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比較忙,明天把電器買了,后天照婚紗照······天哪,我的國慶假期,連個睡懶覺的機會都木有!
凌豐面對著雙目閃著紅光的青銅傀儡,越戰心中越是焦慮。他本以為一個煉氣后期的小丫頭,還不手到擒來?哪料想,這小妮子年紀輕輕寶貝卻不少,單單這相當于筑基中期修為的青銅傀儡,就足以讓金丹期一下的修真者頭痛的了。
無論你施展什么法術,運用什么功法,筑基期的修為愣是傷不了那傀儡分毫,這樣下去,人的體力和靈力總有耗盡的時候,到時候別說生擒那丫頭了,只怕最后自身也難保!
凌豐心煩意亂中,差點被青銅傀儡的刀氣所傷。看來,不使出秘密武器,短時間內是無法取勝的了。
凌豐臉色凝重地低喝了一一聲,雙手結出印結。袖袍輕顫,寒氣猛地自其體內暴涌而出。
轉瞬間,周遭的樹林,便是完全被這寒氣所繚繞著。靈兒打了個寒噤,搓著只著秋裝的胳膊,往天空望去,心中納悶著才秋末,怎么突然變了天。
由于寒氣地加劇,絲絲雪花開始飄落。再過得片刻,狂風如三九寒天打著呼哨而來,雪花急速凝聚成雪白地冰刃。一縷狂風逐漸成漩渦狀,驟然擴散,一道道鋒利地冰刃投射進入其中。轉瞬間,一個外表被覆蓋著鋒利冰刃地白色龍卷風暴,便憑空出現在了天空之上。
“靠!冰系法術?”靈兒眼睛爭得老圓,不可思議地瞪視著那個一身酒色之氣的修真者,她萬萬沒想到這個人品低劣的人間敗類,然是雷系和冰系雙靈根!
凌豐獰笑著,不懷好意地笑了笑,道:“哈哈······沒想到吧!別說你就連我師父也不知道我是雙系異靈根。我也沒想到,一個煉氣期的小丫頭,然能逼我使出絕招來!哼,小丫頭,你也算死得其所了!”
言罷,凌豐低喝了一聲,目露殺機地望著那迅速退閃到一邊地靈兒雙手一揮……
龐大地冰刃風暴,便時帶著尖銳地破風聲響,呼嘯著對著青銅傀儡和靈兒席卷而去。
望著那暴卷而來地冰刃風暴,靈兒的小臉頓時失了血色。體內的靈力如果再施展一次羅煙步的話,由于無法用煉藥補足,靈力耗盡的結果必然是束手就擒!
貝齒用力咬著下唇,靈兒決定破釜沉舟,拼死一搏!心意一動丹田處橙紅色的靈力,散滿全身。頓時紅色地火焰,自其體內暴涌而出然后源源不斷地輸送出來,最后在她全身凝聚成了一個火紅色的真火之盾。
只聽得“嘎嘎嘎······”地一陣脆響,跟靈兒同樣處在冰刃風暴中心的青銅傀儡,本來靈巧的身軀,卻漸漸慢了下來。原來,雖然冰刃不足以傷害到傀儡經過淬煉的身軀,卻迅速在其表層形成厚重的冰層。傀儡自雙腳開始,被冰塊凍住,并迅速地向上蔓延。不一會兒,那青銅傀儡便成了一個大冰坨再也無法動彈。
狂風卷積著冰刃,不依不饒地向著被真火之盾護住的靈兒卷去。看到青銅傀儡的情況,而暗自焦急的靈兒,貝齒一咬,真火之盾分出一抹橙色的火焰,夾雜著一股熾熱到能焚毀一切的熱度狠狠地撞上了那白色風暴。
頓時,兩者接觸的一剎那,濃霧般的水蒸氣升騰而起。凌豐引以為傲的冰刃魔陣,漸漸被那抹火紅蠶食消散。而靈兒拼力分出的那團真火,也在風暴中慢慢減弱,變淡……
畢竟靈兒跟那凌豐的修為上差了一大截,那冰刃風暴終于沖出了真火的戰壘,繼續襲向真火之盾身后的靈兒,不過勢頭上卻弱了許多,接近強弩之末。
即便如此,冰刃風暴撞擊真火之盾時,那劇烈的能量,轟然之聲即使相隔千米以外,戰得不分你我的朱天蕭和黃老怪,都清晰可聞。
朱天蕭見那爆炸之聲,和劇烈的靈力波動,來自于小丫頭逃走的方向,心中不由得焦急萬分。也無怪乎他擔憂,煉氣期跟筑基中期,修為上差太遠。只要靈兒賴以保命的輕身步法失靈,兩人一旦對上,小丫頭絕無生還的可能。
黃老怪聞聲也皺起了稀疏的白眉,責怪地自語道:“臭小子又下手沒輕重了!瞧著動靜,那丫頭留一口氣的機會不大······人死了還能有什么用?唉!下手太重,得不償失了。”
朱天蕭心頭一股怨氣陡升!本來小妮子已經答應幫忙在第一煉丹師面前幫忙說情卻被這師徒二人給攪和了!不行!一定要從黃老怪身上找回場子。嗯……殺了這師徒倆,為那小丫頭報了仇,想必第一煉丹師會承自己一個情。雖說未必能讓洛大師以中級丹藥回報,卻也算跟他結了善緣。
想到這兒,朱天蕭手上的極品法術,各種珍藏了數百年的法寶,不要錢似的朝著黃老怪砸了過去……
卻說那靈兒,真火之盾雖然卸去了冰刃風暴大半的勁力,卻還是被那撞擊后的能量漣漪,震得急速后退。一口腥甜噴涌而出,靈兒只覺得胸口像炸開一樣痛徹骨髓。
“哈哈哈!沒了青銅傀儡相助,我看你還能蹬快到幾時?哥哥勸你不要做無謂的抵抗,快快束手就擒吧!讓哥哥爽了以后,留你個全尸……”凌豐的話音未落,幾個拳頭大小的火球飛了過來。
剛剛已經嘗過這火球厲害的凌豐,手忙腳亂地躲避著火球,那蹦跳躲閃的模樣,好似一只被石頭砸得吱吱亂叫的大馬猴。
成功躲過火球雨的凌豐,面露猙獰之色,恨恨地道:“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突然一道勁風從身后襲過來,凌豐就勢朝旁邊一滾,一柄閃著烏青寒光的大刀,把他剛剛站立的地方,砸出個大坑出來。定睛一看,原來不知什么時候,那青銅傀儡已經脫出了冰凌之困,朝他進攻而來。
其實,剛剛靈兒的那幾個火球,意不在傷人,趁著凌豐躲閃的當兒,一個火球扔到了青銅傀儡的身上,融盡了它身上的冰凌,使其又活蹦亂跳起來,而凌豐也被它追得活蹦亂跳起來。
內腑受傷的靈兒,靠在一棵大樹上,緩緩地坐了下來。她只覺得五臟六腑都仿佛裂開了似的,火辣辣疼得鉆心。看著手心中的回春丸,靈兒苦笑了一下。她也知道服下回春丸,內傷神馬的很快就能痊愈。
可是,她體內先前服下的那些煉藥,還未曾煉化,如果貿貿然再服下藥力非凡的回春丸,不知道她可憐的小筋脈,能不能承受住藥力的瘋狂沖擊。
“嘖嘖嘖······靈兒你好狼狽的樣子!”一抹青煙從她手腕上緩緩流出,漸漸凝成一個英俊挺拔的身影,一雙清澈明凈的眼睛,目露關心之色,那性感的唇中說出的話,卻充滿了幸災樂禍的調侃。
靈兒臉上閃過一絲狂喜,她星星眼地看著已經凝實如真人般的小黑,咳嗽了兩聲,欣喜地道:“小黑!你能拖住他兩刻鐘,讓我有煉化藥物的時機嗎?”
小黑自以為很帥地擺出一個maue,右手摸著下巴,有些不屑地撇了一眼跟青銅傀儡戰在一處的凌豐,一股傲然之氣自然流露:“切!小小筑基期的修士,我全盛時期,弄死他如捏死一只螞蟻。”
“我說小黑,咳咳······你就別吹了,你現在不是沒恢復全盛時期嘛!以你現在的實力,能搞定他最好,如果搞不定,也多拖些時間。”靈兒感覺自己的體力,在漸漸的流逝,若是再不服下回春丸,只怕不要一盞茶的時間,她便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小黑似乎對自己現在的情況不太好估算,身為魂體的他,前段時間在妖獸森林已經大傷了魂力,雖說這段日子里,靈兒不停地煉制丹藥,為他補充魂力,溫養魂體,卻也只是勉強恢復成筑基期的修為。輕松戰勝對方,他不好保證,不過拖上個把時辰的,他倒是有充分的把握
小黑撣了撣魂力幻化的衣裳,懶洋洋地朝前走了兩步,扭頭關切地對靈兒道:“你放心,有我在,不會讓這家伙傷你分毫的。你就放心地給自己療傷吧。”
施展過一次冰系大招的凌豐,并不是不想再來一次,把這個纏人的傀儡凍成冰疙瘩。不過,施展大招是極其耗費靈力的,他乾坤袋中的補充靈力的靈散,已經服用過一次了,舍不得再服用一次。
不堪其擾的凌豐,腳踏飛劍凌空而起,地上的青銅傀儡,揚起脖子,紅光閃爍的眼睛盯著目標,笨重的身子朝上用力一縱······只聽“咕咚”一聲,那青銅疙瘩一個狗吃屎,栽倒在地。
“哈哈······原來是個不會飛的家伙!我還以為有多厲害呢!臭丫頭,給我納命來!”凌豐朝著在地上不停蹦,刀氣貼著他的腳下而過的青銅傀儡,狠狠地唾了幾口,面目猙獰地朝著靈兒的方向飛過來。
“想要靈兒的命?那得問問我愿不愿意!”小黑緩緩飄向空中,攔在了凌豐的面前,懶洋洋地用手指掏著耳朵,正眼都不給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