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瑾的呼吸急促起來,雙臂愈發用力。
寧汐全身發燙發軟,幾乎站不住,只能軟軟的靠在容瑾的懷中,任由他粗重濕熱的吻落在耳際臉頰,然后霸道的占領她的紅唇。
一只大手迅速的摸索到了腰際,靈活的解開腰帶,然后探入衣襟內。在她的柔軟的胸前游移。
寧汐嚶嚀一聲,渾身都燥熱了起來。
容瑾終于等到了不必苦苦克制的這一天,熱情的近乎粗野。不到片刻,便將她身上的衣物脫了大半。只剩下貼身的褻/衣/褻/褲。繡著鴛鴦戲水的大紅肚兜,包裹著曼妙的身軀,露在外面的雪白膀臂,誘/人極了。
容瑾只看一眼,便覺得血脈噴張,熱流迅速的往下身涌去。
寧汐察覺到一個硬挺灼熱的東西緊緊的抵著自己,俏臉頓時如火燒一般。卻沒閉上眼睛,紅著臉和容瑾對視。他一直在等著這一天,她又何嘗不是?
屋子里溫度陡然升高了。
“汐兒,看著我。”容瑾低低的吐出幾個字,緩緩的解開喜袍。衣衫一件一件的掉落在地上,露出光滑結實的胸膛,漂亮有力的胳膊和雙腿。
寧汐從未想過男人脫衣也能這么的誘人,呼吸都為之一頓。
一不小心瞄到了他腿間的昂/揚,寧汐陡然漲紅了臉,羞不可抑的閉上眼。
容瑾低笑一聲,打橫抱起寧汐,將她放到床上。大手一挑,大紅的肚兜便被扔到了一旁,細膩高聳的微微顫動著。容瑾俯下頭,含住其中一個。火熱的舌頭緩緩的滑過敏感的,帶來無法言語的快感。
寧汐的口中溢出一聲嬌吟。
容瑾粗喘一聲,大手往下摸索,滑過柔軟平坦的小腹,滑入柔軟濕潤的叢林里,輕輕的撥弄揉搓那一小方柔嫩。花蕊深處緩緩滲出滑膩的蜜汁。浸濕了他的手指。他用最大的自制里,忍住馳騁的沖動,伸出一根手指,緩緩的探入緊致濕潤的之處。待那一處稍稍適應了。又探入一根手指。
“不要……”寧汐睜開迷蒙的眼,面頰潮紅,聲音有些顫抖。生平從未領略過的席卷而來。讓她幾乎無力招架。
容瑾粗啞的低喃:“乖,別怕。不這樣,你待會兒會很痛。”要不是顧及她是處/子/之/身。他哪里能忍到現在。
蜜汁越涌越多,手指下滑膩溫熱,容瑾再也忍不住了,挪開手指,將蓄勢待發的昂揚緊緊的抵住她的柔軟。廝磨片刻,稍稍滑進了一些。
又飽又脹又痛偏又帶著難言的快意,寧汐嬌喘連連。
容瑾難耐的低喘一聲。挺腰用力,將自己整個埋入她的濕潤火熱中。那種被包裹的滋味。美妙暢快,難以形容。
突如其來的痛楚,讓寧汐猝不及防的痛呼出聲:“好痛。”未經人事的身體,像是被利劍撕開一般火辣疼痛。
“對不起……”容瑾喃喃低語,在她的額上落下輕吻,然后細膩的吻著她的唇瓣。身體緩慢的退出了一些,待身下的寧汐稍稍適應了他的存在,便又試探著挺入。
這一次,寧汐只是微微蹙眉,低低的呻吟著。
容瑾心里一蕩,放任自己猛力的沖刺起來。
痛楚漸漸褪去,快感從交合處蔓延至全身。寧汐像只小船,在波濤洶涌中幾乎被淹沒顛覆。一波接著一撥的快感洶涌的襲來,讓她不停的溢出呻吟。
快感不停的堆積,終于在最后一記直擊花心的沖刺中,她狂亂的呻吟起來。容瑾身子一顫,熱液噴涌而出。
過后,兩人相擁著摟在一起,久久無法平復。
寧汐全身又酸又軟又痛,頭腦昏昏沉沉。朦朧中,只聽到一個包含著滿足的低沉聲音在耳邊響起:“汐兒,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寧汐嬌嗔的睜開眼:“你是我的人才對。”
容瑾寵溺的一笑:“是是是,我是你的人了,你以后要一輩子都對我好。”紅燭跳躍著溫暖的光芒,容瑾眼中的愛意似要將她溺在其中。
寧汐甜甜的笑了,將臉貼在容瑾的胸膛處,靜靜的傾聽著他有力的心跳。
容瑾休息片刻,便恢復了力氣,低聲說道:“屏風后面有熱水,我抱你過去洗洗再睡。”
寧汐被剛才的歡愉耗盡了力氣,哪里還有力氣下床,迷迷糊糊中,只覺得一雙有力的胳膊抱起了自己。的肌/膚/相/觸,似有一股電流滑過。
寧汐不敢睜眼看彼此是什么樣子,索性將頭埋進容瑾的懷里。
容瑾見她這副嬌慵無力的樣子,又是憐惜又有種隱隱的驕傲,輕輕的將寧汐放入水中。
溫熱的水碰觸到皮膚,帶來難以言喻的舒適。寧汐不自覺的呻吟一聲,睜開了眼睛。正巧對上了容瑾幽暗的雙眸。
寧汐對這樣的眼神并不陌生,心里漾開了溫軟的情潮。然后,容瑾也跨進了桶里。將她攬入懷里坐好。
木桶很大,兩個人待在里面也不覺得擁擠。
今晚,不僅是她的初夜,也是他的。
寧汐咬著嘴唇,眸子里的笑意悄然溢出了眼角。
容瑾似是猜到她在笑什么,低頭咬了她翹挺的鼻子一口:“笑什么,對我的表現不滿意嗎?”
寧汐的臉騰的紅了。若比臉皮的厚度,她哪里是容瑾的對手。這樣限制級的對話也能信口拈來……
可今晚一直被他壓制的死死的,心里實在有些不甘心。
寧汐鼓起勇氣提出質疑:“你說你沒有過女人,可為什么剛才……這么熟練?”
這種質疑,無疑是對他最大的贊美,容瑾略有些自得的挑眉笑了:“沒做過,不代表我不會。”在資訊發達的現代生活了這么多年,怎么可能連這些都不懂。況且……
“我找了幾本春宮圖,研究好久了。”容瑾聲音曖昧極了:“每次看的時候,我都在心里默默的‘演練’……”比當年讀書的時候還要刻苦,效果當然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