樣了?”

“回崔管事的話,都打點好了,鏢局那塊也聯系上了,價錢也談攏了。只等著老爺下令,看什么時候出發。”

“放了契的有兩戶人家想繼續跟著主家,回了夫人。夫人沒讓。其他的該放的人都放完了,銀錢也結了,府里總共還有六十四口簽了死契的要隨主家上路。另外五戶家生人家。”

“田土按照管事吩咐的,除了祭田,其余的都和附近田農換過了,把主家田地都歸攏在了一塊兒。現在還要請管事定奪一下,看是另外找人佃下田地。長期租用長工,還是找佃農。另外,是否需要留下一戶人家看守主家這邊的田糧?”

“短工那邊的活計還沒出成果,恐怕還要等上幾日……”

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倒是井井有條絲毫不亂。崔管事偶爾回應一聲,或者針對某個問題問個話,或者對某個問話給予一個答復。

等事情差不多處理完了,幾個小管事也紛紛告辭出門去,那小廝才上前道:“崔管事,關家大哥和大嫂有事兒要見您。”

崔管事抬起頭來,樂呵招呼一聲,讓小廝上茶,說:“午晌也不休息休息,有事兒晚間說也使得的。”

“麻煩崔叔了,怕您有事兒,這不,就叨擾您了。”

李欣客氣地一笑,暗中拉了拉關文的衣擺。關文便也笑著說道:“您貴人事忙,最近幾日都沒見您的面。”

“老爺夫人要走了,很多事兒都得盡快著辦。”

說話間小廝端了茶來,關文兩口忙起身謝過。崔管事啜了口茶,問:“阿文做事實在,大妹你做的那一手吃的,大家伙兒都稀罕。你倆可別告訴我,現在就要走啊。”

關文尷尬地笑了笑,說:“什么事兒都逃不過崔叔您的眼睛。”

“不瞞崔叔您說,阿文他四弟等著錢娶媳婦兒,家里事事都得張羅。本來我倆以為這邊做工二十來天也差不多了,沒想到泥瓦師傅們手腳細致,如今看上去可能還有有個十來天才能完工。這不,阿文就有些急了。不管怎么說,首先還是要把聘禮給準備好,婚事什么的,七七八八準備妥當也要一兩個月,再加上娶親,時間一拖,可能就得到過年的時候了。”

李欣低低地嘆了口氣,“崔叔您大概不知道,阿文他四弟說上一門媳婦不容易,阿文也是著急了……”

崔管事細細聽了,猶疑了一下道:“就算是趕著娶,差個十來二十天也應該沒多大關系吧?”

李欣其實也覺得并不差那么幾天,胡家就算等著下聘,讓人去說一聲不就可以了?可關文似乎又好這個面,不希望未來親家看輕了他們,也不跟胡家通個氣。

李欣想,大概關文也怕胡家心里有什么想頭,認為他們關家不上心吧?

關文猶豫了片刻才道:“倒是沒多大關系……”

“既然沒多大關系,不如就把這工做完了再走。”崔管事笑著說道:“阿文,這筆賬你要會算,你走了,搬磚運瓦那塊上其實也不差你一個,最多就是你把大妹帶走了,那群吃饞了嘴的心里不痛快。但你把這工干完了,你們兩口加起來也有一兩多銀,十來天的事兒,哪個合算些?”

關文如何不會算這筆賬?但他心里還是有些猶豫。

崔管事給李欣使了個眼色,李欣收到,卻并沒有勸說關文。

起初關文跟她商量現在辭工拿錢走人,李欣就不是很贊同。不說工錢,單就是這兒的生活條件,環境什么的,李欣就有些舍不得。等回去關家,又有一大堆事兒等著她呢……

另外就是,在外人面前駁自己男人的面這事兒她還是有分寸,知道這是不能做的。

崔管事說了一番,關文只答應說好好想想。

回去的路上,關文輕聲問李欣,“欣兒,你覺得這事兒……”

李欣抿唇,“你什么想法?說來聽聽。”

關文憂慮道:“跟胡家訂了親事都快小半年了,本來訂了親事就該把聘禮給人送去,一直拖一直拖,拖到現在,我實在是覺得對不住人家。”

李欣停頓了下,“也不差這十來天吧?”

關文不語,默了會兒才輕聲對李欣說道:“瞎胡跟我提過,他家姑娘十八歲生辰就在這兩日了。婚事雖然訂了,可聘禮要是在胡姑娘十八歲生辰前還沒抬過去,怎么都說不過去——這不是拖著人家姑娘嗎?”

李欣抬了抬眉,關文又說:“阿秀也是一樣的,不過阿秀生在臘月間,尚還有段日,胡家可是不能繼續拖著……”

原來是要卡胡家姑娘的歲數!

兩家都還要些面,關家要是一直拖著不下聘,說出來名聲上就不好聽了。就算以后胡家姑娘進了關家的門,旁人那些愛嚼舌根的還不得說這門媳婦不得關家重視?胡家姑娘相貌不好,娘家情況也不好的,傳到胡家耳朵里去,那父女倆不得自卑?

就拿李欣嫁給關文來說,關家給的聘禮并不多,但嫁妝劉氏還是裝了滿滿當當一口箱。而且婚禮那排場也并不算太寒磣,關文態度也夠誠懇,雖然沒有親娘來,但當得起事的兄弟姊妹來家里下聘也算是給足了李家面。可以說,李欣在關家可以抬頭挺胸當人媳婦,跟婆家重視、娘家有兄弟便有底氣等方面不無關系。

胡家姑娘只有一個鰥夫爹,沒娘幫她張羅婚事,沒兄弟做她后盾。情況比李欣還要差些吧。

同是女人,李欣自然也懂得其中的重要性。

想了想,李欣忽然笑道:“其實也沒關系的,不然就托人把錢送回去,讓公爹他們先把聘禮給下了。我們繼續在這兒上工,等工完了,再去合計婚事,這樣兩全其美,豈不是很好?”

李欣以為這個想法很不錯,既照顧了胡家,又顧著自己這邊賺錢,一舉兩得。正想先前兩人怎么腦擰了沒想出這個辦法來,卻見關文聽了這個主意,非但沒有松了口氣,反而是眉頭緊鎖,有些猶豫不定的樣。

難道是沒有能送錢回去的人選?

崔府這邊要是離了工,一天一百錢可就沒了,自然不能放過這個時間。李欣說:“不然托姑姑家的堂弟跑一趟?”

關文低了頭,微不可見地搖了搖。

“阿文,到底怎么了?”

見他這樣李欣眉頭也皺了起來。按理說這個方法很好啊,他卻還是一副不成的樣。難道他這個做大哥的事事都要親力親為才安心踏實?

關文動了動嘴,半晌才道:“欣兒,錢必須捏在咱們手里。爹和爺爺也好,二弟四弟也好,姑姑家的堂弟也好,都不能給出去。”()

第五十一章關文隱事

關文愛財?

李欣下意識地就得了這么個結論,馬上撇開這個想法。本書請訪問。

這絕對不可能。他要是愛財,頭幾年就不會為了家里邊的生計去走鏢。二弟三妹的婚事都是他辦的,接濟姑姑家也是他做的,供養六弟上學一直都是他出的錢。要是以前孫喜鵲還是關家媳婦,手里賺著養家的錢敗了家還算是說得過去,現在孫喜鵲又不是關家媳婦,錢如何不能拿給關家人做事兒?

可看關文眉頭緊鎖,不像是說假的,李欣便已經信了六分——這中間,肯定有貓膩。

直到兩口子進了房,關文插好門栓,這才對李欣說道:“欣兒,還記得咱們床上內里橫杠的那根木板子,上面那個小箱子不?”

李欣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她當然知道,好歹在那床上也睡了那么些日子了。不過她一直以為那是關文的私產,也沒起過心思去動過。

說起那個小箱子,李欣倒是挺有印象的。八成新的木料,上面還刻著花紋,掛了個小銅鎖。雖然只是個小箱子,但好歹是明晃晃地擱在橫板上,特別打眼。

“那箱子怎么了?”李欣疑惑地問,又馬上說道:“我可沒動過,那箱子鎖著的呢”

關文點了點頭,吸了口氣才說:“那箱子里邊兒,原本放著我回來的時候拿回家的二十兩銀子。”

李欣吸了口氣。

二十兩銀子“我走了兩年的鏢,前前后后賺的錢加起來也有七八十兩,都是我拿著命去拼來的。除了拿回來孝敬爹跟爺爺,給六弟交束脩,接濟一下姑姑一家以外,其余的錢我自己留了一些,給了一些給二弟他們家用,想著,家里有弟媳婦,吃穿什么的她都知道張羅,其他的也就沒多管。沒鏢走的時候我都在鎮上歇著,有鏢走的時候十天半月的都回不來,也不知道家里邊什么情況,每每都是托了人把錢送到了,我就覺得自己盡了責任了。”

李欣聽著有些心酸。那兩年關文風里來雨里去都是為著關家,自己卻沒撈著一點兒好,臉毀了,腿也瘸了……

難得關文肯跟自己說以前的事,李欣自然溫溫順順地挨著他坐了,握著他的手柔聲問:“然后呢?”

“我托的都是鏢局里的兄弟,絕對不可能從中坑我的錢,自然是我拿多少回去,家里邊就能收到多少,我從來不信自己個兒在外面交好,那種能換命的兄弟會在中間做手腳。兩年來一直都相安無事,直到那次實在兇險,運鏢途中遇到了山匪。要說是一般的鏢倒也罷了,失了鏢,鏢局賠就好,可那鏢失不得,算得上是半個皇差,價值又大,鏢局賠不起,還可能要搭命進去。我不要命地跟山匪干了一仗,受了傷。雖然最后鏢保住了,不過還是死了幾個兄弟,我總托他幫我帶錢回去的那個兄弟也在其中。”

說著關文似乎有些口渴,端起茶碗喝了口水,長嘆一聲道:“我們成親的時候,鏢局的總鏢頭也來了的,還和弟兄們湊了三兩銀子給我們。那一次因為鏢局傷亡慘重,單就是死的那幾個兄弟就每人賠了二百兩,還別說其他傷筋動骨了的。我拿回來那二十兩,也是鏢局賠的。三兩銀子雖然看上去不多,但對于鏢局來說,能拿出來也很困難了。”

“總鏢頭四十來歲,個耿直,不過人丁單薄,膝下只有一個小孫孫。按理說我這種情況沒有生命危險了,還可以繼續走鏢的,但礙于腿腳不行了,也實在是不方便,所以總鏢頭才給了我二十兩銀子,讓我回家養養,也跟我承諾了,如果以后我腿腳好了,還是想做那行,還可以回去找他。他畢竟也缺人,覺得我護起鏢來還挺有膽有識。那二十兩,總鏢頭能拿出來也不容易。可以說,那一仗的善后基本上把總鏢頭這些年的攢的銀錢花得差不多了。”

李欣越發覺得莫名,這些……和他不把錢拿回家去交給關家人有什么關系?

關文嘆了一聲,“我回去的時候,料想以往那七八十兩銀子應該還不至于花光,但也沒問,覺得家里有點存銀也好。我想著,還有那二十兩,家里邊的日子怎么說都過得去了。回來這三年來,不管是六弟的束脩還是家用,都從這二十兩銀子里開銷,其余拾起來的莊稼、牲畜活計攢的錢都是爹收著,我沒動過一分一毫。”

“那……然后呢?”李欣好奇道。

“然后就是在商量四弟婚事的時候,爹說家里沒多少錢辦喜事,我就把這事兒拿出來說,想著怎么著也該有些存銀。沒想到爹這才含糊跟我說,那些錢都花完了。四弟還口口聲聲說,我沒帶多少錢回去,前前后后總共加起來也就四五十兩的樣子,除了爹和爺爺收了一些,六弟的束脩和家用,人情往來的開支都花得差不多了。”

李欣倒吸一口氣,這下才明白過來到底關文說前面那些是什么意思。如果照關全說的,關文拿回去的只有四五十兩,那和七八十兩一對,中間的差額錢數去哪兒了?

關文默默地靜了片刻,才輕聲問:“欣兒,你聽明白我的意思了沒?”

李欣艱難地點了點頭,“你不信自己一起出生入死的患難兄弟坑你的錢,那么只有可能,錢被家里人藏起來了。是這個意思嗎?”

仿佛有些難堪,關文等了一會兒才略點了點頭。

“可是……”李欣微微動了下嘴,“有可能是孫喜鵲拿走的……”

關文淡淡地笑了笑,“欣兒,我那兄弟幫我帶錢回去,至少得是當著我爹的面才會給錢的吧?他做事沉穩,怎么可能把錢就交給一個婦人手里邊。”說著嘆了一聲,“再說,現在也不能找他求證了。”

幫關文帶錢回家的兄弟已經死了,可以說是死無對證。而且再怎么說,死者為大,總不能人死了還望人身上潑臟水吧?

要是前幾年關文問過這事,恐怕現在也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一家人心里要是有了隔閡可就不妙了……

不過……

等等李欣忽然絕對關文話中有話。什么叫“至少得是當著我爹的面才會給錢”?這樣說的話,關文不懷疑他那鏢局里的兄弟,唯一可能藏匿真相的人不就是他爹——關明了嗎?

她那個公爹……說實在的,李欣對他并無太多好感,也并沒有惡感。只因為他是自己丈夫的爹,所以自己理當對他有幾分尊重。雖然這個公爹對她不算好也不算壞,但住在一個屋檐下,只要相安無事,自己這個做兒媳婦的也會奉他終老。

但要是他真的昧著良心瞞下自己兒子賺的錢,兒子娶親,女兒嫁人這種關鍵時候都摳著不給出來,也未免太說不過去了吧?

李欣緩緩搖頭,“阿文,我不懂……”

“我以前也不懂。”關文輕聲地說:“那段時間我很煩躁,爺爺又把我的婚事提了出來。二弟四弟都說我得娶個妻子來當起門戶,爹也老說我這做大哥的該成個親了,老單著做光棍也不是個事兒。尤其是爺爺,一直殷切囑咐我來著,說什么長子嫡孫要興得起家……最后把我逼得沒辦法了,我才去請了四鄰八村有名的李大娘來幫我說媒。”

原來關文說婚事還有這么個情況……李欣默默頷首,這她倒是能理解。

“那時候我還以為家里面至少也能出得起聘禮什么的,但爹總是擺手說沒錢。本來家里一直行事都很低調,外面人都以為我們沒錢,可我從來便覺得只是財不外露。沒想到……”

關文拉了李欣的手,又嘆了口氣,“沒想到真到我說婚事的時候,爹還是只有兩個字,沒錢。”

“也許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李欣含糊地說道。這父子之間的隔閡她這個做兒媳婦的可不能在中間挑唆。

“誰知道呢……爹說沒錢,那么娶親的聘禮準備的也就薄了,好在岳父岳母也沒說什么。不過欣兒,我總覺得你嫁我嫁地委屈,雖然成親以后我真挺高興的……”

李欣輕笑一聲:“說正經的呢你也別一竿子打下去就這么認為了,要是不是公爹把錢藏起來了呢,這不是冤枉他老人家了?”

關文低沉地笑了笑,說道:“我也不知道事情是不是我想的那樣,也一直把這件事悶在心里,從來沒提過。今兒你說起這事兒,我怎么著也該跟你露一聲。”

說著關文正經地坐直了身子,扳住李欣的肩膀說:“甭管那錢是真的被爹藏著還是花光了,這事兒就我們倆心里有有個數,別跟其他人說。賺的錢只能我拿回去給四弟辦事,二弟太老實,一定會上繳給爹,四弟的婚事又不能讓四弟操辦,爺爺年紀大了也不能做這檔子事,除了我們做大哥大嫂的能來幫四弟置辦,找不到別人。”

李欣一驚,“阿文,你不會以為公爹連你賺來給四弟娶妻的錢都能昧下來吧?”

關文苦笑一聲,“我不吭一聲是不想傷了父子感情,我也不想做什么把錢拿回去再問下聘花了多少錢這樣試探的事兒。反正以后我們也有我們的小家,錢還是收在自己手里邊比較好。”說著又嘆道:“欣兒,你也知道,爹他這輩子的愿望都是擱在六弟身上的,指望著他當官老爺。保不準爹把寶壓在六弟那兒,攢著錢留給六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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