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不一樣的結局六
狂風怒號,鵝毛般的大雪漫天飛舞,大地一片雪白,除了偶爾幾聲蒼鷹的哀鳴之外,滿目蒼涼。<
這場雪已經下了十幾日,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天氣寒冷,艾比倫湖的冰又凍深了幾分。
這樣的天氣自然不適宜出門的,食用的青稞已經沒了,柴火也剩了不多的幾根,要想在這密封性并不太好的房子里度過寒冷的季節,還真不太容易。
李淺把能裹的東西全裹在身上,縮在火爐邊還哆嗦個不停。楚天歌也裹成了一只粽子。
她哈了一口涼氣對他道:“想想辦法吧,等下去咱倆就成冰塊了。”說著嘆口氣又道:“你真不該讓春天走的。”
楚天歌也有些后悔,他嫌春天在這兒礙事,不僅占著一個床位,想和她親親我我一番也沒機會,自然叫他上外面回避幾天。可這會兒連個跑腿的人也沒有,倒真叫人無措了。
他沒劈過柴,不會破冰打漁,上市集買東西,連方向都找不著。更何況這樣的鬼天氣,能有人做買賣才怪呢。
“你坐的靠過來一點。”把壓箱底的豪華版熊皮大氅拿出來,把她裹上,連人帶氅一起攬進懷里。
李淺享受著這難得的溫暖,頭深深埋在他肩窩,耳中聽到他輕輕道:“等雪停了,我就去找吃的,你且忍一忍。”
她點點頭,雙眼開始打架,大冷的天睡覺其實是個不錯的主意,迷迷糊糊地有一只手在撫摸她的頭發,讓人覺得很舒服。
正迷瞪著突然聽到外面有人尖叫一聲,在荒野之地聽見人聲已屬稀罕,尤其是如撞鬼一般的聲音。
她嚇得一個激靈。楚天歌也迅速跳起來。
那人應該是春天,除了他之外似乎還有許多人。
忽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兩人對視了一眼,同時從心里蹦出兩個字:來了。
該來的總會來,躲又能躲到何時?李淺幽幽一嘆,抻了下衣服。率先往外走去。
楚天歌一把拽住她的衣襟,眼神不舍中又帶點忐忑,他的手心滿是汗,那是緊張所致。
李淺知道他想說什么,安撫地握了握他的手,“放心,我有分寸。”
楚天歌苦笑,有分寸管什么用?若真是他來了,他們的好日子也到頭了。不過他不后悔。能和她在一起相處這些時日,他已經很覺欣慰了。
“你等等,我先出去看看。”
裹著大氅走出去,只見屋外站著一隊人,紫紅色的衣服染上了片片白,有幾個就連頭發眉毛都是白的,看著好似幾個雪人。
春天站在最前面,臉明顯被打過。衣服扯開一邊,膀子都凍青了。
這些人里面沒有齊曦炎。楚天歌心下稍安,施施然站在紫衣衛統領李美面前,笑道:“幾位來得好,一路辛苦不如到里面喝杯熱茶暖和暖和。”
李美沒答,李人搓了搓手,“好啊。好啊。”就要往里走。
這狗屁差事,這狗屁環境,連狗都不愿來的地方,活活把人凍死了。要不是碰巧看見春天,還不相信他們會躲到這里來。這會兒好容易看見間屋子。自然要暖和暖和。
李美在后面給了他一腳,罵道:“不長眼的東西,那地方豈是他能去的?”
這話另一個意思是:里面有埋伏怎么辦?他是跟著李淺多年的,自然這個曾經的上司鬼主意多,在這里人生地不熟自是要格外小心。
向楚天歌道:“去,收拾包袱吧。”隨后笑著對李美擠擠眼,“等你能站起來再說吧。”
話音剛落,李美就覺雙腿發軟,他不由一驚,“你,你下藥。”
李人最先倒地,顫顫地手指指著李淺,“你,你不是也吃了,怎么沒事?”
“誰說我沒事。”她扶著門框,幾乎站立不穩。
又沒解藥,像這種事為了解疑心,自然要親力親嘗。否則怎么騙得過這些鐵哥們?
楚天歌進去取包袱,再出來時地上躺倒一片,只有李淺兀自掙扎著。
“你還好吧?不少字”
她咧嘴,“你能把我背出去吧?不少字”
沒等他回答,她已經華麗地昏倒,楚天歌也很自覺,抱著包袱,背著她,順便把發呆地春天也拽上。
春天問:“去哪兒?”
“先出去再說。”
紫衣衛都到了,相信齊曦炎不久就會到了。這一次逃得容易,下一回可就沒那么簡單了。(。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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